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未眠,我习惯性起床给宋时玉做了早餐。牙刷挤上牙膏,连漱口杯都倒好了温水。他穿衣服,我顺手给他理好衣领,相对无言。他穿鞋子时,我安静看着煤球的遗照。在他将要出门的那一刻,淡淡开口:“时玉,我们离婚吧。”他开门的动作顿住,转身不解地看着我:“就因为煤球去世,你要放弃我们十年的婚姻?”我轻轻摇头。“因为昨晚,你又秒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