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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给公主的“儿子”庆生,我猎来了传说中的雪山白虎。宴会上,我满心欢喜,

却发现所有人都用看傻子的眼神看着我。酒过三巡,皇帝抱着我的“儿子”,

宣布了一个惊天秘密。“皇儿,这才是你的亲生父亲。”公主娇羞地低下了头,

满朝文武跪地高呼“恭喜陛下”。原来,我不仅被戴了绿帽,还是帮皇帝养了三年儿子。

我存在的唯一价值,就是给这个孽种一个名正言顺的身份。当晚,我被灌下毒酒,

尸体被野狗分食。一睁眼,我回到了公主临盆的那一天。产婆冲出来,

兴奋地大喊:“驸马爷,生了,生了!”我面无表情地拔出剑:“杀,一个不留。

”1“驸马爷,大喜啊!是个小世子,母子平安!”产婆那张布满褶子的脸在我眼前放大,

喜悦的声音刺得我耳膜生疼。前世,就是这张脸,在皇帝揭开真相后,

用淬了毒的眼神鄙夷地剜着我。就是这双手,在庆功宴上,亲手为我端来了那杯要命的毒酒。

我猛地惊醒。这不是梦。我重生了。“驸马爷?”产婆见我没反应,脸上的笑僵了一瞬。

我没看她,手握住了腰间的佩剑“镇北”。冰冷的触感顺着掌心蔓延至四肢百骸,

浇熄了焚心的恨意,换来彻骨的冷静。“杀。”我的声音很轻,像一片雪花落地。

“一个不留。”身后的亲卫是我从北境尸山血海里带出来的,我的话就是他们的天。

上一秒还挂着喜气的脸瞬间切换成肃杀的机器。刀光出鞘。产婆脸上的笑容凝固了,

惊恐在她眼中炸开。她不明白,前一刻还满心期待的驸马,为何突然变成了索命的阎王。

她和那几个核心侍女都是皇帝和公主的心腹,是前世嘲笑我最欢的人。我不想等亲卫动手。

“镇北”出鞘,一道寒光划破了喜庆的红绸。血溅当场。产婆的头颅滚落在地,

眼睛还大睁着,写满了不敢置信。我没停,剑锋一转,又结果了两个试图尖叫的侍女。

浓重的血腥味终于让其他人反应过来,尖叫声四起。我没有滥杀。

只杀了那几个核心的知情人。剩下几个吓傻的外围小丫鬟,瘫在地上抖如筛糠。

她们是最好的目击证人。我一脚踹开产房的门。更浓郁的血腥味扑面而来,

混杂着新生儿的气息,令人作呕。李长乐,我的好妻子,大燕国最尊贵的长公主,

正虚弱地靠在床头。她看到我,又看到我身后亲卫刀尖滴下的血,

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CIN的惊慌。“萧决,你疯了?!”我没理她,径直走向床边。

襁褓里,那个前世让我受尽屈辱的孽种,正闭着眼睛酣睡。这张脸,

和他“亲生父亲”李御有七分相似。前世的我真是瞎了眼。我心中毫无波澜,

甚至懒得再多看他一眼。我抬起“镇北”,在自己手臂上划开一道深可见骨的口子。

鲜血瞬间涌出。我将血抹在窗棂上,又走到门外,在门框上印下一个血手印。做完这一切,

我转身,对着外面惊慌失措的下人,用尽全身力气嘶吼。“有刺客!

”“保护公主和‘世子’!”一场精心策划的灭口,瞬间变成了一场忠心耿耿的护驾。

李长乐看着我,眼神从惊慌变成了彻骨的冰冷。她大概以为,我只是在发疯。

我就是要让她这么以为。这样,游戏才好玩。2公主府的动静太大,很快惊动了皇城。

皇帝李御带着禁军包围了公主府,来得比我预想中还要快。他一身龙袍,步履匆匆,

脸上写满了“关切”。可他带来的兵,却将整个公主府围得水泄不通,刀剑出鞘,对准的,

是我的人。我浑身浴血,一半是我的,一半是产婆的。看到李御,我踉跄几步,

直挺挺跪倒在地。“臣护驾来迟,致使公主府遭刺客闯入,请陛下降罪!”我的声音嘶哑,

充满了“后怕”与“自责”。李御的视线越过我,落在我身后的产房门口,

那几具尚有余温的尸体上。他的眉头紧紧皱起。产房内,李长乐已经被人扶着坐了起来,

换上了一件干净的衣裳。她一见到李御,眼泪就断了线般落下。“皇兄!你可要为我做主啊!

”她梨花带雨地哭诉,话里话外都在暗示,是我突然发疯,残杀了这些无辜的下人。

“萧决他……他不知怎么了,像变了个人,提剑就杀人……”周围的朝臣们开始窃窃私语。

我立刻抬头,一脸悲愤地反驳。“陛下!公主受了惊吓,神志不清!是刺客!

刺客的目标是刚出生的世子!”我指向地上的尸体。“这些人,都是被刺客收买的内应!

臣情急之下,只能将她们就地格杀!”李御沉吟不语。他当然知道产婆是他的眼线,

但他不能承认。承认了,就等于承认他派人监视自己的亲妹妹和妹夫。我看着他的表情,

心中冷笑,继续加码。“此子乃我萧家血脉,是公主与我的亲骨肉!我萧决征战沙场十年,

九死一生,才换来这唯一的子嗣!竟有人胆敢在京城腹地,行此灭绝人伦的毒手!

”我的声音越来越大,充满了被触及逆鳞的暴怒。“臣不服!”我重重磕下一个头,

额头撞在冰冷的石板上,鲜血直流。“为安天下悠悠之口,为证我儿血脉清白,

不被宵小之徒污蔑!”我猛地抬起头,目光灼灼地逼视着龙椅上的皇帝。“臣恳请陛下做主,

当场滴血认亲!”此言一出,满场死寂。所有人的呼吸都停滞了。滴血认亲?疯了!

驸马一定是疯了!这不仅是在质疑公主的贞洁,更是在挑战皇家的颜面!

李长乐的脸瞬间煞白如纸,哭声都噎在了喉咙里。她死死地盯着我,

眼神里是纯粹的惊恐和怨毒。皇帝李御的脸色也变得极其难看。他没想到,

我竟敢当着满朝文武的面,提出这个要求。我就是要逼他们。逼他们在我主动设下的圈套里,

亲手掩盖这个天大的秘密。逼他们当着所有人的面,承认这个孽种,是我萧决的儿子!

我看着他们惊慌失措的样子,心中涌起一股报复的***。这才只是开始。李御,李长乐,

你们欠我的,我会一点一点,连本带利地讨回来!3大殿之上,空气仿佛凝固。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和皇帝李御的身上。李御与我对视了很久,

久到我几乎能听见他咬碎后槽牙的声音。最终,他脸上挤出一个“欣慰”的笑容。

“驸马忠勇可嘉,爱子之心,天地可鉴。”他转向满朝文武,声音威严。

“既然驸马有此请求,朕便允了!也正好让那些企图动摇国本的刺客看看,皇室血脉,

不容置疑!”好一个“不容置疑”。我心中冷笑,面上却是一片“感激涕零”。很快,

皇帝的心腹总管,那个前世给我端来毒酒的老太监,亲自端着一碗清水上来。

我瞥见他将一枚戒指状的器物,不着痕迹地在水里浸了一下。皂角水。前世,

我就是这样被他们愚弄的。我顺从地刺破指尖,将一滴血挤入碗中。

血珠在清澈的水中晕开一小团红雾。老太监抱着那个孽种,用一根银针轻轻刺破了他的指头。

另一滴血,落入水中。在满朝文武的注视下,两滴血在水中慢慢靠近,

然后……“融”为了一体。“融了!真的融了!”不知是谁先喊了一声。

我立刻“激动”万分地跪倒在地,对着李御重重叩首。“谢陛下为我儿正名!谢陛下!

”我的声音里带着哭腔,身体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李长乐长长地松了一口气,

看向我的眼神,重新带上了她惯有的鄙夷和嘲弄。在她眼里,

我大概只是一个被愤怒冲昏了头脑,又被轻易安抚的蠢货。

皇帝李御脸上的笑容也真切了许多。他扶起我,拍着我的肩膀,温言道:“萧爱卿快快请起,

你是国之栋梁,这孩子,也是我大燕的希望。”好一出君臣相得、皇家和睦的戏码。

我顺势而为,脸上的“激动”还未褪去,又添上了几分“后怕”与“担忧”。“陛下,

京中如此危险,刺客一日不除,臣寝食难安!”我话锋一转,再次跪下。

“为保我萧家这唯一的血脉,为保公主殿下安危,臣恳请陛下,

准许臣从北境调三千亲卫入京,日夜拱卫公主府!”朝堂之上,再次陷入死寂。

无诏调遣边军入京,这是等同于谋逆的大罪。我的要求,极其越矩。一个御史立刻站了出来,

想要弹劾我。但我“忠心护子”的形象刚刚才深入人心,他张了张嘴,却不知从何说起。

皇帝的脸,又一次黑了下去。他想拒绝。但他找不到任何理由。他刚刚才当着所有人的面,

承认了这孩子是我的。我以保护“我的孩子”为名调兵,他若是拒绝,

岂不是自己打自己的脸?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我,这个他眼中的棋子,借着他的手,

将一把尖刀,稳稳地***了京城的心脏。最终,他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准。

”我的第一步棋,成功落下。我叩谢皇恩,站起身,感觉到了李长乐和李御投来的,

那两道几乎要将我凌迟的目光。我回以一个温顺而“感激”的笑容。别急。我们的游戏,

才刚刚开始。4夜色如墨。我甩开了公主府内外所有的眼线,换上一身夜行衣,

悄无声息地潜入了贤王府。贤王李长渊,皇帝李御的亲弟弟。前世,他因生母出身低微,

自身才能又过于出众,备受李御猜忌,最终被一杯毒酒赐死,落得个“暴病而亡”的下场。

而我,直到死前,都还以为他是李御最信任的左膀右臂。重活一世,我知道,

这个被李御死死踩在脚下,看似闲散无权的王爷,才是我复仇计划中最关键的盟友。

书房的灯还亮着。我推门而入。李长渊正在看书,见我闯入,他并未惊慌,

只是放下了手中的书卷,平静地看着我。“镇国大将军,深夜造访,不知有何贵干?

”他对我这个“皇亲国戚”,充满了警惕和疏离。我没有废话,开门见山。“王爷可知,

当年为您母亲接生的产婆,和今日为公主接生的,是同一个人?”李长渊的瞳孔骤然收缩。

他母亲当年是“难产”而死,一尸两命。他一直怀疑母亲的死因,却苦于没有证据。我的话,

像一把钥匙,打开了他尘封多年的疑窦。我看着他的反应,知道鱼儿已经上钩,

于是继续加码。“而那个产婆,今天下午,想杀我的儿子。”我停顿了一下,

一字一句地说道。“被我,亲手杀了。”我将两条看似毫不相干的线索,

用最直接的方式联系在了一起,清晰地指向了同一个幕后黑手。——当今皇帝,李御。

“当今陛下,为了他***底下的那把椅子,什么事都做得出来。”我走到他面前,

声音压得极低。“比如,让亲弟弟的母亲‘难产’而死。”“再比如,

让自己的亲外甥……哦不,是亲儿子,一出生就背上一个不清不白的身份。”我话没说完,

但意思已经无比明显。李长渊是个聪明人。他瞬间就明白了我的所有暗示,

包括今天白天在朝堂上那场荒唐的“滴血认亲”。他脸上的平静终于被打破,

取而代之的是滔天的恨意。他放在桌上的手,紧紧攥成了拳头,手背上青筋暴起。

他母亲的死,是他心中永远的痛。而我,给了他一个宣泄仇恨的理由,

和一个扳倒仇人的机会。良久,他抬起头,眼中的恨意已经敛去,只剩下冰冷的理智。

“将军想要什么?”他问。“我想要的,也是王爷你想要的。”我答。“我要他身败名裂,

死无葬身之地。”“我要这大燕的天下,改天换日。”李长渊看着我,笑了。那笑容里,

有欣赏,有决绝,更有棋逢对手的兴奋。“好。”他只说了一个字。我们的联盟,就此达成。

他需要我的兵权,为他的“清君侧”提供武力保障。我需要他的皇室身份,为我的复仇行动,

披上一件“合法”的外衣。我们是彼此最锋利的刀,也是最坚固的盾。离开贤王府时,

天边已经泛起了鱼肚白。我知道,京城的天,要变了。5三千北府兵亲卫入京,

驻扎在公主府周围,整个京城的权贵都感受到了山雨欲来的压迫。皇帝李御自然也坐不住了。

早朝之上,御史台的言官果然发难,洋洋洒洒一篇奏折,弹劾我“无诏调兵,拥兵自重,

意图不轨”。朝堂上,主和派的官员纷纷附和,请求皇帝收回我的兵权,以安抚人心。

李御坐在龙椅上,一脸的为难。他假意安抚我几句,实则就是想顺水推舟,

把我刚刚拿到手的兵权再收回去。好一招卸磨杀驴。我站在殿中,

冷眼看着这群跳梁小丑的表演,心中毫无波案。这一切,早在我和李长渊的预料之中。

我正要上前反驳,殿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一名传令兵身披风霜,

跌跌撞撞地冲入金銮殿。“报——!”“八百里加急军报!北境蛮族大举异动,

连破我军三座哨所,前线危急!”此言一出,满朝哗然。刚刚还叫嚣着要削我兵权的主和派,

瞬间闭上了嘴,脸色比死了爹还难看。我知道,这不是巧合。这是李御的亲信,

镇守北境的另一位将军,张威,故意放纵的结果。目的,就是为了制造边境危机,

好让李御有理由将我调离京城,分我的心,削我的权。前世,他们也是这么干的。可惜,

这一世,我不会再给他们机会。我立刻上前一步,声如洪钟。“陛下!蛮夷小丑,何足挂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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