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火车去打工的路上，被梅姨一砖头拍晕。睁开眼，我的双手双脚都被捆着，

人在一间茅草房里。我听见梅姨用一千块，把我卖给了个糙汉当生儿机器。刑啊。你不仁，

就别怪我不义。我把梅姨带到村里的许老汉面前：她六十岁没绝经，还能生。

1.我掀开眼皮，脑袋又晕又疼，天旋地转。手脚被捆着，整个人被躺在堆着粪便的茅草上。

这是哪儿？我不是刚出火车站，正要去打工吗？我挣扎着想站起来，这时大门被那糙汉推开。

他手里攥着鞭子，劈头盖脸就往我身上抽。还敢逃？这是深山里，乖乖给我生五个儿子！

手臂和大腿被抽得***辣地疼，我缩在墙角，怯生生盯着这个又老又丑的男人。

你知道拐卖人口是犯法的吗？最好现在放了我，不然我爸妈找过来，你跑不掉！

糙汉往我脚边啐了口唾沫：呸，警察能管到这山里来？不打你不知道死活。啪，啪，

啪……我哭着求饶，可糙汉的虐待根本没停。直到他泄完火，才重新关上门离开。

屋里一片漆黑，只有小窗透进一点光。我颤巍巍地站起来，踮着脚往窗外看。

连绵的大山一眼望不到头，把我的希望死死裹住。怎么会变成这样？忽然，门外传来说话声，

是糙汉和梅姨的对话。这丫头高中没毕业就出来了，皮肤嫩，***也翘，

准能生几个大胖小子。多少钱？一千块。一千？那可是一年的收入啊。

你是想要儿子，还是想要钱？我听见糙汉叹口气：等她给我生了儿子，你再走，

否则到时候人财两空，怎么办？梅姨说：最多等你们生米煮成熟饭再走，她一旦怀了孕，

这辈子就只能困在这山里了。我这才彻底明白。是梅姨一砖头把我拍晕，

再把我拐到这小山村里来的。2.因为家里穷，我高中没读完就辍学打工，

想存钱供妹妹上学。到了火车站，邻座一个叫梅姨的人说和我是同乡。一路上她跟我很熟络，

还问我要去哪、做什么。我说去工厂打工，她称自己也是。下了火车，

她跟着我去偏僻的路边等出租车。突然，脑袋传来一阵撕裂的疼，我眼前一黑。再睁眼，

人已经被拐卖了。这个梅姨，长得慈眉善目、说话温柔，没想到心这么黑。现在后悔也晚了。

听糙汉说，要我帮他生孩子。我知道，能困住女人的往往是孩子，一旦生了娃，

我这辈子都走不出这座山。我的背包、行李、手机都不在身边，根本没法呼救。

我渴望离开这里。到了晚上，大门“咯吱”响着被推开，糙汉拿着一根蜡烛、一碗饭走进来。

他模样像鬼一样，恐惧瞬间笼罩住我。我浑身哆嗦着往后退。糙汉把饭碗放在地上，

大声吼：快点吃饭，今晚还要办正事。我声音发颤地问，什么正事？你想干什么？

糙汉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在烛光下格外渗人，帮我生儿子啊。

我五十二岁还没碰过女人，早就想看看女人裤裆下面的东西，真让人向往。变态。

我抓了一把稻草往前扔，白花花的米饭立刻脏了。糙汉的笑瞬间消失，眼神死死盯着我。

他暴躁地一脚踢翻米饭，猛地扑过来，抓住我的双手抵在墙上，臭娘们儿，敢糟蹋粮食，

看我怎么弄你。救命啊。我挣扎着大喊，盼着有人来救我。可这里只有虫鸣鸟叫，

不会有人来。但我不甘心被侮辱，用尽全身力气反抗。干农活的糙汉力气大得没法抗拒，

我很快被按在地上，他骑上来解裤头。他丑陋的嘴脸在眼前龇牙咧嘴，嚣张的声音绕在耳边，

让你试试我大家伙的威力，今天就让你爽翻天。不要啊，我求你放过我吧。

眼泪砸在稻草上，我的手脚被铁链绑着，一动也不能动。糙汉脱掉上衣，胸口满是汗毛，

皮肤黝黑，还带着一股汗臭味。我看着、闻着就想吐，更别说让他压在身上。

就在他厚而黑的嘴唇要凑过来时，我开口，我想见梅姨。啪——糙汉扇了我一巴掌，

脸上***辣地疼。你以为自己是谁呀？想见就见。想见可以，让我爽一番，

什么都依你。我没有屈服，反而说，你让我见了梅姨，我什么都依你，

生十个儿子都可以。糙汉停下动作，怔怔地看着我，带着探究的口吻，十个儿子？

你说真的吗？我抽泣着点头，真的。糙汉从地上起来，大步走出去把梅姨喊来。

上一次见面，还是在下火车的时候。那时的梅姨，看着真像同乡，关心我、把我当孩子照顾。

现在越看越恶毒，满是工于心计的盘算。梅姨眯着眼睛，声音冰冷地问我，

还在做垂死的挣扎，认命吧，这里以后就是你的家。我爬过去，拉住梅姨的裤腿，

梅姨，我还有三个好姐妹，把她们骗出来给你，换我一条生路好吗？3.梅姨蹲下来，

伸手拉住我的手臂，你说的是真的？该不会是骗我的吧？我哭着摇头，绝对不骗人！

她们比我还漂亮，能卖到五千块的价钱！梅姨猛地张开五根手指，眼睛里瞬间迸出光亮，

这么多？我怕她不信，赶紧补充：我行李箱里有她们的照片和联系方式，

我绝不会拿自己的命开玩笑的。梅姨沉吟片刻，点头道：行，我得亲眼看看。

一旁的糙汉立马拽住梅姨，急声道：我不管你们做什么交易，今晚这婆娘我必须上。

梅姨狠狠呵斥他：急什么？等她把三个姐妹找来，到时候三个都是你的。

糙汉脸上的急躁瞬间被狂喜取代，咧嘴笑道：三个？太棒了，三个女人肯定很爽。

糙汉那几十年的饥渴哪能轻易压下，依旧盯着我不肯罢休。他上衣早就脱了，

现在正舔着嘴唇，目光直勾勾落在我胸口。我一个刚发育的高中生，平时爱穿紧身衣，

反倒更***他犯罪。我慌忙捂住身体，不停往后退，你别过来，梅姨，救救我……

糙汉的手在空中乱抓，像只张牙舞爪的八爪鱼，满脸猥琐：不行不行，我今晚一定就得爽，

你不懂男人的寂寞，别人都能干俏媳妇，我凭什么没有？他再次朝我扑来，

我死死拉住梅姨的衣角求救：梅姨快救我！不然我就不帮你找姐妹了。

梅姨立刻推开糙汉，没好气地骂：猴急成这样，实在忍不住找头母猪。

我跟她的交易还没成，这丫头暂时归我管。说着，她解开我手脚上的铁链，

拉着我走进糙汉里屋。屋里坐着个九十来岁的老奶奶，正拄着拐杖，满脸欣喜地盯着我。

糙汉连忙走过去扶她，妈，您怎么下床了？老奶奶没理他，

只一个劲盯着我笑：这就是咱家新媳妇吧？好，好，终于能抱孙子咯。

又絮絮叨叨补充：隔壁小牛家前段时间也买了个媳妇，都生三个娃了还想跑，

你可得把她看好，该绑就绑。听到这话，我心里咯噔一下原来这村子里全是买媳妇的。

就算我逃出去求救，恐怕也会被村民抓回来。现在，唯一的生路只能靠稳住梅姨。

我找到自己的行李箱，打开后拿出一张闺蜜合照。照片上有四个人，除了我，

剩下三个都是我的朋友。我绝不会真的害她们，只是眼下，只能先借着她们拖延时间，

寻找逃出去的机会。梅姨您看，她们多漂亮。我指着照片说。照片上的三个女孩，

一个是我同桌，两个是同班同学，我们有五年交情。平时一个眼神就知道对方在想什么。

她们家境没我这么困难，现在应该还在上学，只有周五晚上才能拿到手机。这样一来，

至少能拖延好几天。梅姨盯着照片，眼神很是满意，却依旧没放松警惕，

那周末再约她们出来？我赶紧点头，又带着恳求的语气问：我跟她们交情不一般，

她们肯定会坐火车来看我，梅姨，等事成之后，您能不能放我走？梅姨勾起嘴角，

露出狐狸般的笑，当然可以。4.深夜，我和梅姨同睡，只觉得一阵恶心。

她是拐卖我的罪犯，闻到身上的气息就想吐，更恨不得杀了她。我侧躺着半睡半醒，

突然察觉梅姨起身，走到屋外接电话。我蹑手蹑脚地爬起来，趴在窗边偷听。

下周有四个女孩，你帮我找买家，价钱要高一点的。就这么说好了，咱们要长期合作。

我连忙捂住嘴，连呼吸都不敢。原来梅姨连我也要一起卖掉。真是卑鄙、***、毫无信用。

梅姨挂了电话回来，我立刻冲回床上装睡。就这么哆哆嗦嗦挨了一夜，第二天清晨刚起床。

糙汉就逼我洗衣做饭，还说不照做就用鞭子抽。我心里清楚，现在绝不能硬刚，

不然只会招来一顿毒打。只能先顺从屈服，让他们觉得我没威胁。糙汉拿着木棍在身后盯着，

我端着放衣服的木盆，去村里的溪边洗衣。溪边有不***女和孩子，却没人说话。

我走过去蹲下，所有人的目光都聚了过来。眼神里有同情、有怜悯，也有诧异，复杂各异。

我是这里年纪最小的，也是最白净的。而她们，经受过生孩子的摧残和买主的毒打，

眼里早已没了光，只剩妥协与无奈。我正发愣，糙汉一鞭子甩在我背上，钻心的疼瞬间蔓延。

快点洗，信不信揍死你！我才不信。我死了，他还怎么逼我生孩子？这一鞭打得真狠，

我爸妈从来没这么打过我。我从木盆里捞衣服洗，摸到一条发黄的男***。

一阵恶心涌上喉咙，刺鼻的气味还呛得我眼泪直流。糙汉凑到我耳边坏笑：哈哈哈，

你洗呀，我看着你洗。我在心里反复告诉自己不能反抗，不能说不。否则不只是一顿毒打，

我恐怕一辈子都逃不出这座大山了。我闭上眼睛，用力揉搓起那条***，直到糙汉哈哈大笑，

显然是满意了才罢休。这时，我注意到一个背着娃娃的妇女，她正低头洗衣。

我试着用眼神向她示好，想和她搭话。但是她余光瞥见后，立刻转过身去，避开了我的目光。

洗完衣服，糙汉拽着我往家走，一把将我推进茅草屋。刚刚做了什么？别以为我没看见。

啪，啪，啪……一道道鞭子抽在身上，皮肉像着了火似的疼。眼泪瞬间涌了出来，

我手忙脚乱地想挡，嘴里不停辩解：我真的没有，真的没有。还敢狡辩？

看我怎么揍死你！鞭子一下接一下落在我身上，我被打得蜷缩在地，

只能拼尽全力喊梅姨求救。喊了不知多少声，她终于来了。梅姨进门看见我的模样，

皱着眉喝止：不要打了，打坏了就不值钱了。糙汉瞪着她，

满是恼怒：你不是已经卖给我了吗？我想打就打，想骂就骂！

梅姨毫不示弱地呛回去：你倒先把钱给我啊！糙汉被噎得说不出话，

狠狠把鞭子摔在地上，脸憋得通红，满是又气又没法发泄的模样。

他把我刚才和妇女对视的举动全告诉了梅姨，让她盯紧我，别让我耍花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