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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年薪四十万,我天天给蓝天数据 “化妆滴 ——”办公软件的提示音刺破空气,我盯着屏幕上那条绿得刺眼的 “蓝天指数曲线”,指尖却凉得像攥了块冰。

我叫李默,清源生态数据部主管,干了七年。

当初揣着 “让天变蓝、水变清” 的傻念头扎进来,现在倒好,我的日常不是监测污染,是给烂数据 “开美颜”—— 把超标值压下去,把波动线拉平滑,让一堆苟延残喘的数字,看起来像环保界的 “优等生”。

开放式办公区里,键盘声噼里啪啦响得热闹,没人说话,却都心照不宣。

小王昨天改完河流水质报告,躲在消防通道里抽了半包烟;老张上周因为 “美化” 幅度不够,被张总骂得狗血淋头。

我显示器旁摆着盆绿萝,叶子蔫得打卷,叶尖还泛着黄,像极了我这不上不下的日子:饿不死,也活不旺。

窗外是化不开的灰霾,太阳像个蒙尘的硬币,挂在天上有气无力。

这景象,跟我屏幕上那抹代表 “优良” 的绿,凑在一起,讽刺得让人眼疼。

“默哥,发啥呆呢?”

小王凑过来,胳膊肘碰了碰我的桌面,声音压得极低,“张总秘书刚过来,说找你,好像是…… 绿野资本那事儿。”

我心里 “咯噔” 一下,手里的鼠标差点滑掉。

张启明,我们老板,名字敞亮得像块玻璃,心眼却比老井还深。

上次技术部老陈拒绝改数据,不到半个月就被安了个 “工作失误” 的罪名,卷铺盖走了。

他找我,能有啥好事?

我攥了攥口袋里的手机,屏幕上还留着早上的房贷扣款短信 —— 每月一万二,要还二十年。

儿子下月要上幼儿园,老婆前几天还跟我念叨,私立园的赞助费得准备五万。

这四十万的年薪,我丢不起。

深吸一口气,我起身走向那扇厚重的实木门,手心的汗已经洇湿了手机壳。

2 首席数据官?

老板让我改 “清河数据”推开张总办公室的门,冷气裹着高级香氛扑面而来,呛得我鼻子一痒。

这味道跟他这人一样,精致得透着假 —— 西装永远笔挺,皮鞋亮得能照见人,却从没去过一次清河现场。

“李默,坐!”

张总指着沙发,意大利真皮的,坐上去能陷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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