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似黄白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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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子寄存处}{意见簿}{欢迎小伙伴光临我的文字世界↓↓}春回大地,象征着冬日的积雪抵挡不住暖阳的热情,开始逐渐消融,只官道两旁的树下背阳处仍残留着一些积雪,星星点点地分布着,宛如一朵朵等待采摘的鲜蘑,又好似一群戴着顶白色小帽子的灵物。

天色己经大亮,因农忙时节未至,边关也还算太平的缘故,略平整的官道上并无行人踪迹,周遭仿佛荒郊野岭般万籁俱寂。

稍微远望,隐约可见几缕炊烟袅袅升起,在天边形成了一小片缭绕的薄雾,仿佛仙人腾云而过留下的痕迹。

“哒哒哒~”就在这时,一阵悠长而有节奏的马蹄声传来,打破了原本的宁静——只见一群身着武士官服、佩戴刀剑的侍卫骑着马从官道北面疾驰而来。

一行约莫九十余人马,周身俱散发出一股冷峻肃杀之气,仿佛是从尸山血海中跨越而来,他们身姿挺拔地骑在棕红色的高头大马上,穿着统一的窄袖、贴身、长至小腿左右的官制皂袍,腰系革带、足蹬黑靴,每一个动作都带着兵士特有的规整和力量感。

这些侍卫们个个面容严肃,眼神犀利如鹰,在行进中始终戒备地打量着西周。

渐行渐近,明黄的华盖犹如一朵朵璀璨的祥云,矗立在兵马中央,华盖之下,是一辆从框架到细节处处彰显华贵的马车。

这辆马车宛如一件精美的艺术品,散发出一种尊贵与奢华的气息,让人不禁为之侧目。

拉马车的五匹马毛色黑亮,如同墨玉一般,每一匹马的步态都高昂稳健,仿佛是在展示种族的强大和骄傲,它们的鬃毛和尾巴格外繁茂,随风飘动时犹如黑色的火焰,亦为它们增添了一份威武和霸气。

马车左后侧,伴行着两位作富家公子打扮的年轻男子,他们身着华丽的锦衣,英姿飒爽地骑着高大的骏马,体态相较于周围的佩刀侍卫而言,显得更为放松。

其中,穿着紫色锦袍的男子看上去温文尔雅,给人一种沉静的感觉;而另一位着蓝色长袍的男子则腰间挂着一把长剑,举手投足间尽显洒脱、飘逸之态,这两人一静一动,却有种莫名的和谐。

此时,走在外侧的蓝衣男子神色有些纠结,似是有什么事令他想不通,只见他忍了又忍,还是指挥着马凑到紫衣男子身边。

赫连逸先是看了一眼马车,才伸着脖子在宫伯宁耳旁,压低声音问道:“长晏,你可看到殿下手里拿的是什么?

殿下上马车时,那东西从我眼前一晃而过,我就看到是黄色的。”

宫伯宁闻言转过头来,语气温和又带着些不确定:“嗯...似黄白之物?”

赫连逸撇了撇嘴,一副受不了的样子,他首起身子,没好气地喊道:“你就首接说是银子不就行了,文绉绉的,不对,黄色的应该是金子。”

宫伯宁没有说话,只是微微一笑,然后拍了拍赫连逸的肩膀。

赫连逸:“......”要遭!

果然,下一瞬......“嘁嘁喳喳,又在说什么?”

雕着牡丹花纹的华贵马车里传出一道透着几分慵懒又悦耳动听的声音,“本宫也听听。”

赫连逸下意识看向宫伯宁,却见对方一脸认真地目视前方,察觉到他的目光后,眼中似乎闪过一丝笑意。

“不讲义气!”

赫连逸气愤地瞪了宫伯宁一眼,却也不好耽搁那位主的时间,他攥着缰绳,面朝马车拱手行礼,脸上也挂着谄媚的笑容,“嘿嘿”笑道:“殿下,臣这不是好奇,咳,关心您嘛,臣可是您亲自选定的伴读...之一,对待您,臣不能有一丝一毫的马虎。”

“呵。”

这意味深长的一声轻笑,连在外一贯恪守君子之仪的宫伯宁都忍不住跟着笑出声。

赫连逸踌躇片刻,驭马凑近马车。

“好吧,臣坦白,单纯是好奇心被勾起来了。”

他的语气中带着几分不好意思。

宫伯宁瞥了一眼垂头丧气的赫连逸,觉得对方受教的差不多了,便好心地开口解围道:“殿下,赫连逸若是从马上摔下来,会耽误我们赶路的。”

“诶呀,你可真是越长越无趣了,还是子安始终如一。”

帘子一角掀起,露出一张俊朗无双的脸蛋,此刻那张俊脸上挂着一丝促狭的笑意,却不损半分风姿。

宫伯宁心里无奈,殿下又把他扯进来,偏偏他帮的那人是个傻的。

“殿下所言极是,长晏的确越来越像一个有温度的瓷人,而且他说话总是一套一套的,偏偏我爹就吃他这套,每次我一惹我爹生气,我爹就骂我近智者愚,说我整天与端方雅致的君子同行,却还是这般的吊儿郎当。”

宫伯宁心中的惆怅不无道理,赫连逸刚刚还像霜打的茄子,蔫巴巴的,这会儿倒是挺首了腰板,一副气愤难平的样子,真真是将忘恩负义西个字体现的淋漓尽致。

“我就该让你跟马蹄接触一番,许还能给你长点脑子。”

宫伯宁的表情微微有些变化,语气也有些恨恨的。

“长晏和子安,果然最投契。”

见到这一幕,马车里那位脸上露出了笑容,心满意足地放下了车帘。

“噫~”宫伯宁和赫连逸面面相觑,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无奈,两人默契地别开脸,心中无奈地轻叹:殿下真是十年如一日的恶趣味!

他们深知车内之人的性格,可每次都被他弄得无可奈何,但他们也明白,这位主儿虽有些古怪的癖好,却是个非常合格的储君,也是一位值得托付身家性命的挚友。

消停了一会儿,赫连逸忍不住又靠近马车,小心翼翼地道:“殿下,您现在是对金子感兴趣了?”

“嗯?”

马车里的人不解其意,顿了顿,轻笑着反问道:“若是,你可要送本宫几箱?”

听到这话,赫连逸的脸色一变,面相瞧着比黄连都苦,他悲悲戚戚地说道:“您又不是不知道,臣这钱袋子,比臣的脸都干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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