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夏守住那束辫梢

重生之夏守住那束辫梢

作者: A夢兒

言情小说连载

小说《重生之夏守住那束辫梢》是知名作者“A夢兒”的作品之内容围绕主角杨酒郎张云磊展全文精彩片段:小说《重生之夏:守住那束辫梢》的主角是张云磊,杨酒这是一本纯爱,同人,暗恋,重生,甜宠小由才华横溢的“A夢兒”创故事情节生动有本站无广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26741章更新日期为2025-10-09 12:48:33。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重生之夏:守住那束辫梢

2025-10-09 17:50:05

第一章 冷汗浸透的重逢杨酒郎是被心脏骤停般的剧痛惊醒的。窗外的天刚蒙蒙亮,

出租屋的窗帘没拉严,漏进一缕灰蓝色的晨光,

刚好照在床头柜上——那是个老旧的塑料相框,

里面嵌着他和张云磊2016年在广德楼后台的合照。照片里的张云磊还留着半长的辫梢,

穿着月白色长衫,正低头调三弦,嘴角带着点没睡醒的软;他自己站在旁边,手里攥着醒木,

笑得露出两颗小虎牙,眼里的光比台口的灯还亮。可此刻,杨酒郎的手却在发抖。

他猛地坐起身,冷汗顺着后颈往下流,浸透了半件睡衣。

梦里的画面还在眼前打转:南京南站的站台,雨丝飘在张云磊的辫梢上,

他转身时没看清台阶,身体像断线的风筝一样往下坠;后来是医院的白色走廊,

消毒水味裹着师娘的哭声,他扒着病房门往里看,只看见张云磊浑身插着管子,

脸色白得像纸;再后来,是无数个深夜,他坐在张云磊的床边,

看着他因为腿伤疼得翻来覆去,自己却只能攥着他的手,一遍遍地说“对不起,

我没看好你”。“不是梦……”杨酒郎哑着嗓子喃喃,伸手摸向枕头边的手机。

屏幕亮起的瞬间,他的呼吸骤然停住——日期栏清清楚楚地显示着:2016年8月22日。

8月22日。就是这一天。前世的今天,张云磊结束了南京的小园子演出,

下午要去车站送朋友,然后就发生了那场让他差点站不起来的意外。

杨酒郎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手狠狠攥住,疼得他喘不过气。他跌跌撞撞地爬下床,连鞋都没穿,

赤着脚冲到窗边,一把拉开窗帘。楼下的胡同里,卖豆浆的三轮车正“吱呀”地驶过,

早起的大爷提着鸟笼往公园走,一切都和七年前一模一样,鲜活得不像真的。

“我真的……回来了?”他抬手掐了自己一把,胳膊上立刻泛起红印,疼得真切。不是幻觉,

不是梦,他真的回到了悲剧发生之前。手机在这时震动起来,屏幕上跳着“磊哥”两个字。

杨酒郎的手指顿了顿,前世的记忆突然翻涌上来——前世的今天,

张云磊也是这个时间给她打电话,说自己早上喝了碗鸭血粉丝汤,味道比北京的地道,

还笑他没口福。那时候他还在电话里贫,说“等你回来我请你吃爆肚,让你补回来”,

可他没等到张云磊回来,只等到了师兄弟带着哭腔的电话。“喂?酒郎?

”电话那头的声音带着点刚睡醒的沙哑,和记忆里一模一样,软乎乎的,像裹了层糖霜。

杨酒郎的眼泪瞬间就下来了,他捂住嘴,怕自己哭出声,只能用鼻子重重地吸了口气。

“磊哥……”他的声音发颤,连自己都没察觉,“你、你现在在哪儿?”“南京啊,

还能在哪儿。”张云磊的声音里带着点笑意,“昨儿演出到挺晚,刚起。怎么了?

你这声音不对啊,感冒了?”“没、没有。”杨酒郎赶紧抹掉眼泪,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我就是……想问问你,今天什么时候回北京。”“下午吧,”张云磊顿了顿,

应该是在收拾东西,电话里传来拉链的声音,“中午要去车站送个朋友,送完就去高铁站。

怎么,你要去接我?”来了。就是“去车站送朋友”这一步。杨酒郎的心跳得更快了,

他攥紧手机,指节都泛了白:“别去车站。”电话那头的声音顿住了:“啊?什么?

”“我说,别去车站送朋友了。”杨酒郎的声音比刚才稳了些,却还是带着不容置疑的急切,

“你要是想送,让朋友自己过来拿东西,或者咱们回头请他吃饭,别去车站——人多,又乱,

万一出点事儿怎么办?”他说得太急,连“咱们”都顺嘴说了出来。前世的这个时候,

他和张云磊刚搭档不到三个月,还没熟到用“咱们”的地步,

最多就是“磊哥”“酒郎”地叫着。果然,张云磊愣了一下,笑着说:“你这是怎么了?

跟个老妈妈似的。不碍事,就送个站,几分钟的事儿,能出什么事儿?”“就是不行!

”杨酒郎的声音陡然提高,又赶紧放软,“磊哥,算我求你了,别去。你要是觉得不好意思,

我现在就订高铁票去南京,陪你一起送朋友,或者咱们直接一起回北京,行不行?

”他几乎是语无伦次了。前世他从未这样过,总是顺着张云磊的性子,哪怕知道他偶尔冒失,

也只会笑着说“你小心点”。可现在,他不敢赌,哪怕只有万分之一的风险,

他也不能让张云磊靠近那个车站。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

然后传来张云磊轻描淡写的声音:“行吧,听你的。我跟我朋友说一声,让他不用等我了,

我直接去高铁站。”杨酒郎的心一下子落了地,像是卸下了千斤重担。他靠在墙上,

大口地喘着气,眼泪又忍不住往下掉:“谢谢你,磊哥。”“谢我干什么?

”张云磊的声音里带着点疑惑,却没多问,“对了,你真要过来?不用这么麻烦,

我自己能回去。”“我过去。”杨酒郎立刻说,“我现在就订票,中午就能到南京,

咱们一起回北京。”他必须亲眼看着张云磊,直到把他平安带回北京,

带回那个熟悉的小园子后台,他才能放心。挂了电话,杨酒郎没敢耽误。他冲进卫生间,

用冷水泼了把脸,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二十多岁的年纪,脸上还没后来的沧桑,

眼睛里却满是劫后余生的庆幸和坚定。他对着镜子里的自己说:“杨淏翔,

这次一定要守住他,不能再让他受一点伤。”十分钟后,他拎着简单的行李袋出了门。

楼下的豆浆摊还在,他习惯性地买了两杯甜豆浆,

一根油条——前世张云磊总说他“没品味”,却每次都要抢他半根油条吃。

他攥着温热的豆浆杯,脚步飞快地往地铁站走,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快点,再快点,去南京,

去张云磊身边。第二章 南京的雨,未湿的辫梢高铁在铁轨上飞驰,

窗外的风景从北京的胡同变成江南的水田。杨酒郎坐在靠窗的位置,

手里攥着那杯已经凉了的豆浆,眼睛一直盯着手机屏幕——张云磊半小时前发了条微信,

说自己已经收拾好行李,在酒店楼下的咖啡馆等他。“别乱跑,我到了给你打电话。

”杨酒郎回了条微信,手指在屏幕上顿了顿,又加了句“记得点杯热的,别喝冰的”。

前世的张云磊总爱喝冰咖啡,尤其是夏天,哪怕胃不舒服也不忌嘴。后来腿伤住院的时候,

胃里反酸,疼得直冒冷汗,杨酒郎才知道他这个习惯,之后每次都盯着他,不让他碰冰的。

微信很快就有了回复,是个“好”字,后面跟着个咧嘴笑的表情。杨酒郎看着那个表情,

嘴角不自觉地弯了起来,心里却还是有点发紧。他总怕这一切是幻觉,怕自己下一秒醒来,

又回到那个满是消毒水味的病房。高铁准点到达南京南站。杨酒郎几乎是跑着出了站台,

手里的行李袋甩在身后,也顾不上。他按照张云磊发的定位,往附近的咖啡馆跑,

路上给张云磊打了个电话。“我到南站了,马上就到。”“别急,我在窗边坐着呢,

穿的还是昨天那件灰衬衫。”挂了电话,杨酒郎拐过一个街角,就看见了那家咖啡馆。

玻璃窗擦得很亮,他一眼就看见坐在窗边的张云磊——灰衬衫的袖子挽到小臂,

露出细白的手腕,手里拿着个笔记本,正在低头写着什么,辫梢垂在肩膀上,

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晃。阳光透过玻璃窗照在他身上,像是给了他一层柔和的光晕。

杨酒郎站在街角,看着这个画面,眼眶又热了。前世他无数次在梦里见到这个场景,

却总是在下一秒看到他从台阶上坠落,惊醒后满手是汗。可现在,张云磊就好好地坐在那里,

活着,笑着,没受一点伤。他深吸一口气,推开咖啡馆的门走了进去。

风铃“叮铃”响了一声,张云磊抬起头,看见他,眼睛立刻亮了:“酒郎?这么快?

”杨酒郎走到桌前,把行李袋放在地上,还没来得及说话,

就看见张云磊推过来一杯热拿铁:“刚给你点的,知道你不爱喝甜的。

”他又指了指自己面前的杯子,“我喝的热可可,没喝冰的,放心。”杨酒郎愣了一下,

才反应过来他是在回应自己微信里的话。他坐下,端起那杯热拿铁,温度从指尖传到心里,

暖得他鼻子发酸:“谢谢。”“谢什么,你都特意跑过来了。”张云磊把笔记本合上,

推到他面前,“刚在改《汾河湾》的台本,想加段戏腔,你看看怎么样?

”杨酒郎接过笔记本,翻开。里面是张云磊的字迹,娟秀又有力,

重点的地方用红笔勾了出来,在一段唱词旁边,还画了个小小的云纹。

前世他也见过这个笔记本,是张云磊出事那天带在身上的,后来在医院里,

他从张云磊的行李里翻出来,笔记本的边角都摔皱了,红笔的痕迹晕开了一点,像是眼泪。

“挺好的,”杨酒郎的手指轻轻拂过那个云纹,声音很轻,“这个转调很顺,

上台唱肯定好听。”“我也觉得。”张云磊笑了,露出两颗小小的虎牙,“等回去咱们试试,

要是行,下次小园子就演。”两人聊了会儿台本,又说了说昨天南京演出的趣事。

张云磊说台下有个姑娘送了他一盒桂花糕,味道特别正,还留了半块在行李袋里,

要带回去给杨酒郎尝尝。杨酒郎听着,心里软软的——前世他也吃到了那半块桂花糕,

是张云磊住院后,师娘从他的行李里翻出来带给他的,那时候桂花糕已经有点硬了,

可他还是一口一口吃完了,觉得是这辈子吃过最好吃的东西。“对了,

你怎么突然想来南京了?”张云磊突然问,眼神里带着点疑惑,

“昨天打电话的时候还没说呢。”杨酒郎的心顿了一下,

他早就想好了借口:“师父昨天跟我说,让我多跟你对对活,说咱们刚搭档,得多磨合。

正好你在南京,我就想着过来,顺便跟你一起回北京,路上也能对对台本。

”这个借口很合理,毕竟郭德纲一直很看重他们俩的搭档,总说“酒郎稳,能托着张云磊”。

果然,张云磊没怀疑,只是笑了笑:“师父还真是操心。行吧,那正好,

路上咱们再对对《论捧逗》的那段绕口令,我总觉得上次唱得还不够顺。”“好。

”杨酒郎点点头,端起热拿铁喝了一口,掩饰住眼底的情绪。他不能告诉张云磊真相,

不能让他知道未来会发生什么,那样的恐惧,他一个人承受就够了。

两人在咖啡馆坐了一会儿,就起身去高铁站。张云磊拎着自己的行李袋,

里面装着演出服和三弦,杨酒郎赶紧接过来:“我来拎,你那胳膊细,别累着。

”张云磊愣了一下,笑着说:“你这是怎么了?跟换了个人似的,以前也没见你这么殷勤。

”杨酒郎的耳朵有点红:“我这不是怕你累着嘛,回头上台没力气唱。”张云磊没再说话,

只是任由他拎着行李袋。两人并肩走在南京的街头,下午的阳光有点烈,

杨酒郎下意识地往张云磊那边靠了靠,用自己的影子给他挡了点阳光。张云磊察觉到了,

侧过头看了他一眼,眼里带着点笑意,没说话。到了高铁站,杨酒郎先去取票,

让张云磊在旁边的休息区等着。他跑前跑后,把票取好,又去买了两瓶温水,才回到休息区。

张云磊正低头看手机,辫梢垂在脸边,杨酒郎走过去,把温水递给他:“拿着,路上喝。

”“谢了。”张云磊接过水,抬头看他,“你今天怎么这么细心?”“应该的。

”杨酒郎坐在他旁边,眼睛一直盯着他,怕他跑开。前世的这个时候,

张云磊应该已经在车站送朋友了,而现在,他就在自己身边,平安无事。

高铁很快就开始检票了。杨酒郎拎着行李袋,走在前面,时不时回头看看张云磊,

怕他跟不上。张云磊看着他的背影,嘴角忍不住弯了起来,拿出手机,偷偷拍了张他的背影,

发了条朋友圈,配文:“被搭档‘盯梢’的一天。”上车后,两人坐在相邻的座位上。

张云磊靠在椅背上,拿出笔记本,开始跟杨酒郎对台本。杨酒郎看着他认真的侧脸,

心里的石头终于落了地。他知道,这只是开始,未来还有很多需要他守护的地方,

但只要能守住眼前这个人,再难他也愿意。高铁开动的时候,张云磊靠在椅背上,

看着窗外的风景,突然说:“酒郎,谢谢你过来。”杨酒郎转过头,看着他:“谢我干什么?

”“没什么,就是觉得……有你在,挺好的。”张云磊的声音很轻,像是怕被人听见,

耳尖有点红。杨酒郎的心跳漏了一拍,他看着张云磊的侧脸,阳光照在他的辫梢上,

泛着淡淡的金光。他轻声说:“磊哥,以后我都会在。”这句话,

他前世在医院里说了无数次,却总觉得不够。这一世,他要亲口告诉他,要让他知道,

无论发生什么,自己都会陪在他身边。第三章 后台的暖灯,未凉的茶回到北京的时候,

天已经黑了。杨酒郎拎着行李袋,送张云磊回他住的小区。小区门口有个卖烤串的小摊,

张云磊突然停下脚步:“酒郎,要不咱们吃点烤串再上去?”杨酒郎愣了一下,

前世张云磊出事前,也总爱拉着他在小区门口吃烤串,每次都要吃两串板筋,一串鸡翅,

还要喝瓶冰镇啤酒。后来张云磊住院,再也不能吃辣的、凉的,杨酒郎就再也没吃过烤串。

“好啊。”杨酒郎点点头,拉着他走到小摊前,“你想吃什么?我去点。”“两串板筋,

一串鸡翅,不要辣。”张云磊说,又补充了一句,“啤酒就别喝了,晚上喝了难受。

”杨酒郎心里一暖,他知道张云磊是在迁就他,因为他不爱喝啤酒。他点了张云磊要的,

又加了两串香菇,一串玉米,都是张云磊爱吃的。两人坐在小摊的小桌子旁,等着烤串。

夜色很浓,小区里的路灯亮着,暖黄的光落在他们身上。张云磊看着杨酒郎,

突然说:“酒郎,你今天有点不一样。”杨酒郎的手顿了一下,

拿起桌上的温水喝了一口:“怎么不一样了?”“说不上来,”张云磊挠了挠头,

“就是觉得你比以前……更在意我了。以前你虽然也照顾我,但没这么细心,

连我喝不喝冰的都管。”杨酒郎的心跳得有点快,他不敢看张云磊的眼睛,

只能盯着桌上的杯子:“我这不是怕你生病嘛,你要是生病了,谁跟我搭档上台啊。

”这个借口有点牵强,但张云磊没再追问,只是笑了笑:“也是,咱们俩可是师父定的搭档,

谁都不能少。”烤串很快就好了。杨酒郎把板筋和鸡翅递给张云磊,自己拿着香菇和玉米。

张云磊咬了口板筋,点了点头:“还是这个味儿,比南京的好吃。”杨酒郎看着他吃得开心,

嘴角也忍不住弯了起来。前世他总觉得,能看着张云磊吃烤串的样子,就是最幸福的事。

现在,他终于又能看到了。吃完烤串,杨酒郎送张云磊到楼下。张云磊拿出钥匙,

转身对他说:“上去坐会儿?喝杯茶再走。”“不了,”杨酒郎摇摇头,“太晚了,

你也累了,早点休息。明天还要去小园子对活呢。”“那行,”张云磊点点头,“明天见。

”“明天见。”杨酒郎看着他走进楼道,直到看不见他的身影,才转身离开。

他走在小区的路上,心里满是庆幸——还好,他守住了张云磊,还好,一切都还来得及。

第二天早上,杨酒郎起得很早。他去胡同口的早餐铺买了豆浆油条,

特意买了张云磊喜欢的甜豆浆,还有刚炸好的油条,外酥里嫩。他拎着早餐,往张云磊家走,

心里想着,以后每天都要给张云磊买早餐,让他吃好。到了张云磊家楼下,

杨酒郎给他打了个电话。张云磊刚睡醒,声音还带着点沙哑:“喂?酒郎?这么早?

”“我在你楼下呢,买了早餐,你下来拿一下,或者我上去?”“你上来吧,我给你开门。

”杨酒郎挂了电话,拎着早餐上了楼。张云磊家的门没关严,留了条缝。他推开门走进去,

看见张云磊正穿着睡衣,坐在沙发上揉眼睛,辫梢乱糟糟的,像只刚睡醒的小猫。

“怎么这么早?”张云磊问,指了指餐桌,“放那儿吧,我去洗漱。”“好。

”杨酒郎把早餐放在餐桌上,又去厨房拿了两个碗,把豆浆倒进去。等张云磊洗漱完出来,

早餐已经摆好了。“还挺细心。”张云磊坐在餐桌前,拿起油条咬了一口,“嗯,

刚炸的就是好吃。”杨酒郎坐在他对面,看着他吃早餐,心里暖暖的。他突然想起前世,

张云磊住院的时候,不能吃油条,只能喝白粥,每次看到他吃油条,都馋得不行。

那时候他就想,等张云磊好了,一定要每天买油条给他吃。“对了,今天去小园子,

咱们再对对《汾河湾》的台本吧。”张云磊一边吃,一边说,“昨天在高铁上没对完,

还有段戏腔,我想再改改。”“好。”杨酒郎点点头,“你想怎么改?

”“我想在‘夫妻们打坐在皇宫院’那句后面,再加个小转音,这样更显唱功。”张云磊说,

放下油条,拿起手机,翻出自己录的小样,“你听听,是不是比之前好。”杨酒郎接过手机,

点开音频。张云磊的声音从手机里传出来,清透又婉转,那个小转音加得恰到好处,

像是流水一样顺畅。他点点头:“好,比之前好太多了。上台唱肯定好听。”“我也觉得。

”张云磊笑了,眼里满是自信。吃完早餐,两人一起去小园子。路上,

杨酒郎一直走在张云磊的左边,因为左边是马路,他怕有车过来,伤到张云磊。

张云磊察觉到了,却没说什么,只是任由他走在左边。到了小园子后台,师兄弟们已经到了。

烧饼看见他们,笑着说:“哟,酒郎,你这是跟磊哥形影不离啊,昨天刚从南京回来,

今天又一起过来。”杨酒郎的耳朵有点红:“这不跟磊哥对对活嘛,刚搭档,得多磨合。

”张云磊笑了笑,没说话,只是从行李袋里拿出三弦,开始调弦。杨酒郎走到他身边,

帮他递拨片:“我帮你调吧,你歇会儿。”“不用,我自己来就行。”张云磊摇摇头,

手指在琴弦上拨了几下,清脆的声音在后台响起。杨酒郎站在旁边,看着他调弦的样子,

心里满是满足。前世的后台,张云磊总是一个人调弦,有时候腿疼,调弦的时候会皱眉,

他只能在旁边看着,帮不上忙。现在,张云磊好好的,能自己调弦,

能笑着跟师兄弟们开玩笑,这就够了。上午的时间,两人一直在对台本。张云磊的状态很好,

戏腔唱得越来越顺,杨酒郎的捧哏也越来越默契。到了中午,师兄弟们约着一起去吃午饭,

张云磊想去吃辣火锅,杨酒郎赶紧拦住他:“别吃辣的,你昨天刚吃了烤串,再吃辣的,

胃该不舒服了。”张云磊愣了一下,笑着说:“你怎么比我妈还管得多?

”“我这不是为你好嘛。”杨酒郎说,又转头对师兄弟们说,“咱们去吃清汤火锅吧,

对胃好。”师兄弟们都知道杨酒郎的脾气,也没反对,一起去了附近的清汤火锅店。

吃饭的时候,杨酒郎一直给张云磊夹菜,毛肚、虾滑、豆腐,都是张云磊爱吃的。

张云磊看着碗里堆得满满的菜,心里暖暖的,偷偷给杨酒郎夹了块牛肉:“你也吃,

别总给我夹。”杨酒郎的心跳漏了一拍,赶紧低下头,吃了那块牛肉:“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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