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禾晚秋

青禾晚秋

作者: 悲剧的木土木

言情小说连载

主角是陆承宇顾衍的古代《青禾晚秋是近期深得读者青睐的一篇古作者“悲剧的木土木”所主要讲述的是:著名作家“悲剧的木土木”精心打造的古代,大女主,虐文小说《青禾晚秋描写了角别是顾衍,陆承宇,苏曼情节精彩纷本站纯净无弹欢迎品读!本书共146381章更新日期为2025-10-09 12:52:22。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青禾晚秋

2025-10-09 17:45:07

我攥紧腰间的双鱼玉佩,指尖蹭过内侧刻的“晚秋”二字,旁边是母亲的闺名,婉娘。

包袱里压着卷舆图,是母亲当年守边关画的,边角都磨毛了。顾衍掀帘进来时,

见我正对着舆图发呆。问道:“在看什么?“母亲画的布防图。”我回声道。“别瞎琢磨了,

我们已经到了” 他转身就走,铠甲摩擦声渐远。我咬了咬唇,

继母柳氏的嘴脸在脑子里晃,继妹苏曼柔娇滴滴的声音也跟着钻进来,来雁门关,

总算可以远离她们了。 马车还没停稳,我就掀了帘子,刚从马车上下来,

眼角就扫到个粉嫩嫩的影子,是苏曼柔。我手里的包袱“咚”地砸在地上,她怎么在这?

1、苏曼柔见了我,急忙向顾衍身后躲。 顾衍从马上跳下来,走过来想扶我。

我往后退了一步,盯着他。 “她怎么在这?” 顾衍的手僵在半空,咳了声,

才开口:“曼柔说想来照料伤兵,求了我好几回,我想着可以陪陪你,

就让她来了” 我转头看苏曼柔。 她头埋得低,手指绞着衣角。 半句话都不敢说。

“求了你?” 我往前走了两步,声音发紧。 “那我呢?这么大的事,

你一个字都没跟我说?”苏曼柔突然抬起头,眼睛红通通的。 “姐姐,

是我不让顾大哥说的。我怕你不同意,怕你嫌我麻烦……” 说着就要跪下来。

顾衍赶紧伸手扶她。 “晚秋,你别凶她。曼柔一个姑娘家来边关,也不容易。

”我看着顾衍护着她的样子。 指尖攥着双鱼玉佩,硌得掌心生疼。“不容易?

” 我笑了声,声音发哑。 “你同意她来的时候,怎么没想过我会不会介意?顾衍,

你眼里到底有没有我这个未婚妻?”顾衍的脸沉了沉。 “晚秋,你别胡搅蛮缠。

曼柔已经来了,总不能再把她送回去。”苏曼柔拉了拉顾衍的袖子,小声说:“顾大哥,

要不我还是走吧,别让姐姐生气了。”这话说得,倒像是我在欺负她。

我弯腰捡起地上的包袱,甩到肩上。 “行,她留下。但顾衍你记着。

往后她要是出了什么事,或者给军营添了乱。你别来找我。”说完,我转身就往营帐走。

只听见身后苏曼柔怯生生的声音:“顾大哥,

姐姐是不是真的生气了……” 顾衍的声音听不清,只觉得心里堵得慌。我坐在榻上,

眼泪砸在双鱼玉佩上,冰凉的触感让我清醒了几分。抬手抹掉眼泪,把玉佩塞进衣领,

贴着心口。不能哭,在这里哭,只会让苏曼柔看笑话。帐外传来脚步声,是巡营的士兵。

铠甲摩擦的声音,踏在沙地上的声音,都透着边关的冷硬。我起身走到帐口,

掀了个小缝往外看。苏曼柔正跟着顾衍在营里转,手里拿着个小本子,时不时记着什么。

顾衍指着沙盘,跟她说着什么,语气耐心得很。我咬了咬唇,把帐帘放下,

转身去收拾包袱里的东西。接下来几日,我要么对着舆图琢磨地形,

要么就去营外的空地上练箭。母亲教过我骑射,虽不如男子力气大,但准头还是有的。

每次练箭,都能看到苏曼柔的影子。她要么在顾衍的营帐外徘徊,

要么就去伤兵帐里嘘寒问暖,嘴甜得能把人哄晕。有次我练箭回来,

正好撞见她从伤兵帐里出来,手里端着个空药碗。看到我,她眼睛亮了亮,快步走过来。

“姐姐,你练箭回来了?我刚煮了点姜汤,你喝点暖暖身子吧。”我脚步没停,绕开她。

“不用。”她跟在我身后,声音带着委屈。“姐姐,我知道你还在生我的气,

我就是想帮大家做点事。”我停住脚步,转头看她。“帮大家做事?还是帮顾衍做事?

”她脸色白了白,咬着唇说:“姐姐,你怎么能这么说我……”这时顾衍走了过来,

看到我们俩,皱了皱眉。“怎么了?又吵起来了?”苏曼柔赶紧摇头,眼眶红红的。“没有,

顾大哥,我就是想请姐姐喝姜汤,姐姐不肯……”顾衍看向我,语气带着责备。“晚秋,

曼柔好心给你煮姜汤,你怎么不领情?”我看着顾衍,心里那点仅存的期待,又凉了几分。

“我不需要。”说完,转身就往自己的营帐走。顾衍在后面喊我:“晚秋!你站住!

”我没有搭理他。径直走进了营帐里。日子就这么过着,

苏曼柔每天变着法地在顾衍面前刷存在感。顾衍对我的态度越来越冷淡,

对苏曼柔却越来越信任。没等多久,敌军叩关。那天早上,我刚练完箭回来,

就听到营里一片混乱。士兵们拿着武器往营门口跑,喊杀声从远处传来。我心里一紧,

赶紧往顾衍的营帐跑。刚到营帐门口,就看到顾衍拿着令旗,脸色铁青。“敌军重兵围城,

粮道和通讯都被断了!快,再派两队人出去,一队突围送信,一队去守住西城门!

”副将领了令,快步跑了出去。顾衍转身看到我,愣了一下,随即皱起眉。“你来干什么?

赶紧回你帐里去,这里危险。”“我来帮你。” 我看着他,语气坚定。

“我娘的舆图上记着很多小路,或许能找到突围的办法。”顾衍盯着我,沉默了几秒,

终于点了点头。“好,你跟我进来。”我跟着顾衍进了营帐,他把沙盘推到我面前。

“你看看,哪里能突围。”我蹲下身,盯着沙盘,脑子里飞快地过着舆图上的内容。突然,

我眼睛一亮,指着沙盘西侧的位置。“这里,有一条废弃的古栈道,能绕开敌军的防线,

直达最近的军营。”顾衍凑过来,盯着我指的地方。“你确定?这条栈道我怎么没听过?

”“我娘当年守边关的时候走过,舆图上标的清清楚楚,还记着要穿瘴气谷,绕三道敌哨。

” 我肯定地说。顾衍皱着眉,思索了片刻。“瘴气谷凶险得很,

怕是……”“现在没时间犹豫了!” 我打断他。“再等下去,雁门关就守不住了!我去,

我熟悉舆图,肯定能把信送到!”顾衍看着我,眼神复杂。“不行,太危险了,

你一个女子……”“我不是普通女子!” 我站起身,看着他。“我是镇国将军府的嫡女,

是你顾衍的未婚妻!”顾衍盯着我看了很久,终于松了口。“好,我派两名精锐跟你一起去,

立刻准备出发。”我点了点头。我刚把军情信塞进怀里,帐帘就被猛地掀开。苏曼柔冲进来,

头发有些乱,眼睛肿得像核桃。“姐姐!你要去哪?” 她抓住我的手腕,力气大得惊人。

我挣了挣,没挣开。“不关你的事。”“是不是要去送军情?” 她盯着我怀里的鼓包,

声音发颤,“顾大哥都跟我说了,要穿瘴气谷,还要绕敌哨!”我心里一沉,

顾衍怎么什么都跟她说?没等我开口,苏曼柔 “扑通” 一声跪下来。膝盖砸在地上,

响得我都觉得疼。“姐姐,我跟你一起去!” 她仰头看我,眼泪混着尘土往下掉,

“那地方太危险了,你一个人不行,我能帮你!”我皱着眉去拉她:“起来,

你去了只会添乱。”她却死死拽着我的衣角,不肯起。这时顾衍掀帘进来,看到这场景,

脸色沉了沉,又很快软下来。“曼柔,你先起来。”他走过去想扶她。

苏曼柔却哭得更凶:“顾大哥,我不起来!姐姐一个人去送军情,要是出事了怎么办?

我必须跟着,就算死,我也能替姐姐挡一下!”这话像根针,扎得顾衍眼神动了。

他转头看我,语气带着不容置疑:“晚秋,带上她吧。”我当时就炸了:“顾衍你疯了?

她连箭都不会射,去了就是送死,还得我分心护着她!”“姐姐是嫌我没用吗?

” 苏曼柔猛地抬头,眼泪掉得更急,“我可以给你们递水、包扎伤口,还能帮着看路!

我不会拖后腿的!”顾衍被她这话打动了,眉头拧得更紧:“晚秋,多个人多个照应。

曼柔既然愿意去,你就带上她。”“她这就是胡闹!” 我攥紧怀里的信,指尖都泛白了,

“这是去送军情,不是游山玩水!出一点错,整个雁门关的人都得死!”“林晚秋!

” 顾衍的声音提了起来,带着火气,“你别太任性!曼柔也是一片好心,你怎么就不明白?

”苏曼柔趁机拉了拉顾衍的袖子,小声说:“顾大哥,别跟姐姐吵了,要是姐姐实在不愿意,

我…… 我就不去了,我在营里等你们回来。”她越这么说,顾衍越觉得我不讲理。

“就这么定了!”他沉声道,“马上出发,让张武和李松护送你们。”说完,他转身就走,

根本不给我反驳的机会。苏曼柔这才慢慢站起来,擦了擦眼泪,看向我的时候,

眼底闪过一丝得意,又很快藏起来,换成怯生生的样子:“姐姐,我就是想帮你”我盯着她,

“别跟我装。” 我声音冰冷,“到了路上,你要是敢拖后腿,我不会管你。

”苏曼柔立刻点头,一副乖巧的样子:“我知道了姐姐,我一定听你的。”我没再理她,

转身去检查行囊。苏曼柔站在旁边,看似在帮忙整理东西,

眼神却时不时往我怀里的信和舆图上瞟。我把信往怀里又塞了塞,挡住她的视线。

她立刻收回目光,低下头,手指绞着衣角,像个无害的小兔子。可我知道,这只兔子,

藏着尖尖的牙。收拾好行囊,走出营帐,张武和李松已经在营门口等着了。

看到我和苏曼柔过来,张武愣了一下,没说话,只是皱了皱眉。李松也有些意外,

但还是抱了抱拳:“林姑娘,苏姑娘,我们该出发了。”我点了点头,率先往营外走。

苏曼柔紧紧跟在我身后。2、我攥着舆图走在前头。张武李松跟在两侧,手按在刀柄上。

苏曼柔跟在最后,脚步声总慢半拍。刚进瘴气谷,她突然 “啊” 了一声。人往旁边倒,

我回头看。她捂着脚踝,脸皱成一团。“姐姐,我脚崴了……”张武皱紧眉:“能不能走?

”她摇着头,眼泪往下掉:“疼…… 站不起来。”李松想上前扶。

我拦了下:“别耽误时间,我扶她。”伸手拽住她的胳膊。拖着她走了没几步。

她又开始哼唧。“姐姐,慢点儿,我脚踝要断了……这里瘴气好重,

我喘不上气……”张武忍不住:“苏姑娘,再坚持会儿,出了谷就好了。

”原本半个时辰能出的谷。被苏曼柔硬生生拖了一个多时辰。刚踏出谷口。

“咻” 的一声箭响。李松猛地把我往旁边推。自己往前扑了一步。箭扎进他后背,

血瞬间渗出来。“有敌人!” 张武喊了一声,拔刀冲上去。我也摸出腰间短刀。

眼角余光瞥见苏曼柔。她早躲到了石头后面,缩成一团。敌探有三个,刀耍得又快又狠。

张武对付两个,我拦着一个。刀刃撞在一起,火星子溅出来。我瞅准机会,

往敌探腰上划了一刀。他闷哼一声,反手一刀扫过来。我没躲开,左臂被划开个口子。

血顺着胳膊往下流,黏糊糊的。“张大哥!” 我喊了一声。张武已经解决了两个敌探,

正往我这边冲。剩下那个敌探见状,想跑。张武追上去,一刀砍在他脖子上。敌探倒在地上,

没了气。我捂着胳膊喘着气。转头看张武。他胸口插着把短刀,血涌得厉害。“张武!

” 我跑过去。他摇了摇头,从怀里摸出个令牌。“信…… 一定要送到……”话没说完,

手垂了下去。我攥着令牌,指节发白。苏曼柔从石头后面探出头。看到地上的尸体,脸白了。

“姐姐,他们…… 他们都死了?”我没理她,撕下衣襟,裹住左臂的伤口。“走,

去前面山洞躲躲,天亮再走。”她点点头,跟在我身后,脚步发飘。进了山洞。

我刚想坐下喘口气。苏曼柔突然凑过来,手里拿着块帕子。“姐姐,你脸上有血,

我帮你擦擦。”我刚要躲开。她猛地把帕子捂在我口鼻上。一股刺鼻的味道钻进鼻子。

我脑子一晕,想推开她。可浑身没力气,眼前越来越黑。最后一眼,看到她眼里的笑。接着,

就什么都不知道了。等我有些知觉的时候,身子被人拖着,石头硌得后背疼。

耳边有搬石头的声音。“轰隆” 一声。前面的光被挡住了。我只能任由黑暗将我吞没。

再醒时,躺在铺着干草的木床上。 一个满脸皱纹的老爷爷坐在床边,手里拿着草药。

“姑娘,你可算醒了!”他声音哑得厉害,“你整整昏迷了三个月,

我还以为你挺不过来了。”我张了张嘴,喉咙干得冒火,发不出声。 老爷爷递来一碗温水,

我捧着喝了半盏,才缓过劲。声音沙哑的问道“是您……救了我?

”“我放牧躲雨是在山洞里面捡到你的,当时你被石头堵着,差点憋死。”他叹口气,

“你还记得发生了什么吗?”我摇头,脑子里一片空白,

只有零碎画面——一张画着线条的舆图,还有块冰凉的东西,像是玉佩。

“只记得……有张图,画着山和路。”接下来的日子,我跟着老爷爷采药。他教我认草药,

我帮他劈柴烧火。可脑子里的空白总让我慌,总想下山找线索。“爷爷,我想下山看看。

”我攥着衣角,“说不定能想起点啥。”老爷爷没拦着,给我装了袋干粮:“路上当心,

找不着就回来,这儿还有口热饭。”我点点头,背着包袱往山下走。 山路陡,我走得慢,

走一阵歇一阵。 快到山脚时,听见两个农夫在路边说话。“你听说没?去年雁门关被围,

多亏了个姑娘送军情,才解了围。”“知道!好像叫苏曼柔,听说她同伴都死了,

就她活着把信送到陆将军手里!”“可不是嘛!那同伴还是顾将军的未婚妻,叫啥……哦对,

晚秋!听说战死了,顾将军哭了好几天!”“后来呢?”“后来苏姑娘天天陪着顾将军,

顾将军感激她,两个月前就娶她做夫人了!”我站在原地,心里猛地一揪,像被针扎了。

苏曼柔?顾将军?晚秋? 这些名字听着耳熟,可怎么也想不起来。 只觉得胸口发闷,

眼睛发酸,眼泪没忍住掉下来。 我赶紧抹掉眼泪,想再问两句,那两个农夫已经走远了。

我接着往前走,脑子里乱糟糟的。 走了没多远,头越来越晕,浑身没力气,眼前一黑,

“咚”地栽在路边。不知又过了多久,我头晕目眩的醒过来,发现自己躺在软乎乎的床上,

盖着绣花纹的被子。 旁边站着个穿铠甲的男人,眉眼英挺,看着很温和。他见我醒了,

往前凑了凑:“你感觉怎么样?还晕吗?” 我看着他,有点怕,没说话。“我是陆承宇,

昨天巡查时看见你晕倒在路边,就把你带回来了。” 他声音放轻,“你出了什么事了吗?

怎么会晕倒在路边”我摇头:“我失忆了,之前受过伤,以前的事都不记得了。

““那你先好好养伤,有啥不舒服就跟护卫说。”他也没有再多问,转身让人端来粥。

我捧着粥碗,小口喝着,心里踏实了点。接下来的十几天,我都在军营养伤。

陆承宇每天都会来一趟,有时坐一会儿,有时问问伤口情况。 我慢慢不那么怕他,

会跟他说粥里的小米很糯,会说营外田埂上的作物长得旺。护卫们也客气,都叫我“姑娘”,

可每次应答时,总觉得空落落的。这天,陆承宇来的时候,手里攥着根刚拔的青苗,

叶子上还沾着土。 “你看,营外种的禾苗,这几天刚冒青。”他把青苗递到我面前,

“总叫你‘姑娘’太生分,我给你取个名字吧?” 我愣了一下,眼睛盯着那片嫩青,

轻轻点头。“叫‘青禾’怎么样?”他看着我,语气带着认真,“禾苗能扎根,能扛风雨,

相信你也一定可以。”我心里瞬间暖了,像被晒了太阳,用力点头:“好,我叫青禾。

” 从那天起,军营里的人都改了口,护卫端饭时会说“青禾姑娘,该吃饭了”,

连打扫营帐的大婶,都会笑着喊我“青禾”。又过了半个月,我伤口好得差不多,

开始帮陆承宇整理文书。 这天去他营帐送整理好的册子,他正低头找东西,

从怀里掉出块玉佩,“叮”地落在地上。 我弯腰去捡,指尖刚碰到玉佩,心里突然一紧,

莫名觉得熟悉。 玉佩是双鱼形状,内侧刻着字,我没看清是什么。“陆将军,

你的玉佩掉了。”我把玉佩递给他。 陆承宇接过,看了眼玉佩,又看了看我:“这玉佩,

是去年去支援雁门关时捡的。”我盯着玉佩,喉咙发紧:“我……我好像见过类似的。

”陆承宇愣了愣,把玉佩递给我:“你拿着吧,说不定能帮你想起点什么。” 我攥着玉佩,

冰凉的触感顺着指尖蔓延,脑子里还是空白,可对陆承宇的信任又多了几分。

接下来的一个多月,我天天攥着玉佩,帮陆承宇整理军务。 有时看到舆图,

脑子里会闪过零星画面——好像我也画过这样的图,好像我也攥着类似的玉佩走过山路。

陆承宇看我对舆图敏感,就把军营的布防图拿给我看,我总能指出哪里能设哨,

哪里能藏兵。他笑着说:“青禾,你要是恢复记忆,肯定是个懂军务的好帮手。”三个月后,

陆承宇找我,表情有点紧张,手都攥紧了。 “青禾,朝廷调我去青风口驻守。”他看着我,

眼神很认真,“我想带你一起去,重新开始,给你一个家。不管你以前是谁,

我都想跟你过以后的日子。你愿意吗?”我看着他真诚的眼睛,又摸了摸怀里的玉佩,

心里满是暖意,用力点头:“我愿意。”陆承宇笑了,伸手摸了摸我的头,动作很轻。

第二天,军营里摆了四桌酒。 我穿了件红衣裳,陆承宇也换了红色的喜服。

对着天地拜了两拜,就算成了亲。 将士们都来敬酒,一口一个“陆夫人”“青禾姑娘”,

闹哄哄的,很热闹。陆承宇一直护着我,不让人灌我酒,帮我挡着酒。没过几天,

我们就往青风口出发。 陆承宇骑着马,我坐在他身后,抱着他的腰,

怀里攥着那块双鱼玉佩。 风从耳边吹过,很舒服。 我心里想着:我是青禾,

是陆承宇的妻子。不管以前发生过什么,以后跟他好好过,就够了。到了青风口,

陆承宇给我安排了个宽敞的营帐,还让人给我送了很多布料和首饰。 “青禾,你要是闷,

就去营里转转,跟女兵们聊聊天。”他跟我说,“要是有人欺负你,不管是谁,都跟我说。

我点点头,后面的日子里我开始学着打理营帐,学着帮陆承宇整理军情册。

3、日子一天天过,转眼就一年。我帮陆承宇整理军情册越来越熟练。他每次巡营回来,

要么带束野花,要么揣把野果。我把野花插在陶罐里,野果洗干净,分给他一半。

营里的人都知道,我是陆承宇的妻子青禾。这天早上,营里突然忙起来。士兵们搬着粮草,

来回跑。我拉住一个小兵问:“出什么事了?”“顾衍将军要带部队来青风口,

跟咱们联合作战!”我心里 “咯噔” 一下,顾衍?这个名字,好像在哪听过。

没等我细想,陆承宇进来了。“青禾,待会儿跟我去顾将军营里会面。”“好。” 我点头,

把整理好的册子递给他。我们刚到顾衍军营门口,就见一群人迎出来。为首的男人穿着铠甲,

眉眼硬朗,是顾衍。他身边跟着个穿粉衣的女人,看着柔柔弱弱的。

陆承宇上前抱拳:“顾将军,好久不见。”顾衍回礼:“陆将军客气。”他的目光扫过我,

愣了一下,又移开了。那粉衣女人突然开口,声音软软的:“陆将军,这位是?

”“内子青禾。” 陆承宇把我往身边带了带。女人笑着点头,

眼神却在我身上转了一圈:“青禾姑娘看着面善,没想到还有人与晚秋姐姐名字不同,

气质却有点像,真是巧了。”晚秋?我心里一动,好像有什么东西要冒出来,又抓不住。

只能扯了扯嘴角,没说话。进了营帐,分宾主坐下。小兵端来酒,陆承宇拿起酒杯,

起身敬酒。他腰间的玉佩晃了晃,是那块双鱼玉佩 ,后来他给我编了个绳,

让我系在他腰上,说贴身戴着安心。顾衍原本端着酒杯,看到玉佩,突然僵住了。“陆将军,

” 他放下酒杯,指着玉佩,“这玉佩从何而来?

”陆承宇愣了一下:“去年支援雁门关时捡的。”“捡的?” 顾衍往前凑了凑,眼神发紧,

“玉佩内侧是不是刻着字?”我心里突然一阵刺痛,像被针扎了。没等陆承宇开口,

我先说话了:“是我母亲的遗物,之前丢了,陆将军捡到的。”话一出口,我自己都愣了。

顾衍的目光突然落在我左臂上。我今天穿的是短袖,当时被敌探划伤的疤痕露在外面。

他的脸色瞬间变了:“你左臂的疤…… 怎么来的?”我下意识捂住胳膊,

脑子里乱糟糟的:“不记得了,好像是以前不小心弄的。”“将军,

” 旁边的粉衣女人突然开口,拉了拉顾衍的袖子,“别多想了,

天下相似的玉佩和疤痕多了去了。晚秋姐姐早就不在了,青禾姑娘只是碰巧罢了。

”她就是苏曼柔?我看着她,心里莫名不舒服。顾衍皱着眉,盯着我看了好一会儿,

才慢慢坐下:“是我唐突了。”可我看得出来,他没放下疑虑,眼神里全是探究。

接下来的谈话,顾衍心不在焉的。时不时往我这边看,还总瞟陆承宇腰间的玉佩。

苏曼柔一直在旁边打圆场,一会儿给顾衍夹菜,一会儿说军营里的趣事,试图转移话题。

我没心思听,脑子里全是 “晚秋”“疤痕”“玉佩”,搅得发疼。会面结束,

陆承宇牵着我往回走。他小声问:“刚才为什么说玉佩是你母亲的遗物?

”我摇头:“不知道,话就自己冒出来了。”陆承宇没再问,

只是握紧了我的手:“别想太多,有我呢。”回到营帐,我坐在床边,

摸着陆承宇腰间的玉佩。内侧的 “晚秋” 二字,我早就知道 , 之前我偷偷看过。

可 “晚秋” 是谁?为什么听到这个名字,我会难受?正想着,外面传来脚步声。

小兵进来禀报:“将军,顾将军派人来说,明天想过来跟您商议联防方案。

”陆承宇点头:“知道了,让厨房准备些酒菜。”我抬头看他:“顾衍是不是怀疑我了?

”陆承宇走过来,坐在我身边:“不管他怀疑什么,你是青禾,是我的妻子,这就够了。

”我靠在他肩上,心里稍微踏实了点。4/第二天等了半天,没见顾衍来。

小兵进来禀报:“将军,顾将军那边传信,说临时有军务,议事取消了。

” 陆承宇皱了皱眉:“知道了。” 我坐在旁边整理文书,

心里犯嘀咕——哪有临时取消的道理?才过了三天,顾衍又来了,这次说是商议联防方案。

陆承宇让我在帐里等着,他去门口迎接一下。没一会儿,陆承宇回来,身后跟着顾衍。

顾衍的目光扫过帐内,落在我身上时,顿了顿。我没抬头,继续低头写文书。 “陆将军,

咱们开始吧。”顾衍的声音有点沉。 陆承宇点头,让人铺好地图。 两人刚说没几句,

帐外突然有人喊:“将军!不好了!营外发现敌探踪迹!”陆承宇脸色一变:“我去看看,

顾将军稍等。” 他快步出去,帐里只剩我和顾衍。顾衍盯着我,突然开口:“青禾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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