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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记忆囚笼他们说我患有一种罕见失忆症,每天醒来都会重置记忆。

我的未婚夫陆言耐心照顾我三年,每天重新追求我一次。

直到我在旧手机里发现数百条给自己的视频:“他给你下药,快逃!”“你根本没病,

是他囚禁了你!”今天陆言又端着早餐进来,温柔地说:“早安,念念。

”而我手中藏着那把从厨房偷来的刀。---晨光透过厚重的丝绒窗帘缝隙,

像一柄金色的薄刃,精准地切在眼睑上。我猛地睁开眼,心脏在胸腔里失序地狂跳,

一种纯粹的、未经雕琢的恐慌攥住了我。我在哪儿?

这陌生的触感——身下是滑腻昂贵的真丝床单,

空气里弥漫着若有似无的、不属于我的冷冽松香。视线慌乱地扫过房间,巨大的双人床,

雕花繁复的天花板,对面墙上挂着一幅色彩阴郁的油画,画里扭曲的人形沉默地回望。

一切都很陌生。一切。“砰、砰、砰。”心跳撞击着耳膜,除此之外,一片死寂。

我颤抖着伸出手,指尖划过柔软的被面,试图抓住一点熟悉的凭据,却只捞起一片虚空。

就在这时,门把手轻轻转动,发出细微的“咔哒”声。我几乎要惊叫出声,身体本能地蜷缩,

扯过被子挡在身前,像一只受惊的幼兽。一个男人端着托盘走进来。逆着光,他轮廓高大,

步伐沉稳。他走近,将托盘放在床头柜上,那张脸完全显露在光线里——无可挑剔的英俊,

眉眼深邃,唇角天然上扬般带着一丝温和的笑意。

但他看我的眼神……那里面饱含的柔情与熟稔,让我感到的并非安心,而是更深的毛骨悚然。

我不认识他。我不认识这张脸。“早安,念念。”他的声音低沉悦耳,

像大提琴的弓弦擦过心尖。他俯身,极其自然地想拂开我额前的碎发。我猛地偏头躲开,

动作大得带起一阵风。警惕地瞪着他,每一个毛孔都在叫嚣着远离。他似乎毫不意外,

眼中甚至掠过一丝了然的痛楚,但那情绪消失得太快,快得像我的错觉。他收回手,

语气依旧温柔得能滴出水来:“又忘了,是吗?没关系,慢慢来。我叫陆言,是你的未婚夫。

”未婚夫?这三个字像冰锥,刺入我混乱的脑海,没有激起任何涟漪,只有刺骨的寒意。

“你……我……”我的声音干涩沙哑,带着自己都厌恶的脆弱,“我不认识你。”“我知道。

”他在床沿坐下,保持着一个不会让我太有压迫感的距离,耐心地,

像对待一个心智不全的孩子,“医生说你得了一种很罕见的失忆症,海马体功能部分受损。

每一天醒来,关于昨天的记忆都会被清空。像电脑被重置了一样。”他指了指自己的太阳穴,

动作优雅。失忆症?每一天?荒谬。可这该死的、一片空白的大脑,

让我连反驳的底气都没有。我只能死死攥着被角,指甲几乎要嵌进掌心,

听着他用那温和的嗓音,编织一个听起来天衣无缝的故事。“我们在一起很久了,念念。

我很爱你。”他的目光缱绻,落在我的脸上,却让我如坐针毡,“三年前你出了一场意外,

之后就这样了。不过没关系,”他端起托盘上的白瓷碗,里面是熬得糯软喷香的鸡丝粥,

“我会照顾你,每一天,都会让你重新爱上我。”粥的热气氤氲上升,模糊了他英俊的眉眼。

那香气钻入鼻腔,本该勾起食欲,却只让我胃里一阵翻搅。照顾?每一天?

这听起来不像深情,更像一场无止境的、绝望的循环刑罚。他舀起一勺粥,轻轻吹凉,

递到我唇边。动作熟练得像演练过千百遍。我没有张嘴。目光越过他的肩膀,

落在那扇紧闭的房门上。逃。一个清晰的字眼从心底破土而出。“先……先放着吧,

我没胃口。”我偏过头,声音微弱,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拒绝。陆言举着勺子的手顿在半空,

他看着我,眼神复杂地闪烁了一下,那里面似乎有无奈,有纵容,

或许……还有一丝极快隐去的什么别的情绪。最终,他笑了笑,将勺子放回碗里:“好,

那等你想吃的时候再吃。我去书房处理点工作,你自己熟悉一下环境,好吗?

这里就是我们的家。”我们的家。这个词像枷锁。他起身,摸了摸我的头发,

这次我没能完全躲开。那触感温热,却让我头皮发麻。他转身离开,关上门,

我清晰地听到门外传来“咔”一声轻响——是落锁的声音。未婚夫?

会把他的未婚妻锁在房间里吗?冰冷的恐惧沿着脊椎一路蔓延,直至四肢百骸。

我猛地掀开被子下床,赤脚踩在冰凉的地板上,冲到门边,用力拧动门把手——纹丝不动。

果然锁上了。心沉了下去。我环顾这个巨大的“卧室”,或者说,华丽的牢笼。

装修是极简的奢侈,但缺乏生活气息。我的目光最终落在角落一个不起眼的矮柜上。

最底下的抽屉,带着锁孔。鬼使神差地,我走过去,蹲下身,试图拉开——锁着的。

我疯了一样在各个抽屉里翻找,终于在另一个装杂物的抽屉深处,

摸到了一把小巧的、锈迹斑斑的黄铜钥匙。心跳如擂鼓。试了一下,钥匙顺利***锁孔,

转动。“咔。”抽屉开了。里面空空荡荡,只躺着一部款式老旧的智能手机,屏幕漆黑,

边缘有磕碰的痕迹。我拿起它,手指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长按开机键。几秒钟后,

屏幕竟然亮了起来,显示出微弱的电量标志。没有SIM卡,无法拨打任何电话。

但……我点开图库,里面是空的。又点开文件管理,找到一个隐藏文件夹。里面是视频文件。

数百个。命名方式简单粗暴:日期。从三年前开始,断断续续,直到……昨天。

我点开最近日期,也就是命名为“昨天”的那个视频。屏幕闪烁了一下,显现出画面。

背景是浴室,光线昏暗,镜头晃动。一张脸凑近——是我的脸。苍白,憔悴,眼窝深陷,

瞳孔里是无法掩饰的恐惧和绝望。视频里的“我”压低了声音,气息不稳,

带着哭腔:“听着!不管你是谁,是‘今天’的我!别信陆言的话!他在骗你!

你根本没有失忆症!他在你的饮食里下药,那种白色的粉末,

混在水里或者粥里……他囚禁了你!他根本不是你的未婚夫!快逃!想办法逃出去!

求你了……”画面猛地晃动,像是拍摄者受到了惊吓,视频戛然而止。我拿着手机,

僵在原地,浑身的血液仿佛瞬间冻结。下药……囚禁……没有病……所以那片空白的脑海,

不是疾病的馈赠,是药物的杰作?所以陆言每天早上的温柔体贴,深情告白,

都是一场精心策划的表演?目的是什么?

把我变成一个离不开他的、记忆永远停留在原地的玩偶?我颤抖着手指,

点开更早的一些视频。每一个视频里,都是同样绝望惊恐的我,用不同的方式,

诉说着同样的真相,发出同样的警告。有些视频里,我的状态明显更差,眼神涣散,

嘴角甚至有可疑的淤青。有些视频,背景能听到陆言在门外走动或者呼唤的声音,

视频里的“我”便仓皇地中断录制,藏起手机。这些视频,是过去的我,

在无数个被药物混淆、被恐惧支配的间隙,拼尽最后一丝清醒和力气,

为“未来”可能存在的、哪怕一丝获救机会,埋下的坐标。是跨越时间洪流,

来自无数个“昨天”的求救信。一股寒意从脚底直冲天灵盖,

伴随着巨大的、几乎要将我撕裂的愤怒。我不是病人。我是囚犯。陆言,

那个看起来完美深情的男人,是看守,是投毒者,是编织这场噩梦的恶魔。我必须逃。今天。

2 真相之刃就在这时,门外再次传来脚步声,由远及近。然后是钥匙插入锁孔的声音。

我像被烫到一样,猛地将旧手机塞回抽屉深处,关上,锁好,钥匙揣进睡衣口袋。

几乎是同时,房门被推开。陆言站在门口,脸上依旧挂着无懈可击的温柔笑容:“念念,

中午想吃什么?我让阿姨……”他的话音顿住了。目光锐利地扫过房间,最后落在我脸上。

我尽力维持着平静,甚至试图挤出一个虚弱的、符合“失忆者”身份的微笑,

但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几乎要跳出来。他微微眯起眼,一步步走进来:“你脸色不太好,

是不是不舒服?”他的视线,若有若无地扫过那个矮柜。“没……没有。”我低下头,

掩饰眼中的惊惶,“只是有点头晕,可能没睡好。”他走到我面前,伸出手,

似乎想探我的额头。我强忍着没有后退。他的指尖即将触碰到我的皮肤时,却中途转向,

捡起了我掉落在地上的一根发丝。“那就再休息一会儿。”他捻着那根发丝,

语气听不出情绪,“午餐好了我叫你。”他转身离开,这一次,没有锁门。是试探?

还是他确信,一个“失忆”的我,根本无力逃脱?我站在原地,

听着他的脚步声消失在楼梯口,冷汗已经浸透了后背的睡衣。不能再等了。

必须在他下一次“投喂”药物之前离开。我蹑手蹑脚地走到门边,确认走廊空无一人。

楼下隐约传来抽油烟机的声音,他应该在厨房。机会。我像一道幽灵,悄无声息地溜出卧室,

穿过铺着昂贵地毯的走廊。这房子大得惊人,也安静得可怕。我必须找到出口。经过书房时,

门虚掩着。我下意识朝里面瞥了一眼。书桌上很整洁,但角落扔着一个揉皱的纸团。

鬼使神差地,我闪身进去,展开纸团。上面是陆言的笔迹,

潦草地写着一行字:“药量是否需加重?她似乎……有残留印象?”残留印象?所以,

连我偶尔因为反抗或者流露出的异样,都被他敏锐地捕捉到,

并考虑用更狠毒的方式来“清除”?纸团从我颤抖的手中飘落。恐惧和愤怒交织,

几乎让我窒息。我扶着书桌边缘,大口喘气,目光扫过桌面——没有钥匙,没有车钥匙,

没有任何能帮助我逃离的东西。不能再待在这里。我退出书房,继续寻找出路。终于,

在走廊尽头,我看到了那扇厚重的、雕花的橡木大门——正门。心脏狂喜地跳动起来。

我冲过去,抓住冰冷的黄铜门把手,用力拧动——纹丝不动。从里面反锁了,需要钥匙。

希望瞬间破灭。我焦躁地环顾四周,客厅,餐厅……通往车库的门?或许那里是出路?

我转向餐厅方向,经过一个开放式西厨。中岛台上,摆放着一套精致的刀具。

金属的冷光在窗外透进的阳光下闪烁。我的脚步顿住了。那些视频里的哭诉,

陆言温柔面具下可能隐藏的狰狞,被囚禁的绝望,

对自由的渴望……所有情绪在这一刻轰然爆发,汇成一股毁灭性的洪流。逃。必须逃。

如果逃不掉呢?如果他发现我知道了真相呢?等待我的会是什么?更重的药量?彻底的囚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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