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的失宠前妻

总裁的失宠前妻

作者: 喜欢梓木的郭大侠

言情小说连载

小说叫做《总裁的失宠前妻是作者喜欢梓木的郭大侠的小主角为苏静言陆靳本书精彩片段:深城的初雨水总是来得格外频冰冷的雨滴敲打着陆家老宅书房那扇巨大的落地发出沉闷而持续的声仿佛在为房间里正在上演的默剧配苏静言站在宽大的红木书桌指尖冰她面摊开着一份文件——离婚协议墨色的“离婚”二像两把淬了毒的匕狠狠扎进她的眼坐在桌后的男她的丈夫陆靳正低头翻阅着另一份集团文侧脸线条冷硬如刀他甚至没有抬头看她一仿佛眼前站着的不是一个即将...

2025-10-10 16:20:28
深城的初秋,雨水总是来得格外频繁。

冰冷的雨滴敲打着陆家老宅书房那扇巨大的落地窗,发出沉闷而持续的声响,仿佛在为房间里正在上演的默剧配乐。

苏静言站在宽大的红木书桌前,指尖冰凉。

她面前,摊开着一份文件——离婚协议书。

墨色的“离婚”二字,像两把淬了毒的匕首,狠狠扎进她的眼底。

坐在桌后的男人,她的丈夫陆靳深,正低头翻阅着另一份集团文件,侧脸线条冷硬如刀削。

他甚至没有抬头看她一眼,仿佛眼前站着的不是一个即将与他解除婚姻关系的人,而只是一件无关紧要的家具。

为什么?

苏静言抬起微微颤抖的手,在随身携带的便签本上飞快地写下这三个字,推到他的文件上方。

她的动作带着一种孤注一掷的急切,指甲划过纸面,发出轻微的嘶啦声。

陆靳深的视线终于从文件上移开,落在了那娟秀却带着一丝倔强的字迹上。

他薄唇勾起一抹极淡的嘲讽,将那页纸如同拂去灰尘般轻轻拨到一边。

“为什么?”

他低沉开口,声音里听不出丝毫情绪,冷得像窗外的雨,“苏静言,这场婚姻因何开始,你比我更清楚。

三年,己经够久了。”

是啊,够久了。

久到她从一个对爱情和婚姻怀有憧憬的少女,变成了如今这个连发声权利都被剥夺的、苍白而安静的影子。

她是苏家用来讨好陆家的工具,一个因为意外失声、失去了联姻最大价值的弃子,被家族像丢垃圾一样塞过来,替同父异母的妹妹履行婚约。

而陆靳深,需要一桩婚姻来安抚病重的爷爷,一个安静、不会惹麻烦的“哑巴妻子”,正合他意。

三年里,她努力扮演好陆太太的角色,学着打理他的生活,在他偶尔回主宅时,为他留一盏灯,泡一杯温度刚好的茶。

她以为,就算是块石头,也该捂热一点点。

可原来,都是徒劳。

她深吸一口气,努力不让眼眶里的酸涩汇聚成泪。

她不能在他面前哭,那太狼狈了。

她再次拿起笔,指尖因为用力而泛白。

爷爷知道吗?

这是她最后的,也是唯一能想到的缓兵之计。

陆老爷子是这座宅子里唯一给过她温暖的人,也是陆靳深为数不多会在意的人。

果然,提到爷爷,陆靳深的眉头几不可察地蹙了一下。

他合上手中的文件,身体向后靠在椅背上,那双深邃的眼眸终于完整地看向她,里面是毫不掩饰的冰冷与厌倦。

“爷爷那里,我自然会去说。”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她平坦的小腹,语气愈发凉薄,“至于你……苏静言,看在这三年你还算安分的份上,我会给你一笔足够你下半生衣食无忧的补偿。

拿着钱,离开陆家,离开深城。”

他的话像一把钝刀,在她心口反复切割。

补偿?

离开?

她看着他,那双清澈的、曾经被赞誉如星子的眼眸,此刻盈满了破碎的光。

她想问他,这三年,在她小心翼翼的喜欢和那些不为人知的付出面前,钱算什么?

可她问不出口。

她的世界,是寂静的。

所有的质问、委屈、不甘,都被囚禁在这具无法发声的躯壳里,翻江倒海,却无人听闻。

就在这时,书房的门被轻轻推开。

王雅儿,那个被誉为陆靳深“白月光”的女人,端着一杯咖啡袅袅娜娜地走了进来。

她穿着一身精致的香奈儿套装,妆容完美,与穿着素净棉麻长裙、不施粉黛的苏静言形成了鲜明对比。

“靳深,文件看久了累了吧?

我给你煮了杯咖啡。”

她的声音甜美温柔,目光落在书桌的离婚协议上时,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

她将咖啡放在陆靳深手边,然后自然而然地站到了他的身侧,手臂轻轻搭在他的椅背上,姿态亲昵。

“静言也在啊。”

她像是才看到苏静言一样,语气带着一丝怜悯,“这离婚协议……签好了吗?

其实这样对你们都是一种解脱。

靳深心里装着谁,你应该早就明白的。

何必再勉强呢?”

苏静言的身体僵硬得像一座石雕。

王雅儿的话,每一个字都像针一样扎在她的耳朵里——不,是扎在她的心上。

她看着陆靳深,他并没有推开王雅儿,甚至默认了她这番宣示主权的话。

原来,他急着离婚,是为了给她腾位置。

心脏的位置传来一阵尖锐的绞痛,让她几乎无法呼吸。

她下意识地用手轻轻按住了小腹,那里,有一个她刚刚得知不久的秘密,一个她还没来得及告诉任何人的、属于她和他之间唯一的联系。

这个细微的动作,却没能逃过陆靳深的眼睛。

他的目光在她按压小腹的手上停留了一瞬,眸色深沉,不知在想什么。

随即,他抬眸,语气里带上了一丝不耐:“苏静言,签字吧。

拖下去,对你没有任何好处。”

王雅儿也柔声劝道:“是啊静言,靳深己经仁至义尽了。

你一个……嗯……离开陆家,有这笔钱,也能过得很好。

难道你还指望靠着陆太太的身份过一辈子吗?”

仁至义尽?

过得很好?

苏静言缓缓地低下头,看着那份离婚协议。

白色的纸张,黑色的宋体字,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

她想起一个月前,他高烧不退,她守在他床边整整一夜,用湿毛巾一遍遍为他擦拭身体降温。

他迷迷糊糊抓住她的手,喊的不是“雅儿”,而是……而是另一个模糊的音节。

她当时心头狂跳,以为那是她的名字。

现在想来,不过是她的一场自作多情罢了。

或许,她真的该醒了。

这场独角戏,她唱得太久,太累了。

她拿起笔,笔尖在签名处悬停,微微颤抖。

窗外一道闪电划过,短暂地照亮了她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的脸。

几秒后,雷声滚滚而来。

她闭上眼,再睁开时,眼底那些破碎的光仿佛都沉寂了下去,只剩下一种近乎绝望的平静。

笔尖落下,她在女方签名处,一笔一划,写下了自己的名字——“苏静言”。

三个字,用尽了她全身的力气。

写完最后一个笔画,她感觉自己的灵魂仿佛也随之被抽空了。

她将签好字的协议推回到他面前。

陆靳深看着那份签好字的协议,又看了看她仿佛瞬间被抽走了所有生气的模样,心头莫名地烦躁了一下,但很快便被一种“麻烦终于解决”的轻松感所取代。

他从抽屉里拿出一张早就准备好的支票,推到桌沿。

“这是五千万,足够你……”他的话没能说完。

因为苏静言看也没看那张支票一眼。

她只是缓缓抬起头,再一次,深深地看了他一眼。

那眼神复杂得让他心头一悸,里面有痛楚,有绝望,有释然,还有一种他读不懂的……决绝。

然后,她当着他的面,从便签本上撕下最后一页空白纸,快速地写下一行字,用力拍在他昂贵的定制西装前襟上。

纸张的棱角甚至微微刮疼了他的皮肤。

他低头,看清了上面的字迹。

不再是娟秀的楷体,而是带着凌厉笔锋的、几乎要划破纸张的控诉——陆靳深,你会后悔的。

雨水顺着她略显单薄的肩膀线条滑落,很快浸湿了她的衣衫。

她没有再回头,一步一步,坚定地走入那片迷蒙的雨幕之中,身影越来越小,最终消失在街道的拐角,仿佛从未在他的生命中出现过。

陆靳深站在原地,手中的支票被捏得变了形。

不知为何,那个女人最后看他的眼神,和那句无声的诅咒,像鬼魅一样缠绕在他心头。

“靳深,你怎么了?”

王雅儿走上前,挽住他的手臂,声音带着担忧,“一个无关紧要的人而己,走了不是正好吗?

我们……”陆靳深猛地抽回自己的手臂,动作之大让王雅儿愣住了。

他烦躁地松了松领带,走到窗边,看着窗外丝毫没有减弱迹象的暴雨,心头那股没由来的慌乱越来越重。

“闭嘴。”

他冷声打断她,目光依旧死死地盯着窗外,苏静言消失的方向。

雨,下得更大了。

仿佛要将这世上所有的肮脏、委屈和不甘,都冲刷干净。

而属于苏静言的那场瓢泼大雨,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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