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渺小如草,亦可剑气冲霄。看一株狗尾巴草如何斩尽天下不平事,屹立江湖之巅。

1 草间奇遇 初凝剑意草十一在花园最偏僻的角落站了整整一个夏天。砖缝里的泥土贫瘠,

阳光总被月季丛挡去大半,连风都懒得往这儿多吹—更难熬的是隔壁花圃的冷嘲热讽。“哟,

这不杂草十一吗?”玫瑰小姐每天都用带刺的藤蔓戳它的草叶,花瓣抖着傲气。“离我远点,

别蹭到我的花苞,拉低整片花圃的档次。”牡丹更过分,肥硕的叶片一斜,

就把仅存的阳光遮得严严实实:“挡着我吸收养分了,废物玩意儿,长这儿都是浪费土。

”草十一没法反驳,只能默默把根往更深的泥土里扎,把委屈咽进脉络里。

它唯一的“反抗”,就是在夜深人静时,攒起叶尖的露珠,

偷偷朝玫瑰的刺上弹—可惜露珠太轻,连让对方打个颤都做不到。这夜,

月光把花圃照得泛白,草十一正数着叶尖沾着的星子打发时间,

墙头忽然传来“咻咻”两道破空声。一青一白两道身影如鬼魅般落在墙头,青衣人握青钢剑,

白衣人持白玉刃,剑气刚一碰撞,就卷得周围的花枝狂晃,草十一被吹得东倒西歪,

叶尖都在发抖。“魔头,上次让你逃了,今日便是你的死期。”青衣人剑眉倒竖,

剑光劈出时带起一阵寒风。“哼,伪君子,就凭你这点微末道行,也配称‘除魔’?

”白衣人冷笑,玉刃横挡,剑花挽得比月光还亮。两人在墙头战作一团,剑光交错间,

比天上的星子还刺眼。草十一看得浑身发紧,只觉得那些凌厉的剑意像刀子,

快要把它单薄的叶片割开。忽然,青衣人一剑挑飞白衣人的玉刃,

震得对方手腕发麻—就是这一下,一滴被剑气震飞的晶莹水珠,顺着月光划出弧线,

不偏不倚砸在草十一微微颤抖的叶尖上。啪…冰凉触感瞬间传遍全身,可下一秒,

那滴露珠竟爆发出滚烫的意志,像有无数道细微的剑影,疯狂涌入它简单的植物脉络里。

草十一眼前突然一花,不再是熟悉的花圃,而是万千剑招在眼前演化:劈、刺、挑、斩,

每一招都带着破风的锐响。“呃…叶子好烫…”它无意识地抖了抖叶片,

想把这过于“沉重”的露珠甩掉。“嘿。那株破草!抖什么抖?

”一只肥硕的蚜虫顺着茎秆爬上来,已经咬向它的叶缘。“乖乖别动,当老子的晚餐!

你这破草,也就这点用处了…”剧痛传来的瞬间,草十一积累了一夏天的憋屈、委屈,

和露珠里那股灼热的剑意猛地撞在一起,在脉络里炸开。“滚开!

”它所有意识都凝聚成这一个念头,连自己都没察觉,叶尖已经绷得发直。

唰…叶尖无意识地一抖,一道微弱却极致锋锐的气息突然弹出,像极细的剑刃划破空气。

正啃得欢的蚜虫瞬间僵住,大嘴巴还停在叶缘,下一秒就被那道气息震飞出去,

在空中翻了好几个跟头。“啪”地砸进泥土里,腿脚抽搐了两下,彻底不动了。

周围瞬间安静下来。草十一:“?”它茫然地晃了晃叶尖,

能清晰感受到残留的、仿佛能切开空气的锐利感;再看远处那只翻着肚皮的蚜虫,

脑子里一片空白—刚才那下,是自己弄出来的?不远处,刚才还耀武扬威的玫瑰和牡丹,

早就吓得缩紧了花苞,花瓣都在发抖,连一片叶子都不敢再伸过来。“刚才那下,

”草十一在心里喃喃,叶尖忍不住又抖了抖,“好像…还挺帅?”夜风吹过,

它叶尖上那滴承载剑意的露珠悄然滑落,渗入泥土里,可那股灼热的意志,却像种子一样,

在它脉络里扎了根。草十一试着再次集中意念,叶缘竟真的泛起一丝微不可察的寒芒,

比月光还凉。它迎着夜风,努力挺直了细细的草杆,叶尖朝着墙头的方向,

第一次没觉得自己矮小丑陋。“这花园,好像…有点意思了。

”2 谷中危机 草剑守护草十一正对着月光练剑,试着把那股锋锐感凝在最中间的叶片上,

练到叶尖能划出细不可闻的破风声。远处突然飘来细弱的呼救,混着嚣张的虫鸣,

一下钻进它的脉络里。“是蒲公英谷的方向。”草十一心里一紧,那片长满蒲公英的洼地,

住着一群连风都怕的软性子,总被各种虫子欺负。它没多想,顺着风的方向“弹”了过去,

刚靠近就听见熟悉的哀求:“蝗、蝗虫大爷,求您手下留情!今年的种子就这么点,

要是被您拿走,我们冬天就活不下去了…”“少废话!”粗哑的虫鸣打断哀求,

“老子们从东边稻田跑过来,路上耗了多少力气?收点过路费怎么了?不想给,

就把你们的绒毛全拔了。”草十一扒开一片蒲公英叶子望过去,

心瞬间提了起来:一群穿着黑黄外骨骼的蝗虫快刀手,正围着蒲公英们的种子团乱踩,

锋利的后腿挥得跟风车似的,把蓬松的种子打得漫天飞。为首的蝗虫格外肥大,

复眼亮得像贪婪的小灯,正用大嘴巴咬着一团种子往嘴里塞。

“住‘嘴’…”草十一猛地从蒲公英丛里弹出来,挡在瑟瑟发抖的小蒲公英前,

那片练了半天的“剑叶”直指蝗虫头领。“光天化日…呃,反正就是抢东西,

你们虫多欺负草少,害不害臊。”蝗虫头领嚼种子的动作顿了顿,复眼眯了半天,

才看清挡路的是株半人高的杂草,突然“噗哈哈哈”的笑起来,外骨骼都在抖。

“兄弟们快看!一株草也敢来管老子的事?正好饿了,给我啃了它,今天加道‘草味点心’。

”“冲啊!”蝗群瞬间扑上来,黑黄的身影遮得眼前一暗。草十一赶紧挥动“剑叶”,

可它刚练会凝聚剑气,还没学会怎么快挥。“唰”的一声,

剑气只削掉了最前面那只蝗虫的两根触须,连人家的壳都没碰到。“太慢了!

”头领嗤笑一声,猛地蹦到草十一面前,锋利的后腿带着风声劈下来:“给老子断。

”嗤啦…草十一躲闪不及,左边半片叶子被齐根斩断,翠绿的汁液顺着断口渗出来,

滴进泥土里。“就这点本事,也敢叫板?”蝗虫们更嚣张了,有的扑上来咬茎秆,

有的用腿划叶片,疼得草十一浑身发抖,叶子都卷了起来。可它看着身后缩成一团的蒲公英,

心里只有一个念头:“不能倒!我倒了,它们就真完了。”情急之下,

它突然想起那滴露珠里的剑意,不是外放,而是收在骨子里。

它赶紧把全身的锋锐气息往内收,死死裹住每一寸草质,连根须都绷得发紧。“咔嚓!

”一只蝗虫一口咬在它的茎秆上,下一秒就发出惨叫:“嗷!我的牙。

这草怎么跟花岗岩一样硬?”它捂着嘴往后退,地上掉了颗白花花的牙。其他蝗虫不信邪,

纷纷凑上来啃。“咔嚓!”“嗷!”“我的牙也崩了!”惨叫声此起彼伏,

草十一的茎秆上多了好几个牙印,疼得它差点晕过去,可硬是凭着这突然觉醒的坚韧,

扛住了所有啃咬。蝗虫头领看得眼冒火,爪子在地上刨出坑:“啃不动是吧?给我切碎它。

”它亲自冲上来,后腿瞄准草十一的根须—那是植物最脆弱的地方。就是现在,

草十一忍着断叶的剧痛,把全身的力气、所有的剑气,都凝在那片仅剩的残叶上。

它不躲不避,借着头领扑来的势头,猛地将残叶往前一送—像剑客出剑,又快又准。

噗嗤……残叶精准地刺穿了头领翅膀上薄薄的膜,绿色的虫汁顺着叶尖滴下来。

“嗷…我的翅膀!”头领惨叫着摔在地上,扑腾了两下翅膀,却怎么也飞不起来。

它抬头看着草十一:那株草浑身是伤,叶子断了一半,茎秆上满是牙印,可依旧站得笔直,

尤其是那片沾着虫汁的残叶,在阳光下泛着冷飕飕的光,看得它心里发毛。“撤!快撤。

这草邪门得很!”头领爬起来,捂着翅膀就往远处跳,其他蝗虫见头领跑了,

也顾不上崩牙的疼,跟着一哄而散。直到蝗群跑没影,蒲公英谷才安静下来。过了几秒,

细碎的欢呼才慢慢冒出来:“我们安全啦!”“是草侠士救了我们。”小蒲公英们围上来,

最前面的蒲公英小絮,用柔软的绒毛轻轻碰了碰草十一的断叶,声音带着哭腔。“谢谢您!

草侠士,您的叶子都断了…疼不疼?”它顿了顿,鼓起勇气说。“您是我们全族的恩人!

请您留下来,做我们蒲公英谷的守护者吧。”草十一看着自己断掉的叶子,

又摸了摸满是牙印的茎秆,虽然疼得厉害,心里却暖暖的。它叹了口气,

晃了晃残叶:“行吧!看样子这里确实得有个看场子的,不然总被欺负。

”小蒲公英们立刻忙活起来,有的用绒毛缠住断叶处,有的找来了黏黏的树脂当“药膏”,

给草十一包扎了个丑丑的结。风一吹,那结晃来晃去,倒真有点江湖侠客包扎伤口的样子。

草十一站在蒲公英谷中央,迎着风努力挺直了伤痕累累的草杆,看着周围随风晃的蒲公英,

忽然觉得这地方特别好。“以后啊!这就叫蒲公英谷。”它轻声说,叶尖的剑气又亮了亮,

“有我在,再也没人能欺负你们!”虽然断了片叶子,疼得要命,

但这种被需要、能保护别人的感觉,还真不赖!

3 磨砺之路 蛙口拔舌蒲公英谷安生了没几天,草十一断叶处,刚冒出点嫩黄的新芽尖,

正对着晨光琢磨怎么把剑气练得更灵活。突然,它的“剑气感应”像被泼了盆脏水,

一股黏腻、腥臭的杀气,正从东边的池塘方向慢悠悠飘来,裹着湿哒哒的泥味。

呱…沉闷的蛙鸣刚落,一个巨大的阴影就罩住了谷口。草十一抬头一看,

心瞬间沉下去:是蛤蟆功掌门。那只肚子比蒲公英丛还圆的大蛤蟆,

正瞪着鼓得像灯笼的双眼,舌头“唰”地一舔,就卷走了三朵来不及躲的蒲公英种子,

嚼都没嚼就咽了下去。“呸,毛乎乎的,不够塞牙缝!”它嫌弃地啐了口唾沫,

绿豆眼扫过谷里的蒲公英,满是贪婪,“小蒲公英们,识相点就自己跳进我嘴里,

省得老爷我动手,把你们的绒毛都弄乱了。”“肥蛤蟆,滚回你的泥塘去!

”草十一猛地挺起草杆,把那片刚练熟的“剑叶”横在前面,挡在谷口。

它可不想刚护住的蒲公英,又成了别人的点心。蛤蟆掌门斜着眼睛瞥了它一眼,

嘴角的黏液都快滴下来:“哪来的烂草?也配挡本掌门的路?”话音还没散,

它的长舌突然像道粉色闪电,“啪”地弹了出来,直奔草十一的茎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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