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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锦瑟无端民国二十三年,江南姑苏城。暮春的雨丝,缠绵如织,

笼罩着林家大宅那日渐斑驳的白墙黛瓦。昔日的“芙蓉轩”内,林芙蓉坐在窗前,

指尖拂过一架蒙尘的锦瑟,却没有拨动任何弦音。“咳咳——”压抑的咳嗽声从内间传来,

伴随着继母赵氏刻意拔高的嗓音:“芙蓉!药煎好了吗?磨磨蹭蹭的,

存心想让你爹病得更重是不是?”林芙蓉站起身,纤细的身影在昏黄的光线下显得格外单薄。

她快步走向小厨房,那双本该抚琴作画的手,如今因常年做些粗活,指腹已生了薄茧。

药罐在小炉上咕嘟作响,苦涩的气味弥漫在潮湿的空气里。她小心地将药汁滤出,端往正房。

雕花大床上,父亲林翰文形容枯槁,昔日儒商的风采已被病痛消磨殆尽。赵氏坐在床边,

拿着帕子,却不见擦拭眼泪,只不耐烦地催促:“快些,药凉了就更苦了。

”林芙蓉将药碗递上,林翰文勉强喝了几口,便摇头推开。他浑浊的目光落在女儿身上,

带着难以言说的复杂:“芙蓉……你的生辰快到了吧……”“哼,都什么时候了,

还惦记着生辰。”赵氏冷哼一声,打断了父女间短暂的交流,“老爷,你安心养病才是正经。

芙蓉都十八了,她的婚事,我自有安排。”林芙蓉垂眸,掩去眼底的讥诮。安排?

无非是想尽快把她这个原配留下的“绊脚石”扫地出门,最好还能换些好处。

回到自己偏僻的小院,雨还在下。

她从妆奁最底层摸出一个用锦帕包裹的物件——那是一枚半个巴掌大小的羊脂白玉佩,

玉佩被雕琢成一朵含苞待放的芙蓉花,花瓣层叠,纹理细腻,莹润剔透,一看便知不是凡品。

这是母亲难产去世前,紧紧攥在手里,留给她的唯一念想。“娘……”她低低唤了一声,

冰凉的玉佩贴在脸颊,却带来一丝奇异的慰藉。父亲病重,家业被赵氏把持,

同父异母的弟弟林承宗被赵氏养得骄纵跋扈,她在这个家,早已无立锥之地。忽然,

窗棂被风吹开,一道疾风裹着雨丝卷入,她下意识抬手遮挡,指尖被窗棂的木刺划破,

血珠瞬间沁出,恰好滴落在芙蓉玉佩之上。诡异的事情发生了——那血珠竟如同滴入海绵般,

被玉佩瞬息吸收!紧接着,玉佩散发出温润的白色光晕,越来越亮。

林芙蓉惊愕地看着手中的玉佩变得滚烫,一阵天旋地转袭来,她下意识地紧闭双眼。

待那眩晕感过去,她发现自己已不在熟悉的闺房,而是置身于一个陌生的地方。

眼前是一汪清澈见底的泉水,约莫丈许方圆,泉眼处汩汩冒着水泡,雾气氤氲。

泉水旁有一间小巧的竹屋,门上悬着一块木匾,上书“玲珑阁”三字,字体古朴。

泉边不远处,立着一块光滑的玉石碑,上面刻着几行字:灵犀泉,饮之强身健体,

洗涤沉疴;濯之愈伤美颜,滋养神魂。泉畔沃土,可育万物。玲珑阁内,自有乾坤。

林芙蓉心中震撼难言,她深吸一口气,只觉得此间空气清新异常,吸入肺腑,

连日的疲惫都消散了几分。她走到灵犀泉边,掬起一捧泉水喝下,甘冽清甜,

一股暖流随即涌向四肢百骸,精神为之一振。她又将受伤的指尖浸入泉中,

那细微的伤口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片刻后光洁如初,连一丝痕迹都未曾留下。

强压下心中的惊涛骇浪,她走向那间“玲珑阁”。推开门,里面并非想象中堆满杂物的仓库,

而是一个极为奇特的空间。四周看似墙壁,却如同水墨画卷,流动着朦胧的光晕。

中央悬浮着一个光幕,

种物品的名称和图样:珍珠米、白玉参、止血散、清心丸、金丝绢、素雪缎…… 种类繁多,

从粮食药品到布匹首饰,不一而足。每个物品下方都有标注,或是需金银兑换,

或是需以物易物。林芙蓉注意到光幕角落有几个小字:每日卯时刷新。

灵主可凭意念存取“玲珑阁”及沃土所出之物。“灵主?是指我吗?”她心念一动,

想着离开。眼前景物再次模糊,瞬息间,她已回到了自己的房间,窗外雨声依旧,

手中的芙蓉玉佩温润如初,只是那光华已然内敛。这一切不是梦!她紧紧攥住玉佩,

心跳如擂鼓。这时,院外传来赵氏和心腹王嬷嬷压低的交谈声,在寂静的雨夜里格外清晰。

“……老爷这病怕是撑不了太久,得早做打算。城西刘老爷那边催得紧,他虽然年纪大了些,

但家底丰厚,芙蓉嫁过去做填房,也不算委屈她。”赵氏的声音带着算计。“可是夫人,

刘老爷的风评……”王嬷嬷似有迟疑。“哼,一个克母的孤星,有人要就不错了!

难不成还指望她攀高枝?刘家答应的事成之后给这个数……”赵氏的声音更低,

但那个数字还是隐隐传了进来,足够赵氏挥霍好一阵子。“再说了,承宗日后读书科举,

打点官场,哪里不需要银子?用她换些实惠,也算她为林家做了贡献。”林芙蓉站在窗后,

指尖深深掐入掌心,眼中最后一丝对亲情的期盼彻底熄灭,取而代之的是冰冷的决绝。

想卖了她换取利益?休想!这枚母亲留下的芙蓉玉佩,这方神奇的灵犀空间,

就是她逆转命运的契机!第二章 初露锋芒翌日清晨,林芙蓉早早醒来。她进入空间,

发现“玲珑阁”光幕上的物品果然已经刷新。她手中银钱有限,

只谨慎地用几枚铜钱兑换了一小袋“珍珠米”,

又用一支旧银簪换了一小包“白玉参”的参须。回到房间,

她将珍珠米掺入平日熬粥的普通米中。早饭时,连病恹恹的林翰文都多喝了半碗粥,

赞道:“今日的粥,似乎格外香糯。”赵氏狐疑地瞥了林芙蓉一眼,见她低眉顺眼,

与平日无异,只当是厨房换了米,并未深究。林芙蓉心中稍定。她深知,

必须尽快摆脱被随意嫁卖的命运。刘家这门亲事,是关键。

她记得“玲珑阁”中有一种名为“黄连散”的药粉,无色无味,服用后会令人暂时虚火上涌,

口舌生疮,状若急症。所需兑换之物,是一对普通的银耳环。她恰好有一对。机会很快到来。

三日后,刘家夫人受邀来林家“赏花”。赵氏严令林芙蓉打扮得体,在花厅作陪。

林芙蓉顺从地应下。

她提前将微量“黄连散”下在了赵氏每日必饮的养颜羹里——这羹由王嬷嬷亲自炖煮看管,

旁人难以接近,但林芙蓉利用空间,神不知鬼不觉地完成了调换。花厅内,刘夫人端着架子,

打量着垂首***的林芙蓉,目光挑剔。赵氏陪笑奉承,正说到“我们芙蓉最是温婉娴静,

针线女红也拿得出手”时,突然觉得喉咙一阵干痒刺痛。“咳咳……唔……”她忍不住咳嗽,

想喝茶压一压,谁知舌头和口腔内壁竟传来一阵剧烈的刺痛,让她忍不住痛呼出声,

嘴角甚至控制不住地流下一丝涎水。“林夫人,你这是?”刘夫人皱起眉头,面露嫌恶。

赵氏又痛又羞,想解释,却口舌不便,说话含糊不清,模样狼狈不堪。林芙蓉适时上前,

一脸“担忧”地扶住赵氏:“母亲可是旧疾又犯了?快些回房休息吧。”她转向刘夫人,

歉然道:“刘夫人见谅,家母身体不适,恐怠慢了贵客。”刘夫人看着赵氏那副尊容,

哪还有心思相看媳妇,敷衍两句便匆匆告辞。赵氏又惊又怒,请了大夫来看,

也只说是急火攻心,开了些清火的药。她疑心有人作祟,却查无实证,

这哑巴亏只能暂时咽下。而刘家那边,自是再无下文。初次出手便告捷,林芙蓉并未得意。

她深知赵氏不会轻易放弃,必须尽快提升自己在父亲心中的分量,并找到更稳固的依靠。

她将目光投向了那包“白玉参”参须。父亲久病缠身,大夫都说需要上好补品吊着元气,

但林家近年来生意不佳,赵氏又吝啬,用的都是寻常药材。

若她能缓解父亲的病痛……她利用空间沃土,将参须栽种下去,浇灌灵犀泉水。不过一日,

参须便生根发芽,长出翠绿叶片,虽未成材,但已蕴含一丝灵气。她取了几片嫩叶,

悄悄加入父亲的药膳中。连用几日,林翰文的咳嗽竟减轻了不少,精神也明显见好。

他心中诧异,询问之下,赵氏只归功于自己请医问药、悉心照料。但林翰文并非全然糊涂,

他注意到,每次芙蓉端来的药或吃食,似乎效果尤甚。一日,他唤住送药来的林芙蓉,

仔细端详这个被他忽略多年的女儿。她穿着半旧的藕荷色衣裙,不施粉黛,却眉目如画,

气质沉静,依稀可见亡妻当年的风韵。“芙蓉,为父这病……多亏你近日费心了。

”他叹息道。林芙蓉抬眼,目光清澈:“女儿只是尽了本分。父亲能好转,便是林家之福。

”她顿了顿,声音轻柔却意有所指,“只是女儿听闻,母亲留下的嫁妆中,似有几株老参,

若能寻来为父亲入药,想必效果更佳。”林翰文一怔。亡妻的嫁妆,多年来一直由赵氏掌管,

他从未过问。如今想来……他看向女儿沉静的眼眸,心中第一次对赵氏产生了疑虑。

第三章 嫁妆疑云林芙蓉的话,像一颗种子,在林翰文心中生根发芽。他开始暗中查问账目,

这才发现家中产业凋零,入不敷出,而赵氏的用度却丝毫不减。更让他心惊的是,

亡妻当年丰厚的嫁妆,账面上竟所剩无几!与此同时,林芙蓉也在暗中行动。

她记得母亲去世前,曾拉着她的手,

含糊地提过“嫁妆……箱底……芙蓉……”只是当时她年纪小,未曾深想。

如今结合玉佩的秘密,她怀疑母亲的嫁妆单子,或许就藏在与“芙蓉”相关的事物里。

她冒险潜入已被赵氏占用的、母亲生前居住的主院。凭借儿时模糊的记忆和空间的微弱感应,

她终于在母亲旧妆台一个极其隐秘的夹层里,

找到了一本薄薄的册子——正是母亲当年的嫁妆清单!册子最后几页,

用与玉佩上“玲珑阁”相似的字体,写着一行小字:“锦瑟无端五十弦,一弦一柱思华年。

庄生晓梦迷蝴蝶,望帝春心托杜鹃。” 诗句旁,画着一朵精致的芙蓉花,与玉佩形态一致。

林芙蓉心中一动,回到自己房间,抱起那架母亲留下的锦瑟。她仔细摩挲着瑟身,

在瑟尾一处不起眼的雕花下,发现了一个极小的机括。按下之后,一块面板悄然滑开,

里面赫然放着一叠发黄的银票、几件价值不菲的首饰,以及一封母亲亲笔所书的信!信上,

母亲苏婉卿坦言,她早知赵氏当时还是赵姨娘心术不正,与林翰文早有首尾,

恐自己产后不测,故提前将部分最珍贵的嫁妆转移藏匿。她叮嘱女儿,若遇危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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