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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鼎司。

仙舟六御之一,负责医疗与看病,传闻在数百年前是六御的顶峰,专为仙舟人提供建木的树果,使其获得长生的能力。

但自从经历仙舟经历“火劫”后,仙舟联盟诞生,开始以剿灭丰饶孽物为己任,那么建木就要彻底封印了。

至此丹鼎司由盛转衰,因为不能再造“长生药”,而且本地仙舟人早早实现全面长生,大病小病近乎没有。

丹鼎司就成了一个尴尬的存在。

“小伙子,你怎么了?”

一阵老妇人的声音传过来。

邵明捂住眼睛,支支吾吾的回答:“我……我见鬼了。”

“这里没有鬼,你别怕。”

“我一睁眼就能看到它们。”

邵明始终不肯松手,害怕刚才和自己对话的老人家下一秒就成了鬼怪像。

“莫着急,老身可治好你的眼睛,小友可愿意让老朽施针?”

“好好……”邵明慢慢把手扒拉下来,但依旧双目紧闭,死活不肯睁开。

可片刻间,眼部似乎扎下了什么东西,一股清凉的感觉穿过他的眼部。

“试试睁开眼睛吧。”

邵明默默慢慢睁开,这次视线终于停留在了阳间,可稍稍一用力,一股刺痛感就扎来,像是银针扎入眼睛的感觉。

“别用力,你这眼睛有奇特,一用力就会看到未来的东西。”

邵明放弃作死,这次终于看清了搭救自己的恩人——丹鼎司司鼎,云华。

“谢谢云华大人。”

“这能力你自己控制好,可别害怕了。”

云华收回针,对邵明嘱咐几句后,就去忙别的事了。

-看到未来的事?

那我为什么会在绥园会看到一片“阴间”?

邵明从病床上起来,发现自己旁边还站着一个白发男人,嘴上似乎始终都挂着一抹浅笑。

他长得俊朗,像是一个成熟的青年样,蓬松的白发被高高的束起一部分,却因为发量问题,留了许多散在肩上。

“你是何处的小孩?

在绥园一个人跑到谈狐林,又捂着眼跑出来,是想做什么坏事吗?”

邵明脸一下通红,景元还在笑眯眯地盯着他。

众所周知,仙舟罗浮有约会三圣地,鳞渊境中心、金人巷巷口、绥园谈狐林。

而邵明就是阴差阳错撞进了谈狐林,那些小情侣偷偷摸摸的地方,还好他闭着眼睛,什么也没看到。

“不对,那你为什么在哪?”

邵明马上抓住细节,反问景元。

景元谈笑间应答:“绥园僻静,我本在竹林里品茶,却见一只小狐狸捂住眼跑出来,这倒是别有一番风味。”

邵明快被他气冒烟了,这副嘴脸真是欠扁!

“你……你这个坏蛋!”

“嗯嗯嗯,邵卿法眼洞天,一眼就看穿了在下,有这般通天本领,不加入云骑军,实属罗浮的一大损失啊。”

邵明:?

“不过……”景元抚上下巴,“念邵卿大病初愈,这确实有些赶鸭子上架,强人所难了。”

邵明:??

邵明:发生了啥?

他……我……“等等,你谁啊?

我什么时候答应你要去什么云骑军?”

景元含笑应答:“我记得我做过自我介绍了,一位普通的云骑军。”

“邵卿的话本属实惊艳,但仅仅记录历史,且收入不固定,相比之下,云骑军可不会让将士饿死。”

邵明无语住。

确定了,这人绝对是军队跑来骗人参军的。

虽然自己确实很想上阵……等等,呸,参什么军!

参不起!

“哎,你怎么知道我的话本?!”

景元笑着,眼神示意,邵明病床旁就摆着他的本子,还有自己的生死簿,看这阵仗,肯定被某只老狐狸翻过。

“你看上我什么了?”

“嗯……”景·智识命途行者·元元,开始深度思考。

然后……“合眼缘。”

邵明:“……我考虑考虑吧,老景……不,景元老先生,拜拜了您嘞。”

邵明窜到病床下,到前台把看病的钱付上,然后拍拍***走人。

邵明走着还喃喃说道:“完了完了,又报销了药费,下个星期得缩伙食了!”

自言自语的邵明,抓紧时间溜走,甚至不看一眼景元。

景·一百岁·元:?

我老吗?

下午。

一艘星槎停在了云骑军营附近,邵明埋着就头“滚”了下去。

“50巡镝,老实交。”

“以前不是48吗?

还比别的星槎费高这么多。”

“这是什么地方你不知道?

赶紧的,不然我叫云骑来抓你了。”

邵明只能肉疼地交出金额,然后就星槎嗖的一声飞走了,要多快有多快。

吃了一脸尾气的邵明,捂着口鼻,匆匆跑向云骑军营。

装腔作势地隐蔽了一下,然后就“偷偷摸摸”地绕到围墙前。

路过的云骑都见怪不怪了,全然无视,继续巡逻,只要他不掉到里面就行。

看着面前的墙壁,邵明三两下踩上,借着旁树窜到屋檐上。

邵明坐稳后便拿起了自己的小本本开始记录。

“景元,这就是你提起的小朋友?”

云骑军部瞭望台上,五骁并坐。

一位女狐人拿着望远镜好奇着说道。

景元坐在后方的茶桌前,抿了一口茶,回答道对方:“他一周有五天会在上午来,周末都会到绥园习武一段时间。”

“白珩,给我看看。”

又一位蓝白发的女子站在瞭望台前,伸手向白珩寻要望远镜。

“镜流,你快看看。”

白珩二话不说将望远镜伸向镜流眼前,远远的景色瞬间拉近了不少。

“嗯,手脚功夫麻利,还能站在屋檐上试炼,剑法比景元强多了。”

“咳咳……”景元似乎是被茶水呛到了。

镜流把望远镜还给白珩,随后又自己的徒弟景元:“景元,你好好教。”

白珩:?

丹枫:?

应星:?

景元:“是,师傅。”

人有五名,懵脸有三,景元不是其一。

“镜流,我还以为是你要收他为徒呢,为什么是景元收他做徒弟啊?”

白珩搭上镜流的肩膀,疑惑问道。

懵脸三人的目光都看向她。

镜流也没卖关子,首接说道:“因为他好像有点怕我。”

三人:“……”这不是事实吗?

“你们以前见过吗?”

丹枫揣测道。

镜流点点头,开始向众人解释经过。

那是几个星期前,邵明己经偷学了云骑剑法有一段时间。

为了让剑法更进一步。

他盯上了罗浮剑首——镜流。

那天早上清晨,镜流按时早起练剑,可没练多久,她就察觉到了一抹偷看的目光。

一剑照彻万川!

还好邵明躲得快,而且镜流也没用多大力,也就把墙壁切开一道裂缝,帮邵明的狐耳朵理了个发。

然后想逃跑的邵明就被镜流逮了个正着,拎住他命运的后脊严肃说道:“你是哪家的小孩,跑来这里翻墙做什么?”

“啊……我是路过的,我只是想看看你的剑……”邵明越说越小声,根本不敢看镜流那双眼睛。

“你想学剑?”

镜流问道。

“想……”邵明又重新说道,“我什么也没看到!

我不会说出去您的剑法的!”

“我可以教你学剑。”

“我天赋不好……我教人不看天赋。

你,跟我来。”

然后邵明就被迫半路出家,被镜流逮着练上一天,这是他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练剑。

“握紧,不得令武备脱身,形体涣散。”

“是!”

拉回现实。

“他天赋相当好,从他的眼睛里我能看出他对习武的热情,但练的时候明显心事重重的。”

丹枫:“他是有什么顾虑吗?”

镜流摇摇头:“不知道。”

景元抿茶,淡定解释:“因为镜流拉着他练了一整天,害得他没时间写话本,或者去做苦力赚钱。”

西人:“……”白珩疑问道:“那镜流你当时为什么不首接收他当徒弟啊?”

“我当初也向他提过,可愿拜我为师,他首接拒绝了,往后我就再也没看过他了。”

白珩说道:“这回又是什么原因?”

应星:“可能是镜流真的吓到他了。”

景元又抿了一口茶,再次淡定解释:“他认为如果拜镜流为师,那么以后都会没有时间打工赚钱,这样他就填不饱肚子,活不下去。”

“因为镜流一整天都没有给他休息,让他饿了整整一天,只有茶水当伙食。”

西人:“……”镜流:“我看他练的挺精神的,忘了吃饭这事,景元你怎么知道的?”

“他的话本上写的。”

…………互动语音——关于”镜流“悬挂于夜色的明月,孤独地照亮迷途的道路。

在她堕入魔阴,越狱逃走之际,我们之间爆发了一场恶战,是我作为总判官的失责,亦是我们相见的最后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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