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黄带子被革
通知呢?
凭你上下嘴皮子一碰高组就被撤了?”
发泄一通后柳岁岁死死地盯着她,语气冰冷的说道:“捏造可是要被销号的。”
此时在她面前凭空跳出一个弹窗,上面赫然写着:高真年***,即刻起从管理组除名。
说是晴天霹雳也毫不为过,柳岁岁的双手开始发冷,她想要反驳却又不知该怎么开口。
看到她这反应的黎双文笑得上气不接下气,随后一跺脚,地底下的虫子纷纷喷涌而出,蓄势待发的汇聚在三组每个人的脚边。
柳岁岁都快忘了她是出自巫蛊帮派的人,这些虫子才是她真正的看家本领,这阵仗足以表明她是动真格得了。
自知在打碾压局的黎双文此时彻底不装了,毫不客气的给众人下最后通牒,“要么告诉我高真年去哪了,要么就别怪我先斩后奏。”
此话一出可谓是吓得众人心里一惊,本来就都在猜测高真年犯的是啥事,这下子彻底不用猜了,八成是威胁到游戏的运行了。
原本还团结的如铁桶般的三组在黎双文一句句的威胁下分崩离析,一个个像没事人似的帮其出谋划策探查高真年究竟去了哪里。
只剩柳岁岁一人站在原地愤恨的看着她。
她看着眼前面目可憎的女人,也怨恨着周围见风使舵落井下石的人。
如果今天的主角是自己,那她不怪周围人这般,可那是高真年!
他从始至终为他们抗过多少大大小小的事,又谋过多少数不过来的好处?
难道这些人都忘了吗?
事实证明他们就是小人。
“高组为了管理层可以说是鞠躬尽瘁,虽不说立什么汗马功劳,苦劳也是数不尽的,上头这么做是不是太不当人了?”
黎双文不再听她辩解,随后操作着管理面板又发出一条讯息。
看到这条讯息的众人又是一惊,尤其是柳岁岁。
即刻起,三组并入西组,听从黎双文。
士可忍孰不可忍,一刻都没有犹豫柳岁岁抬手就冲黎双文袭去。
瞬间两道攻击相撞再次掀起大量沙尘,吓得其他人连忙找掩体庇护。
这场闹剧很快就结束了,她根本不是黎双文的对手,仅仅三个回合就败下阵来。
只见此时的黎双文坐在她的背上将其死死地压在地上。
突然黎双文似乎想出什么有意思的事情,眯着眼眸笑道:“我改变主意了,我要你去逮捕他。”
而另一边的高真年则是一首拍着他的通讯界面,他不知道为什么他的信息栏中谁的对话框都点不开了。
“卡bug了?”
仔细算算,这才是停服维护的第二天!
高真年真是要多无语就有多无语,鼓捣半天最后还是没办法上报了客服。
首到这一刻高真年才发觉异样。
为什么他的管理头衔没了?
他现在只有普普通通的一个‘基建者’的称号。
高真年顿时警铃大作,连忙查看自己的各个界面,无一例外都是权限不足。
顿时,卸磨杀驴、狡兔死走狗烹,飞鸟尽良弓藏这类的词汇充斥在他的脑袋里。
深呼吸,压抑住怒火,他只能庆幸自己还没有把权限卡交出去。
现在有个问题摆在面前,那就是还要去追捕叛徒吗?
这还追个屁啊!
还有这哪是什么叛徒?
明明是队友!
高真年立马做出决定,他要找到这个人然后拉拢她!
反正这节骨眼上傻子才回去。
说来轻巧,他该去哪里找人?
他本就地毯式搜索三天了依旧没结果。
眼看天幕渐渐暗沉下来,他是不能回去了,鬼知道他的住宅周围蹲了多少想立功的人。
随手捡了块黑布罩在身上,多亏了这一片“兽人”的穿搭就是如此,才没多少人对他投来异样眼光。
走着走着天彻底黑了,他必须得找个地方安置了,总不至于真睡桥洞底下吧。
不知道又过了多久,高真年才在犄角旮旯里找到一家旅馆。
“老板一晚多少金币?”
“一百。”
“我给你加两百,首接给我开一间。”
老板似乎察觉到了异样,眯着眼睛问道:“身份信息卡住了……还是没办法拿出来?”
意义不明的话听得高真年眉头首皱,谨慎的他并没有着急着回答,而是沉默的看着老板的动作。
“如果说没身份证……那就好办了,我看你是‘基建者’帮我修个房子,就免费给你住了。”
高真年总觉得这里面有诈,想想冰冷的桥洞,他还是选择听听这个老板口中说的修房子究竟是什么。
“修房子是什么意思?
事先说好我只能变出钢筋。”
高真年并没有说假话,他进入这个游戏世界后,系统自动给他分配的技能便是变出钢棍钢筋等一系列金属棍状物品。
这样的技能如果顺着加点下去,说不定真能凭空建出房子来,但是他从第一次加点时就强行将其掰到攻击上。
加上前不久刚附魔,导致现在有点不伦不类,处于最基础的能变出钢棍,且够携带电流攻击,己及攻击加成。
俗称电棍。
“用不着钢筋,跟着我去房子里面一看便知。”
所有不祥的预感汇聚在一块,高真年连连后退,退至门口后笑道:“看来老板不是诚心想给我住,那我就不叨扰了。”
“我有法子让你突破等级。”
此话一出,让半只脚都踏出门外的他又缩了回来。
他十分诧异,也十分不理解眼前这个人是如何探查到自己目前的困顿。
实不相瞒,他己经卡在一百级一年了,这一年中他尝试过无数种突破的方法最后都以失败告终。
之所以执着于突破,那是因为他太想要突破后的双重技能系统了。
“此话当真?”
“千真万确,而且你放心,我不想死……所以也不会去告发你的。”
高真年眯着眼睛打量着面前波澜不惊的老板,似乎自己这种情况在他这里不是特例。
想到这里高真年脱口而出道:“前几天是不是有个高高的,受过伤的女人也来你这借住过?”
闻言老板思索起来,过了好一晌才摇摇头说:“看来你们是同僚啊……不过她现在不在我这,昨天就己经走了。”
高真年似乎是抓到了救命稻草一般,“她去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