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拒绝帮女儿带外孙后,她骂我不称职的妈窗外的夕阳正缓缓沉入城市的天际线,

将客厅铺陈了一层暖橙色的余晖。我刚结束老年大学书法班的课程回来,

墨香的宁静还萦绕在心间。桌上,是我临摹了一半的《兰亭序》,“永和九年”那几个字,

老师夸我写出了几分飘逸的神韵。我小心地收拾着笔墨,

心里盘算着周末和老姐妹们去近郊古镇的短途旅行,连穿哪件旗袍都想好了。就在这时,

手机响了。屏幕亮起,是女儿晓薇的视频通话请求。那张她抱着宝宝笑靥如花的照片,

此刻看起来格外温暖。我连忙接通,脸上不自觉地堆起笑容。“妈。

”晓薇的脸出现在屏幕里,背景是她家客厅,显得有些凌乱,玩具散落在地毯上。

她看起来有些疲惫,眼下的乌青即使隔着屏幕和滤镜也清晰可见。“哎,薇薇,吃饭了吗?

我的小外孙呢?”我凑近屏幕,想寻找那个胖乎乎的小身影。“刚哄睡着。

”晓薇揉了揉太阳穴,声音带着一丝沙哑,“妈,我有点事想跟你商量。

”她的语气有些不同往常,带着一种刻意的平静,让我心里“咯噔”一下。这种语气,

通常意味着她有比较棘手的要求。“你说,什么事?”我放下手中的笔,坐直了身体。

她顿了顿,像是在组织语言:“妈,你看,我下个月产假就结束了。之前谈好的那个育儿嫂,

临时变卦不来了。浩浩他奶奶,你是知道的,身体不好,在老家根本指望不上。

我这边工作压力又大,要是经常请假,升职肯定没戏了……”她絮絮叨叨地说着生活的艰难,

房贷、车贷、保姆费,每一笔都像沉重的石头。我听着,心里一阵阵发紧,

心疼得像被一只手攥着。我知道她不容易,新婚燕尔时的小公主,被现实生活磨得焦头烂额。

“所以,妈,”她终于切入正题,眼神里带着期盼和一丝不容拒绝,“你能不能……来上海,

帮我们带浩浩?就带到上幼儿园,三年,很快的。”空气仿佛凝固了一瞬。我早该猜到的。

之前她就有过类似的试探,都被我含糊地应付过去了。这一次,她是正式提出来了。

我深吸一口气,努力让声音听起来温和而坚定:“薇薇,妈妈理解你的难处。

但是……妈妈这边,刚退休,返聘的工作虽然轻松,但也算有个寄托。我还报了书法班,

你也知道,这是妈妈年轻时的梦想。

我们几个老姐妹也约好了……”我试图向她描绘我刚刚开始的、属于自己的生活图景,

语气里甚至带着一点恳求,希望她能理解。但我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她打断了。“梦想?

寄托?”晓薇的声音陡然拔高,脸上的疲惫被一种难以置信的讥诮取代,“妈,

你都多大年纪了?还谈什么梦想?那些写字、旅游,有你的亲外孙重要吗?我现在需要你!

我是你女儿啊!”“薇薇,你怎么能这么说?”我的心像被针扎了一下,“妈妈年纪大了,

就不能有自己的生活了吗?我把你养大,供你读书,看着你成家立业,我的任务已经完成了。

我现在就想喘口气,过几天属于自己的日子,这有错吗?”“任务?完成?

”晓薇像是被这两个词彻底点燃了,她猛地从沙发上站起来,手机镜头剧烈晃动,

“在你眼里,养我就是个任务?现在任务完成了,就可以撒手不管了是吗?妈,你太自私了!

”“自私?”我重复着这个词,血液仿佛瞬间冲上了头顶,耳朵里嗡嗡作响,“我要是自私,

当初就不会辞掉更好的工作机会,留在小城陪你长大!我要是自私,

就不会把你爸去世的赔偿金一分不动全留给你做嫁妆!我要是自私,现在就不会坐在这里,

听着我的女儿用这种话来指责我!”我的声音因为激动而颤抖,三十年来的辛酸和付出,

在这一刻变成了反击的武器。我从未想过,有一天我会把这些付出摆在台面上,

用来和女儿论短长。“是!你为我付出了!所以呢?所以现在就要跟我算总账了吗?

”晓薇的眼泪夺眶而出,那是混合着委屈、愤怒和绝望的泪水,“别人家的妈妈,

都是掏心掏肺地为儿女着想,恨不得把心都掏出来!隔壁王阿姨,为了给女儿带孩子,

和老伴分居两地!楼下的李奶奶,天天骑着电动车接送孙子,风雨无阻!怎么到了你这里,

就这么难?”“别人家是别人家!我是我!”我也激动起来,“我不是任何人的模板!

我为你活了半辈子,现在我想为自己活几年,不行吗?我可以帮你,周末、假期,

你们忙不过来,随时可以把浩浩送过来,我一样疼他爱他!但你要我放弃我现在的一切,

去给你做全职保姆,我做不到!”“那不是保姆!那是外婆应该做的!”她几乎是吼出来的,

“你就忍心看着你女儿焦头烂额,看着你外孙交给不放心的人?你的那些写字、旅游,

就那么重要?比我的死活还重要?”争吵在这一刻彻底失控,像脱缰的野马,

朝着最伤人的方向狂奔而去。我们都在用语言做刀子,拼命地刺向对方最柔软的地方。

激烈的对峙中,电话两头都只剩下粗重的喘息声。愤怒在空气中滋滋作响。晓薇看着我,

眼神里充满了极度的失望和怨恨,她一字一顿,清晰无比地说:“别人家的外婆都抢着带,

就你清高!从小到大你就是这样,永远只顾自己!你根本就是个不称职的妈!”时间,

仿佛在这一刻定格了。“不——称——职——的——妈”。这五个字,像五颗冰冷的子弹,

颗颗命中我的心脏。刚才所有的争吵、所有的愤怒,在这句话面前,都显得苍白无力。

它不再是就事论事的争执,而是对我整个人生角色、对我三十年母职的全盘否定。我张着嘴,

像一条被抛上岸的鱼,徒劳地开合,却吸不进一丝氧气。喉咙被巨大的悲恸堵死,

眼前一片模糊。我能感觉到眼泪滚烫地滑过脸颊,但发不出任何声音。屏幕那头的晓薇,

在吼出这句话后,似乎也有一瞬间的愣怔,但她随即别开了脸,倔强地抿着嘴,

没有丝毫要收回或道歉的意思。几秒钟死寂般的沉默后,我用尽全身力气,抬起颤抖的手指,

按下了那个红色的挂断键。屏幕黑了。世界,也黑了。电话挂断后,

巨大的寂静如同实质的潮水,从四面八方涌来,将我紧紧包裹。客厅里,

只有墙上老挂钟“滴答、滴答”的声音,规律得令人心慌。我维持着接电话的姿势,

僵坐在沙发里,很久很久。身体里的力气仿佛被瞬间抽空,连动一动手指都变得困难。

“不称职的妈……不称职的妈……”这句话,像恶毒的咒语,在我脑海里无限循环、放大。

它否定了什么呢?它否定了我无数个不眠的夜晚。否定了我深夜里探向她额头试体温的手。

否定了我风雨无阻接送她上下学的自行车。否定了我灯下为她缝补衣裳的身影。

否定了我为她每一次进步而发自内心的喜悦,也为她每一次挫折而忧心如焚的日日夜夜。

原来,在她心里,这一切都抵不过这一次的“不服从”。原来,母亲的爱,

是需要用无限度的牺牲和服从來证明的。一旦你想要保留一点点自我,

之前所有的付出都可以被一笔勾销。伤心,如同藤蔓,从心脏开始,缠绕紧勒,

蔓延至四肢百骸。那不仅仅是争吵后的气愤,那是一种被最亲的人连根拔起的信仰崩塌。

我一直以为,我们母女情深,是彼此最坚实的依靠。可现在,这依靠塌陷了,

露出了底下深不见底的鸿沟。我缓缓蜷缩起身子,把脸埋进膝盖。压抑的、破碎的呜咽声,

终于在空荡的房间里响了起来。那不是痛哭流涕,而是一种从灵魂深处渗出来的悲鸣。

为女儿的狠话,也为我自己那似乎毫无价值的三十年付出。那一夜,我几乎未曾合眼。

黑暗中,往事如同褪色的电影,一帧帧在眼前闪过。我看到了三岁的晓薇,发着高烧,

小脸通红地蜷缩在我怀里,我抱着她在房间里踱步了一整夜,直到天光微亮,

她的体温降下来,我才瘫坐在椅子上,后怕地掉眼泪。我看到了十岁的晓薇,

因为舞蹈比赛失利,哭得像个泪人。我搂着她,安慰她:“没关系,宝贝,

在妈妈心里你永远是最棒的。”我看到了十八岁的晓薇,拿到大学录取通知书时,

兴奋地扑过来抱住我:“妈,我考上了!谢谢你!”那一刻,我觉得所有的辛苦都值了。

我看到了她婚礼上,穿着洁白的婚纱,美丽得不可方物。我把她的手交到另一个男人手里时,

强忍着的泪水。我心里说:“我的任务完成了,我的小姑娘,要去经营她自己的幸福了。

”这些温暖的、带着泪光的记忆,与今晚她那冰冷、怨恨的眼神,那句诛心的话语,

形成了尖锐而残酷的对比。我起身,走到书桌前,拿起那个精致的相框,

里面是她大学毕业时和我的合影。我们头靠着头,笑得那么灿烂,那么无忧无虑。

我轻轻摩挲着照片上她年轻的脸庞,泪水再次模糊了视线。“薇薇,

我们怎么会……变成这样?”我对着照片,喃喃自语。是因为时代不同了吗?她们这一代,

压力太大,所以觉得父母的付出理所当然?还是因为我真的做错了?作为一个母亲,

难道真的没有“退休”的权利吗?我开始怀疑自己。拒绝她,是不是真的太冷酷了?

如果我去帮她,是不是就能避免这场战争,维系住表面的和谐?可是,

那种牺牲自我换来的和谐,又有什么意义?那只会让我在心里埋下委屈的种子,

而她也永远不会真正理解,母亲也是一个独立的、需要被尊重的个体。第二天,

阳光依旧透过窗帘照进来,但屋子里冰冷得没有一丝暖意。手机安静得出奇。往常,

即使我们头天有点小争执,第二天她也会发个搞笑视频或者宝宝的照片过来,

算是无声的和解。但今天,什么都没有。我知道,这一次,不一样了。我强打精神,

想去老年大学,试图用书写来平静内心。但握着毛笔的手,一直在微微颤抖。宣纸上的字,

失去了往日的从容,变得僵硬而浮躁。老师关切地问我是不是身体不舒服,我只能勉强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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