“你说我失忆了?”我扯着大嗓门不可置信地瞪着眼前的白大褂。医生刚张嘴,
女友冲了进来:“你失忆了?”顿时我玩心大起,佯装懵懂:“你是谁?”女朋友愣了一瞬,
眼睛一亮,略带惊慌地说:“哦,我走错病房了,我不认识你。
”我看着仓惶转身逃一般冲出病房的温婉茹,我一句“小笨蛋我是开玩笑的啦!
”硬生生憋在嘴里没能说出来,旁边的医生接着说:“只是有可能。
”直到看不到温婉茹的身影,我的脸色沉了下来,在心里呼叫着系统:“系统,怎么回事?
”“宿主,攻略进度清零,男主谢慕渊离婚了,拯救女配的任务失败,十日后脱离。
”我狠狠地锤打着病床,咬牙切齿地在心里赌咒谢幕渊一千次,恋爱脑女配温婉茹一万次!
“系统,我要切换龙王模式!”……1.从楼上窗户看到温婉茹急匆匆离开的背影,
我面色阴沉,胸口压抑,痛的难以呼吸,手不自觉放在窗户上,
想要伸出去抓住那个逃离的倩影。“系统,攻略进度多少?”我隐隐有些猜测,
而温婉茹的行为似乎更加验证了我的猜测。“宿主,攻略进度昨晚在你昏迷的时候清零了。
”系统的机械音里带着几分怜悯。“怎么回事?”我想过下降,却没想到会直接清零。
“男主谢慕渊离婚了,昨晚女配和男主在一起,十日后女配如果不能回心转意,
拯救女配任务将判定失败,宿主将脱离本世界。”五年前,我穿进了一本狗血小说,
穿进来的时候,男主谢慕渊刚刚把女配温婉茹一个人扔在婚礼现场,让她遭受众人唾弃怜悯,
温婉茹站在舞台上,穿着婚纱的她脸上带着绝望破碎的美,
眼角的泪一下子就扎进了老子心里。系统说:“现阶段男主已经认清自身感情,
在婚礼上抛弃女配,去向女主求婚了,现在只剩下深情女配,女配得不到男主,抑郁成疾,
虐身虐心,被家族抛弃,最终惨死郊外,你的任务是拯救深情女配。”我当即跳上舞台,
拉起她的手,一把将她公主抱了起来,现场一阵哗然,我抱着温婉茹快步地跳下舞台,
男主去抢女主的婚,我截胡女配,男主应该没什么意见吧!当初看书的时候,
我就很欣赏这个温柔大方的女配,知性美女,却被硬性降智,亲自下场和女主撕逼,
简直low的没眼看。我用了五年时间,从无微不至的生活细节到工作上的协助,
终于逐渐走进了她的内心,我能感觉到,温婉茹的心已经逐渐倾向我,
任务完成还能抱得美人归,老子就是牛批。出院的那天,我还是回了和温婉茹同居的家里,
怀着一丝希望,我不相信温婉茹能一下子放弃我们直接的五年感情。然而,
门口的指纹锁将我拒之门外,以前的密码也显示错误,
在输入了温婉茹的生日和我的生日都失败后,我尝试的输入了谢慕渊的生日,
锁啪的一声打开了,打开的门像是对我的无声嘲讽,我不过住院三天,温婉茹就把密码换了,
其中的意义不言而喻,坚挺的脊梁慢慢垮下,我慢慢在门口蹲下,单手捂住脸,
眼睛里有难以抑制的湿润即将冒出来,自嘲地笑出了声。“寒白?
”温婉茹颤抖的声音在门里响起,我看着温婉茹那湿漉漉的大眼睛,深吸一口气站起来,
刚想开口,就看到一个身高180左右的男人穿着我的睡衣出现在她身后。
系统适时的蹦出来:“宿主,这就是男主谢慕渊。”谢慕渊一只手放在温婉茹的肩膀上,
眉梢上挑,眼神挑衅地看着我,问的问题却是对温婉茹说的:“婉茹,他就是顾寒白?
”温婉茹低下头,微不可查地点了点头,躲避着我的眼神,小声地嗯了一声,随即,
向旁边挪了一步,躲开了谢慕渊放在她肩膀上的手。谢慕渊察觉到温婉茹的纠结,
微微抬起眉梢,顺势将那只手伸过来,目光灼灼地对我说:“你好,我是谢慕渊,
是婉茹的朋友。”没有理会谢慕渊伸过来的手,我挺直了腰板,微微俯视谢慕渊,没错,
老子就是比他高,老子身高188.6cm,不算增高垫的净身高!“只是朋友吗?
”我直视着温婉茹。温婉茹浑身一震,用我最爱的那双湿漉漉的大眼睛看着我,
嘴张张合合几次后才磕磕绊绊地说:“寒白,你听我解释。”“好,你解释吧!
”虽然话是这么说的,但我能感觉到自己的话有多么无力。“别再逼她了,
你看不到她的脆弱吗?”谢慕渊很自然地想伸手将温婉茹搂进怀里,
而我忍不住喊出来:“你tm敢拿手碰我女朋友,我tm就剁了你信不信!”我刚吼出来,
温婉茹却下意识地张开胳膊将谢慕渊拦在身后,一副保护的姿态,满眼警惕地看着我,
像一只护崽的母鸡,而她背后的谢慕渊眼里都是得意。温婉茹的下意识行为深深地刺痛了我,
心口碎裂般的疼痛让我不自觉地抓住胸口,喉头一阵腥甜,曾经,她也这样坚定地选择过我,
而谢慕渊却是她下意识的偏袒。这时候,
温婉茹才发现我手上贴的医用胶带和风衣里的病号服,她才想过来,我是刚出过车祸的,
也想起了在医院里她那个拙劣的谎言。温婉茹过来小心地扶住摇摇欲坠的我,
轻声说:“寒白,我那时是紧张,你出事我完全慌了,我不敢相信你会忘了我,我,
我当时嘴里不知道都说了什么,你,你会原谅我的,对吗?”我心里有气,
但是看着她怯生生的小脸,毕竟爱了5年,舍不得伤她一分,又觉得憋屈,
只能冷着脸沉默以对。温婉茹将我扶回房间,出车祸伤了元气回来又生了大气,
我很想休息一会儿,刚躺下,就听到门外谢慕渊的声音。2.“婉茹,你说过会一直等我的,
你的心里永远有我的一席之地,你说过会为我在心里的角落洒上白月光和纯白的茉莉花,
谁也无法侵占。”谢慕渊的声音温柔低沉,充满了蛊惑。房间里的我却感到内心拔凉拔凉的,
别墅二楼南边靠窗的房间,温婉茹从来不肯让我靠近,只是每天都让佣人换上新鲜的茉莉花,
我曾经问过她那个房间是干什么用的,温婉茹当时眼神里是化不开的温柔,却告诉我,
那是她处理公事的书房。被欺骗的闷痛再次将心口的伤疤撕开,让我面对血淋淋的现实。
“阿渊,我现在是顾寒白的女朋友,我们以后只能是朋友。
”温婉茹的声音里带着后悔的颤音,我听出来了,我相信,谢慕渊也听出来了。“婉茹,
没关系的,这次换我等你,就像这五年来,你对我一样。
”谢慕渊的话撕碎了我最后的希望:“我谢氏遇到危机的时候,是你在背后帮了我,
在我和安言吵架的时候,和你一起喝一杯,是我唯一的慰藉,我需要你。
”温婉茹曾经当着我的面扔掉了和谢慕渊有关的一切,发誓不会再和他有任何瓜葛,
而谢慕渊的话生生地打破了谎言,温婉茹会背着我和他约会,会在事业上帮扶他,
从那么早开始,她就一直在骗我。想起我在这个世界创业的艰辛,
有次好不容易能和温氏合作,却因为温婉茹一句谢氏更需要这次合作而不得不放弃。
不想再听这两人继续黏糊,我起身收拾行李,拉开门,看到抱在一起的两人慌忙分开,
温婉茹的口红花了,两人做了什么不言而喻,我阴沉着脸,拖着行李走过他们,
温婉茹伸手拉住我:“寒白,你去哪儿,我们,不是你想的那样。”“温婉茹,我们分手吧!
”我甩开她的手,开门大步离开。背后传来温婉茹大声地反驳:“不要!我不分手!
”“你tm都贴脸开大了,还不分手,把老子当青青草原!”我忍不住红了眼,
愤怒地转身看着温婉茹。“我们这么多年的感情,怎么能这么轻易地放弃,
我不过是犯了每个人都会犯的错,我只是动摇了,只是思想上动摇了一点,只有一点点,
你不能就因为这种理由离开我!你那么爱我,你一定舍不得我的,我也爱你呀!
”温婉茹跑上来紧紧地拉住我的手,眼睛里带着撒娇的倔强,以往我最吃这套。“放手!
”我的身体还很虚弱,闹了一通,气息都变弱了。“寒白,别闹了!
”温婉茹以为我的态度软化了,于是开始说软话:“阿渊他刚离婚,心情不好,
在酒吧喝醉了,不得已我才把他回来的,我和他之间没什么的,我现在把他当哥哥,
毕竟我们从小一起长大,工作上还有很多合作,适当的照顾一下还是需要的,
你别无理取闹好吗?”“你!”还没等我说完,大脑充血,眼前一黑,我被气晕了!擦!
这个破体格子!再次醒来,我发现自己还在别墅里,行李放在床脚,谢慕渊听见响动,
开门进来,见我醒了,他施施然在床边坐下,审视地看着我,我没看他,自顾自地喝着水。
“给你一千万,离开婉茹,她不是你这种人配得上的。”谢慕渊抬起下巴,邪魅一笑,
充满了对我的鄙视。我不屑地一笑:“谢慕渊,都是男人,有本事就拳拳到肉打一架,
这种婆婆打发儿媳妇的招数就别用了吧,掉价儿!”谢慕渊猛的靠近我,
在我耳边小声说:“小子,你给我识相点,我谢慕渊想要的东西从来没有得不到的!”“切,
就你?”我不屑地斜眼看他,我用态度验证他的霸总语录用在我身上不好使。
3.开门的声音响起,谢慕渊迅速抓起我手里没喝完的水往自己身上泼,
紧接着像被推了一样向后倒,丝滑的动作让我叹为观止,紧接着,我意识到谢幕白的目的,
果然,温婉茹从外面进来,看到的就是谢慕渊倒下的一幕。“阿渊!
”温婉茹扔到手里的袋子,下意识冲到谢慕渊身边,将他扶起来。“婉茹,别怪他,
是我不小心摔倒的,不是顾先生推的我。”谢慕渊摸着温婉茹的手,
温柔的安抚着被吓到的她。温婉茹转头对我大声控诉:“寒白,你太过分了!
我都跟你解释清楚了,你怎么可以这么不讲道理,怎么可以这么野蛮地对待阿渊!
亏我还给你买了牛油果和芭乐,你能不能别闹了!”我很少看到温婉茹这样失态,
上一次她这样大声控诉是五年前,她在婚礼上被谢慕渊放了鸽子,第二天,
温家带着她去讨公道的时候,她红着眼睛控诉着谢慕渊的背叛,那个时候我站在她背后,
而现在,立场调转,谢慕渊站在她背后。“我没推他!”“阿渊这么说是给你留面子,寒白,
你都这么大的人了,不会连这点都看不出来吧!你太让我失望了,
你和阿渊就不能好好相处吗?”温婉茹满脸的不赞同。“我带阿渊去擦药,寒白,
你自己反省一下。”说完重重地关上了门。我心中苦涩,在一起五年,
温婉茹还是不知道我的口味,我喜甜,那种没什么味道的水果与我而言味同嚼蜡,
喜欢那种水果的人,是谢慕渊。我抬头看了一眼房间角落上的监控,多讽刺啊,
温婉茹连简单的查看一下监控都不肯,就一口咬定是我推了谢慕渊,在这种情况下,
我的辩白软弱无力。稍微恢复了一点体力,我就拉起箱子往外走,路过客厅,
看也不看沙发上揉药油都快揉到一起的两个人,拉开门,快步走了出去。“寒白!
”温婉茹刚要追,谢慕渊拦住她,自己追了出来,温婉茹在远处慢慢地跟着。
他远远地跟着我,时不时打着电话,在我走到马路上的时候才快步上前拉住我,表情温柔,
嘴里却说着截然相反的话:“顾寒白,你斗不过我的,婉茹心里只有我,
你只不过是她空窗期的消遣,我们和你不一样,她现在说不分手,
只是不想带上一个不好的名声,我们这个阶层的人,名声更重要,所以,你去死吧!
”谢慕渊猛的拉着我倒向马路,我用力将他拉回来,险之又险地与一辆轿车擦肩而过,
却没注意到,一辆奔驰G65AMG从轿车后面闪出来,直直地向我撞过来,
丝毫不带减速的。冲撞的瞬间,我感到五脏六腑都移位了,脱离筋膜的拉扯感,
飞出去的时候,我清楚地看到温婉茹惊恐的脸,在地上翻滚了几下,
头上摔破的鲜血让我的视线有些模糊。不知何时,谢慕渊也躺在地上,温婉茹扑到他身上,
慌乱地打电话,我静静地看着,周围的声音似乎都戴上了防护罩,只能听到自己微弱的心跳,
胸口的肋骨断了,大概插进了哪个内脏里,连呼吸都艰难,疼的入骨,
血液的流失让我开始觉得浑身发冷。温婉茹连眼神都没分给我一个,
而是专注地看着谢慕渊被擦破皮的胳膊。救护车很快到了,医护人员才发现,
现场有两名伤者,一名明显伤势严重的快嗝屁了,另一名伤者只是擦破了皮,
在医护人员将担架放到我身边,准备抬我的时候,温婉茹却说:“先救阿渊!
阿渊的手不会感染吧!流了好多血,你们快来呀!我打的电话,我叫的救护车!”“女士,
这位先生伤势更重,我们建议先救治这位先生。”“不!是他推的阿渊,是他欠阿渊的,
他活该!就该让他替阿渊疼!”4.有医护人员看不下去,
忍不住说:“这位先生再不救治就死了!”温婉茹这才将目光移向我,
看着我胸口不规格的凹陷,呆愣了两秒,正准备说什么,
谢慕渊状似柔弱地将头靠在温婉茹肩上,轻轻地呻吟:“疼,婉茹,我好疼。
”温婉茹立刻顾不上别人,转头轻声安慰着谢慕渊,眼角余光时不时地瞄向我,
脸色有些犹豫。医护人员将我抬上车的时候,
温婉茹拦在车前不肯让救护车走:“你们不能走,你们走了要是阿渊的伤口感染怎么办?
”“女士,请让开,不要耽误我们的抢救时间。”“不行!除非你们再派一辆救护车来!
阿渊也要去医院!”随车护士无奈打电话请求支援另一辆救护车,
一直等到谢慕渊上了另一辆救护车,我这辆车才跟着出发。五年来的情感随着血液逐渐冷却,
我明显的感觉到生命的流失,撕扯心脏的疼痛已经消失了,左胸口空落落的,
有什么随着生命一起消失了。我在脑海里呼叫着系统:“系统,我要切换龙王模式!
”“好的,龙王阁下!模式切换,脱离时间作废,原世界身体信息复刻5%,加载中,
10%……”随着系统的加载,熟悉的力量灌入身体,骨骼的强度被重塑,肌肉被添加,
细胞被激活,基因锁被打开,生命之源再次跳动。“龙王阁下,加载完成,
原世界身体复刻100%,已修改小世界,龙王殿的存在合理化,请龙王阁下尽情享受!
”再睁眼是一片暖白,是医院特有的颜色,我摘下呼吸面罩,看了看旁边仪器上的时间,
系统加载对小世界影响很大,已经过了三个月了,也就是说我在医院躺了三个月。
“这个病人真可怜,昏迷三个月都没有人来看望他,虽然他长的挺帅的。”“我听说,
他被送来的时候,还有个女的还拦着救护车不让走,一定要带另外一个男的才让走。
”“哎哎哎,我知道我知道,当时那个女的说的可绝情了,说什么这个男的活该,
是欠那个男的什么的,那男的就擦破点皮儿,血都没流多少。”“这都三个月了,
那个女的都没来看过他,真惨!”“你们知道什么呀,里面这个人就是活该,
看他长的不错吧,他可是温小姐养的小白脸,年纪轻轻的干什么不好,只会傍富婆,
人家温小姐只是跟他玩玩,他还当真了,这不,温小姐的正牌男友一来,他就作妖,
想让车把人撞死,结果自作自受,自己被撞个半死不活,温小姐肯定甩了他,
这种人最可恶了!”“怎么会有这么恶毒的人!以后都让实习的都给他扎针,太可恶了,
温小姐那么温柔漂亮,可不能让他给霍霍了!”“实习的可能没太多机会了,
这个人可是被预定了的大体老师。”“可这人还喘气呢!”“李医生说了,
这人能活都是奇迹,有一瞬间在救护车上就没心跳了,哪知道上了手术台又有了,
就是他命不该绝,特别有研究价值。”“我偷偷告诉你们,你们别跟别人说,
屋里这个病人得罪了谢总,谢总要把这个病人交给我们医院上属的研究院,进行那个研究呢!
就是上面审核没通过的那个研究。”“啊?!多大仇多大怨啊!”“夺妻之仇,杀身之恨,
哇呀呀~”“别闹了,该查房了。”病房外小护士们的八卦,我听的一清二楚,
三个月都没人探望,温婉茹是真的不在乎我呀,长长的叹出一口气,
还有那个把我送给研究院的谢慕渊,呵,胆子够肥!5.我摸了摸耳朵后面的芯片,
心里有了底,刚从床上起来,迎面就看到病房的门被打开,
一个医生带着几个实习生样子的人进来,边走边说:“这个病人的情况非常特殊,
心率停止超过10分钟又奇迹般的活过来了,虽然现在是植物人状态,
但生命力却一天比一天旺盛,这个病人的伤口愈合速度也非常惊人,
经过两个月不间断的采样,他的身体依然在康复。
等会儿你们也可以抽取血样和细胞皮层回去分析一下。”“擅自抽病人的血液是违法的吧!
”“放心吧,谢总说这个病人任我们处置,有任何后果他担着。
”领头的医生一边看着手里的报告,根本没有注意到是谁提问,只是下意识地应答着。
“老师,他,他,他醒了!”背后的一个男生拉拉医生,指着我惊叹:“他居然还能醒过来!
”“奇迹,这真是医学奇迹!”医生激动地跑到我面前,抓着我的胳膊,
下意识拿出针筒血袋就要抽血。眼神一暗,我一手快速抓住针管,一手扭过医生的胳膊,
把针筒使劲扎进了医生的屁股,那医生嗷的一嗓子疼的趴在地上,
那些学生急忙过来把医生搀扶起来,看着半个针筒都戳进去的屁股,都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不知道怎么处理。我心里暗笑,那针管子戳断了不少东西,这混蛋玩意儿必须下半辈子瘫着。
医生疼的浑身发抖,眼睛里都是狠毒,嘴里更是不客气:“你不过就是温小姐包养的小白脸,
还敢逞凶,我告诉你,你已经被谢总送给我们院里了,谢总说了,随便把你大卸八块,
反正你已经被销户了,现在医院给你治疗你就该感恩戴德,有什么资格在这里嚣张!
”“嚣张?呵!”我以一个极其矫健的姿态下了床,
丝毫看不出来是在病床上躺了三个月的人,飞快靠近医生,
用老子188.6的身高轻松将他提起来,上手就是两个大逼兜,
打完才无所谓地说:“这才是嚣张!”“你这种人能为医学做贡献是你的荣幸!
”医生不甘心地喊道。“你这种人能被我亲自扇大逼兜是你的荣幸!”紧接着我就没客气,
直接送了医生88个大逼兜,还想扇的时候,背后有个实习生怯生生地开口:“那个,壮士,
别打了,老师就快变形了。”我仔细一看,这不光快变形了,简直要异形了,看着怪恶心的,
随手把他扔在病床上哼唧,在床单上蹭了蹭手,施施然准备离开医院。“站住,你不能走!
你这个暴徒!”一个实习生带着十几个保安冲了过来,将我团团围住,
带头的男生恶狠狠地指着我说:“就是他,在医院逞凶,快抓住他!
”面对十几个强壮的保安,我丝毫不惧,隐隐的还有一股兴奋刺激着我的肌肉,
在其他人还没有动的时候,我已经一个肘击将一个保安放倒了,一分钟后,
十几个保安在地上歪七扭八地倒在地上,暂时失去行动能力。在我准备离开的时候,
耳朵敏锐地捕捉到两个小护士的窃窃私语:“这个小白脸也太强了吧!
”“这样的会不会家暴呀?温小姐真可怜,怪不得温小姐不来看他,他还要害谢总呢!
谢总那么好,这人可太坏了!”这一看就是谢慕渊的脑残粉,对我的污蔑也是信口捻来。
“可见长得好的不见得人品好,这种会装模作样的小白脸,表面装乖把你骗到手就家暴你,
到时候哭都没地方哭,可怜温小姐了,跟他在一起的时候肯定很害怕。”越说越离谱了,
我硬了,拳头硬了!“报J啊,这种人渣就该去踩缝纫机!最好不要在人间流通了!
”“打给谢总吧,我上次好不容易要到他秘书的手机号,一直没敢打呢!
”说话的小护士脸蛋红扑扑的,显然是动了心思的。“快打快打,赶在帽子叔叔来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