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在姐姐头七,我拉着她的怨魂一起复仇。第一晚就逼疯了一个凶手。当主谋跪地求饶时,
我脑海响起姐姐的声音:下一个让我来。[1]我重生在姐姐黎薇的头七那天。
手机屏幕上,是杀人凶手殷中宇发来的好友申请:[小音,节哀。]前世,
我就是被这伪善的关心骗了,最后被他亲手推下悬崖,溺死在冰冷的湖水里!
更多的记忆碎片砸进脑海——我爸被污蔑学术造假,跳楼身亡!我妈公司破产,
被逼吞药***!他们杀了我姐,毁了我全家!连我这条漏网之鱼也不放过!恨意滔天!
我冲进洗手间,死死盯着镜子里那张与姐姐八分相似、却写满怯懦的脸。就是这副德行,
让他们像碾死蚂蚁一样毁了我的一切!“不行……这样不行……”我对着镜子低语,
声音因恨意扭曲。镜子里的影像,忽然模糊了一瞬。眼神变的锐利冰冷,
嘴角勾起一抹我从未有过的、带着讥诮的弧度。那不属于我。是属于黎薇的。
我伸出颤抖的手,抚摸镜中“姐姐”的轮廓。他们不是怕鬼吗?不是做贼心虚吗?好啊。
我拿起手机,通过了殷中宇的好友申请。然后,我对着镜子,
扯出一个属于姐姐的、明媚又哀伤的微笑。“姐,”我对着镜中陌生的自己,
声音如同地狱回响,“借你的样子用用。我们一起,送他们下地狱。”镜中的“我”,
笑容愈发妖异。一个熟悉而冰冷的声音在我脑海炸开:如你所愿。我的……妹妹。
我需要一个绝对可靠的盟友。一个能游走在规则之外的天才。商川。
那个从大学起就总在我身边晃悠,嘴有点贫,朋友多得离谱。总说“小音音,有事随时找我!
”的家伙。我知道他表面痞气,实则心思缜密,副业更是神秘。我立刻拿起手机,
拨通了那个背得滚瓜烂熟的号码。“商川,”我听见自己冰冷的声音,“我回来了。
”“帮我准备点东西——田曼娜所有的黑料,特别是她最怕被人知道的那一件。”“今晚,
我要用。”[2]商川的效率,快得惊人。我直接闯进了他那间伪装成心理诊所的顶层公寓。
他穿着松垮睡袍,叼着棒棒糖,在布满屏幕的墙前敲代码。看到我,他桃花眼一亮,
将一份文件轻飘飘地推到我面前。“田曼娜,虚荣,恶毒,愚蠢。”他嘴角挂着痞气的笑,
眼神却锐利如鹰,“这是你要的黑料。她最讳莫如深的,是去年在韩国修复的鼻梁,以及,
她极度迷信,怕报应怕到骨子里。”我拿起文件,指尖划过那几行关键信息。“商川,
”我抬起头,直视着他,“我没时间绕圈子了。我姐死了,我爸妈马上要出事,
下一个就是我。
”我将他之前传给过我的、关于父母将被陷害的模糊信息和姐姐日记里关于被跟踪的记载,
推到他面前。“我知道这像疯话!但我‘看见’了——看见我爸跳楼,我妈吞药,
看见殷中宇把我推进湖里!我看见了咱们全家的结局!”商川脸上的慵懒瞬间敛去。
他没有质疑“预见”的荒谬,而是沉默地审视着那些信息,眼神变得无比凝重。
“殷中宇、田曼娜、赵强、林晓月……”他念出这几个名字,嘴角勾起一抹冷冽的弧度,
“这组合,倒是够下血本的。”他站起身,走到我面前,高大的身影带来暖意和压迫感。
“黎音,”他看着我,眼神深沉如海,“告诉我,你想做到什么程度?”“血债血偿。
” 我迎着他的目光,毫不退缩,“我要他们身败名裂,家破人亡!
”商川沉默地看了我几秒,忽然笑了,那笑容里带着嗜血的兴奋和毫无原则的偏袒。“行。
”他干脆利落,“你这活***,我接了。”他俯身拿出一个造型奇特的微型耳机递给我,
语气恢复了平时的痞气,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可靠:“不过,我的收费很高。等这事儿完了,
你得给我做压寨夫人。”没等我反应,他神色一正,
指向屏幕上一个监控画面——那是精神恍惚的田曼娜正走进一家酒吧。“现在,上课铃响了。
第一课,怎么用他们最怕的东西,敲碎他们的骨头。”[3]周三晚上,
那家灯光暖昧的清吧后巷。我穿着复刻的姐姐风衣,藏在潮湿的阴影里。“目标已接近,
三点钟方向,醉意明显。”商川的声音通过耳机传来,冷静地部署,“A计划,出!
”我算准时机,从废弃纸箱后闪出,精准站在那盏接触不良、滋滋作响的破路灯下。
灯光忽明忽灭,将我切割得支离破碎,如同信号不稳的幽灵。田曼娜哼着歌找钥匙,
猛地抬头。四目相对。她脸上的醉意瞬间化为极致惊恐,血色“唰”地褪尽,嘴唇哆嗦着,
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娜娜,” 我开口,声音带着商川调试的空洞混响,
“你去年在韩国修复的鼻梁……这几天下雨,骨头里,是不是像有针在扎?
”这句话像淬毒的冰锥,直刺她最脆弱的神经!“鬼……你是鬼!黎薇!你不是死了吗?!
”她尖叫着后退,撞上冰冷墙壁。耳机里,商川下令:“追加打击。提‘午夜飞行’,
告诉她,你姐那瓶瓶底刻的字。”我往前踏了半步,路灯猛地爆出一串电火花,
将我影子扭曲拉长,如张牙舞爪的厉鬼将她笼罩。我轻轻嗅了嗅空气,
眼神带着非人的怜悯和嘲讽:“那瓶‘午夜玫瑰’……你偷用了,对吗?可惜,
他送我的那瓶,瓶底刻着……‘献给我此生唯一的缪斯’。”“现在你还觉得好闻吗?
”“啊啊啊啊——!!!”田曼娜的心理防线被彻底摧毁!她发出凄厉尖叫,
连滚带爬地钻进跑车,车子歪歪扭扭地撞开垃圾桶,疯狂逃窜。我迅速退入黑暗,
心脏因大仇初报的***而狂跳。“干得漂亮,我的复仇女神。”商川的声音带着赞许,
“收工。她正哭着给殷中宇打电话呢。”他顿了顿,语气带上玩味:“好戏开场。
让我们看看接下来出场的会是谁呢?”[4]田曼娜的崩溃,来得又快又猛烈。第二天下午,
她就被殷中宇半扶半拽地带到了商川的诊所。她戴着巨大的墨镜,整个人缩在宽大的外套里,
像一只受惊过度的兔子。殷中宇对着迎出来的商川,
脸上挤出一丝恰到好处的忧虑和无奈:“商医生,打扰了。是鼎华的张总极力推荐您,
说您在处理……嗯,创伤后应激障碍方面是顶尖的。”他示意了一下身边瑟瑟发抖的田曼娜。
“我女朋友娜娜,昨晚受了点惊吓,之后就一直胡言乱语,说些……不干净的东西。
请您务必帮她看看,费用不是问题。”商川切换回精英模式,白大褂一丝不苟,
语气温和而具有引导性。我在隔壁,通过隐藏的设备和耳机,实时监听。
商川先是礼貌的让殷中宇在门外等候,才开始对田曼娜的“治疗”。“田小姐,放松,
这里很安全。”商川的声音像温暖的泉水,“你看到的,可能只是潜意识里某些情绪的投射。
”“不!不是投射!”田曼娜激动地抓住自己的头发。“她都知道!她知道我的鼻子!
知道那瓶香水!她就是黎薇!她回来找我们索命了!
”在商川专业的、看似共情实则精准的话术引导下,田曼娜的心理防线彻底决堤。
“……我不是故意划伤她的!在车上,她看我的眼神就像看垃圾!我气疯了!
只是想让她尝尝破相的滋味!”“然后呢?”商川的声音平稳无波。“然后殷中宇吼我们,
车就撞上了山崖!黎薇的头撞在玻璃上,流了好多血……我们全吓傻了……”“所以,
是意外?”“是林晓月!”田曼娜的声音因恐惧而尖利。“是她检查说黎薇没气了!
是她指挥赵强抛尸!也是她……最后给黎薇换上了那条恶心的白裙子,
说这样才像‘为情***’!”“白裙子……”商川适时地重复,
语气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探究。“她是魔鬼!”田曼娜痛哭流涕,“商医生,救救我!
黎薇下一个肯定来找我!绝对不能让林晓月知道我来过这里,她会杀了我的!”当晚,
商川发来田曼娜的报告资料。田曼娜: 蓄意划伤受害者面部,间接引起车祸。
目前心理状态: 恐惧达临界点,对林晓月畏如蛇蝎。关键证词: 指认林晓月为案件主谋。
我看着报告,恨意在胸腔翻涌。巧合的是,林晓月的消息也在这个时候来了:[小音,
我是林晓月,是你姐姐的朋友,我真的很担心你。明天见一面吧?
我有些关于你姐姐死因的线索想告诉你,还有,你千万要小心殷中宇……]商川看着信息,
冷笑:“蜘蛛开始织网了。她想把水搅浑,把所有罪名扣在殷中宇头上。”“去会会她,
不过明天你的角色是那个被‘真相’冲昏头脑的复仇者。
”[5]林晓月约在了一家私人画廊的隐蔽茶室。她依旧温柔,眼底却藏着冰冷的算计。
“小音,”她握住我的手,触感如蛇,“我们都恨殷中宇,是他害死了小薇,
他还想害你爸妈!”我适时露出震惊的神色:“我爸妈?”她压低声音,
言辞“恳切”:“我偷听到他和家里的通话,他们不仅要伪造数据毁了你父亲的声誉,
还要做空你母亲的公司!就因为他们不肯放弃追查小薇的死因!”我浑身发冷,
前世父母惨死的画面再次袭来。我“激动”地抓住她的手:“证据呢?
”她取出一个普通的钥匙:“这是他转移资金、联系水军的证据副本,
藏在城西‘金刚修理厂’的保险柜里。”“那是他家的地盘,我一个人不敢去……小音,
我们一起去,找到证据扳倒他!”一离开茶室,商川立刻分析:“修理厂百分百是陷阱。
但她透露的父母信息大概率是真的,符合他们斩草除根的作风。”我低声接上商川的话,
“她这是一石二鸟,既想除掉我们,也可能想趁机摸清我们掌握了什么。
”“那我们……”商川的声音有些犹豫。我知道,他是怕我遇到危险。
可现在……“将计就计,但目标变更。”在我下定决心之前,商川抢先做出了决定。
“不去修理厂,我会立刻核实并反制殷中宇对你父母的阴谋。”“至于林晓月,
必须立刻给她一个深刻的教训。”然而,林晓月的狠辣远超预估。
她似乎根本没指望我们信她,真正的杀招在路上。在我走向汇合点的僻静路段,
一辆无牌黑车如同幽灵,毫不减速地朝我撞来!她想直接灭口!“黎音——!
”商川的咆哮与引擎轰鸣同时炸响!他的越野车从侧后方猛地冲出,
以近乎自毁的姿态狠狠撞向黑车侧面!“砰!!!”巨响震耳,玻璃四溅。黑车被撞偏方向,
狼狈逃窜。商川的车头凹陷冒烟。他冲下车,脸色铁青,一把将我死死箍进怀里,
手臂因后怕而微微颤抖。“伤到没有?!”他声音沙哑。“没……没事。”我靠着他,
能听见他狂乱的心跳。他确认我无恙后,眼神瞬间冰封,望向黑车消失的方向。
“林、晓、月。”他字字淬冰,“她不是在警告,是在清除。我们必须加快节奏了。
”[6]商川的报复,又快又狠。直击林晓月最骄傲的领域——她的财富与人脉。
他并未公开证据,而是将她几笔关键的内幕交易记录,
“匿名”发送给她最重要的几位合作伙伴与竞争对手。同时,
她名下空壳公司即将被严查的“内部消息”也不胫而走。一夜之间,
林晓月的商业帝国地基松动,电话被打爆,合作告吹。“第一阶段完成。”商川监控着一切,
“她在自己最得意的棋盘上栽了跟头。该你出场了,给她最后一击。
”我在一家高端美容院外等到了林晓月。她刚出来,强自镇定却难掩疲态。看到我安然无恙,
她眼底闪过一丝震惊与阴鸷,随即立刻挂上担忧:“小音?你怎么在这里?”我没有回答,
只是静静地看着她,用那种洞悉一切、带着淡淡怜悯的眼神。
这是最能刺痛她这种傲慢掌控者的目光。然后,我用口型,清晰地对她说:玩、砸、了。
林晓月脸上的笑容瞬间冻结,血色褪尽,下意识后退,脊背撞上冰冷的玻璃门。
她死死盯着我,惊疑不定。突然,她的目光聚焦在我脖颈,瞳孔骤缩,
“不可能……你脖子上……那道疤……黎薇被玻璃划伤的位置……怎么会……”我心头巨震!
下意识摸向脖颈,光滑一片!是她的幻视?还是……“姐姐”的存在已开始显现?
我这细微的迟疑被她捕捉。她脸上的恐惧竟瞬间褪去,化为一种扭曲的兴奋。她逼近一步,
压低声音,毒蛇般低语:“我懂了……”“黎音,你真的还是你吗?”“如果‘她’在,
那你一定记得……”她露出恶意满满的笑,“我们给她换上的白裙子,
腰后有块洗不掉的咖啡渍。这件事,只有‘我们’知道。”一股混杂着恶心与暴怒的寒意,
瞬间窜遍我的四肢百骸![7]林晓月那句话,像一颗投入冰湖的石子,
在我心中激起惊涛骇浪。她不是在试探,她是在确认!确认“黎薇”的存在,
甚至……在享受这种与“非人”之物博弈的病态***!我强压下喉咙口的恶心感,没有承认,
也没有否认。只是看着她,让镜片后属于“黎薇”的冰冷和讥诮,变得更加浓郁。“咖啡渍?
”我轻轻重复,声音飘忽,“是啊,那块污点,真碍眼……”林晓月脸上的兴奋愈发扭曲,
她几乎确信了自己的猜想。我没有再多说一个字,转身离开。
将她的惊疑、恐惧和那点变态的兴奋,彻底留在身后。回到商川的据点,我将情况复述给他。
“咖啡渍……”商川快速敲击键盘,调出所有关于姐姐遗物的记录和照片,目光锐利。
“官方报告和现场照片里,没有提到这个细节。这要么是她伪造现场时故意留下的‘签名’,
要么就是……只有亲历者才知道的、未被记录的细节。”他看向我,眼神凝重:“音音,
林晓月已经不再把你当成单纯的黎音了。
”“她把你当成了一个更危险的、值得她全力应对的对手。接下来的交锋,会更直接,
更凶险。”“那就让她来。”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冷得像铁,“她享受博弈,
我就让她输得彻底。”商川嘴角勾起一抹赞赏的弧度:“好。那我们就给她搭个新舞台。
她动了伤害你父母的念头,我就先断她一条臂膀。”他屏幕一闪,
调出一份复杂的资金流向图。“查到点有意思的东西。林晓月通过海外空壳公司,
正在悄悄吸纳殷家旗下一个小公司的散股,动作很隐蔽。她胃口不小,想螳螂捕蝉。
”一个计划瞬间在我脑中成型。“把这件事,‘不小心’透露给殷中宇。顺便,
把他准备对付我父母的‘计划书’,匿名发一份给他父亲的对头。”商川挑眉:“祸水东引,
挑起内斗?漂亮!”[8]商川的操作立竿见影。先是殷家内部起了波澜。
殷中宇被他父亲紧急叫回,据说在书房里发生了激烈争吵。
他名下几个项目的资金流突然变得紧张起来。紧接着,林晓月那边也遇到了麻烦。
她吸纳股份的行动似乎受到了不明势力的阻挠,成本急剧攀升。反派联盟脆弱的平衡,
被我们轻轻一推,开始倾斜。然而,林晓月的反击来得更快,更刁钻。
她没有再对我进行物理上的攻击,而是选择了一种更诛心的方式。第二天,
一个没有署名的包裹寄到了我家。里面不是炸弹,而是一本烧得只剩焦黑边角的旧相册。
和一件被撕扯得破烂、染着暗褐色污迹的蓝裙子!相册里是我和姐姐从小到大的合影,
每一张上姐姐的脸都被烧毁,只留下我孤独的身影。而那件蓝裙子,
正是她“坠崖”那天所穿!附着的卡片上,只有一行打印的字:怀念吗?下次,寄真人的。
冰冷的恶毒顺着脊椎爬满全身!她是在用姐姐的遗物,折磨我的神经,
也是在炫耀她手握的“过去”!我死死攥着那件破碎的裙子,身体因愤怒和悲伤剧烈颤抖。
镜子里,我的眼神开始变得混乱。时而是我自己的痛苦,时而溢出“黎薇”那种疯狂的恨意。
“音音!”商川的声音通过始终在线的耳机传来,带着罕见的焦急。“冷静!
她在故意激怒你!她想让你失控!”他顿了一下,声音变得无比冷静,
甚至带着一丝残酷:“记住,悲伤和愤怒是她的武器,但也可以是你的燃料。
她寄来了‘过去’,我们就还她一份‘现在’。”一小时后,
一段经过处理的、田曼娜在商川诊疗室里痛哭流涕、指控林晓月是主谋的音频片段。
被匿名发送到了殷中宇、赵强,以及……林晓月的邮箱里。同时送达的,还有一份“礼物”。
一个装在精致礼盒里的,被砸得粉碎的、与林晓月常用款式一模一样的手机。
[9]这份“礼物”的效果,超乎预期。殷中宇和赵强会作何反应尚不清楚,
但林晓月显然被彻底激怒了。她不再隐藏,直接拨通了我的电话。声音不再是伪装的温柔,
而是带着一丝气急败坏的冰冷。“黎音,或者……我该叫你黎薇?”她冷笑,
“游戏该结束了。你以为凭这点小把戏,就能扳倒我?”“结束?”我对着话筒,声音平静,
却用上了“黎薇”的语调。“林晓月,游戏……才刚刚开始。你听,窗外是不是有声音?
像不像……指甲在划玻璃?”电话那头,她的呼吸明显一窒。商川在后台同步操作,
她家别墅外的监控画面短暂地扭曲了一下,发出细微的、类似刮擦的电流噪音。“装神弄鬼!
”她强自镇定,但声音里那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没有逃过我的耳朵。“是不是装,
你很快会知道。”我轻轻地说,如同黑暗中的低语,
“记得照顾好你阳台那株最喜欢的白色蝴蝶兰!它的根……好像已经开始烂了。
”这是商川查到的,她一个极少人知道的癖好。电话那头,死一般的寂静。随后,
是电话被狠狠挂断的忙音。我知道,她此刻一定冲到了阳台,去查看那盆花。而商川,
早已通过其他手段,让她家自动灌溉系统在那盆花里,
加入了微不足道却足以让其慢慢枯萎的“料”。这一夜,林晓月注定无眠。而我和商川,
站在布满屏幕的房间里,看着敌方阵营开始显现的裂痕,眼神冰冷。商川递给我一杯温水,
碰了碰我依旧紧握着破碎蓝裙子的手。“下一站,”他声音低沉,带着毋庸置疑的决心,
“该去会会那个,力气最大,脑子最空的……赵强了。”[10]赵强,
与前两个目标截然不同。他头脑简单,四肢发达,迷信鬼神,对殷中宇有着近乎盲从的忠诚。
他是最锋利的刀,也是最容易利用的突破口。商川的调查显示,
赵强每周五晚上会雷打不动地去城南一家地下**,
那里也是他帮殷中宇处理一些“脏活”的据点。之后,他会独自去一家固定的街边摊吃宵夜。
“对付他,不需要太多弯弯绕绕。”商川指着屏幕上的行程图,眼神锐利。“他最信什么,
我们就给他什么。在他最放松、神经最脆弱的时候,给他一场‘鬼上门’。”周五深夜,
赵强带着一身酒气和**的喧嚣,摇摇晃晃地走向那个熟悉的馄饨摊。
我穿着姐姐那件染血的蓝裙子复制品,脸上化了精致的、却毫无血色的妆容,
静静地站在摊主那辆三轮车投下的阴影里。摊主早已被商川用“特殊方式”请走,
锅里还冒着白色的热气。“老板,老规矩……”赵强含糊地喊着,一***坐在塑料凳上。
就在这时,我缓缓从阴影中走出,站在路灯与黑暗的交界处。赵强醉眼朦胧地抬头,
看到我的瞬间,他脸上的横肉猛地一僵,酒意瞬间吓醒了大半!“赵强,”我开口,
声音空灵而缥缈,带着回响,
“那晚……你把我扔下去……好冷啊……”赵强的瞳孔骤然收缩,
牙齿开始打颤:“你……你是……”我往前一步,让灯光更清晰地照在我脸上,
照在那“血迹”和冰冷的妆容上。“你左手旧伤,那晚背我时,扯到了吧?”我轻轻歪头,
眼神空洞,“现在……还疼吗?”这是商川查到的,赵强一个极少人知道的旧伤,
那晚搬运“尸体”很可能复发。“啊啊!别过来!”赵强猛地从凳子上弹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