捡来的老婆后续发展

捡来的老婆后续发展

作者: 天天睡到饱

其它小说连载

张启凌步飞烟是《捡来的老婆后续发展》中的主要人在这个故事中“天天睡到饱”充分发挥想将每一个人物描绘的都很成而且故事精彩有创以下是内容概括:捡来的老婆步飞烟是活想怎么玩就怎么我叫许栖就是你想到的那个许栖可我现在只是个在殡仪馆给尸体化妆的普通一身本事早就没这份工见多了生也就没什么怕的直到那个雨我在垃圾箱旁捡到了她叫步飞当这是我给她取的名她躺在干干净漂亮得不像真身上还有温但我知她没有呼也没有心我鬼使神差地没有把她送回单而是带回了从我...

2025-10-03 07:44:48

捡来的老婆步飞烟是活尸,想怎么玩就怎么玩。我叫许栖安。对,就是你想到的那个许栖安。

可惜,我现在只是个在殡仪馆给尸体化妆的普通人,一身本事早就没了。这份工作,

见多了生死,也就没什么怕的了。直到那个雨夜,我在垃圾箱旁边,捡到了她。她叫步飞烟。

当然,这是我给她取的名字。她躺在那,干干净净,漂亮得不像真人,身上还有温度。

但我知道,她没有呼吸,也没有心跳。我鬼使神差地没有把她送回单位,而是带回了家。

从此,我的生活就变了。这个不会说话,不会动,甚至不算“活人”的女人,

成了我家里的一员。我跟她说话,给她“喂食”,教她做事。直到我发现,

她不只是个简单的“尸体”,而我,也陷进了一个自己完全无法想象的麻烦里。

1我叫许栖安,在市殡仪馆上班,职业是遗体整容师。说白了,就是给死人化妆的。

干我们这行,讲究个胆大心细,还得有点心理变态。

正常人谁愿意天天对着一动不动的尸体描眉画眼?但我干得挺好,主要是因为我缺钱,而且,

我对活人没什么兴趣。这天晚上下大雨,雷跟疯了似的在天上滚。我值完夜班,

骑着我的破电驴回家。雨衣漏水,浇得我从里到外都凉透了。心情就跟这鬼天气一样,

操蛋得很。路过小区后门那个没人管的垃圾中转站,我捏着刹车,车灯扫过去。垃圾箱旁边,

好像有什么东西。一开始我以为是被人扔掉的大型人形模特,就是服装店里那种。现在的人,

什么都乱扔。可车灯再晃过去,我又觉得不对劲。那玩意儿的皮肤在灯光下,有种肉的质感。

我停下车,撑着伞走过去。一股雨水混杂着垃圾的酸臭味扑过来,

但我闻惯了比这更冲的味道,没什么反应。我用脚尖踢了踢那个“模特”的小腿。有弹性。

我心里咯噔一下,蹲下身子。那是个女人,赤条条地蜷在那,

长头发湿漉漉地贴在脸上和身上,被雨水冲得干干净净。借着手机的手电光,

我拨开她脸上的头发。我操。我这辈子,无论是活的还是死的,就没见过这么好看的一张脸。

眼睛闭着,睫毛又长又密,鼻梁很高,嘴唇的形状也刚刚好。她就那么躺在脏兮兮的雨水里,

可身上一点脏污都看不见。我伸手探了探她的鼻子。没气儿。

我又把手指按在她脖子的动脉上。一片死寂,没有跳动。我心里叹了口气。又是个横死的。

看这情况,八成是被人害了抛尸的。我第一反应就是报警。手机都掏出来了,

110都按好了,就差按拨出键。可我的手指停住了。我摸了摸她的胳膊。是温的。

不是那种刚死没多久的余温,是一种很稳定的、持续的温暖,跟活人一样。这就他妈的怪了。

死了超过半小时,尸体就开始降温,这大雨天,温度掉得更快。她这体温,绝对不正常。

我脑子一抽,可能是被大雨浇傻了。我没按拨出,而是把手机揣了回去。我左右看了看,

半夜三更,鬼影子都没有一个。一个疯狂的念头冒了出来。我这辈子,没牵过女人的手,

没跟女人说过几句话。我住在一个三十平米的出租屋里,除了上班就是回家,

活得像个孤魂野鬼。现在,我面前有一个世界上最漂亮的“女人”。她不会说话,不会动,

不会嫌弃我穷,不会骂我没出息。她就像一个最完美的娃娃。我疯了。我知道。

我脱下自己的雨衣,把她整个裹起来,然后用尽全身的力气,把她横抱起来。她不重,

感觉也就九十来斤。身体很软,一点尸僵的迹象都没有。我把她放在电驴前面的踏板上,

用腿夹着,然后用雨衣把她盖得严严实实。从外面看,就像我载了一大包什么东西。

电驴发动,我头也不回地骑回了家。一路上,我的心跳得跟打鼓一样。我不是怕,是兴奋。

一种病态的、扭曲的兴奋感。我捡到了一个宝贝,一个只属于我的宝贝。回到出租屋,

我把她抱到床上。我的床很小,一米二的单人床。她躺上去,占了一大半。我打开灯,

仔仔细细地看她。脱了雨衣,她就那么躺在那。完美。我找不出任何词来形容。

身上没有一处伤痕,没有一点瑕疵。皮肤光滑得不像话。我拿来毛巾,拧干,

一点一点地给她擦干身体。擦头发,擦脸,擦胳膊,擦腿。我尽量不去看那些不该看的地方,

但还是忍不住会瞟到。我的脸很烫。这比我给那些冰冷的尸体擦洗清洁要紧张一百倍。

她太“活”了。除了没心跳没呼吸,其他地方都跟活人没两样。给她擦干净之后,

我找了一件我最大的T恤和一条运动短裤,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给她穿上。她的身体很软,

关节可以随意活动,穿衣服倒也方便。做完这一切,我累得一屁股坐在地上,浑身是汗。

看着床上那个穿着我衣服的“女人”,我突然觉得,这个三十平米的小破屋子,

好像一下子就满了。我不知道她是什么,是人是鬼,还是别的什么东西。

我也不知道我这么做会有什么后果。但我不后悔。我给她盖上被子,

自己在地板上铺了张凉席。关了灯,屋里一片漆黑。我能听到外面的雨声,

还有我自己的心跳声。床上,躺着一个没有心跳的“人”。我看着天花板,咧开嘴笑了。我,

许栖安,有伴儿了。2第二天我是被闹钟吵醒的。我一睁眼,第一反应就是去看床上。

她还在。安安静静地躺在那,姿势跟我昨晚放她上去的时候一模一样。

阳光从窗帘缝里挤进来,照在她脸上。我这才看清,她的皮肤白得几乎透明,

能看到下面淡淡的青色血管。我不是在做梦。我爬起来,蹑手蹑脚地走到床边。

我还是不放心,又伸手探了探她的鼻息,按了按她的脖子。没有。什么都没有。

就是一个体温正常的“死人”。我心里那点不真实的梦幻感消失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强烈的诡异感。我他妈到底捡了个什么玩意儿回家?我得去上班。

迟到了要扣钱。我看着她,犯了愁。总不能把她就这么扔在床上吧?万一,我是说万一,

她突然“活”了过来,把我这小破屋拆了怎么办?想了想,我从衣柜里找出几件旧衣服,

把她手脚象征性地绑在了床头。不是很紧,就是图个心理安慰。然后我拿了条毛巾被,

把她从头到脚盖得严严实实。做完这些,我才匆匆忙忙洗漱,拿了个包子就冲出了门。

一整天,我都心神不宁。给一具刚送来的老太太的尸体缝合伤口时,我走了神,

针扎到了自己手上。血一下子就冒了出来。同事老王看了我一眼,说:“小许,昨晚没睡好?

魂不守舍的。”我含糊地应了一声,把手指塞进嘴里吮了吮。脑子里全是家里那个“女人”。

她到底是什么?为什么会出现在垃圾站?为什么没有生命迹象却有体温?

无数个问题在我脑子里转来转去,差点把一具尸体的嘴画歪了。好不容易熬到下班,

我连晚饭都没吃,骑着电驴就往家狂奔。掏钥匙开门的时候,我的手都在抖。

我不知道我是在害怕,还是在期待。门开了。屋里安安静静的。我冲进卧室,

一把掀开毛巾被。她还在那。跟我早上走的时候一模一样,动都没动一下。

绑着手脚的旧衣服也好好地在那,没有一点挣扎过的痕迹。我松了一口气,

又有点说不出的失落。我解开她手脚上的束缚,把她扶起来,让她靠着墙坐着。

她的身体很软,像个没有骨头的娃娃,得找个东西在后面撑着才能坐稳。

我坐在她对面的椅子上,就这么看着她。她穿着我的大T恤,显得空荡荡的。

长长的黑发披在肩上,遮住了一部分脸。我没给她起名字。我不知道该叫她什么。

“你到底是谁啊?”我对着她自言自语。她当然不会回答。“是从哪来的?为什么会躺在那?

”屋里只有我自己的声音在回响。我突然觉得自己像个傻逼。对着一个“死人”说话。

可我就是忍不住。我太久没跟人说过话了。单位里那帮同事,除了工作,一句话都懒得多说。

下了班,这个城市里好像就没我这个人一样。“你饿不饿?渴不渴?”我又问。

问完我就想抽自己一嘴巴。死人怎么会饿会渴。可万一她不是死人呢?我跑到厨房,

倒了杯水,又拿了块面包。我把水杯凑到她嘴边,她的嘴唇紧紧闭着,

水顺着嘴角就流了下来,打湿了T恤的领口。我又试着把一小块面包塞进她嘴里。

也塞不进去。看来是行不通。我有点沮丧。我坐在她旁边,看着她。灯光下,

她的脸有一种不真实的美感。我忍不住伸出手,想摸摸她的脸。手指刚碰到她的皮肤,

我就触电一样缩了回来。她的皮肤,好像比昨天更凉了一点。虽然还是温的,

但那种鲜活的温度感,似乎在慢慢流失。我心里一慌。她是不是要“死”了?或者说,

要变得跟普通的尸体一样,开始腐烂发臭?一想到这张完美的脸会变得面目全非,

屋子里会充满尸臭,我就一阵恶心和恐惧。不行!绝对不行!我该怎么办?把她送回太平间?

不行,我没法解释她是怎么来的。扔回原来的垃圾站?更不行,万一被人发现,

我就是第一嫌疑人。我急得在屋里团团转。我到底该怎么“养”她?我看着她,

她也“看”着我。那双紧闭的眼睛,好像藏着无数的秘密。我重新坐回床边,鬼使神差地,

我握住了她的手。她的手很凉,但不是尸体那种冰冷,就是……温度比较低而已。

手型很好看,手指又细又长,指甲修剪得很干净。我握着她的手,就这么坐着。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我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想着各种可能性,想着我的未来,

想着她的未来。不知不觉,我靠着床头睡着了。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我迷迷糊糊地醒过来,

发现自己还握着她的手。我下意识地捏了捏。咦?我猛地清醒了。她的手,

好像……变暖和了。我赶紧松开,又摸了摸她的脸,她的胳膊。真的!

那种鲜活的、稳定的温度又回来了!甚至比我刚捡到她的时候还要暖和一点。我愣住了。

难道……握着她的手,就能让她“活”下去?这算什么?充电吗?3接下来的几天,

我过得跟做梦一样。白天去上班,给真的死人化妆。晚上下了班,就冲回家,

守着我那个“活死人”。我给她起了个名字,叫步飞烟。

这是我以前看过的一本武侠小说里的名字,我觉得好听,有种飘飘忽忽的感觉,跟她很配。

我每天晚上都会握着她的手睡几个小时。我发现,只要我跟她有皮肤接触,

她的体温就会维持在一个很稳定的水平。一旦分开时间长了,她的体温就会慢慢下降。

她就是个需要“充电”的人形娃娃。而我,就是她的充电宝。这个发现让我又惊又喜。

惊的是这事太他妈玄幻了。喜的是,我有办法让她一直“活”下去了。

我开始每天都对她说话。“步飞烟,今天我给一个出车祸的大叔化妆,半边脸都没了,

我补了三个小时才补好。”“步飞烟,老王又在背后说我坏话,说我阴阳怪气的,

迟早得变态。”“步飞烟,今天食堂的红烧肉真好吃,你要是能吃就好了。

”她就那么静静地坐着,或者躺着,听我说。她是个完美的听众,从来不会打断我,

也从来不会反驳我。有时候,我觉得她好像真的在听。她的睫毛会微微颤动一下。但我知道,

那可能是我的错觉。我给她买了新衣服。女人的衣服。我一个大男人,第一次去逛女装店,

脸红得跟猴屁股一样。店员用奇怪的眼神看着我,问我给谁买,多高多重。

我胡乱比划了一下,说给我女朋友。说出“女朋友”这三个字的时候,我的心跳漏了一拍。

我买了一条白色的连衣裙。我觉得她穿白色肯定好看。回家后,我给她换上。真的很美。

她就像个睡美人。我越来越沉迷这种生活。白天,我是殡仪馆里没人搭理的怪人许栖安。

晚上,我回到这个小小的出租屋,就拥有了一个只属于我的、全世界最美的秘密。

但时间长了,光是这样,我已经不满足了。她总是躺着或者坐着,一动不动。

我希望她能有点变化。那天晚上,我又喝了点酒。人一喝酒,胆子就大,想法就多。

我坐在床边,看着靠墙坐着的步飞烟。她穿着那条白裙子,像一朵安静的白莲花。

我借着酒劲,握着她的手,说:“步飞烟,你就不能动一下吗?

哪怕……哪怕是抬抬手也行啊。”她当然没反应。我有点失望,又有点自嘲。

我他妈在期待什么?期待一个尸体听我说话?我喝光了杯子里的酒,一股邪火涌了上来。

我站起来,指着她,大着舌头说:“我他妈天天给你‘充电’,给你买衣服,给你擦身子,

你他妈就跟个木头一样!”“你给我坐直了!”我吼了一句。说完我就后悔了。

我跟她发什么疯。我准备去睡觉,懒得理她了。可就在我转身的一瞬间,我眼角的余光瞟到,

她……动了。她的身体,慢慢地,一寸一寸地,从靠着墙的姿势,

变成了一种非常标准的、笔直的坐姿。腰挺得笔直,双手放在膝盖上。我当时酒就醒了。

我全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一股凉气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我慢慢地,慢慢地转过身。

她真的坐直了。一动不动地坐在那,像个接受检阅的士兵。我嘴巴张得老大,

一个字都说不出来。过了足足一分钟,我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颤抖着问:“你……你能听懂我说话?”她没反应。我壮着胆子,又试了一次。

我学着刚才的语气,用一种命令的口吻,说:“站起来!”咯吱。

我听到了骨骼或者关节活动的声音。然后,步飞烟,那个我以为永远不会动的女人,

扶着床边,慢慢地,从床上站了起来。她就站在那,穿着白色的连衣裙,黑色的长发垂下来,

遮住了脸。屋里的灯光有点暗,我看不清她的表情。哦,她也没有表情。我吓得后退了两步,

后背撞到了墙上。我的天。她能动。她能听懂我的命令。我不是捡回来一个尸体。

我他TMD捡回来一个……一个什么?一个可以控制的人偶?恐惧过后,

一种前所未有的狂喜涌了上来。我发现了一个天大的秘密。我看着她,

像是看着一件绝世珍宝。我清了清嗓子,压下心里的激动,又下了一个指令。

“抬起你的右手。”她慢慢地,把右手抬了起来,举到和肩膀一样高。动作有点僵硬,

但确实是照我说的做了。“往前走三步。”她迈开腿,一步,两步,三步。停下了。

我感觉自己的呼吸都快停了。我走到她面前,她比我矮一个头。我能闻到她身上淡淡的,

说不出的味道,不是香味,也不是尸体的味道,就是一种……很干净的味道。我看着她,

一字一句地说。“抬起头。”她慢慢地抬起了头。长发从她脸颊滑落,

露出了那张完美无瑕的脸。她的眼睛还是闭着。我看着这张脸,心里突然冒出一个念头。

一个我以前想都不敢想的念头。我咽了口唾沫,用几乎听不见的声音,下达了我的第一个,

真正属于我私心的指令。“睁开眼睛。”4她长长的睫毛,颤动了一下。然后,

那双紧闭了许多天的眼睛,慢慢地,睁开了。我的呼吸在那一瞬间停滞了。

那是一双什么样的眼睛?黑。纯粹的黑。像是最深沉的夜,里面没有一点光,

也没有一点情绪。就像两颗被打磨得光滑无比的黑曜石。她就用这样一双眼睛“看”着我。

我被看得心里发毛。这眼神太……空了。比死人的眼睛还要空。

死人的眼睛好歹还有浑浊和涣散,她的眼睛里,什么都没有。“闭上。”我赶紧下令。

她的眼皮听话地合上了。我长长地出了一口气,感觉自己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

不能让她睁眼。绝对不能。那双眼睛太吓人了。从那天起,我的生活进入了一个全新的阶段。

我不再只是把步飞烟当成一个需要充电的娃娃。她成了我的……伙伴?仆人?我说不清。

我开始尝试各种各infos。“去,把那边的扫帚拿过来。”她会走过去,拿起扫帚,

递给我。“坐到椅子上去。”她会走到椅子前,端端正正地坐下。她的动作总是很精准,

不多一分,不少一分。像个被设定好程序的机器人。我发现,我的指令必须非常清晰、直接。

如果我说“把屋子收拾一下”,她就会站在原地不动。我必须说“把地上的垃圾捡起来,

扔进垃圾桶”,她才会执行。她不会做饭,不会洗衣服,不会任何复杂的家务。

她只会执行最简单的、单一的指令。但即便如此,也足够让我欣喜若狂了。

我不再是一个人回家。我回家的时候,可以命令她“站到门口等我”。我一开门,

就能看到她穿着我买的漂亮衣服,安安静靜地站在那。我吃饭的时候,

可以命令她“坐在我对面”。虽然她不吃,但有个人坐在对面,感觉饭都香了。

我说话的时候,她会根据我的命令“看着我”。虽然那双眼睛是闭着的。我的小出租屋,

第一次有了“家”的感觉。但我很快发现了新的问题。单纯的握手,

“充电”效率好像变低了。以前每晚握一两个小时,她的体温就能维持一天。现在,

我得握三四个小时,第二天她摸起来才不会那么凉。而且,她执行指令,

似乎也在消耗“电量”。我命令她动的次数越多,她的体温就下降得越快。有好几次,

早上我摸她,她的手已经跟冰块差不多了。吓得我赶紧请假在家,

抱着她的胳膊给她“充电”一整天。这样下去不是办法。我上班没法专心,

总担心她在家“停机”。我必须找到更高效的“充电”方法。我试过拥抱。那天晚上,

我让她站在我面前,然后我深吸一口气,抱住了她。她的身体很软,但也很凉。我抱着她,

就像抱着一块人形的凉玉。我的体温,透过薄薄的衣料,传给她。效果很显著。

只抱了大概半小时,我再摸她的手,就已经非常温暖了。比我握手四五个小时的效果还好。

我找到了新的“喂食”规矩。从此,每晚睡觉前,我都会抱她一会儿。一开始我很紧张,

心跳得厉害,脸红脖子粗。但她没有任何反应,就像一根木头。慢慢地,我也就习惯了。

有时候我工作累了,回家什么也不想干,就命令她“过来,让我抱一会儿”。

然后我就坐在沙发上,抱着她,什么也不想,什么也不做。她的身上有种干净的气息,

抱着她,我能感觉自己焦躁的心慢慢平静下来。我给她买了很多衣服,各种款式的裙子。

我喜欢看她穿上新衣服的样子。虽然她没有表情,但我自己心里高兴。

我甚至产生了一种错觉。我不是在养一个“尸体”,我是在养一个女朋友。一个绝对服从,

绝对安静,绝对美丽的女朋友。这种病态的关系,让我深深地沉迷。我开始害怕白天,

害怕出门。我只想待在这个小小的屋子里,跟我的步飞烟待在一起。

同事老王看我的眼神越来越奇怪了。他说:“小许,你最近气色怎么这么差?眼圈又黑又重,

跟被鬼吸了阳气一样。”我心里一惊。我照了照镜子。镜子里的我,确实面色发白,

眼窝深陷,整个人都瘦了一圈。我这才意识到,高效的“充电”方法,

对我自己的消耗也很大。每天抱着她,我能感觉到自己的体力,或者说,

某种更根本的“能量”,在快速流失。抱着她的时候,我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体温在下降,

而她的身体在变暖。我是在用我的“生命”,来“喂养”她。这个认知让我感到一阵寒意。

我看着镜子里憔悴的自己,又回头看了看卧室里那个安靜的身影。我该停下来吗?把她扔掉?

送走?不。我做不到。我已经离不开她了。我宁愿被吸干,

也不愿意再回到以前那种一个人的生活。我对着镜子里的自己,露出了一个扭曲的笑容。

不就是被吸点阳气吗?老子还年轻,顶得住。5日子就这么一天天地过。我越来越憔悴,

步飞烟的“状态”却越来越好。她的体温一直很稳定,皮肤也越来越有光泽。有时候,

我甚至觉得她的头发都比以前更黑更亮了。我给她换衣服的时候,

发现她穿的那件白色连衣裙的领口内侧,有一个很小很小的标签,上面没有品牌,

只有一个奇怪的、像是几根交叉的羽毛的标志,

下面还有一串比芝麻还小的编号:APSARA07。我当时没在意,以为是什么小众牌子。

我的世界里,只剩下上班和她。我已经不在乎自己身体的变化了。每天能回家看到她,

抱着她,给她下几个简单的指令,看她在屋里走来走去,我就心满意足。但平静的日子,

很快就被打破了。我开始感觉,有人在监视我。一开始是我的错觉。

我总觉得下班回家的路上,后面有辆黑色的轿车在跟着我。但我回头看,

那车又拐到别的路口去了。然后,是我家门口。我住在老式居民楼的五楼,没有电梯。

楼道里的声控灯时好时坏。有好几次,我半夜被楼下的狗叫声吵醒,从窗户往下看,

总能看到楼下的黑暗里,有一个红点在闪。像有人在抽烟。我一开始以为是邻居,

但一连好几天都是这样。那个烟头总是在同一个位置,一亮一灭,能持续好几个小时。

我心里开始发毛。我做的这事,本来就见不得光。万一被人发现我藏了个“尸体”在家,

我这辈子就完了。我变得更加小心。我把窗帘拉得死死的,白天晚上都开着灯。

我不再命令步飞烟在屋里走动,大部分时间都让她躺在床上,用被子盖好。

我甚至不敢跟她说话了。我怕隔墙有耳。那种被窥视的感觉越来越强烈。有一天,

我下班回家,发现我放在门口鞋柜上的钥匙,位置不对了。我有点轻微的强迫症,

钥匙总是习惯性地放在同一个位置,同一个朝向。但今天,它被挪动了。有人进过我的屋子。

我当时头皮都炸了。我第一反应就是冲进卧室。步飞烟还好好地躺在床上,被子也盖着。

我掀开被子,检查了一下。她身上穿着我早上给她换的衣服,没有动过的痕迹。

屋子里的东西,也都没有被翻动的迹象。难道是我的错觉?不。绝对不是。如果有人进来了,

为什么什么都没动?他想找什么?我把整个屋子翻了个底朝天,想找出点蛛丝马迹。最后,

我在卧室窗帘的内侧,发现了一个比纽扣还小的黑色东西。那是个摄像头。

带夜视功能的那种。我吓得差点叫出声来。我赶紧把它揪了下来,扔在地上,用脚踩得粉碎。

我的手脚冰凉。被人监控了。我跟步飞烟在屋里的一举一动,很可能都被人看到了。

他们什么时候装的?他们看到了多少?我抱着头蹲在地上,脑子里一片混乱。是谁?

是警察吗?难道是抛尸的人被抓了,警察顺藤摸瓜找到了我?可如果是警察,

为什么不直接冲进来抓我?还是说……是另外的人?是跟步飞烟有关系的人?

我突然想起了她衣服上的那个标签:APSARA07。我冲到电脑前,打开浏览器,

输入了“APSARA”这个词。搜索结果出来一大堆,

都是关于印度神话里的“阿普萨拉”,一种飞天女神。

我加上了“模型”、“人偶”之类的关键词。翻了十几页,

在一个很偏僻的、需要特殊方法才能访问的暗网论坛里,我找到了一条帖子。

帖子的标题是:“有没有人知道‘Apsara’系列的最新消息?

听说07号原型机失踪了。”下面有人回复:“听说是被内部人员偷出去卖了,

买家是个变态富豪。”“我听说原型机有重大缺陷,公司正在不惜一切代价回收。

”“什么缺陷?”“不知道。但据说,‘Apsara’系列,

是市面上最接近真人的‘容器’,专门为那些有钱人的特殊癖好准备的,专业对口,你懂的。

”“07号是最新一代,据说采用了某种新的生物技术,能自主吸收‘养分’,

几乎可以永久‘待机’……”看到这,我浑身的血都凉了。

原型机……容器……回收……步飞烟,根本不是什么尸体。她是一个……一个高科技产品。

一个被人偷出来,又被我捡到的,极其昂贵且危险的“玩具”。监视我的人,不是警察。

是那家公司的人。他们,是来“回收”她的。6知道了真相,我非但没有轻松,

反而更加恐惧。警察找上门,我最多算个变态,加个包庇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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