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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的舟车劳顿,狐灵还有点晕船,清越心疼地问他现在还有什么不舒适的。

殷元修看着一见到清越就无比乖顺的狐灵,扯了扯嘴唇。

这小子可是谁的话也不听,与他相处一室时,生怕殷元修占了他的便宜,离他远远的,非常的冷漠。

“唉,明天的炼药师比赛准备的怎么样。”殷元修打断了他们的讲话,这两人可是完全的把他忽略在一旁。

狐灵抬眸看着殷元修怀着怨念。

“没问题”,第一天的二十进十的比赛,清越自信满满。

从段长风处得来的消息,炼药师比赛因为有年龄限制,大多都是一品二品三品炼药师,四品都很稀有。

况且清越有古朴书籍在手,获得前三名的几率很大。

“可不要给我们炼药师公会丢人。”殷元修淡淡道。

“哼。”清越冷哼,觉得殷元修有点小看他,两年相处下来,殷元修还不知道自己的师妹怎么样?

殷元修其实不知道怎么关心清越,不自然地揉了揉清越的头,叮嘱道:“比赛不重要,感觉到不对的事情就立马放弃,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

“等明天你晋级了,师兄请你吃饭,地点随便你挑。”

“真的?”清越两眼放光,没想到一向抠门的师兄竟然也会开口许诺。

她可是知道无极宫许多著名的酒楼的,本来就想带着狐灵去尝尝,结果现在来了一个掏钱的冤大头。

“真的”,殷元修再次重复道。

左亦熙和钱星坐在旁边,百无聊赖的讨论明天的比赛。

听到旁边热闹的声音,倒也是觉得殷元修对清越是真的好,不由得有些艳羡。

三年一度的门派大比,无极宫为了找回场面,办的场面特别宏大。

百人挥舞的剑阵作为开幕式,随着声声鞭打声展开了序幕,宗门长老推辞间坐在两旁,观看即将到来的炼药师比赛。

无极宫作为今年的主办方,位置正是设立在正上面,清越一来就看见无极宫宫主与二宫主中间空了一个位置。

这是神殿圣子的位置。

提起神殿,清越就想起那个在御天宗玉潭抛给清越令牌的人。

能随随便便给清越令牌的人,想必在神殿的位置不低。

清越跟随着辰星宗的队伍,排排站在写有自己名字的丹炉旁边,等待着比赛的开始。

“嘿”一方小石子正中清越的桌子,一瞧,还是个老熟人呢。

清越莫名有些心虚,此人不是别人,正是清越在观澜森林遇见的孟流云。

瞟见孟流云望过来的眼神,清越装作迷茫的看了过去。

反正孟流云也没见过她的真面目,她心虚什么。

孟流云投过探究的眼神,正欲说什么,被突然的一声“圣子到”所打破。

各个宗门端坐在席位上的长老和弟子们自觉地站了起来,对圣子投以目光,表达对圣子的尊重。

云度?

来者不是别人,正是给清越令牌的人,清越这才清晰地认识到云度的身份。

无极宫宫主热情地迎上去,云度却始终淡淡的,坐下去之后点点头示意比赛可以开始。

无极宫宫主准确地接受到了云度的意思,知道云度淡漠的性格,倒也没让云度讲话,自己上前说了几句愿弟子们比出成绩,拿到满意的名次就宣布开始。

被四宗门弟子的目光注视着,这二十名炼药师就是今日比赛的焦点。

清越集中心思,不紧不慢地进行着,没有秋瞳的助力,清越觉得炼制的都不是那么顺手。

两年的时间,却也让清越对火候的掌握精进了许多,如今外人看着清越的操作也不会敢相信在两年前清越是一个频频爆炉的渣渣。

玉潭水带给了清越无止境的好处,清越对这场比赛充满着自信。

比赛的香也在一点一点的燃着,清越隐隐约约地感觉到了许多的目光落在了自己的身上,但也无暇去探究来处。

位于清越左前方的少年把平淡地把练好的丹药装于瓷瓶中举手,立刻便有弟子上前汇报。

“无极宫,白承丹成。”

一句话无形中给参赛的弟子们增加了压力,一瞬间,众多目光投到了白承身上。

无极宫观战弟子控制不住的为白承呼喊,白承微有些得意,向为自己喝彩的弟子们招手。

无极宫宫主见第一个炼出丹药的白承,高兴露于表面,云度却始终淡淡的,没有任何的反应。

清越紧跟其后,“辰星宗清越,丹成。”

一石掀起千层浪,比赛现场沸腾起来,清越,哪个御天宗重金悬赏的清越?

无数眼睛如针灸一样刻在清越身上,清越不卑不亢,任由他们看。

云度把目光投到清越身上,二宫主看不出云度的态度,想起明远和段长风的嘱托,上前为清越澄清。

“这是清越,明远大师的徒弟,与御天宗的清越是两个人。”

“明远是辰星宗的客卿长老,所以清越参赛也是合情合理的。”

云度轻点了头,示意自己知道了,见云度没有什么反应,二宫主就知道云度并没有深究的意思。

御天宗可不依,带领长老阮怀仁直接来到云度面前斥责清越。

“孽徒杀害同门,修行诡术,偷走温玉石,竟然还敢来参加门派大比,简直是嚣张至极,还请圣子决断,把这孽徒交于我们处理。”

“阮长老此话差矣,谁不知道你们御天宗的清越和这个清越是两个人,你说在场的清越就是清越吗?”段长风跟着阮怀仁的步伐,中气十足地接话道。

“辰星宗护着这孽徒是什么意思,莫非是是非不分。”阮怀仁鼻子都要气炸了。

两年时间里清越一直躲在秋城,有明远和炼药师护着他们奈何不了她,难不成现在在自己面前他也要眼睁睁的看着这个杀人凶手逍遥法外。

段长风冷哼,“阮长老可别一口一个孽徒的。”

“我们清越可只有明远一个师父,你想做她的师父还不够格呢。”

段长风一句话把阮怀仁怼的够呛,阮怀仁也没想过段长风这么不讲理。

这是清越不是板子上钉钉的事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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