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京圈太子爷沈聿的五年贴身助理,爸妈眼里的三好学生。一张孕肚照,
让他远在国外的白月光杀回国。所有人都赌我母凭子贵,连沈聿都以为我要上演逼宫大戏。
他不知道,我压根没怀,只是准备跑路。毕竟,我们这种乖乖女,玩玩可以,真搞出人命,
我爸妈会打断我的腿。所以,我给他留了张两百万的‘分手费’账单和一张伪造的流产报告,
然后连夜扛着火车跑了。01“许念,你上热搜了,爆了。”闺蜜周沫的电话打进来时,
我正慢条斯理地给沈聿那盆娇贵的兰花浇水。手机屏幕上,
#京圈太子爷女友疑似怀孕#的词条后面跟了个紫红色的“爆”字。点进去,
是我昨天去医院的照片,小腹微隆,手还下意识地护着。照片角度刁钻,
评论区更是炸开了锅。“跟了沈公子五年,终于要有结果了?”“笑死,别是想带球上位吧,
豪门的水可深着呢。”“楼上懂不懂啊,这叫有效陪伴。五年,狗都养出感情了。
”我面无表情地划过这些评论,顺手把几个骂得特别难听的用户拉黑举报一条龙。五年,
他们说得没错。我像个影子,陪在沈聿身边五年。从他最荒唐的二十二岁,
到如今稳坐沈氏集团头把交椅的二十七岁。我是他最得力的助理,也是他最顺心的床伴。
手机震动,一个陌生的号码发来一张截图。是温雅的朋友圈,一张米兰大教堂的风景照,
配文:“归期已定。”温雅,沈聿放在心尖尖上五年,却赌气远走他乡的白月光。
她这是看到热搜,坐不住了。我轻笑一声,将手机扔到一边。圈子里的人都在看我的笑话,
等着一场正室斗小三的腥风血雨。他们都以为我爱惨了沈聿,
会为了“沈太太”这个位置斗个头破血流。可他们不知道,我许念,
从小到大都是“别人家的孩子”,是小镇上教书育人的许老师夫妇最引以为傲的女儿。
我的人生信条第一条:不能让我爸妈丢脸。跟沈聿这种人厮混,已经是极限。
要是未婚先孕这种事传回老家,我爸能拿着菜刀从老家一路砍到北京。所以,
这张照片来得正好,给了我一个完美的退场理由。我的手机通讯录里,
沈聿的备注一直是“老板”。此刻,“老板”的头像在微信列表里疯狂跳动,
发来一连串的质问。许念,照片怎么回事?谁让你去医院的?在我回来之前,
不准轻举妄动!我看着他命令的口吻,不紧不慢地拍了拍手上的土。然后,
我点开和他的对话框,将早就准备好的Excel表格发了过去。
文件名很直白——《五年消费明细及精神损失费共计228万》。紧接着,
我又发了一张妇产科的B超报告单,上面清晰地写着:孕6周。做完这一切,我打字。
“沈总,我们两清了。孩子,我处理掉了。祝你和温小姐,百年好合。”发送,删除,拉黑。
动作一气呵成,流畅得像是演练了千百遍。做完这一切,我环顾这间住了五年的豪华公寓,
这里每一件物品都贵得吓人,却没有一件属于我。我拉起角落里那个不起眼的行李箱,
里面只有几件我自己的衣服和一本素描本。走到门口时,我回头看了一眼那盆兰花。
沈聿总说,它和他一样,金贵,难养。我走过去,拿起剪刀,“咔嚓”一声,
剪掉了最盛的那朵花。就当是,告别吧。门外,夜色正浓。我掏出手机,
订了一张回老家的绿皮火车票。是的,绿皮火车。毕竟,我得把“穷途末路,
被迫返乡”的戏码,演得真一点。02火车哐当哐当,载着我远离了北京的喧嚣。
我靠在硬座上,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霓虹,心里前所未有的平静。周沫的电话又打了进来,
声音里满是不可置信。“念念,你来真的?你真把沈聿给踹了?还给他发账单?姐妹,
你是我唯一的姐,主打的就是一个决绝!”我被她逗笑,压低声音:“小点声,我在火车上。
”“火车?我的天,你不会真回老家了吧?沈聿不得疯了?”“疯不疯的,跟我没关系了。
”我轻描淡写地回应。那张B超单当然是假的,找人P的。至于那228万,
是我这五年帮他处理各种“烂摊子”应得的加班费和封口费。我许念,从不占人便宜。
“那你……真的不爱他吗?五年啊。”周沫小心翼翼地问。爱吗?
我摩挲着手腕上一道浅浅的疤痕,那是小时候调皮爬树摔下来留下的。
每次我紧张或者说谎的时候,都会下意识地摸这里。或许爱过吧。在他胃病发作时,
我整夜不睡地照顾他;在他被家族排挤时,我陪他喝酒,
听他吐槽;在他拿下第一个大项目时,我在台下为他鼓掌,比谁都激动。可那份爱,
早就在他一次次因为温雅而失神,一次次把我当成替身的时候,被消磨干净了。
沈聿有个习惯,每次谈到重要的事情,手指总会无意识地敲击桌面两下。而他每次看着我,
眼神恍惚地叫出“雅雅”时,手指都会那么敲两下。他把我当成了温雅的替代品,
一个商业谈判的假想敌。人心都是肉长的,被这么磋磨五年,也该硬了。“不爱了。
”我对着电话,清晰地说出这三个字。像是说给周沫听,也像是说给自己听。挂了电话,
车厢里渐渐安静下来。我旁边坐着一个抱着孩子的年轻妈妈,孩子睡得很香。
我看着那孩子肉嘟嘟的脸,想起了昨天在医院,医生对我说的话。“许小姐,
你的多囊卵所致的排卵障碍比较严重,加上长期作息不规律,压力过大,
子宫壁也偏薄……以后怀孕,可能会比较困难。建议你尽早调理。”所以,
当那张“孕肚照”爆出来的时候,我觉得荒唐又可笑。一个可能这辈子都很难有孩子的我,
却要因为一张“孕肚照”而跑路。这算不算,2025年最好笑的黑色幽默?火车到站时,
天刚蒙蒙亮。我拖着行李箱走出车站,扑面而来的是小镇独有的,
混着泥土和青草气息的空气。我深吸一口气,打了个车,直奔我爸妈家。那个熟悉的小区,
熟悉的楼道。我站在家门口,却迟迟没有敲门。五年了,我用“在北京大公司工作,
很忙”的借口,只在过年才回来几天。我不知道该怎么跟他们解释我这狼狈的回归。
正在我犹豫的时候,门“吱呀”一声开了。我妈穿着围裙,手里还拿着锅铲,看到我,
愣住了。“念念?你怎么回来了?不年不节的……”我爸也从客厅里走出来,
他扶了扶老花镜,眉头紧紧皱起:“工作丢了?”我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没,
公司放长假。”我妈一把将我拉进屋,接过我的行李箱,嘴里念叨着:“回来就好,
回来就好,瘦了这么多。”我爸则板着脸,指了指桌子上的一堆礼品:“说吧,
这些东西是谁让你带回来的?又是那个老板?”我心里咯ling一下。这五年来,
沈聿逢年过节都会备上厚礼,让我寄回家,对外只说是公司福利。
但我爸妈是教了一辈子书的人,人情世故比谁都清楚。“爸,我……”“别说了。
”我爸打断我,从茶几下摸出一根鸡毛掸子,指着我,“许念,你跟我说实话,
你跟那个老板,到底是什么关系?”他手里的鸡毛掸子,因为用力而微微颤抖着。
03我爸是个非常传统的老派知识分子,一辈子最看重的就是“清白”和“名声”。此刻,
他手里的鸡毛掸子,仿佛下一秒就要落在我身上。“爸,你这是干什么?
”我妈赶紧上来拦住他,“孩子刚回来,你吓着她了。”“你让她自己说!
”我爸的嗓门拔高,整个楼道都能听见,“我跟你妈教了你二十多年,
是让你去给人家当小三的吗?你看看网上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我心头一震。他们知道了。
也是,现在网络这么发达,我上了那么大的热搜,他们怎么可能看不到。“老许!
”我妈急了,用力抢下鸡毛掸子,“什么小三,话别说得那么难听!我相信我们的女儿!
”我看着我妈泛红的眼眶,心里又酸又涩。我低下头,声音很轻:“爸,妈,对不起。
”这一声对不起,让我爸彻底破防了。他向后退了两步,跌坐在沙发上,捂着胸口,
大口喘气。“你……你糊涂啊!”我妈也哭了,过来抱着我:“念念,你告诉妈,
到底怎么回事?那个男人欺负你了?”我摇摇头,把早已准备好的说辞拿了出来。
“我辞职了。跟他没关系了。”我顿了顿,抬起头,努力让自己的表情看起来真诚,
“之前……是我不懂事,现在我知道错了。”“真的断干净了?”我爸抬起头,
眼神里带着怀疑。“断干净了。”我摸了摸手腕上的疤痕,“他……要订婚了。
”我说这话的时候,心口还是会抽痛一下。我爸妈对视一眼,
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心疼和愤怒。“混账东西!”我爸一拍桌子,“玩弄别人感情!不行,
这事不能就这么算了!”“爸,算了。”我拉住他,“是我自愿的,怨不得别人。
我现在就想在家好好待着,哪儿也不去了。”我表现出的“为情所伤、幡然醒悟”的模样,
显然很有说服力。我妈抱着我哭,我爸则在一旁唉声叹气,一下午没再跟我说一句话。
我知道,他们是心疼我。晚上,我躺在自己那张铺着粉色床单的小床上,
闻着被子上阳光的味道,感觉五年来的疲惫都涌了上来。这里,才是我的安全区。
手机开机后,涌进来无数的未接来电和短信,几乎全是沈聿的。我一条都没看,直接关机。
第二天,我被我妈从床上拉起来,让我去相亲。对方是我妈同事的儿子,叫陈舟,
在镇上的事业单位工作,长相斯文,性格温和。我们约在镇上唯一一家咖啡馆见面。
陈舟显然对我有些拘谨,说话都小心翼翼的。“许小姐,我……我看过你的新闻了。
”他犹豫了半天,还是开了口。我端起咖啡杯的手顿了一下。“我不是想冒犯你。
”他连忙摆手,脸都红了,“我就是想说,那些都是过去的事了,谁还没点过去呢。
你……你本人比照片上好看。”我看着他窘迫的样子,忽然觉得有点好笑。
这大概就是小镇的生活,平静,真实,每个人都活在阳光下。“谢谢。”我冲他笑了笑。
就在这时,咖啡馆的门被推开,风铃发出一阵清脆的响声。一个我这辈子都不想再见到的人,
出现在了门口。沈聿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黑色西装,头发打理得一丝不苟,
整个人都与这个朴素的小镇格格不入。他一进来,就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他的眼神在店里扫了一圈,最后,精准地落在了我的身上。然后,他迈开长腿,一步一步,
朝我走来。我全身的血液,在那一瞬间,几乎都凝固了。他怎么会找到这里来?
04沈聿的出现,让整个咖啡馆的空气都变得稀薄起来。他对周围人的注视毫不在意,
径直走到我的桌前,拉开我对面的椅子,坐了下来。动作自然得,
就好像他才是今天的相亲对象。对面的陈舟已经看傻了,张着嘴,半天没说出话来。“许念。
”沈聿开口,声音里带着长途跋涉的沙哑,“你玩得挺开心啊。”他的目光从我身上,
移到陈舟身上,带着毫不掩饰的审视和敌意。我放在桌下的手,不自觉地攥紧了。
我没想到他会这么快找到我,更没想到他会用这种方式出现。“沈总,您认错人了吧?
”我抬起头,脸上挂着疏离又客气的微笑,“我不认识你。”沈聿被我的话气笑了。
他靠在椅背上,双臂环胸,那副吊儿郎当的太子爷派头又出来了。“不认识?
”他重复了一遍,然后从西装内袋里掏出手机,点开那张我发给他的Excel表格,
推到我面前,“228万,一分没少,全给你转过去了。现在,可以跟我谈谈了吗?
”他的声音不大,但足以让周围几桌的人都听得清清楚楚。“228万”这个数字,
让陈舟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我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沈聿,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压低声音,咬着牙问。“我想干什么?”他忽然倾身向前,凑到我耳边,
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我想知道,那个孩子,到底是怎么回事。
”温热的气息喷在我耳廓上,激起一阵战栗。我下意识地摸向手腕的疤痕。“我不是说了吗?
处理掉了。”我强装镇定。“我查了。”他直起身子,眼神锐利地盯着我,
“北京所有能做手术的医院,都没有你的记录。”我心里咯噔一下。我怎么忘了,
以沈聿的手段,查这点东西简直易如反掌。我伪造的那张报告,只能骗骗外人,
根本骗不了他。“所以呢?”我干脆破罐子破摔,“没查到记录,就能证明我没做过?沈总,
你未免也太天真了。”“许念!”他的耐心显然已经耗尽,猛地一拍桌子站了起来。
咖啡杯里的咖啡溅出来,洒了我一身。“你跟我走!”他抓住我的手腕,力道大得惊人。
“你干什么!放开她!”一直没说话的陈舟,此刻却鼓起勇气站了起来,试图拉开沈聿。
沈聿回头,冷冷地瞥了他一眼。那一眼,带着京圈太子爷与生俱来的压迫感和狠戾。
陈舟瞬间就怂了,讪讪地收回了手。我看着陈舟,心里涌起一股无名火。“沈聿,你放手!
”我用力挣扎,“这里是我家,不是你的北京!你再不放手,我就报警了!”“报警?
”沈聿冷笑,“好啊,你报。正好让警察来评评理,一个女人,骗了我五年感情,
还卷了我两百多万跑路,算不算诈骗?”他的话,无耻到了极点。
周围的人已经开始指指点点,窃窃私语。我气得浑身发抖。就在我们两个僵持不下的时候,
一个洪亮的声音从门口传来。“谁敢动我女儿!”我爸拿着一把铁锹冲了进来,
身后还跟着我妈和几个街坊邻居。看这架势,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来打群架的。
我爸一眼就看到了抓住我手腕的沈聿,二话不说,抡起铁锹就冲了过来。
“我打死你这个混账东西!”0.5我爸那一下是真用了力气,
铁锹带着风声就朝沈聿的脑袋上砸过去。我吓得魂都飞了,下意识地就往前挡了一下。“爸!
不要!”铁锹最终没有落下来,停在了离我额头不到一厘米的地方。但我爸因为收力太猛,
身体一个踉跄,差点摔倒。沈聿也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惊住了,抓着我手腕的力道松了开。
我赶紧扶住我爸:“爸,你没事吧?”我爸气得嘴唇都在哆嗦,指着沈聿,半天说不出话。
“叔叔,阿姨。”沈聿反应过来,竟然还很礼貌地跟我爸妈打了声招呼,“我是沈聿,
许念的老板。”“谁是你叔叔阿姨!”我爸总算缓过来了,指着门口,“我们家不欢迎你!
你给我滚!”“爸,你别生气。”我一边给我爸顺气,一边扭头对沈聿冷冷地说道,
“你走吧,这里不欢迎你。”沈聿的脸色很难看。他大概这辈子都没被人这么指着鼻子骂过。
但他没有走,反而看向我爸妈,语气竟然带上了一丝恳切。“叔叔,
我知道您对我肯定有误会。我和许念之间的事情,能不能给我一个机会,让我跟您解释清楚?
”“解释?有什么好解释的?”我爸冷哼一声,“我女儿已经被你害得够惨了,工作丢了,
名声也没了!你还想怎么样?我们家小门小户,高攀不起你们这种豪门大少爷!
”沈聿的眉头皱了起来:“工作丢了?谁说她工作丢了?我给她放的是带薪长假。
”这话一出,我和我爸妈都愣住了。我爸狐疑地看向我。我心里暗骂一声,沈聿这个狗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