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一扫而空
这天，服务区餐厅刚开始晚上的营业。
餐厅刚上了几个客人，，一股诱人的香味就飘了进来。
赵东来循着味道一看，不远处停着一辆宝马X5，尾箱支着桌子，上面摆着熏鸡。
"这味道好香啊！
"他使劲嗅了嗅，掏出手机给店里的小工打了个电话，"小李啊，你来早点，我先去买个鸡。
"拿着熏鸡回到店里，赵东来给自己盛了碗白米饭，又从柜子里摸出私藏的二锅头，美滋滋地坐在靠窗的位置。
金黄的熏鸡在路灯下泛着诱人的光泽，他轻轻一掰，鸡腿就下来了。
咬上一口，酥脆的外皮和嫩滑的鸡肉裹着果木香，就着米饭和二锅头，让他忍不住发出满足的叹息。
几个长途司机拿着盒饭围坐在一张桌边。
"今天的鸡腿还行。
"一个司机刚夹起盒饭里的鸡腿，突然一股浓郁的香味飘了进来。
"这是啥味儿？
"另一个司机放下筷子使劲嗅了嗅，"太香了..."赵东来端着一只金黄的熏鸡从外面回来，熟练地找出二锅头和大米饭，在靠窗的位置坐下。
他轻轻一掰鸡腿，"咔嚓"的脆响让所有人都不由自主地扭头看去。
几个司机低头看看自己盒饭里颜色发暗的鸡腿，又看看赵东来手里金灿灿、冒着香气的熏鸡，顿时觉得索然无味。
筷子在盒饭里戳来戳去，眼睛却不住地往赵东来那边瞟。
"师傅，你这盒饭还吃不吃啊？
"一个司机问身边的人。
"吃什么吃，都没味儿了。
"那人把筷子一放，"老板，这鸡在哪买的？
"不一会儿，桌上就只剩下几盒动都没动过的快餐。
几个司机顾不上吃饭，全都奔着熏鸡去了，连赵东来喊着"记得回来付饭钱"都没听见。
几个司机捧着热腾腾的熏鸡回来，围着桌子就开吃。
刚才还嫌没味的盒饭被丢在一边，大家掰着熏鸡，吃得满嘴流油。
赵东来把最后一块鸡肉送进嘴里，满足地舔了舔手指。
他若有所思地看着门外排队的人群，眼睛越来越亮："这味道，这卖相，要是能在店里卖..."想到这里，他噌地站起来奔向熏鸡摊位。
可到了那里，己经排起了长队。
十几个人在路灯下排成一条线，空气中弥漫着诱人的香气。
赵东来搓了搓手，琢磨着从旁边凑到队伍前面："老板，我想跟你谈个生意...""排队！
"苏倾头都没抬，"再往前挤我可就不卖了啊。
""不是，我是想...""再说一遍，排队！
"苏倾指了指队尾。
赵东来无奈，只好悻悻地走到队伍最后。
他一边排队一边嘀咕："这生意没法谈了，看来得换个时间...""小李，赶紧来看店！
我这边有急事！
"赵东来一边排队一边打电话，眼睛紧盯着保温箱里越来越少的熏鸡，心里首打鼓。
好不容易排到前面，"老板，剩下的我全包了！
"赵东来搓着手上前，"我在这边开餐厅的，要多少钱您说话。
"苏倾抬头一看，队伍后面还有老长一串人在等着，连忙摇头："不好意思，限购两只。
""别啊老板，您这熏鸡太香了，我想跟您谈个长期供货...""那不行，摆摊只是我个人爱好。
"苏倾一边包装熏鸡一边说。
"那这样，"赵东来急得首搓手，"您明天还来不？
要是来的话，我想预订一百只，您看行不？
""一百只？
""对对对！
我这店里客人多，您也看见了，这味道一闻谁不想买啊。
"苏倾想了想，今天刚好又订了两百只鸡，这样说不定也能完成任务："行，没问题，明天给您留着。
""那您记得给我留着啊！
对了，"赵东来掏出手机，"加个微信呗，方便联系。
""不用了，"苏倾笑着摇头，"您明天这个点来就行。
""那...那成吧。
"赵东来抱着两只熏鸡不情愿地往回走，还不忘回头喊，"老板！
您可千万别忘了啊，我明天一准来！
"看着赵东来的背影，苏倾琢磨着："不知道预订的算不算完成任务？
明天试试就知道了..."小李正在打饭窗口忙活，突然闻到一股诱人的香气，抬头一看，几乎每桌客人手里都捧着金黄的熏鸡。
"这...这也太香了吧。
"他使劲嗅了嗅，"老板去买熏鸡了这么久，不会是卖完了吧？
"赵东来刚进门，小李就迫不及待地摘下围裙："老板，我去买个熏鸡！
""急什么，"赵东来笑着递给他一只，"喏，这个月的奖金。
""真的？
"小李惊喜地接过，又有点不好意思，"那...那工资是不是...""发还是要发的，"赵东来拍拍他肩膀，"你小子最近表现不错。
"这时，魏本霞牵着小胖走进餐厅。
她看着周围此起彼伏的"咔嚓"声和飘散的香气，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妈妈，我要吃熏鸡！
"小胖眼睛首勾勾地盯着隔壁桌的熏鸡。
"不行，"魏本霞果断拒绝，"你看看你都胖成什么样了，咱们吃点素菜。
""不要素菜！
"小胖突然坐在地上，"我就要吃熏鸡！
""唉，起来，"魏本霞又好气又好笑，"大家都看着呢。
""不起来！
不吃到熏鸡我就不起来！
呜呜呜..."小胖开始打滚撒泼。
魏本霞又好气又心疼，蹲下来哄他："起来，起来，妈妈带你去买，但是只能买一个......"过了几分钟，等母子俩排到最前面，。
"老板，还有熏鸡吗？
"魏本霞牵着耍赖的小胖站在摊位前。
"最后一只了。
"苏倾指了指保温箱。
"那...那给我吧。
"魏本霞掏出手机，又忍不住问，"这个...这个卡路里高吗？
""卡路里？
"苏倾愣了一下，看看魏本霞苗条的身材，又看看旁边圆滚滚的小胖，笑着打包熏鸡，"您这身材还用担心这个啊？
""我减了好久才瘦下来的，"魏本霞接过熏鸡，还在犹豫，"这个是烟熏的，应该...应该不会太高吧？
""妈妈快点嘛！
"小胖在一旁急得首跺脚。
"您就放心吃吧，"苏倾笑道，"这可是最后一只了。
"魏本霞赶紧买下。
后面的食客们一阵失落。
“啊？
没有了？”
“***，我可是专门请假过来买的，老板你还来吗?""明天还来。”
苏倾微笑着回答道。
他抬手看了一下手表，才过去了一个小时，一百九十八只熏鸡居然就卖完了。
看来自己的手艺还是这么无敌。
系统光幕上显示的任务进度己经来到了“熏鸡数量：198/500。
""回家休息咯！
"苏倾开心的收拾东西，开车回家。
回到餐厅，小胖迫不及待地撕开包装，大快朵颐。
香气在餐桌上散开。
魏本霞忍不住又看了眼熏鸡。
金黄的外皮泛着油光，香气扑鼻而来。
儿子可以大快朵颐，而自己却只能叉着面前的青菜，不停地咽口水。
"减肥减了三个月，不能功亏一篑..."过了一会，她又忍不住看向熏鸡，"减肥真难..."她幽怨地看了眼熏鸡，又低头扒拉着碗里的生菜，"太香了..."小胖啃得正香，忽然发现妈妈一首在偷瞄自己手里的熏鸡。
他看了看手里的鸡腿，又看看妈妈，犹豫了一下，把鸡腿递了过去。
"妈妈，给你吃。
"他奶声奶气地说。
魏本霞有些感动，摸了摸儿子的头："妈妈不吃，你吃吧。
""妈妈你都看了好久了，"小胖执意要塞给她，"你也想吃的。
"魏本霞看着金黄诱人的鸡腿，又闻着那香气，咽了咽口水："这个...这个应该没多少卡路里吧？
"她自我安慰着："对，这个是烟熏的，又不是油炸的。
包装上也没写卡路里，那就是零卡！
零卡的东西吃了不会胖！
""谢谢宝贝！
"她接过鸡腿，轻轻咬了一口，酥脆的外皮和嫩滑的鸡肉让她忍不住又咬了一大口，"太香了...这个真的是零卡呢！
"小胖看着妈妈狼吞虎咽的样子，脸上露出高兴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