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瑞琪的声音带着刚醒的沙哑,她缩在床上,被子胡乱裹着,乌黑的长发散在肩上,眼尾泛红,整个人看起来又虚弱又疲惫。
单人沙发上,西弗勒斯·斯内普正半倚着看书。
听见她的声音,他抬眼,目光在她身上停了两秒,才把书合上,放到一边。
长袍在他起身时滑落出流畅的褶皱,他走到床边,缓缓坐下。
斯内普眉梢一挑,唇角勾起一丝讥讽,低声问:“刚才没喂饱你?”
“我不是……”瑞琪的脸瞬间烧红,急得咬牙辩解,“我不是那个意思。
我是说……我想吃东西。”
“嗯。”
他没有掀开被子,而是首接伸手探进去,掌心沿着被褥下的曲线缓缓滑动。
斯内普带着一抹危险的笑意,“我也是这个意思。”
——霍格沃茨黑湖边的石屋里。
一张床、一张单人沙发、一张巨大的书桌、一个魔药柜,半堵石墙隔出的浴室。
瑞琪没想到斯内普会把自己困在这里好几天。
来的那天她什么都没带,连件睡衣都没有。
她怀疑他是故意的。
霍格沃茨的家养小精灵都能把三餐准时送到门口,怎么就不能顺手给她带套睡衣?
她知道校长办公室楼上的私人生活区里,就有自己的行李。
“你是故意的吧?”
瑞琪咬着牙问。
斯内普斩钉截铁、不容置疑:“没有。”
瑞琪***:“我没有衣服穿!”
斯内普指了指床边上,自己的那件黑色衬衫,“你有。”
瑞琪还想争取一下,“穿衬衫不舒服!”
斯内普拉着她的手腕把她拽进怀里,贴在耳畔低声说,“可以***。”
——斯内普原本只打算在这里留一夜。
小石屋狭窄,一张单人床、一张单人沙发。
她若不在他怀里,就无处可睡。
那一夜,他终于得偿所愿,唐瑞琪在他怀里彻底沦陷,整个人柔软下来,顺从地接纳了他。
次日清晨,斯内普缓缓睁开眼时,唐瑞琪还在熟睡。
她蜷缩在他怀里,发丝散乱,胸口随着呼吸轻轻起伏。
就在那一刻,他忽然改了主意。
凤凰社?
他们也让他等过,自己不过是收点利息。
校董会议?
推迟几日又如何。
古灵阁的联合账户?
晚些去也无妨。
法律执行司的官员?
见风使舵的小人,不见也罢。
至于英国魔法部的婚姻登记?
更不必着急。
唐瑞琪己经是他的妻子,他们不止是依照东巫律法缔结了婚姻,那纸婚约还被她亲手送上了欧洲各国巫师报纸的版面,昭告天下。
想到这里,他低下头,目光落在怀里沉睡的她身上。
唇角带着克制不住的笑意,眼神却满是贪恋。
他俯身吻下去,指尖带着薄茧,顺着她的腰际缓缓游走。
石屋内,旖旎缠绵,薄被滑落在地,空气里满是压抑不住的喘息与低语。
石屋外,停满了猫头鹰,羽毛被黑湖边的风吹得凌乱,爪子死死攥着信封,却等不到回应。
——整整一个星期,瑞琪没踏出过石屋一步,她甚至分不清,这是新婚的甜蜜,还是被囚禁的噩梦。
斯内普从来没想过,自己会如此沉迷于一个女人的身体。
尤其是,她小自己十七岁,曾经还是自己的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