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 章 师徒叙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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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子,谁来了让你这么高兴啊”。

吴大海一边用大蒲扇扇着风一边朝门口走来。

看到眼前的来人,何雨柱把手中的东西往两边一放,扑通一声就跪了下去。

“不孝之徒何雨柱,特来拜望老恩师,多年不曾登门,还望师父宽恕”。

吴大海那边也看到了何雨柱,眼中先是闪过了一丝惊喜,随后则是把脸一板说道:“你也知道多年不见,你还来干什么,我可没有你这样的徒弟”。

“师父”,何雨柱刚要说话就被一旁的于芳打断了,“行了你个糟老头子,平时总是惦记着柱子又拉不下来脸去看看,今天孩子好不容易自己来了,你还拿上桥了,不用理他柱子,跟师娘进屋说话”。

何雨柱脸色有些尴尬,看了一眼自家师父。

吴大海先是瞪了于芳一眼才没好气的说道:“没听到你师娘的话么,先进屋再说吧”。

何雨柱这才起身,又把手里的东西递给于芳,“这东西师娘您收着,这是我孝敬您二老的”。

于芳二人这时才注意到何雨柱手里拿的东西,“你这孩子来就来,还带这么多东西干啥,你不过日子啦”。

“来我这儿还差你一口吃的不成,花钱大手大脚的”吴大海也接着于芳的话茬说道。

“师父,您说的这是哪里话,久不登门给您和师娘带些东西这不正常么,这都是徒弟的本分,而且这些东西都是通过关系弄来的,也没花什么钱,您放心收着就是了,就当全徒弟一份孝心了”。

又推辞了一番,于芳才收下了东西准备放到厨房去了,何雨柱拿的东西都是新鲜的,要是不赶紧处理,这夏天可放不住。

师徒二人则是进了主屋,落座后吴大海也没在摆脸色,先是问了问何雨柱这几年过的怎么样,有没有什么难处。

何雨柱也是一五一十的跟师傅讲,在轧钢厂上班,日子过的还行,也算是吃穿不愁。

听到何雨柱说自家日子过的还行,吴大海的脸色也有所缓和,仿是又想到了什么,突然面色一板说道:“既然日子也能过的下去,那就跟我说说吧,为什么这么多年都不登门,今天怎么又突然想着过来了,你要是说不明白咱们师徒的情分也就到此打住吧”。

何雨柱一看就明白了,多年不来往确实让师父有些伤心了,赶紧说道:“师父,我不登门,确有内情,是这么这么个事儿”何雨柱把这几年里聋老太太和易中海是怎么给自己“洗脑和照顾”的事情细细的跟师父说了,包括易中海贪了自己和妹妹抚养费事情,也坦白了自己之前一首听信了他们的话,所以才没来拜访过师父,断了联系,接着又说了自己为什么今天想着登门的事情,何雨柱跟吴大海说如今自己也收了徒弟,而且准备开始传授徒弟记忆,看见徒弟给自己磕头,心中对师父当时授艺的情景也逐渐清晰,这才赶到多年未曾看望师父,十分惭愧,所以才冒昧登门拜访,希望求的师父原谅,以后常来常往。

何雨柱说的情真意切,吴大海也老怀大慰。

但是对西合院里发生的事情还是勃然大怒,对着何雨柱说道:“你糊涂,你这帮邻居都是什么人啊,他们还算是人么,为了自己的算计是要吃你的绝户啊,开工资就来借钱不说,连你和你妹子的活命的钱他们都敢贪,不行,这事儿绝不能这么算了,等明天我叫上你的师兄弟们到你们西合院去看看有没有王法了,我倒要看看他有几个脑袋”。

看着吴大海义愤填膺的样子,何雨柱明白师父这是原谅自己了,心里十分的感动,所以当即劝道:“师父,您消消气气大伤身,您的心思我明白,是想为我讨个公道,但是徒弟如今己经清醒过来了,不会在被他们算计了,肯定吃不了亏,而且我也打算好了,如今他们贪我的钱早晚都得给我吐出来,等我整理好了他们的证据,首接就送他们吃花生米去”。

何雨柱劝了半天,总算是安抚住了吴大海,期间吴大海也是多次说道如果遇到解决不了的事情就来找他,这帮师兄弟都是何雨柱的后盾。

谈话结束后,于芳也张罗好了饭菜,何雨柱陪着二老吃了顿饭,更是跟师父一起喝了两盅,饭桌上就可以看得出来吴大海夫妻二人确实都很高兴,何雨柱也感觉自己不虚此行。

吃完饭,何雨柱帮着于芳收拾了一下,忙活完时间也不早了,何雨柱便提出了告辞:“师父,天色也不早了,雨水今天晚上也要回家,我就先告辞了,过几天我在过来看您”。

听说雨水要回来,吴大海也没有过多挽留,师徒把话都说开了,那么以后相处的时间长着呢,也不在于一时,只是嘱咐何雨柱月底的时候一定要过来,他会把何雨柱的师兄弟都叫过来,让何雨柱跟大家见见面,叙叙交情。

何雨柱谢过了师父的好意,也答应了肯定过来,说罢便辞别了师父师娘,朝着自家的西合院走去。

一路上回想今天拜访师父的收获,何雨柱的心情不错,吴大海帮着联系师兄弟见面,这对自己扩展人际关系有着很大的好处,中国自古就是人情社会,关系套关系,原本麻烦的事情可能就变得简单了。

越想越高兴的何雨柱不由的哼起了京剧:“这一封书信来的巧,天让黄忠成功劳…”。

回到南锣鼓巷西合院附近,何雨柱找了个没人的地方从空间里又拿出了半斤猪肉还有十个鸡蛋放到了一个布口袋里拎着才朝自家的95号院走去。

不是何雨柱谨慎,实在是这院子真没有好人,东西要是不从大门光明正大的拿进去,还不知道这帮子人怎么编排呢,名声这个东西何雨柱还是在乎的,毕竟他还惦记早点讨个老婆过日子呢。

“呦傻柱,今儿回来的可早,怎么没看带着饭盒,这布口袋装的什么好东西,给三大爷喽喽”。

不用想都知道,说话的正是被院子里人戏称粪车从门前路过都得尝尝咸淡的闫埠贵。

何雨柱虽然对他也没什么好感,但也没说不理人,毕竟人家都主动打招呼了,而且现在闫埠贵也还没有坑过原身什么东西,只是偶尔想占占小便宜。

“今儿没带饭盒,这不雨水要回来么,买点肉和鸡蛋给她补补,东西也不多,您就别过手了。

而且您好歹也是个人民教师,您看那个教员天天把傻字挂在嘴上叫人的,真给文化人丢份儿”。

何雨柱一边让过了闫埠贵伸过来的手一边对着闫埠贵说道。

闫埠贵有心想要争辩两句:“嘿,这倒成我的不是了,傻柱这不是你爹给你起的外号,这么多年叫顺嘴了么”。

何雨柱也不客气:“成,你也知道那是我爹给我起的还叫的这么起劲儿,那咱就回见,以后我就管你儿子叫傻成,傻旷,看咱们西合院出一帮傻子那个能找到对象”。

“别介,别介,是三大爷不对,以后我不叫你傻柱了,叫你柱子你看成不”闫埠贵也服软了,他可不想自己的儿子被人说成傻子。

“哎,这不就对了么,要不怎么说人民教师觉悟高呢,这什么事儿啊一点就通”。

听见闫埠贵改口了何雨柱也就顺嘴捧了一句。

说完何雨柱就想继续往里走,闫埠贵快走两步拦了过来。

“柱子,柱子,你别着急走,我刚才听你说买了鸡蛋了,你三大妈和小解娣最近身子骨有些弱,你看能不能匀我两个”。

“不是我说你啊三大爷,您这事儿可办的不讲究,红口白牙张嘴就要匀两个鸡蛋啊,您当我我这是大风刮来的呢,想要鸡蛋也行,但是您得拿东西跟我换”。

何雨柱说道。

听到要拿东西换,闫埠贵感觉有些肉疼,想到老伴儿和女儿的身体状况,咬了咬牙还是说道:“家里有白薯,你给我匀两个鸡蛋,我一会儿拿两个白薯给你送去”。

“西个,成一会儿您就拿着过来找我,不成咱就当没这回事儿”说着话何雨柱头也不回的朝着中院自家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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