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过山海人潮只为见你一面

越过山海人潮只为见你一面

作者: 多年未梦

其它小说连载

主角是沈听蓝王亦深的其它小说《越过山海人潮只为见你一面是近期深得读者青睐的一篇其它小作者“多年未梦”所主要讲述的是:1 记忆裂痕医生说我脑子里有块血压迫记忆神可能某天会忘掉一包括那些我不想记住我把诊断书折塞进大衣内动作慢得像电影里的慢镜走出医深秋的风像钝刀子割不锋却带着浸入骨髓的寒脸上没什么感可能心里早就冻透外面的寒冷反而成了背景手机在口袋里震是沈听屏幕上她的名字跳动我曾经光是看到这两个心脏就会不受控制地加像毛头小子一现只觉得口...

2025-10-03 08:16:08

1 记忆裂痕医生说我脑子里有块血块,压迫记忆神经,可能某天会忘掉一切,

包括那些我不想记住的。我把诊断书折好,塞进大衣内袋,动作慢得像电影里的慢镜头。

走出医院,深秋的风像钝刀子割肉,不锋利,却带着浸入骨髓的寒意。脸上没什么感觉,

可能心里早就冻透了,外面的寒冷反而成了背景音。手机在口袋里震动,是沈听蓝。

屏幕上她的名字跳动着,我曾经光是看到这两个字,心脏就会不受控制地加速,

像毛头小子一样。现在,只觉得口袋里的诊断书又硬又凉,硌着肋骨,提醒我现实的荒谬。

“喂。”我接起,声音有些沙哑。“陆野,你又在磨蹭什么?亦深哥今晚的庆功宴,

你答应要来的,别又迟到了给我摆一张臭脸。”她的声音清脆,

带着惯有的、对我独有的那种不耐烦,仿佛我的一切行为都需要她来规范和纠正。“知道了,

在路上。”我挂了电话,没有多余的一个字。抬头看了看灰蒙蒙的天,像一块脏了的抹布。

替身?呵。我发动车子,驶向那个永远让我感觉像个闯入者的“家”。推开门,

客厅里灯火通明,笑语喧哗。王亦深被众星捧月般围在中间,西装革履,意气风发。

他今天签了个大单子,是沈听蓝动用了不少关系帮他牵的线。我的妻子,

不遗余力地替另一个男人铺路,还要求我必须到场见证这份“荣耀”。

沈听蓝正端着一杯香槟,微微侧头听着王亦深说话,眼角眉梢漾开的温柔笑意,

是我记忆中早已陌生的风景。看见我进来,她脸上的笑意淡了些,踩着高跟鞋走过来,

带着一阵香风,压低声音:“你怎么才来?脸色这么差,要是不舒服就别强撑,

找个角落待着,别扫了大家的兴。”她今天穿了条宝蓝色的丝绒长裙,衬得脖颈修长,

皮肤白皙。很美,但这份美,似乎从来不是为了取悦我。我记得有一次,

我重感冒发烧到快四十度,浑身骨头都疼,给她打电话,希望她能回来看看我。

她在电话那头语气匆匆:“陆野,你是个成年男人了,发烧而已,吃点药睡一觉就好了,

我这边项目正到关键时候,走不开。别这么娇气行不行?”而王亦深,

去年冬天只是不小心淋了雨有点咳嗽,她紧张得连夜煲了姜汤送过去,絮絮叨叨叮嘱了半天,

回来还埋怨我:“你看亦深哥多拼,你得多学着点,别总是一副对什么都提不起劲的样子。

”“没事。”我淡淡应了一声,脱掉大衣,想挂到玄关的衣架上。

她却皱了皱精心描画过的眉,伸手过来替我整理有些翻折的衬衫领口,动作看似亲昵,

指尖却带着室外的凉意,触碰到我的皮肤,激起一阵微不可察的战栗。

“领子怎么又窝进去了?跟你说了多少次,要注意细节,这样显得邋遢。

”她的语气带着习惯性的责备,然后,像完成某种必须的仪式般,端详了我片刻,

轻轻叹了口气,声音低得几乎只有我们两人能听见:“你板着脸不说话的样子……侧面看,

还真有点像亦深哥生气时的神韵。”这句话,她说过很多次。在不同的场合,用不同的语气。

有时是带着点恍惚的感慨,有时是含着隐秘的期待,有时,就像现在,

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遗憾。以前每次听到,都像有一根细小的针扎进心脏最柔软的地方,

不致命,但绵长的刺痛感会弥漫开来,让我控制不住地想要发作,想要质问她,

想要砸碎点什么来宣泄那无处安放的愤怒和屈辱。我会攥紧拳头,指甲陷进掌心,

用疼痛来对抗疼痛,或者用冰冷的沉默来回敬她。但现在,

我只是觉得口袋里的CT报告纸边缘似乎更锋利了些,硌着皮肤,带来一种奇异的清醒。

我甚至能感觉到自己脸上肌肉没有任何牵动,只是平静地接受了这句判词。“嗯。

”我发出一声模糊的音节,绕过她,走向酒水台,给自己倒了杯冰水。冰冷的液体滑过喉咙,

暂时压下了心头那点残存的、可笑的涟漪。曾经,她不是这样的。

我们也有过蜜里调油的日子。记忆不受控制地翻涌上来,带着血色和消毒水的味道。三年前,

那场该死的车祸。尖锐到撕裂耳膜的刹车声,玻璃瞬间炸裂成无数碎片的巨响,

世界在天旋地转中失去颜色。在车辆失控撞向护栏的最后一刻,是我凭借本能,

用尽全身力气将副驾上的沈听蓝猛地护在身下。巨大的撞击力让我眼前一黑,

额角有温热的液体涌出,滴在她苍白失色的脸颊上。失去意识前,

最后的感觉是她在我怀里细微的颤抖。我在医院躺了将近一个月。醒来时,

第一眼看到的就是沈听蓝趴在病床边,头发凌乱,眼睛肿得像核桃,紧紧握着我的手,

声音嘶哑却异常清晰:“陆野,你醒了!你吓死我了……谢谢你,

谢谢你推开我……你要是出了什么事,我怎么办?我也不活了……”那时候,

她眼里的惊恐、依赖和浓得化不开的感激,是真的。她为我哭到几次晕厥,也是真的。

她守在我床边,笨拙地给我喂水擦身,絮叨着等好了要去哪里玩,那些充满希望的未来图景,

曾经是我全部的精神支柱。王亦深是车祸后才频繁出现在我们生活中的。

他当时只是恰巧开车跟在后面不远,事故发生后,他停了车,帮忙打了急救电话,

处理了一些现场琐事。客观上说,他确实提供了帮助。但救人的,明明是我。

可等沈听蓝从脑震荡和极度的惊吓中慢慢恢复,她的记忆却出现了诡异而彻底的错位。

她坚称,在车辆撞上的瞬间,是王亦深从旁边冲过来,英勇地推开了她,

而我只是恰好坐在驾驶位上,受了波及。我震惊,不解,反复向她解释。

我找来事故现场的照片,

车辆撞击的位置和角度;我甚至托人找到了那段模糊不清、几乎无法辨认的行车记录仪视频,

试图向她证明当时王亦深的车离我们还有一段距离。

她却用那种混合着失望、怜悯和一丝厌恶的眼神看我:“陆野,我知道你对我好,

我也很感激你受伤。但事实就是事实,当时谁推开了我,把我从死神手里拉回来的,

那种感觉我不会记错!是亦深哥的气息!你为什么要这样?抢这种功劳有意思吗?”气息?

又是这种玄而又玄的感觉。真是可笑,又精准得残忍。她凭借一种虚无缥缈的“气息”,

就全盘否定了我豁出性命的保护,将我钉在了“撒谎者”和“冒领功劳的小人”的耻辱柱上。

王亦深呢?他起初是愕然,尴尬,试图解释:“听蓝,你记错了,

当时是陆野他……”但沈听蓝根本听不进去,她固执地相信自己的感觉,

甚至认为王亦深是在谦虚。几次三番下来,王亦深沉默了,

也许在沈听蓝固执的信任和日益明显的倾慕中,他享受这种被英雄化的感觉,

渐渐也就默认了这种设定。毕竟,

被沈听蓝这样美丽骄傲的女人用仰望救世主般的眼神注视着,是种难以抗拒的诱惑。

他开始以恩人自居,坦然接受着沈听蓝的感激和……或许还有别的什么。从那时起,

我在沈听蓝眼里,彻底变了。从一个差点为她付出生命的爱人,

变成了一个需要她“感恩”才留在身边、却还心术不正试图混淆视听的影子。

一个她时时刻刻透过我,努力寻找王亦深痕迹的、拙劣的模仿者。2 替身之痛“陆野,

发什么呆呢?快过来给亦深哥敬杯酒啊!今天他可是主角!

”沈听蓝的声音把我从冰冷的回忆深渊里拽了出来,带着一丝明显的不满,

似乎怪我破坏了气氛。我放下水杯,拿起酒瓶,走到王亦深面前。他正侃侃而谈,看到我,

脸上露出恰到好处的、带着点优越感的笑容,摆了摆手:“陆野,别这么客气,都是自己人,

随意点。”自己人?我看着他那张保养得宜、春风得意的脸。曾几何时,我们算是朋友,

一起喝过酒,吹过牛。但现在,他是横亘在我婚姻里的一根毒刺,光鲜亮丽,而我,

是活在他巨大阴影下,见不得光、日渐枯萎的藤蔓。沈听蓝在一旁看着,

脸上露出满意的神色,仿佛我终于做了件符合我“身份”的正确的事。她走过来,

很自然地挽住王亦深的手臂,这个动作她做得娴熟无比,却让我胃里一阵翻涌。

她仰头看着王亦深,语气带着我久违的、甚至从未拥有过的娇嗔:“亦深哥,

你上次说的那个城东开发区的项目,我仔细看了企划书,觉得前景真的太棒了!正好,

陆野他们公司最近不是也在拓展类似业务吗?”她说着,转头看我,

眼神里是一种施舍般的“为你着想”,“陆野,要不你跟亦深哥多请教请教?让他带带你?

这么好的学习机会,可不是谁都有的。”她说得那么理所当然,仿佛在赐予我莫大的恩典。

让她法定的丈夫,去跟她的“救命恩人”、“心中偶像”“学习”。我站在这里,

像个等待被分配任务的学徒,而不是她的男人。王亦深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尴尬,

打了个哈哈,试图缓和气氛:“听蓝你看你,又说笑了。陆野的能力我是知道的,很强,

我们顶多是互相交流,互相学习。”我的心像被浸在了冰水里,一点点下沉,

直到最深的、不见光的海底。以前听到这种话,我会心痛如绞,会觉得屈辱,

会忍不住和她激烈争吵,换来她更冰冷的指责和“你永远比不上他”的终极审判。现在,

只剩下一种深入骨髓的疲惫和漠然。我放下酒瓶,没看王亦深,只对着沈听蓝,

声音平静无波:“谢谢好意,不用了。我们公司发展方向不同,理念也不一样,高攀不起。

”沈听蓝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像是精美的瓷器蒙上了一层阴翳。

宴会终于在虚假的热闹中散场。王亦深是最后一个走的。沈听蓝送他到门口,

声音温柔得能拧出水来:“亦深哥,今天喝了不少,路上一定要小心,

到家了给我……给我们发个信息报个平安。”她中途生硬地改了口,

但那份下意识的关切显而易见。关上门,回头看见我站在客厅中央收拾残局,

她脸上那点暖意立刻消失得无影无踪,换上了惯常的冷峭:“陆野,你刚才那是什么态度?

亦深哥也是一片好心,你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让他下不来台,有意思吗?”我没说话,

把空酒瓶放进垃圾桶,想去厨房倒杯水。她却不肯罢休,跟在我身后,

语气咄咄:“我跟你说话呢!你耳朵聋了?你是不是又心里不痛快了?陆野,

你能不能成熟一点,大度一点?亦深哥他……”“他救过你的命嘛。”我打断她,转过身,

看着她因为怒气而微微发红的脸,声音依旧没有什么起伏,“我知道,你说了很多次了,

我耳朵没聋,记性也没那么差。”沈听蓝被我这突如其来的、不带火气的顶撞噎了一下,

似乎更加生气了,胸脯起伏着:“你这是什么语气?阴阳怪气的!对,他就是救了我的命!

要不是他,我早就死了!陆野,你看看你自己,你除了会摆一张臭脸,你还会什么?

你连承认别人优秀的勇气都没有!你永远都比不上他!永远!”最后四个字,

她几乎是嘶吼出来的,在突然安静下来的空旷房间里反复回荡,像淬了毒的鞭子,

抽打在早已麻木的心上。我下意识地握紧了口袋里的诊断书,纸张坚硬的边缘硌着指腹。

比不上?是啊,一个活的、有血有肉、会痛会累的真人,

怎么比得过她记忆里被反复美化、毫无瑕疵的幻影?更何况,那个幻影,窃取的是我的人生。

我抬起头,第一次如此平静地、仔细地打量眼前这张我爱了整整七年的脸。曾经明媚鲜活,

一颦一笑都牵动我心弦,如今却因为对另一个男人的维护而显得有些扭曲和陌生。

我突然觉得,这一切,真是荒谬透顶,也乏味透顶。“嗯,”我点了点头,不再看她,

侧身从她旁边走过,踏上楼梯,“我累了,先上去睡了。”那天之后,我变得异常安静。

不再和她争辩车祸的真相,那像是一场注定失败的诉讼,法官早已偏袒了另一方。

不再因为她随时随地、有意无意地提起王亦深而情绪波动,

哪怕她 comparing 我们吃饭的姿势、说话的语气、甚至走路的步伐。

不再过问她的行踪,她是在公司加班,是和王亦深共进晚餐,还是去了哪里,

我都失去了探究的兴趣。她似乎很满意我的这种“识趣”和“沉淀”,或许,

她终于觉得我“长大”了,“成熟”了。又或者,她根本就没注意到我的变化,

她的全部心思,像向日葵追逐太阳一样,牢牢地附着在王亦深身上。

偶尔投射到我身上的目光,也带着审视和挑剔,遗憾我哪里又做得不够“像”他。

我开始悄无声息地处理身后事。联系了律师, quietly 准备离婚协议。

财产分割很简单,我把我这些年来大部分的积蓄和投资都留给她,

我只带走我婚前那点微薄的存款和几件有纪念意义的旧物。我回了一趟老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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