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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旱三年,地都裂开了大口子。太阳毒得能晒死人。我背着个空瘪瘪的破包袱,

混在像蚂蚁一样往前挪的流民队伍里,嗓子眼干得冒烟。队伍死气沉沉。没人说话,

只剩下脚底板磨在滚烫土路上的沙沙声,还有偶尔压不住的、孩子细弱的哭声。

空气里都是汗馊味和尘土味,闻着就让人更渴。突然,前面一阵骚动。

一个抱着孩子的女人瘫倒在地,怀里的娃儿哭得撕心裂肺,小脸憋得发紫。“娃!

我的娃没气了!”女人嘶哑地嚎叫,像被人掐住了脖子。她用尽力气摇晃着怀里的孩子,

那小小的身体软塌塌的。周围麻木的人群停了一下,也只是停了一下。没人上前。活命都难,

谁顾得上别人家快死的娃?脚步又拖沓地响起来,绕过那对母子。我喉咙更紧了。

那哭声像针,扎进耳朵里。手不自觉地摸了***口贴身藏着的一个小布袋。里面啥也没有,

但我知道,只要我想,就能从那个只有我自己能看见的“地方”摸出点东西来。

那是我最大的秘密,也是我活到现在的依仗。可这秘密,能露吗?脚步钉在原地。

前面的人绕过我,后面的人推搡着我。那女人的绝望像冰冷的潮水,

淹没了我心里最后一点犹豫。“让开!”我挤出两个字,声音哑得不像自己的。

拨开挡路的几个人,冲到那女人身边蹲下。女人眼神涣散,死死抱着孩子,

仿佛那是她仅剩的世界。“水!给我一点水!”她猛地抬头,枯瘦的手抓住我的胳膊,

指甲几乎嵌进肉里,眼里迸出最后一点疯狂的光,“求求你!一口水救救我的娃!

”周围几双浑浊的眼睛瞟了过来,带着审视和一丝不易察觉的贪婪。在这条路上,

一口水就是命。我心头一凛,后背瞬间绷紧。“我没水。”我硬邦邦地说,甩开她的手,

动作故意显得粗鲁。不能心软,一点都不能。“你娃是噎住了,憋的!抱紧点,拍他背!

”女人愣住,眼神里那点疯狂的光熄灭了,只剩下更深的灰暗和不信。

周围窥伺的目光似乎也淡了些。“快拍!”我吼了一声,带着不容置疑的焦躁,

“想他死就继续嚎!”女人被我吼得一哆嗦,下意识地照做,用尽力气拍打孩子的后背。

一下,两下……孩子的哭声奇迹般地微弱下去,小胸脯开始微弱地起伏,虽然还是没睁眼,

但总算有了点活气。女人狂喜,抱着孩子又哭又笑,对着我就要磕头:“恩人!谢谢恩人!

”“闭嘴!”我压低声音,眼神凌厉地扫过附近几个探头探脑的人,“赶紧走,

别耽误大家伙儿赶路!前面……前面说不定有水源。”这话我自己都不信。我站起身,

不再看那对母子,快步跟上队伍。心还在怦怦跳,刚才那一瞬间,

好几道目光像饿狼一样黏在我身上。我摸了***口,那个小布袋硬硬的还在。刚才情急之下,

借着拍孩子后背的遮掩,我手指一动,一小撮碾得极细的、干得掉渣的炒面末子,

悄无声息地从空间里转移到了孩子紧闭的嘴边。就那么一点点,被孩子无意识舔进去了,

吊住了那口气。这秘密,果然一丝一毫都不能露。露了,就是催命符。天黑透了,

队伍停在一片光秃秃的荒坡下。没人有力气再走。大家麻木地找地方蜷缩下来,

像一堆等待腐烂的枯叶。我找了个背风的土坎靠着,离人群稍远点。怀里抱着包袱,

手指在包袱里摸索着,其实是在探进那个只有我能感知的空间。里面东西不多,一小袋糙米,

半块硬得像石头的杂粮饼子,还有一个破瓦罐,

装着半罐浑浊的、我偷偷收集的雨水——这是我最后的底牌。手指触到瓦罐冰凉的边沿,

喉咙里的干渴烧得更旺。但我忍住了。不到绝路,不能动。

我悄悄掰下指甲盖大小的一丁点饼子,塞进嘴里,用唾沫慢慢化开,

一丝微弱的粮食味道弥漫开来,胃里那点灼烧感勉强压下去一点。“晚音姐?

”一个细细的声音在黑暗里响起,带着小心翼翼的试探。是苏清瑶。一个十五六岁的小姑娘,

脸蛋脏兮兮的,但眼睛在昏暗里显得特别亮。她爹娘死在半路上了,这丫头命大,

硬是跟着队伍走到了现在。大概是我白天“救”了那对母子,让她觉得我有点本事,

这几天总爱凑过来。我没吭声,闭着眼假寐。麻烦能少一个是一个。她不死心,

又挪近了一点,声音更小了,带着点哭腔:“晚音姐,我……我饿得睡不着。

胃里像有火在烧……”我眼皮都没抬,

只从包袱里实际是从空间角落摸出一小把干瘪的、几乎没什么水分的草根,

动作迅速地塞到她手里。“嚼这个,别出声。”草根又苦又涩,根本填不饱肚子,

但嚼着能有点事做,骗骗嘴巴和胃。苏清瑶如获至宝,紧紧攥住,小声地、拼命地嚼起来。

黑暗中,我感觉有几道目光又飘了过来。是坡下那伙人,领头的叫赵麻子,一脸横肉,

眼神总是阴沉沉地扫视人群,像在寻找猎物的鬣狗。他身边总围着几个同样精壮凶悍的男人。

白天那点炒面末子,不知道有没有引起他的注意。我抱着包袱的手紧了紧,身体微微侧开,

挡住苏清瑶小小的身影,也挡住所有可能窥探的视线。这丫头虽然是个小麻烦,但眼下,

她离我近点,反而让那些人不敢轻易靠过来。孤身一人,更容易成为目标。这一夜,

格外漫长。风声里似乎夹杂着压抑的啜泣,还有肚子咕噜噜的哀鸣。

赵麻子那伙人低低的交谈声时断时续,像毒蛇吐信。我背靠着冰冷的土坎,不敢真的睡去。

天刚蒙蒙亮,队伍像被抽了一鞭子的老牛,又蠕动起来。

苏清瑶紧紧跟在我身后一步远的地方,像条小尾巴。走了小半天,日头升到头顶,热浪滚滚。

前面突然爆发出一阵小小的喧哗。“水!有水了!”人群陡然爆发出一点力气,

争先恐后地往前涌。我也跟着快走几步,只见前方干涸的河床洼地里,

有一小片浑浊的泥浆水!几十个干渴得眼睛发绿的人已经扑了过去,用手捧着,用破碗舀着,

贪婪地往嘴里灌,往脸上泼,浑黄的泥水顺着脖子往下淌也毫不在乎。“慢点!都慢点!

排好队!”一个清朗又带着焦急的声音响起。是个年轻男人,叫林辰,

穿着破旧但还算干净的青布衫,像个落魄的书生。他试图维持秩序,但根本没人听他的。

抢到水的人疯狂吞咽,没抢到的拼命往前挤,推搡、叫骂声四起。混乱中,

一个瘦小的老头被猛地推倒在地,手里的破瓦罐摔得粉碎,浑浊的泥水泼了一地。

老头看着那滩迅速渗入干土的水迹,呆住了,然后发出绝望的呜咽。

“我的水……我的水啊……”推倒他的壮汉看都没看他一眼,只顾着往前挤。我站在外围,

冷眼看着。这点泥汤水,喝下去搞不好要命,抢它做什么?我空间里那半罐雨水虽然浑浊,

至少沉淀过。但我不能拿出来,一滴都不能。苏清瑶扯了扯我的袖子,舔着干裂的嘴唇,

眼巴巴地看着那片混乱的水洼:“晚音姐……”“等着。”我吐出两个字,

把她往身后拉了拉,避开混乱的中心。这时,林辰挤到了那跌倒的老头身边,

费力地想把他扶起来,又对着混乱的人群大喊:“别挤了!大家都有份!排好队,

一个一个来!”他的声音在混乱中显得那么无力。“排个屁!林书生,你少管闲事!

”赵麻子那伙人中的一个汉子粗暴地推开林辰,自己冲到了水洼最前面,

直接用个破皮囊往浑浊的水里按。林辰被他推得一个踉跄,差点摔倒。人群更乱了,

像一锅煮沸的、绝望的粥。“都他妈给老子闭嘴!”一声炸雷般的吼声突然响起。

所有人都吓了一跳,混乱瞬间停滞了一瞬。赵麻子带着他那几个手下,

不知何时已经走到了水洼边的高处。他手里拎着一根粗大的、沾着干涸血迹的棒子,

眼神凶狠地扫过众人。“这水,老子的人先喝!谁敢抢,别怪老子棒子不认人!

”他手下那几个汉子立刻散开,像几头恶狼,堵住了水洼的几个方向,

眼神凶戾地逼视着靠得最近的人群。那几个刚才还疯狂争抢的人,

在棒子和凶悍目光的威慑下,瑟缩着后退了。赵麻子满意地哼了一声,自己蹲下去,

慢条斯理地用皮囊灌满了水,又示意手下依次取水。人群死寂一片。

只有粗重的喘息和压抑的呜咽。林辰扶着那老头,脸色苍白,嘴唇动了动,终究没再说什么。

他看到了那根染血的棒子。我看着赵麻子那伙人嚣张的样子,

又看了看人群里那些麻木、恐惧、敢怒不敢言的脸,心里那股郁气堵得难受。这样下去不行。

一盘散沙,迟早被赵麻子这种人吃干抹净。我深吸一口气,那口气带着土腥味和绝望的气息,

直冲进肺里,烧得我喉咙发痛。不能再这样下去了。我猛地往前走了两步,

站到了人群稍微靠前一点的位置,迎着赵麻子那伙人看过来的、带着威胁和嘲弄的目光,

扯开嗓子吼了出来。“都傻站着等死吗?!”我的声音又哑又破,像砂纸磨过石头,

但在死寂中异常刺耳。“等他们喝饱了,剩下的泥汤子还有几口?喝了这浑水,肚子疼起来,

谁管你?后面还有多少路要走?都指望着这点脏水救命?!”一连串的质问砸出来,

像石头扔进了死水潭。人群骚动起来,无数双眼睛看向我,有惊愕,有茫然,

也有被点醒的恐惧。赵麻子灌水的动作停住了,他眯起那双三角眼,阴鸷地盯着我,

手里的棒子掂了掂:“臭娘们,活腻歪了?敢挑事?

”他身边的几个打手立刻朝我这边围拢过来,眼神不善。我心头猛跳,

后背的汗瞬间湿透了破旧的衣衫。但我没退。我知道,退一步,就再也没人敢站出来了。

我梗着脖子,声音更大,带着一种豁出去的狠劲:“挑事?我说的是活命的实话!

光靠抢这点泥汤子,走不出这片荒地!想活命的,就听我说两句!”我目光扫过人群,

掠过林辰惊讶的脸,苏清瑶担忧的眼神,还有那个绝望的老头:“我叫裴晚音!

就是个逃荒的!但我有个主意!我们得拧成一股绳!有力气的去找吃的、探路!

女人、孩子、老人,留在后面,把能用的家什都找出来,挖坑!把这浑水沉淀了再喝!

省着点,总比喝下去就拉死强!”“放屁!”赵麻子旁边一个打手呸了一口,

“听你个娘们瞎咧咧?老子们有棒子,有水,用你管?”“棒子能打来吃的吗?

”我毫不示弱地顶回去,声音因为激动有点抖,但异常清晰,“棒子能把浑水变清吗?

棒子能让所有人都走到有活路的地方吗?赵麻子,你今天仗着人多有棒子,抢了这口水!

明天呢?后天呢?等你们这几条棒子打光了饿死的人,你们还能抢谁去?到时候,

你身边这几个兄弟,饿红了眼,第一个啃的就是你!”这话太毒,也太诛心。

赵麻子脸色猛地一变,他手下那几个人的眼神也闪烁起来,下意识地互相瞥了一眼。

人群里更是响起一片压抑的吸气声。林辰眼睛一亮,

立刻高声附和:“这位……裴姑娘说得对!聚则生,散则亡!我们得自救!

有力气的跟我去附近找找,看有没有能吃的野菜、草根,或者能用的东西!会编筐的,

会做活的,都动起来!先把水的问题解决了!”他的话像一点火星,掉进了干透的柴禾堆。

“对!听裴姑娘的!听林书生的!”“挖坑!快挖坑滤水!”“我家有个破筛子!能用上!

”“我爹以前是篾匠,我试试看能不能编个滤水的筐!”刚才还麻木绝望的人群,

像被注入了一股微弱但真实的气流,活了过来。有人开始低头在包袱里翻找,

有人拿出锈迹斑斑的小铲子,有人自发地组织起来,避开赵麻子那伙人占据的水洼一角,

在稍远一点的地方开始挖坑。赵麻子那伙人,被这突如其来的、一致对外的行动弄得有点懵。

赵麻子脸色铁青,握着棒子的手青筋暴起。他凶狠地瞪着我,眼神像淬了毒的刀子。

但他没动。他看到了人群里那些重新燃起一点希望、并且隐隐抱团的目光。他掂量得出,

现在动手,就算能打死我,也必然激起众怒。他那几个手下,眼神里的凶狠也淡了些,

取而代之的是惊疑不定。“好!好得很!”赵麻子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

眼神阴冷地扫过我和林辰,“裴晚音是吧?林辰?老子记下了!

”他不再阻拦众人挖坑滤水的动作,只是带着手下退到一边,占据了水洼的一角,

虎视眈眈地守着他们那点浑水。我知道,这梁子算是结死了。

但看着眼前忙碌起来的、虽然依旧疲惫但总算有了点生气的人群,看着林辰指挥人挖坑,

苏清瑶手脚麻利地帮忙搬石头,

那个绝望的老头也颤巍巍地拿出个破瓦罐碎片帮忙舀水……心里那块沉甸甸的石头,

稍微松动了一点。成了。至少第一步,成了。这群散沙,暂时被我几句话和林辰的行动,

捏在了一起。尽管还脆弱得像层薄冰,底下就是赵麻子这条随时会咬人的毒蛇。

挖坑、过滤、分水,效率低得可怜,但总算让每个人分到了几口稍微沉淀过的泥汤。喝了水,

虽然胃里还是火烧火燎,但至少嗓子没那么疼了,人也恢复了一点精神。队伍重新上路。

气氛却变得微妙。大部分人不自觉地靠向了我和林辰这边。林辰负责探路、寻找食物来源,

我则更多地留意着整个队伍的状态,防备着赵麻子那伙人。苏清瑶成了我的小跟班,

跑前跑后传递消息,机灵得很。赵麻子那伙人远远地吊在后面,像甩不掉的影子。

他们不再明目张胆地抢夺,但那种阴冷窥视的目光,始终如芒在背。几天后,

我们走到一片相对平缓的谷地。林辰带着几个青壮回来,

脸上带着一丝难得的振奋:“前面发现一片刺蓬!有不少野酸枣!虽然小,但能垫垫肚子!

”人群一阵小小的骚动,饥饿的眼睛里重新燃起光。“太好了!林书生!”“快!快去看看!

”“小心刺!”林辰提醒着,“大家分头行动,别挤在一起,动作轻点,别把枝子弄断了,

明年还能长!”人们自发地散开,小心翼翼地钻进那片长满尖刺的低矮灌木丛。

酸枣又小又青,涩得人龇牙咧嘴,但此刻却是难得的“美食”。我带着苏清瑶,

也在一丛刺蓬下仔细地摘着。就在这时,一声短促的惊叫传来!“啊!”是林辰的声音!

方向在刺蓬深处!我心里咯噔一下,猛地直起身:“林辰?!”“有蛇!毒蛇!

”林辰的声音带着痛楚和惊惧。人群瞬间炸了锅!刚燃起的希望被恐惧取代。

所有人都惊慌失措地往外退,生怕被毒蛇咬到。我拨开挡路的刺枝,

飞快地朝声音来源冲过去。苏清瑶小脸煞白,也咬牙跟了上来。刺蓬深处,

林辰脸色惨白地坐在地上,右手紧紧捂住左边小腿。一条色彩斑斓、约莫尺把长的蛇影,

“嗖”地一下窜进旁边的乱石堆不见了。“林辰!你怎么样?”我冲到他面前蹲下。

“被……被咬了……”林辰疼得冷汗直冒,嘴唇哆嗦着,

“是……是竹叶青……毒性很大……”竹叶青!我的心猛地沉到谷底。这荒郊野外,

被毒蛇咬了,几乎是必死无疑!恐慌像瘟疫一样在退开的人群中蔓延。“林书生被毒蛇咬了!

”“完了!这下完了!”“我们怎么办啊?林书生要是……”“都闭嘴!”我猛地抬头,

眼神凌厉地扫过那些惊慌失措的脸,声音斩钉截铁,“慌什么慌!还没到哭丧的时候!

”我的厉喝让嘈杂声一滞。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我身上,带着绝望和最后一丝希冀。

我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脑子飞快地转。空间!我的空间!里面存着东西!

我迅速回忆着空间角落里的“存货”。除了粮食和水,

还有一些乱七八糟我在逃荒路上顺手收集的、觉得可能有点用的玩意儿:几块火石,

半截磨得锋利的铁片,一些晒干的、我勉强能认出是无毒的草根叶子……还有,一小捆布条!

“清瑶!去!把我包袱里那个蓝色的破布包拿来!快点!”我急声吩咐。那布包就是个幌子,

主要是为了掩饰我从空间里取东西。苏清瑶愣了一下,立刻反应过来,

像只小兔子一样飞快地跑开了。我低头看向林辰的伤腿。他穿着一条破旧的单裤,

裤腿已经被他自己撕开一道口子。小腿靠近脚踝的地方,两个清晰的、冒着黑血的小牙印,

周围的皮肉已经开始发紫肿胀,看着十分吓人。“忍着点!”我声音紧绷,

从自己破烂的衣襟下摆,“嗤啦”一声撕下一条相对干净的布条。同时,心念急转,

空间里那半截磨尖的铁片悄无声息地出现在我撕下的布条下面,被我紧紧攥在手里。

苏清瑶气喘吁吁地跑了回来,把那个空瘪的蓝布包递给我。“帮我按住他的腿!

”我一边吩咐苏清瑶,一边迅速用布条在伤口上方、靠近膝盖的地方死死勒紧!

用尽全身力气打了个死结!林辰痛得闷哼一声,冷汗涔涔而下。紧接着,

我拿起那半截铁片——在旁人看来,

就是我从蓝布包里拿出来的——用布条擦了一下其实铁片在空间里本就是干净的,

然后毫不犹豫地对着那两个毒蛇牙印,狠狠划了下去!“呃啊——!

”林辰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惨嚎,身体剧烈地颤抖。

黑紫色的、带着腥臭味的毒血瞬间涌了出来!我用布条使劲挤压伤口周围,

让更多的毒血排出。鲜血混着毒液,染红了布条和地面。“水!干净的布!

”我头也不抬地喊。苏清瑶立刻把水囊递过来里面是过滤过的水,

又手忙脚乱地撕下自己衣襟上一块还算干净的布递给我。我用水冲洗着伤口,反复挤压排毒。

挤出来的血渐渐从黑紫变成暗红。林辰已经痛得几乎虚脱,脸色白得像纸,但神志还算清醒。

“裴……裴姑娘……谢……”他虚弱地吐出几个字。“省点力气!”我打断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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