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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识沉入黑暗前,沈清辞看到的最后一幕,是李承泽倒在血泊中,望着宫墙方向,

嘴角竟带着一丝释然的笑意。他的白月光,他那位体弱多病的表妹林婉儿,今日正凤冠霞帔,

成为他的皇兄,太子的新娘。而他,这个永远活在阴影里的二皇子,选择了用最决绝的方式,

为她所谓的“幸福”扫清最后一点“障碍”——他自己。沈清辞冲过去,

徒劳地想要按住他颈间那道狰狞的伤口,温热的血浸透了她素白的纤指,粘稠而冰冷。

“为什么…又是这样…”她的声音破碎不堪,带着历经四世的绝望。

李承泽涣散的目光终于聚焦在她脸上,

带着一如既往的歉然与疏离:“清辞…对不起…又辜负了你…”又是这句话。第四次了。

每一次,她都拼尽全力,试图将他从自我毁灭的深渊拉回。伴他度过冷宫凄寒,

助他周旋朝堂风波,甚至为他挡下致命毒酒。可每一次,只要涉及林婉儿,

他都会毫不犹豫地舍弃一切,包括她。上一次,他为救林婉儿坠马,废了双腿。 上上次,

他为成全林婉儿心愿,亲手将她沈清辞推入险境。这一次,他直接献祭了生命。“系统,

这就是你要的救赎吗?”她在识海中无声质问,疲惫已深入灵魂。警告:能量严重不足。

宿主连续四次任务失败,救赎目标‘李承泽’命运轨迹未发生根本性改变。

系统即将进入休眠,进行最后一次世界线重启…叮…检测到未知干扰…重启中…1.大周,

元和十二年春。沈清辞在一阵颠簸中醒来,鼻尖萦绕着马车特有的木质与锦缎气息。

她猛地睁眼,映入眼帘的是熟悉的青帷小车,窗外是初入京城时见过的繁华街景。她回来了。

第五次。几乎是同时,脑海中的系统界面闪烁了几下,变得极其暗淡,

几行模糊的字迹:当前世界:第二世自由模式 原定攻略目标:李承泽已锁定,

任务解除系统能量:3%仅维持基础监测,

进入节能休眠提示:宿主可自由行动,系统不再发布强制任务。祝您生活愉快。

生活愉快?沈清辞几乎要冷笑出声。历经四世痴缠,

换来的是一句轻飘飘的“祝您生活愉快”。也好。她攥紧了指尖,

感受着掌心传来的细微痛感。这一世,没有任务,没有救赎,她只为自己而活。同一时间,

二皇子府邸。李承泽从一场噩梦中惊醒,额间沁出细密的冷汗。梦中,宫变失败,冷宫残阳,

还有…沈清辞那双最后盈满绝望与泪水的眼。他猛地坐起,环顾四周,

是少年时居住的皇子府书房,陈设简单,带着一丝不受宠的冷清。

他不是应该已经…记忆如潮水般涌来,第四世死亡的冰冷触感犹在颈间。

他为了婉儿能安稳坐上后位,自刎于东宫偏殿,以自身性命为饵,

替太子皇兄铲除了最后的政敌。死前,

他似乎看到了沈清辞冲进来…那个女人…李承泽眸色一沉。是了,沈清辞。

那个如同藤蔓般缠绕了他四世的女人,口口声声说爱他,却一次次将他推向更深的泥沼。

她的存在本身,就是他失败人生的见证。这一世,既然重来,他绝不能再与她有任何瓜葛!

……三日后,宫中设春日宴。沈清辞随着引路宫女缓步而行,神情淡漠。

她知道会遇到李承泽,但心境已截然不同。这一世,她只是个微不足道的六品小官之女,

与他云泥之别,挺好。宴席设在御花园暖阁,觥筹交错,言笑晏晏。

沈清辞拣了个最不起眼的角落坐下,低眉顺眼,只求速速熬过这场应酬。然而,

一道探究的视线仍如影随形般落在了她身上。李承泽坐在皇子席位的末端,

目光不由自主地追随着那道素净的身影。他重生已三日,也“清净”了三日。

沈清辞果然没有像前几世那样,寻各种借口出现在他面前,送汤送药,嘘寒问暖。初时,

他确实松了口气。但此刻,看着她安静地坐在角落,仿佛与周遭的喧闹隔绝,

一副全然置身事外的模样,他心中竟升起一丝难以言喻的别扭。她怎么会如此…平静?

按照前几世的轨迹,此刻她应该早已寻机上前,用那双饱含情意的眸子望着他,

说着些“殿下保重身体”的蠢话才对。难道是因为他重生带来的变数?

正当李承泽心思浮动之际,暖阁外传来一阵爽朗的笑声,

随即走进来一位身着墨蓝色骑射服的少年郎。他眉眼英挺,身姿矫健,顾盼间神采飞扬,

正是近日随镇北王回京述职的世子——谢云朔。“臣谢云朔,参见陛下,皇后娘娘。臣来迟,

甘愿受罚!”他抱拳行礼,声音清越,自带一股沙场儿郎的磊落之气。皇帝显然颇为喜爱他,

笑着摆手:“免礼免礼,快入座。朕听闻你昨日在校场又拔了头筹?不愧是谢卿家的虎子!

”谢云朔笑着谢恩,目光在席间一转,恰好落在沈清辞附近的空位上。他大步流星地走过去,

衣袂带风。沈清辞本未在意,

性个体…谢云朔…自动设定为基础能量获取目标…互动可维持系统最低能耗…沈清辞一怔,

下意识抬头,便对上了谢云朔恰好投来的目光。他似乎也没料到这角落还坐着一位小姐,

微微一愣,随即露出一个友善而略带歉意的笑容,颔首致意。沈清辞垂眸,算是回礼。

心中却是一动,基础能量目标?意思是,只要和这位世子爷有些许互动,

就能让那半死不活的系统继续“休眠”而不彻底消失?倒也不是坏事,至少…算个念想。

于是,在谢云朔落座后,因案几相近,取用点心时,沈清辞状似无意地,

将一碟他刚好伸手去够的杏仁酥,轻轻往他的方向推了半寸。动作细微,几乎无人察觉。

谢云朔显然注意到了,有些意外地看了她一眼,再次笑了笑,低声道:“多谢姑娘。

”沈清辞微微摇头,并未多言。然而,这短暂到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互动,

却一丝不落地映入了远处李承泽的眼中。他握着酒杯的手指,无意识地收紧。

沈清辞…她竟然在对别的男人笑?虽然那笑容很浅,

但在他眼中格外刺眼还主动帮那人递点心?她何时学会了这般…谄媚的手段?前几世,

她所有的注意力,所有的温柔,所有的“痴情”,都只给了他李承泽一人。即便他厌烦,

他推开,她也会一次次固执地回来。可现在…一种莫名的不悦和烦躁,如同细小的藤蔓,

悄然缠绕上他的心间。她不是口口声声说,生生世世只爱他一人吗?为何这一世,变了?

李承泽将杯中酒一饮而尽,那辛辣的液体滑过喉咙,

却压不住心底那股逐渐升腾的、陌生的灼烧感。他告诉自己,这是好事。她不再纠缠,

他正该求之不得。可为何,眼睛却不受控制地,再次瞥向了那个角落?

只见谢云朔正侧头与沈清辞说着什么,距离稍近,而沈清辞虽依旧神色清淡,

却并未露出厌恶或回避之色。李承泽的眸色,瞬间沉冷如冰。春日宴后,京城贵女圈中,

悄然多了一个谈资——那位新近回京的镇北王世子谢云朔,

似乎对沈家那个不起眼的女儿有些不同。流言起于那日宴席角落无人注意的细微互动,

起于谢世子离席时,又特意朝沈清辞方向颔首致意的瞬间。虽无逾矩,

但在这些整日浸淫在眉眼高低、人情往来中的贵人们眼中,已足够品咂出些许意味。

沈清辞对此恍若未闻。她依旧深居简出,若非必要,绝不踏出沈府半步。

与谢云朔的“互动”,在她看来,不过是维持系统存续的必要“进食”,浅尝辄止,

并无深意。她甚至未曾刻意去记谢云朔的样貌,

只模糊记得是个看起来挺精神、笑容不惹人厌烦的少年郎。然而,有人却将这一切看得分明。

几日后的皇家书苑,为适龄皇子及宗室子弟讲学之所,

也偶尔会允少数颇有才名的官家子弟旁听。沈清辞因其父沈御史曾以学问著称,

得了个旁听的名额,这是前几世便有的惯例,她推脱不得。她刻意选了最末排的位置,

几乎是贴着门边,只求做个无声的影子。讲学的老太傅声音洪亮,引经据典,

她却有些神游天外,指尖无意识地在书页边缘摩挲,想着如何能彻底摆脱这京城的是非圈。

课间休息,众人三两聚在一起谈笑。沈清辞独自一人走到书苑后的小回廊,

这里有一株老海棠,正值花期,粉白的花朵簇拥着,倒是僻静。刚站定不久,

身后便传来一道熟悉的、带着几分刻意压低的清冷嗓音。“沈小姐近日,

倒是颇得谢世子青睐。”沈清辞背脊几不可察地一僵,随即缓缓转身。李承泽站在几步开外,

身着月白常服,身形清瘦,依旧是那副疏离淡漠的模样,只是那双深邃的眸子,

此刻正沉沉地望着她,里面翻涌着她看不懂,也懒得去懂的情绪。

她依礼微微屈膝:“二殿下。”语气平淡无波,听不出喜怒。李承泽向前踱了一步,

目光在她脸上逡巡,似乎想找出些什么。“谢云朔此人,看似爽朗,实则心思难测。

镇北王府树大根深,非寻常人家可比。沈小姐还是…谨慎些好。”这话听着像是提醒,

语气里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讥讽和…酸意?沈清辞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她抬起眼,

第一次真正意义上地看向这一世的李承泽。少年眉眼依旧俊朗,却笼罩着一层化不开的阴郁,

那是历经四世失败与绝望沉淀下来的死气。前几世,她便是被这层阴郁吸引,

飞蛾扑火般想要温暖他,却最终被冻伤了自己。“多谢二殿下提醒。”沈清辞垂下眼帘,

遮住眸底一闪而过的嘲弄,“臣女与谢世子不过数面之缘,点头之交,当不起殿下如此关注。

至于谨慎与否,是臣女自己的事,不劳殿下费心。”她的话,客气而疏远,

像是一堵无形的墙,将李承泽隔绝在外。李承泽呼吸一窒。她竟用这种语气同他说话?

前几世,她何时不是小心翼翼,带着卑微的仰慕和藏不住的心疼?如今,为了一个谢云朔,

她便如此急于与他划清界限?一股无名火窜上心头,烧得他五脏六腑都隐隐作痛。

他扯了扯嘴角,露出一抹没什么温度的笑:“是吗?看来是本王多事了。

只是想起往日…沈小姐似乎并非如此冷淡之人。”他在试探,用模糊的“往日”二字,

想看她是否会如前世一般,因他提及过去而动容。沈清辞却只是微微蹙眉,

似乎对他的纠缠有些不耐:“殿下说笑了,臣女与殿下,并无多少‘往日’可忆。

若殿下无其他吩咐,臣女先行告退。”说完,她再次屈膝,不等他回应,便转身径直离开。

裙裾拂过微湿的青石板,没有半分留恋。李承泽僵在原地,

看着她决绝的背影消失在回廊尽头,指尖深深嵌入掌心。并无多少往日可忆?

好一个并无多少往日可忆!那四世痴缠,那为他流的血与泪,

那一次次在他耳畔诉说的“永生永世”,在她口中,竟轻飘飘地成了“并无多少”?

是因为谢云朔吗?那个像太阳一样刺眼的家伙,就这么轻易地取代了他在她心中的位置?

2.又过了几日,宫中举办马球会。这样的场合,

向来是少年男女们展示风姿、暗中传情的好时机。沈清辞本不欲参加,

奈何沈父希望她多与人交往,硬是让她来了。她依旧选了最不引人注目的位置坐下,

看着场上骏马奔驰,少年们挥杆击球,矫健的身影引来阵阵喝彩。其中,谢云朔尤为突出,

他骑术精湛,策马如风,一杆击出,彩球应声入门,赢得满场欢呼。他勒马回转,阳光下,

笑容灿烂得晃眼。似乎是无意,又似乎是刻意,他策马经过看台时,

目光精准地找到了沈清辞,朝她眨了眨眼,随即又投入激烈的比赛中。沈清辞微微一怔,

脑海中那微弱的系统提示音似乎愉悦地闪烁了一下。基础能量+1。她有些无奈,

这系统,倒是挺好“养活”。然而,这一幕,再次落入了看台另一侧,

独自饮茶的李承泽眼中。他握着茶杯的手指关节泛白。谢云朔那带着炫耀和亲近意味的眼神,

像一根针,狠狠扎进了他的心里。而沈清辞…她虽然没有回应,但也没有避开。

她甚至…似乎怔了一下?是被谢云朔的风采迷住了吗?场上的谢云朔越战越勇,接连得分,

风头无两。李承泽看着他意气风发的样子,

再看看自己因常年郁结于心而显得有些单薄的身形,一股混合着自卑与嫉妒的邪火猛地窜起。

当谢云朔再次带着球突破重围,直奔球门而来时,李承泽不知何时,竟也策马入了场。

他球技本就不弱,只是平日不喜这等争强好胜的场合。此刻,他却像是被什么驱使着,

直直地朝着谢云朔拦截过去。“二殿下?”谢云朔有些意外,但手上动作不停,试图绕过他。

李承泽却不依不饶,目光冷厉,挥杆的动作带着一股狠劲,不再是争球,

更像是…冲着人去的。“砰!”两杆相撞,发出一声闷响。

李承泽的杆子重重敲在了谢云朔的马鞍边缘,险些扫到他的手臂!“殿下这是何意?

”谢云朔勒住受惊的马匹,眉头蹙起,脸上没了笑意。李承泽胸口微微起伏,

眼神阴鸷地盯着他:“马场如战场,世子爷,小心了。”他的声音不大,却带着冰冷的警告。

全场霎时安静下来。所有人都看出了二皇子此举的异常。他向来低调隐忍,

今日为何会对风头正劲的谢世子如此针锋相对?高台上,皇帝的脸色微沉。沈清辞在看台上,

将这一切尽收眼底。她看着李承泽那失态的攻击,看着他眼中毫不掩饰的针对,

心中只觉得一阵荒谬和可笑。他这是在做什么?表演给谁看?是因为她吗?

就因为她这一世没有像前几世那样围着他转,转而与谢云朔有了些许微不足道的交集,

他便如此按捺不住,甚至不惜在御前失仪?前四世,她掏心掏肺时,他弃如敝履。

如今她放手了,他反倒凑了上来,用这种幼稚而充满占有欲的方式,来彰显他的存在?

沈清辞端起手边的清茶,轻轻抿了一口,压下心头那丝翻涌的恶心感。李承泽,

你真是…可怜又可悲。而场下的李承泽,在发出那鲁莽的一击后,立刻后悔了。

他感受到四周投来的各异目光,以及父皇那不满的视线,冷汗瞬间浸湿了后背。

他怎么会如此失控?他下意识地看向看台,寻找沈清辞的身影。却只见她平静地放下茶盏,

目光淡淡地扫过场内,掠过他时,没有丝毫停留,仿佛他只是场中一个无关紧要的障碍物。

然后,她微微侧身,对身旁的侍女低声说了句什么,似乎…是让侍女去取些伤药?给谁?

谢云朔吗?李承泽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直窜头顶,比刚才父皇不悦的目光更让他心慌。

她甚至…连一丝担忧或谴责,都不屑于给他了。马球会最终不欢而散。李承泽因“御前失仪,

行为不端”,被皇帝当众申饬,并禁足皇子府半月。这处罚不算重,

但于向来谨小慎微、力求不被抓住错处的二皇子而言,已是难得的难堪。

谢云朔手臂被马鞍边缘磕出一片青紫,虽无大碍,但镇北王府那边难免有些微词。

皇帝为示安抚,特意赏赐了不少药材补品,并准了谢云朔几日假,让他在京郊别苑好生休养。

风波看似平息,但某些东西,已然不同。沈清辞依旧是那副置身事外的模样,

仿佛马球会上那场因她而起的闹剧,与她毫无干系。

她甚至没有如李承泽潜意识里期盼或恐惧的那样,去探视受伤的谢云朔——那太刻意,

也太引人遐想,与她“自由生活”的初衷背道而行。系统的微弱能量提示,

尚不足以让她主动去招惹麻烦。然而,她越是平静,越是疏离,落在某些人眼中,

便越是难以忍受。李承泽被禁足在府中,高墙深院隔绝了外界的喧嚣,

却隔不断他内心翻江倒海的思绪。他一遍遍回想马球场上自己的失控,

回想沈清辞那冷漠到近乎无视的眼神,

回想她可能对谢云朔展露的、哪怕一丝一毫的关切……每一种想象都像毒蚁啃噬着他的心。

他告诉自己,他并非在意沈清辞,他只是…不习惯。不习惯那个曾经满心满眼都是他的女人,

突然将目光投向了别处。不习惯她竟然真的能如此干脆地抽身而去,

仿佛那四世纠缠只是他一个人的梦魇。“只是不习惯而已。”他对着空寂的书房喃喃自语,

试图说服自己。半月禁足期满,恰逢太后在宫中举办赏荷宴。

李承泽解禁后的第一次公开露面,不可避免地再次遇到了沈清辞。这一次,

他强迫自己不再去刻意关注她。他与旁人寒暄,聆听太后教诲,举止得体,

仿佛已从马球会的失态中完全恢复。只是眼角的余光,总是不受控制地瞥向那个坐在水榭边,

安静看着池中锦鲤的身影。她今日穿了一身淡青色的襦裙,未施粉黛,

发间只簪了一支简单的玉簪,清丽得如同雨后初荷,与周遭争奇斗艳的贵女们格格不入。

也与他记忆中,那个曾为他精心打扮、眸中含光的沈清辞,判若两人。就在这时,

谢云朔来了。他伤势已愈,精神奕奕,一出现便成了焦点。他先向太后及帝后请安,

又与其他宗室子弟谈笑风生,目光却在人群中流转,最终,

精准地落在了水榭边的沈清辞身上。他笑着摆脱了围着他的人群,端着一碟精致的荷花酥,

步履从容地朝她走去。李承泽端着酒杯的手,指节瞬间绷紧。“沈姑娘。

”谢云朔的声音带着笑意,在沈清辞身旁响起,“这荷花酥是御膳房新制的,甜而不腻,

想着你或许喜欢,便拿来给你尝尝。”沈清辞抬起头,有些意外。

脑海中那微弱的系统提示音又愉悦地闪烁了一下。基础能量+1。

她看着谢云朔坦荡真诚的笑容,那双眼睛里没有丝毫算计或怜悯,

只有纯粹的友善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欣赏。她沉默一瞬,终究没有拒绝这份善意。

她伸手接过那碟点心,轻声道:“多谢世子。”“举手之劳。”谢云朔笑容更盛,

很自然地在她旁边的石凳上坐下,并未靠得太近,保持着恰到好处的距离,

“我看你一人在这里看鱼,可是觉得宴席无趣?”“只是偏好清静些。”沈清辞答道,

语气依旧平淡,却少了面对李承泽时的那层冰壳。谢云朔了然地点点头,并不纠缠,

转而指着池中一尾罕见的金色锦鲤,与她低声交谈起来。他说起边塞风光,说起大漠孤烟,

说起军中趣事,语调轻松,内容新奇。沈清辞大多只是静静听着,偶尔回应一两句,

气氛竟意外地和谐。这一幕,落在不远处的李承泽眼中,不啻于烈火烹油。

他们竟然相谈甚欢。谢云朔凭什么?凭他那张惹人厌的笑脸?凭他镇北王府的权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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