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但没完全死风华绝世人

死了但没完全死风华绝世人

作者: 上杉绘蝶衣

悬疑惊悚连载

小说叫做《死了但没完全死风华绝世人是作者上杉绘蝶衣的小主角为李浩然夏本书精彩片段:当我以一具尸体的视亲眼看着我那情深义重的未婚妻和两肋插刀的好兄在我冰冷的身体演着猴分着我的遗产我悟原人死仇恨并不会消它只会发变得……更有乐复仇这事躺着才叫专1我叫陈性别爱好死于二十八此时此我正以一个非常安详的姿躺在一张散发着消毒水和金属冷气的床如果能忽略我胸口上挂着写着无名约 28 坠崖的标以及...

2025-10-02 05:30:16

当我以一具尸体的视角,亲眼看着我那情深义重的未婚妻和两肋插刀的好兄弟,

在我冰冷的身体旁,演着猴戏,分着我的遗产时,我悟了。原来,人死了,仇恨并不会消失,

它只会发酵,变得……更有乐子。复仇这事儿,躺着来,才叫专业。1我叫陈默,

性别男,爱好女,死于二十八岁。此时此刻,我正以一个非常安详的姿态,

躺在一张散发着消毒水和金属冷气的床上。如果能忽略我胸口上挂着的,写着无名氏,男,

约 28 岁,坠崖的标签,以及我那已经停止跳动的心脏和感受不到丝毫温度的皮肤,

这或许算是一次不错的休眠体验。是的,我死了。但我又醒了。别误会,不是诈尸,

我的身体依旧是一坨冰冷僵硬的蛋白质集合体。醒来的是我的意识,

像一个被塞进密不透风罐头里的观察者,能看,能听,能想,就是不能动,不能说。

我感觉自己像个顶配版的植物人,或者说,动物尸。记忆的最后,是我的好兄弟,

和我一起白手起家的公司合伙人——李浩然,他那张平日里阳光开朗的脸,

在悬崖边的月光下显得格外狰狞。阿默,别怪我,他一边说着,一边用力推着我的胸口,

要怪,就怪你太有钱,也太碍眼了。然后,我便开始了一段短暂而刺激的自由落体运动,

并以脸部着地的方式,为我这辉煌而短暂的一生画上了一个亲吻大地的句号。所以,

当我醒来,发现自己躺在太平间里时,内心并没有太多惊讶,更多的是一种荒诞的愤怒。

我,陈默,一个自诩智商 150,纵横商场未尝一败的精英,

居然被自己最信任的兄弟给推下山崖,谋财害命。这情节,

比我投资的那几部扑街网剧还要狗血。就在我用我那无法转动的眼球,

费力地打量着天花板上的一只苍蝇,思考着尸生意义的时候,门开了。走进来两个人。

一个是我那即将过门的未婚妻,林雪。她穿着一身黑色的连衣裙,脸上画着精致的淡妆,

梨花带雨,我见犹怜。另一个,就是我的好兄弟,李浩然。他一脸悲痛,

小心翼翼地搀扶着仿佛随时会晕倒的林雪,眼眶红得像只兔子。雪儿,你别太伤心了,

阿默在天有灵,也不希望看到你这样。李浩然的声音充满了磁性的悲伤,演技之精湛,

让我这个唯一的现场观众都想站起来为他鼓掌。如果我能站起来的话。

林雪柔弱地靠在李浩然怀里,哭得抽抽噎噎:浩然哥,

我不敢相信……阿默他怎么就……怎么就这么走了……我们下个月就要结婚了啊……

是啊,这太突然了。李浩然叹了口气,轻轻拍着她的背,

目光却不着痕迹地扫过我盖着白布的身体,那眼神里没有半分悲伤,

只有一丝如释重负和不易察觉的贪婪。他们来了,来认领我的尸体。或者说,

来确认他们的成果。一名穿着白大褂的工作人员走了过来,

公式化地问道:你们是死者的家属?李浩然立刻点头:是,我是他最好的朋友,

这是他的未婚妻。工作人员掀开了我脸上的白布。我的脸因为坠崖时的冲击,

有些擦伤和变形,但依旧能看清原来的轮廓。啊!林雪尖叫一声,夸张地捂住嘴,

眼泪像不要钱的自来水一样往下掉,阿默……我的阿默……李浩然则紧紧皱着眉,

痛心疾首地盯着我,仿佛在看一件破碎的珍宝。节哀。工作人员显然见惯了这种场面,

语气毫无波澜。我躺在这里,像个局外人,冷冷地看着这场顶级的双簧表演。

我的灵魂在僵硬的躯壳里咆哮、翻滚,叫嚣着要撕碎眼前这对狗男女虚伪的面具。

我想冲上去,掐住李浩然的脖子,质问他为什么!我想撕烂林雪那张楚楚可怜的脸,

问问她我们的山盟海誓算什么!然而,我唯一能做的,

就是保持着我那该死的、安详的、任人观赏的遗容。我甚至连根手指都动不了。就在这时,

林雪的哭声一顿,她从李浩然的怀里抬起头,用那双哭得红肿的眼睛看着他,

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急切,压低声音问道:浩然哥,那……公司怎么办?

还有阿默的那些股份和财产……来了,正题来了。李浩然扶着她的手紧了紧,

同样压低声音,语气却带着一丝压抑不住的兴奋:放心,

他的遗嘱我早就找人『处理』过了,所有的东西,都会是我们的。现在,最重要的是,

先把他的后事办妥,做得干净点,别让人起疑。嗯。林雪点了点头,

眼里的悲伤瞬间褪去大半,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算计和贪婪。

她甚至还抽空整理了一下自己被哭乱的头发。他们以为这里只有一具尸体。

他们以为死人不会说话。他们错了。我听得清清楚楚,看得明明白白。

一股前所未有的怨气和愤怒,像火山一样在我意识深处积聚、压缩。我用尽了全部的力气

,将这股力量汇聚到我的右手上。我要动!我要让他们知道,我听到了!动啊!

你这该死的手!给我动一下!就在李浩然和林雪转身,准备去办理手续的时候,

我的右手小指,极其轻微地,几乎无法被肉眼察觉地——抽动了一下。2那一下抽动,

耗尽了我积攒的所有力气,意识瞬间陷入了一片黑暗,仿佛电脑强制关机。

当我再次开机时,周围的环境已经变了。不再是那个冷冰冰的太平间,

而是一个更加……专业的地方。灯光是柔和的暖黄色,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混合了福尔马林与某种不知名香薰的奇特味道。

我躺在一张更高级的床上,像是一张不锈钢的手术台。一个年轻的女孩正背对着我,

哼着一首我听不懂的、节奏感极强的死亡重金属摇滚,一边在旁边的工具车上挑选着什么。

她穿着一身不太合身的深蓝色工作服,头发扎成一个松垮的丸子头,

几缕碎发调皮地垂在耳边。从背影看,她身材纤细,动作却异常麻利。嘿,帅哥,别紧张。

她转过身,手里拿着一套……化妆工具?女孩长得挺清秀,大眼睛,小圆脸,

脸上还有几颗淡淡的雀斑,看起来不过二十出头的样子。只是她看我的眼神,

就像在看一块等待被雕琢的猪肉。我叫夏夏,是你的入殓师。接下来,

我会让你漂漂亮亮、体体面面地走完最后一程。她一边说,一边戴上乳胶手套,

然后拿起一块湿润的毛巾,开始擦拭我的脸。入殓师?我这才反应过来,

李浩然和林雪已经办完了手续,把我送到了殡仪馆,准备上路了。我的内心警铃大作。

不行!我不能就这么被烧了!我还没复仇!我不能变成一撮无机盐和二氧化碳的混合物!

帅哥,你这脸摔得有点惨啊。夏夏自顾自地说道,语气里带着一丝专业的惋惜,

不过没关系,我的手艺可是我们这儿最好的。保证让你恢复生前百分之九十……哦不,

百分之一百二的帅气,让你那些前女友们见了,都后悔当初没把你拴得更紧一点。

她的话痨属性让我有些始料未及。一个年轻女孩,对着一具尸体,

居然能如此面不改色、谈笑风生,甚至还开了个玩笑。这职业心理素质,不是一般地强。

或者说,不是一般的怪。你看你,年纪轻轻的,怎么就想不开了去跳崖呢?

她一边用镊子小心翼翼地清理我脸上的伤口,一边像个知心大姐姐一样开导我,

有什么坎是过不去的?钱没了可以再赚,女朋友跑了可以再找,就算股票跌停了……呃,

那就当为国护盘了嘛。生命多可贵啊。我:……大姐,我不是自杀,我是他杀!

是被我最好的兄弟推下去的!我的意识在疯狂呐喊,但传递到外界的,依旧是一片死寂。

夏夏的手法很轻柔,带着一种对逝者的尊重。她清理完我的伤口,

又开始用专业的修复材料给我塑形,填补那些凹陷和破损的地方。啧啧,底子真不错。

眉骨很高,鼻梁也挺,就是这嘴唇薄了点,显得有点刻薄。不过没关系,我给你画厚一点,

显得深情。她像个艺术家在评价自己的作品。我从未如此屈辱过。想我陈默,

生前也是个说一不二的霸道总裁,现在却像个任人打扮的芭比娃娃,而且还是个男款的。

就在这时,夏夏的动作突然停了下来。她咦了一声,凑近了我的脸,仔细地端详着。

奇怪……她喃喃自语。我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她发现什么了?

难道是我的尸体有什么异常?你……好像哭了?她伸出戴着手套的指尖,

在我右边的眼角下轻轻一抹。那里,有一道淡淡的水痕。

那是我刚刚听到她说女朋友跑了可以再找时,想到林雪的背叛,情绪失控,

用尽全力从眼眶里逼出来的一滴尸油,或者说,眼泪。我成功了?

我能影响到自己的身体了?切,肯定是刚才清洗的时候没擦干。

夏-逻辑怪-夏很快就自我否定了,摇了摇头,继续她的工作。我:……白激动了。

我的复仇之路,看来比我想象的还要曲折。我不仅要对抗杀害我的凶手,

还要对抗我这位脑回路清奇的入殓师。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夏夏的工作有条不紊。

她给我整理了遗容,换上了一套崭新的西装——那是我最喜欢的一套,李浩然倒是贴心。

好了,大功告成!夏夏拍了拍手,满意地看着我,帅哥,现在你看起来精神多了。

明天火化的时候,一定能成为最帅的那个。火化!这两个字像重锤一样砸在我的意识里。

明天!我只剩下不到一天的时间了!李浩然和林雪这对狗男女,动作也太快了!

他们就这么迫不及待地想毁尸灭迹吗?不行,我必须做点什么!

我必须让眼前这个唯一能近距离接触我的人,这个奇怪的话痨入殓师,发现我的不对劲!

我再次凝聚起我所有的怨念和不甘,这一次,我将目标锁定在我的心脏部位。那里,

是李浩然推我的地方,也是致命的所在。虽然法医鉴定为坠崖,

但那里一定留下了不属于坠崖的痕迹。我要让她发现!

就在夏夏准备推着我离开化妆间的时候,她口袋里的手机响了。她接起电话,

语气瞬间变得甜腻:喂,妈……哎呀,我上班呢……不是,我们这行很神圣的!……相亲?

又相亲?妈,我才二十三!……对方是干嘛的?……公务员?哦……有车有房?

哦……长得帅不帅?……照片?行吧行吧,你发我微信。挂了电话,夏夏叹了口气,

点开微信,一张男人的照片弹了出来。照片上的男人,西装革履,笑容灿烂,英俊不凡。

如果他没有出现在我的死亡记忆里的话,或许我也会觉得他很帅。照片上的人,

赫然就是李浩然!我浑身的血液——如果还有的话——瞬间凝固了。世界,真他妈的小。

3李浩然!这个化成灰我都认识的男人,此刻正以一张相亲照的形式,

出现在我唯一的希望——夏夏的手机屏幕上。我感觉我的尸体都要气得发抖了。

这算什么?老天爷是在跟我开玩笑吗?派来一个可能帮我的人,

结果转头就要介绍给我仇人当对象?

我的复仇之路从硬件模式HardMode直接调成地狱模式HellMode吗?

长得倒是人模狗样的。夏夏对着照片撇了撇嘴,一脸不屑,

这种笑得跟拍牙膏广告似的男人,一看就很会骗小姑娘。妈的审美真是一言难尽。

听到她这精准的吐槽,我那颗已经停止跳动的心,居然感到了一丝欣慰。好样的,夏夏!

保持住你这毒辣的眼光!千万别被他的外表迷惑!夏夏随手把手机揣回兜里,

似乎完全没把这事放在心上。她伸了个懒腰,准备把我推进冷藏柜,等待明天的终极仪式

。不行!不能就这么结束!我必须让她知道,这张照片上的人,是个杀人犯!

可是我该怎么告诉她?我连根手指都动不了,更别提写字画画了。

难道要我用眼泪给她画一幅李浩然的犯罪现场素描吗?别逗了,

我连控制眼泪往哪流都做不到。我的意识疯狂地转动,搜索着一切可能性。有了!我记得,

法医虽然鉴定我是高空坠亡,但那只是初步结论。李浩然推我的时候,为了确保我掉下去,

手上戴着一枚镶嵌着蓝宝石的戒指,那戒指在我胸口的软骨上划了一下。伤口很小,

很容易被坠崖造成的巨大创伤掩盖。但它一定还在!那是他留下的,唯一的,

直接的物理证据!只要夏夏发现这个伤口,再联想到那张相亲照片,一个专业的入殓师,

一定会对我的死因产生怀疑!我集中了所有的精神力,所有的怨恨,所有的不甘。这一次,

我不再试图去控制我的肌肉,那太难了。我尝试着去影响我身体周围的微环境。

我要让那个地方,变得显眼!夏夏推着移动床,哼着小曲,正要往外走。等等……

她突然停下脚步,皱起了好看的眉头,使劲嗅了嗅空气。

什么味儿啊……怎么突然有股……血腥味?她低下头,目光落在了我的胸口。

我穿着崭新的西装,打着领带,看起来一切正常。

但夏夏的职业本能让她没有放过任何一丝异常。她犹豫了一下,还是伸出手,

解开了我的西装纽扣,然后是衬衫的。当我的胸膛暴露在灯光下时,夏夏的瞳孔猛地一缩。

在我的左胸,心脏上方的位置,皮肤呈现出一种不正常的、淡淡的青紫色。

而在那片青紫色的中心,有一道极其细微,几乎已经愈合的划痕。这道划痕,

在坠崖造成的各种擦伤和淤青中,显得那么微不足道,却又那么突兀。因为它太整齐了,

像被某种锋利的薄片划过。这是……夏夏戴上手套,

用手指轻轻地按压了一下伤口的边缘。就在她的指尖触碰到我皮肤的瞬间,

我将残存的所有能量全部爆发了出来!我无法让我的身体动起来,

但我可以让我残存的生物电,产生一丝微弱的脉冲!嘶!夏夏如同触电一般,

猛地缩回了手。静电?她甩了甩手,疑惑地看着我。但她眼中的疑惑,

已经渐渐被一种更深层次的惊疑所取代。她再次看向那个微小的伤口,

又低头看了看我安详或者说僵硬的脸。一个大胆的、荒谬的、却又挥之不去的念头,

在她脑海中浮现。她是一个无神论者,

但她从小就听爷爷上一代入殓师讲过各种各样的灵异故事。比如有些冤死的人,

身体会出现各种无法解释的现象。她一直当故事听。直到今天。一个被鉴定为坠崖自杀

的年轻人,身上却出现了一道奇怪的、疑似利器造成的划痕。当她触摸到伤口时,

又被一股奇怪的电流弹开。最重要的是,这个年轻人,在几分钟前,

还流下了一滴眼泪。巧合?一次是巧合,两次是偶然,三次……就是必然!

夏夏的呼吸变得有些急促。她环顾四周,空旷的入殓室里只有她和我,

暖黄色的灯光此刻显得有些诡异。她咽了口唾沫,做出了一个更大胆的决定。

她缓缓地、试探性地伸出手,但这次不是触摸我的身体,而是悬停在我的上方,

轻声地、带着一丝颤抖问道:你……不是自杀的,对不对?我的意识在狂喜!她懂了!

她终于上道了!我拼尽全力,将所有的意念都集中在我的右手小指上。

那根曾经动过一次的小指,是我唯一的希望!动!给我动!在夏夏紧张的注视下,

在我拼死拼活的努力下,我的右手小指,以一种极其缓慢而僵硬的姿态,

微微地、但却清晰无比地——向上翘了一下。一下。代表,是。夏夏的眼睛瞬间瞪得像铜铃,

她嗷的一声怪叫,整个人像兔子一样向后弹开,后背重重地撞在工具车上,

发出一阵哐当的巨响。她指着我,嘴唇哆嗦着,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尸……尸……尸变啦!!!我:……大姐,你能不能专业点?

这是我们友好沟通的第一步,不是恐怖片的开场啊!

4夏夏的惊叫声在空旷的走廊里回荡,显得格外刺耳。我内心一阵绝望。完了,

她被吓跑了。我唯一的希望,我那根好不容易才翘起来的小指,算是白费力气了。接下来,

我估计就要被当成不祥之物,直接拉去火化了。然而,出乎我意料的是,

夏夏并没有跑掉。她在原地哆嗦了大概半分钟,脸色从煞白变得铁青,又从铁青变得涨红。

她扶着工具车,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像刚跑完八百米。然后,

她做了一个让我意想不到的动作。她从工具车上抄起了一把……用于塑形的长柄金属刮刀,

像握着一把屠龙宝刀,小心翼翼、一步三挪地又凑了回来。你……你你你……你别过来啊!

她用刮刀指着我,声音还在发颤,但眼神里却多了一丝……好奇?我警告你,

我……我可是专业的!我什么场面没见过!我爷爷当年还给……还给跳楼的拼过脸呢!

你再动一下试试?信不信我把你骨灰都给你扬了!我:……大姐,

你这威胁对我一具尸体来说,是不是有点太硬核了?而且,是你问我问题的,我回答了,

你现在又要扬我骨灰?还有没有天理了?看着她那副色厉内荏的模样,我突然觉得有点好笑。

这个女孩,胆子不大,但好奇心和职业操守或者说是职业的怪癖却出奇地强。她有戏!

我决定再加一把火。我耗尽了刚刚恢复的一点点体力,再次将意念集中在小指上。

在夏夏紧张的注视下,我的小指,又缓慢地,坚定地,翘了一下。又动了!又动了!

夏夏这次没叫,而是压低了声音惊呼,手里的刮刀握得更紧了,你……你到底想干什么?

有话好好说……哦不,你好像说不了话……有事好商量,别搞这些封建迷信的玩意儿,

吓唬人犯法的,你知道吗!我真想翻个白眼,可惜我做不到。夏-唯物主义战士-夏,

一边说着不信邪,一边却又开始顺着我的思路往下走了。她深吸一口气,

似乎在给自己做心理建设。过了几秒,她试探着问道:你动一下,是代表『是』,对不对?

我立刻,毫不犹豫地,翘了一下小指。那……动两下,就是『不是』?

我的小指保持不动。很好,最基础的沟通协议达成了!Yes/No问答系统正式上线!

夏夏的表情变得极其复杂,像是恐惧、兴奋、难以置信和卧槽我今天发了的混合体。

她扔掉手里的刮刀,搓了搓手,像个发现了新大陆的科学家。OK,OK,我们来试试。

她清了清嗓子,表情变得严肃起来,第一个问题。你叫陈默,对吗?小指动了一下。

你是被人害死的?小指动了一下。害你的人……我认识?这个问题有点模糊,

但我猜她指的是相亲对象李浩然。小指,毫不犹豫地,动了一下。夏夏的呼吸瞬间又急促了。

她立刻掏出手机,点开了那张李浩然的相亲照,举到我眼前。是他吗?是他害了你吗?

她的声音因为激动而拔高,带着一丝颤音。我的意识里翻涌着滔天的恨意。就是他!

这个伪君子,这个畜生!我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将所有的怨念都灌注到我的小指上。一下!

又一下!再一下!我的小指以前所未有的频率和力度,疯狂地、连续不断地抽动着,

像一个失控的节拍器。这已经超出了是或不是的范畴,这是我无声的咆哮,

是我最极致的愤怒!夏夏被我这堪比帕金森式的反应惊呆了。

她看着照片里笑得阳光灿烂的李浩然,又看了看我这具因为愤怒而局部抽搐的尸体,

一张小脸变得煞白。她明白了。她彻底相信了。王八蛋!夏夏低声咒骂了一句,

但骂的不是我,而是照片里的李浩然,长得人模狗样的,居然是个杀人犯!

我妈还让我去跟他相亲?这是想把我往火坑里推啊!我感到一阵欣慰。同志,

欢迎你正式加入手撕李浩然复仇者联盟。然而,就在这时,

一个更严峻的问题摆在了我们面前。夏夏突然想到了什么,脸色一变:糟了!听我同事说,

你的家属……就是那个李浩然,要求明天一早就进行火化!他这是想毁尸灭迹!明天一早!

这个消息像一盆冰水,浇灭了我刚刚燃起的希望之火。我们没有时间了!就算夏夏相信了我,

可证据呢?光凭一具尸体的小指抽动,警察是不会立案的。等他们按程序走,

我早就成了一捧灰了。到时候,死无对证,李浩然就真的可以高枕无忧了。怎么办?

我该怎么办?夏夏也急得在原地团团转:报警?不行,警察肯定以为我疯了。跟领导说?

领导更会以为我疯了,说不定直接把我辞退,然后把你加急送去火化……

绝望的情绪再次笼罩了我。难道我重生为尸,就是为了眼睁睁地看着仇人逍遥法外,

然后自己被烧成灰吗?我不甘心!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我突然想到了一个东西。

一个被所有人都忽略了的,却能成为铁证的东西!我的意识疯狂地向夏夏传递着一个信号,

一个地点。你……你是不是想告诉我什么?夏夏似乎感应到了我的焦急,她停下脚步,

重新看向我,有证据,对不对?小指,动了一下。证据在哪?在你家?小指,不动。

公司?小指,不动。车里?小-指-动-了-一-下!在你的车里?

夏夏眼睛一亮,是什么?行车记录仪吗?不对,行车记录仪只能拍到车外……是什么东西?

我急得快要脑淤血了。我该怎么告诉她,那个东西是什么,又在车的哪个位置?

用Yes/No问答,问到天亮都问不出来!时间在一分一秒地流逝,

每一秒都像在对我进行凌迟。夏夏看着我一动不动的小指,也陷入了沉思。突然,

她一拍大腿!有了!她看着我,眼神里闪烁着一种疯狂而大胆的光芒,既然问不出来,

那……我们就去现场!我带你一起去!我:?带我……一起去?我是一具尸体啊大姐!

你要怎么带我去?扛着我去吗?夏夏显然也意识到了这个操作的难度。她环顾四周,

目光最后落在了推着我的那张不锈钢移动床上。

一个极其疯狂、极其大胆、极其无厘头的计划,在她那颗小脑袋里形成了。她看着我,

一字一句地说道:陈默先生,你愿意……跟我一起,

去进行一场史无前例的『尸体私奔』吗?5尸体私奔。

当这四个字从夏夏嘴里说出来时,我那已经停止工作的大脑皮层,都仿佛被雷劈了一下,

产生了一丝不存在的焦糊味。这姑娘的脑回路,果然不是正常人能理解的。但不得不承认,

这是目前唯一的,也是最直接的办法。你别这么看着我,我也是被逼的。夏夏搓了搓手,

脸上带着一丝豁出去的疯狂,现在是凌晨两点,交接班的同事要到六点才来。

我们有四个小时的作案……哦不,行动时间。你的车停在哪里?这个问题把我问住了。

我的车……我的车被李浩然开走了。他把我推下山崖后,为了制造我独自驾车失事的假象,

肯定会把我的车处理掉。小指,保持不动。车不在了?夏夏立刻反应过来,

被他开走了?或者处理掉了?小指,动了一下。妈的,真够绝的。夏夏咒骂了一句,

但并没放弃,那你车里那个重要的证据呢?还在不在?有没有可能被他一起处理了?

我想了想。那个东西,非常小,而且藏在一个极其隐蔽的地方。李浩然当时急于伪造现场,

很大概率会忽略掉。小指,动了两下。代表不。证据应该还在。好!夏夏精神一振,

那我们就要想办法找到你的车!他会把车藏在哪里?这个问题,我恰好知道答案。

李浩然有个秘密的据点,一个位于郊区废弃工厂里的仓库。

那是他用来存放一些见不得光的东西的地方。如果他想藏一辆车,那里是最好的选择。可是,

我该怎么把郊区废弃工厂这个复杂的信息告诉她?我急中生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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