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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爷去世后留给我一部老年机,装上SIM卡竟自动下载了《原神》。

奶奶不小心碰到正在运行的手机,指尖瞬间三级烧伤。手机温度正常,

但游戏里钟离的声音突然传出:“契约已成,食言者当受食岩之罚。”第二天醒来,

奶奶的烧伤神奇痊愈,而她苍老的眼眸却变成了璃月岩王帝君的金色竖瞳。

---暮色像一块浸了油的旧抹布,慢吞吞地擦拭着天际,

最后一点昏黄的光挣扎着挤进老屋的窗棂,在蒙尘的玻璃上折出疲沓的痕迹。屋里光线黯淡,

空气沉滞,带着老木头、草药和一丝若有若无的霉味混合的气息。

奶奶蜷在靠窗的那张旧藤椅里,身上搭着一条洗得发白的薄毯,花白的头发有些蓬乱。

她睡着了,胸脯随着缓慢的呼吸微微起伏,皱纹深刻的脸在睡梦中显得格外安宁,

也格外脆弱。藤椅旁边的小木凳上,放着她刚喝了一半的中药,深褐色的汁液,

散发着一股苦涩的根茎味道。我坐在奶奶脚边的小马扎上,手里攥着那部手机。

诺基亚105,直板,黑色,塑料外壳因为长年累月的摩挲,边缘已经变得光滑,

甚至有些掉漆。按键上的数字和笔画依然清晰,只是确认键的绿色漆皮脱落了一小块,

露出底下灰白的底色。这是爷爷去世前一个月,悄悄塞进我手里的。他当时没多说什么,

只是用那双干枯如老树皮的手,用力握了握我的手腕,浑浊的眼睛里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

快得让我以为是窗外晃过的车灯光。之后就是忙乱的丧事,然后是奶奶一病不起。

医生说主要是伤心过度,引发了一系列老年病,身体机能衰退得厉害。

我把奶奶从医院接回这间她和爷爷住了一辈子的老屋,辞了城里的工作,回来照顾她。

这部老年机,被我随手塞进了行李包的角落,几乎遗忘。直到今天下午,

翻找东西时它又掉了出来。鬼使神差地,我去镇上办了一张新的SIM卡,把它装了进去。

开机,熟悉的握手画面,单调的******。然后,就在我准备查看基本功能时,

这块分辨率低得可怜的小屏幕,突然自己亮了起来。没有提示,没有确认。

一个像素风十足的图标,笨拙却又异常坚定地,出现在了屏幕中央——那图标,我认得,

是《原神》的派蒙,缩在小小的方框里,线条简单,却透着股说不出的诡异。我愣住了。

老年机?《原神》?这比告诉我爷爷其实是个隐藏的绝世高手还要离谱。

我下意识地按动方向键,光标颤巍巍地移动到那个图标上,按下确认。没有加载画面,

没有进度条。屏幕直接黑了片刻,然后,

色彩——一种不应该存在于这种低劣屏幕上的、过于饱和甚至有些刺眼的色彩——猛然炸开。

粗糙的像素块勉强拼凑出蒙德城的轮廓,风起地那棵巨树的贴图粗糙得像是用指甲刮出来的,

但它的确在“运行”。背景音乐,是那首熟悉的《蒙德的风》,

却像是从一个破损的、浸了水的喇叭里挤出来,断断续续,夹杂着滋滋的电流杂音,

扭曲变调,听得人头皮发麻。这太不正常了。一股寒意顺着我的脊椎爬上来。

我盯着那块小小的屏幕,仿佛盯着一只从坟墓里爬出来的、会播放动画的虫子。屋里很安静,

只有奶奶偶尔在睡梦中发出一两声模糊的呓语,以及窗外远远传来的几声狗吠。就在这时,

奶奶动了一下。她似乎睡得不太安稳,薄毯从她膝盖上滑落了一角,

干瘦的手臂无意识地抬起,朝着我放在小木凳上的手机探来。她的指尖枯瘦,

布满了深褐色的老年斑,微微颤抖着。“奶奶?”我低声唤了一句,

以为她要喝水或者别的东西。她没有回应,手指依旧朝着手机的方向移动,

眼看就要触碰到那粗糙的塑料外壳。“别!”一种莫名的恐慌攫住了我,

我猛地伸手想去阻拦。太晚了。她的指尖,仅仅是轻轻地、几乎算不上接触地,

擦过了手机背壳。“滋——!”一声极其轻微,却又尖锐到让人牙酸的声音响起。

像是烧红的烙铁烫进了冻肉。奶奶的手触电般弹开,整个人剧烈地抽搐了一下,

喉咙里发出一声被扼住的、短促的痛呼。我扑过去,抓住她的手腕。就在她右手食指的指尖,

一块触目惊心的焦黑痕迹赫然出现!边缘呈现出一种不祥的炭化状,

中心甚至能看到一点诡异的暗红色,仿佛皮肉之下的余烬还在燃烧。一股蛋白质烧焦的糊味,

混合着一种……奇怪的,类似于金属和矿石被高温熔化的刺鼻气味,猛地钻进我的鼻腔。

三级烧伤!这绝对是严重的烧伤!可这怎么可能?!那部手机,从我拿起它到现在,

外壳一直就是微凉的,甚至比我的掌心温度还要低!“奶奶!奶奶!”我慌了神,

手忙脚乱地想找水,找毛巾,脑子里一片空白。烧伤,需要立刻降温!我转身想去厨房。

就在我转身的刹那——手机屏幕上的劣质像素画面上,

代表蒙德城的那一堆色块骤然扭曲、旋转,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揉碎。

色彩疯狂地闪烁、剥落,露出底下深不见底的漆黑。紧接着,那漆黑之中,

一点沉重到极致的、仿佛凝聚了万古磐岩的光芒亮起。一个声音,

从那小小的、廉价的扬声器里传了出来。低沉,威严,带着亘古不变的沧桑与绝对的力量感,

每一个音节都仿佛蕴含着山岳的重量,清晰地压过了那扭曲变调的背景音乐,

也压过了我狂乱的心跳声。“契约已成。”声音不大,却震得我耳膜嗡嗡作响,

浑身的血液似乎都在这一刻凝固。短暂的停顿,如同巨石悬于悬崖之巅。然后,

那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不容置疑的审判意味:“食言者当受食岩之罚。”是钟离的声音!

我玩了几年《原神》,绝不会听错!那是岩王帝君,摩拉克斯!我僵在原地,动弹不得。

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几乎要撞碎我的肋骨。冷汗瞬间浸透了我的后背。幻觉?

我是不是因为照顾奶奶太累出现幻觉了?

还是说……爷爷留下的这部手机……真的……我猛地回头,看向奶奶。

她不知何时已经安静了下来,不再抽搐,只是怔怔地抬着自己被烧伤的那只手,

浑浊的老眼直勾勾地盯着那焦黑的指尖,脸上没有任何痛苦的表情,

只有一种彻底的、空茫的困惑。仿佛无法理解眼前所见,无法理解刚刚发生的一切。

那声音消失了。手机屏幕上的异象也消失了,恢复了那个粗糙运行的《原神》界面,

扭曲的音乐依旧,仿佛刚才那石破天惊的两句话从未出现过。只有奶奶指尖那块恐怖的烧伤,

空气里残留的焦糊与金属熔化的怪味,以及在我脑海里反复回荡的、那威严古老的声线,

在无声地证明着,有什么东西,彻底脱轨了。我再也顾不上那部诡异的手机,

冲进厨房接了盆凉水,又翻箱倒柜找出以前备用的烧伤膏。回到屋里,

我小心翼翼地给奶奶处理伤口。她异常顺从,没有喊疼,也没有再发出任何声音,

只是任由我摆布,目光依旧空洞地望着前方,偶尔,会极其缓慢地眨一下眼睛。

我把她扶到里屋的床上躺下,喂她喝了点水。她很快就闭上了眼睛,呼吸变得平稳悠长,

像是又睡着了。但我站在床边,却无法平静。那部诺基亚老年机,

此刻正安静地躺在外面屋子的木凳上,屏幕已经暗了下去,黑色的塑料外壳在昏暗的光线里,

像一个沉默的、蕴藏着不祥秘密的盒子。我一夜未眠。坐在奶奶床边的椅子上,

耳朵竖得老高,捕捉着里里外外任何一丝细微的声响。窗外从漆黑一片到泛起鱼肚白,

鸟鸣声渐渐响起。我的眼睛又干又涩,太阳穴突突地跳着,脑子里乱成一团麻。爷爷的脸,

手机的异变,钟离的声音,奶奶指尖的焦黑……无数画面和声音交织盘旋。天,终于亮了。

第一缕还算明亮的晨光透过窗户纸,朦朦胧胧地照进屋里。奶奶在床上动了一下,

发出一声轻微的鼻音,像是要醒了。我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屏住呼吸,紧紧盯着她。

她缓缓地,睁开了眼睛。初醒的迷茫只持续了很短的一瞬。然后,她像是感觉到了什么,

微微转动脖颈,目光越过我,落在了窗外那棵老槐树的树冠上。光线落在她的脸上,

也清晰地照进了她的眼眸。那一刻,我浑身的血液仿佛瞬间逆流,冻结!

她那双原本因年老而显得浑浊、布满血丝的、属于我奶奶的温和眼睛……不见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双……一双我只有在游戏里才见过的眼睛!眼白的部分变得异常清澈,

而瞳孔,不再是人类的圆形,而是变成了两道锐利的、如同猫科动物般的金色竖瞳!

那金色并非温暖明亮,而是一种冰冷的、蕴含着无尽威严与厚重力量的金属质感的光泽,

仿佛是熔化的黄金浇筑而成,又像是深埋地底的古老琥珀,折射着初升的阳光,熠熠生辉,

令人不敢直视。她就用这样一双非人的、属于神祇的眼眸,平静地,带着一丝初醒的慵懒,

望着窗外。然后,她轻轻地,几不可闻地,吁出了一口气。那不是叹息。那气息悠长、沉稳,

带着一种仿佛沉睡千年方才醒来的古老韵味。我僵在原地,连呼吸都忘了。

奶奶……她的眼睛……那双金色的竖瞳微微转动,视线终于从窗外收回,缓缓地,

落在了我的脸上。她的脸上没有什么表情,既不惊讶,也不恐慌,

只有一种深不见底的、磐石般的平静。她看着我,用那双属于岩王帝君的眼睛。嘴唇微启,

一个与我奶奶那苍老沙哑的嗓音截然不同的、低沉而充满磁性的声音,

清晰地在这间弥漫着草药味的老年卧房里响起,

带着一种理所当然的、不容置喙的威严:“嗯… 磐石的力量,令人安心。

”2那双金色的竖瞳,如同两潭熔化的赤金,平静无波地映着我惊恐失措的脸。

时间在那一瞬间被拉长了,黏稠得如同凝固的蜂蜜。老屋里浮动的尘埃,

在从窗纸透进的晨光中狂舞,每一粒都清晰可见,仿佛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异变惊扰。

奶奶……不,此刻用“奶奶”来称呼她,已经显得如此不合时宜。

那具苍老的躯壳依旧蜷在床上,薄毯下的身形瘦削脆弱,

可嵌在那张布满沟壑脸庞上的这双眼睛,却散发着睥睨尘世的威严与亘古的沧桑。

那不是人类该有的眼神,那是属于神魔,属于久远传说中执掌山川大地的古老存在。

我喉咙发紧,想喊一声“奶奶”,声音却卡在气管里,

变成一声破碎的、带着嗬嗬气音的抽噎。我的腿软得几乎支撑不住身体,

手指死死抠住身下椅子的硬木边缘,指甲盖传来一阵尖锐的痛感,

才让我勉强维持着一丝清醒。不是梦。昨晚那诡异的烧伤,钟离的声音,都不是梦!她他?

只是静静地看着我,没有任何动作,那眼神里没有恶意,也没有亲近,

只有一种纯粹的、如同观察一块石头或一棵草般的审视。然后,那目光从我脸上移开,

缓缓扫过这间昏暗的卧房。视线掠过掉了漆的旧衣柜,印着俗气牡丹花的铁皮暖水瓶,

墙壁上泛黄的年画,以及角落里堆放的杂物。那双金色竖瞳里,没有任何情绪波动,

没有好奇,没有嫌弃,只有一片深沉的、近乎漠然的平静。仿佛眼前这一切,

与他记忆中层叠的宫阙、缥缈的云海、或是璃月港喧嚣的市井,并无本质区别,

都不过是漫长时光中微不足道的尘埃。最终,

她的目光落在了自己的手上——那双枯瘦、布满老年斑和蚯蚓般青筋的手。她缓缓抬起右手,

正是昨晚被灼伤的那只,食指指尖光洁如初,哪里还有半点焦黑的痕迹?

连一丝红印都没有留下,仿佛那骇人的三级烧伤从未发生过。她看着自己的指尖,

金色的瞳孔几不可察地微微收缩了一下。然后,她尝试着,屈伸了一下手指。动作有些迟缓,

带着老年人特有的僵硬感,指关节发出细微的“咔哒”声。就在这时,异变再生!

随着她手指的屈伸,空气中,一丝极其微弱、几乎难以察觉的金色光屑凭空浮现,

如同被惊扰的萤火,绕着她的指尖盘旋了半圈,随即湮灭。与此同时,

她指尖划过之处的空气,出现了一瞬间极其细微的、水波般的扭曲,

仿佛那里的空间密度骤然增加了。“哐当!”放在床边小几上的那个白瓷茶杯,

毫无征兆地猛地向下一沉!小几是老榆木的,很结实,此刻却发出了不堪重负的***。

茶杯底座与桌面接触的地方,竟然出现了几道细密的裂纹!不是被打翻,

而是……重量瞬间增加了?仿佛那不是一只轻巧的茶杯,而是一块同等体积的实心铁块!

我瞪大了眼睛,嘴巴无意识地张开,看着那裂纹如同蛛网般在桌面上蔓延了一小片,

然后停滞。茶杯稳稳地立在那里,只是它下方的木质桌面,已经留下了无法磨灭的痕迹。

她他也看到了这一幕。金色的竖瞳里,

第一次掠过了一丝极淡的、类似于……“了然”的情绪。她收回手,不再看那茶杯,

而是重新将视线投向窗外,望向院子里那棵枝繁叶茂的老槐树,目光悠远,仿佛穿透了墙壁,

看到了更遥远的地方。整个早晨,屋里都弥漫着一种令人窒息的寂静。

我像是一个被抽掉了发条的木偶,机械地行动着。打来温水,拧干毛巾,

想要像往常一样帮她擦脸。但当我拿着毛巾靠近时,我的手抖得厉害。她配合地微微仰起脸,

闭上了眼睛。那闭合的眼睑,暂时掩去了那双令人心悸的金色竖瞳,让我稍微松了口气。

我用温热的毛巾,小心翼翼地擦拭着她布满皱纹的额头、脸颊。她的皮肤松弛,

带着老年人特有的干燥感。这一切触感如此真实,提醒着我,这确实是我奶奶的身体。可是,

当我擦到她眼角深刻的鱼尾纹时,她忽然又睁开了眼睛。金色的竖瞳近在咫尺,

冰冷的金属质感几乎要刺痛我的视网膜。我手一抖,毛巾差点掉在地上。她没有任何表示,

只是静静地看着我,似乎在等待我继续。我硬着头皮,快速擦完,

然后端来一直温在灶上的小米粥。我舀起一勺,吹了吹,送到她嘴边。她没有立刻张嘴,

目光落在勺子里那金黄粘稠的粥液上,停顿了片刻。那眼神,不像是在看食物,

更像是在审视某种……陌生的造物。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探究,

甚至是一闪而过的、属于更高层次存在的疏离。然后,她微微张口,将勺子含了进去,

缓慢地咀嚼、吞咽。动作依旧带着老年人的迟缓,但那份从容,

那份即使在进食时也丝毫不减的威严,让我感觉我喂的不是一位病弱的老人,

而是在……供奉一位神祇。整个过程中,她没有说一句话。

除了醒来时那句低沉的“磐石的力量,令人安心”,她再未发出任何声音。

没有问我为什么害怕,没有解释她身上发生了什么,也没有对周遭这陌生或者说,

熟悉却已截然不同的环境流露出任何疑问。这份沉默,比任何言语都更让我恐惧。

它像是一块沉重的巨石,压在我的心头,让我喘不过气。好不容易喂完粥,

我几乎是逃也似的收拾了碗勺,退回厨房。冰凉的灶台贴着我的掌心,

让我狂跳的心脏稍微平复了一些。我该怎么办?告诉别人?谁会信?

医生只会认为是奶奶老年痴呆出现了幻觉,或者是我精神压力太大产生了臆想。报警?

说一部老年机把我奶奶变成了游戏里的角色?这听起来比任何荒诞小说还要离谱。我的目光,

不由自主地飘向外间,落在那个小木凳上。那部诺基亚老年机,依旧安静地躺在那里,

黑色的塑料外壳在厨房透进的光线里,泛着陈旧的光泽。它看起来如此普通,人畜无害,

就像是任何一个老人都会使用的通讯工具。可我知道,它不是。一切的源头,都在它身上。

爷爷……您到底,留下了什么东西?我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现在恐慌解决不了任何问题。我必须弄清楚,这手机到底是怎么回事?奶奶身上发生了什么?

那双金色的眼睛,那操控“重量”的诡异能力……还有昨晚钟离的警告——“契约已成,

食言者当受食岩之罚”。这契约是什么?谁订立的?食言者……又会是谁?我攥紧了拳头,

指甲深深陷进掌心。鼓足勇气,我一步步走回里屋。

奶奶或者该称之为“岩王帝君附体的奶奶”?依旧维持着之前的姿势,靠在床头,

望着窗外,金色的竖瞳里映着流动的云影,深邃得不见底。我没有打扰她,

而是径直走向那个小木凳,弯腰,捡起了那部诺基亚手机。入手,

依旧是那种微凉的、硬邦邦的塑料触感。我深吸一口气,按下了开机键。

熟悉的握手画面闪过,然后直接进入了待机界面。屏幕上方显示着信号格和电量,

下方是功能菜单。一切看起来都正常得不能再正常。我犹豫着,按动方向键,

光标在“通讯录”、“信息”、“通话记录”等选项间移动。没有任何异常。最后,

我的光标,停在了那个像素风的《原神》图标上。派蒙那简单的线条勾勒出的笑脸,

在此刻看来,充满了诡谲的意味。是它吗?一切的根源?我的拇指悬在确认键上,微微颤抖。

按下它,会发生什么?再次听到钟离的声音?看到更恐怖的景象?

还是说……会引发更不可控的后果?我抬头看了一眼床上的“奶奶”,

她似乎对我的举动毫无所觉,依旧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好奇心,

以及一种迫切的、想要找到答案的冲动,最终压倒了恐惧。我闭上眼睛,拇指用力按了下去。

屏幕瞬间漆黑。不是那种正常的待机黑屏,而是一种吞噬一切光线的、浓稠的黑暗。紧接着,

在那片绝对的黑暗中,一点微光亮起。那光芒并非来自屏幕的背光,

而是仿佛从屏幕深处透出来的,带着一种……玉石的温润质感,却又蕴含着无比厚重的力量。

光芒逐渐汇聚,拉伸,最终形成了一个模糊的、散发着淡淡金褐色光晕的轮廓。

那轮廓……我认得。头戴冠冕,身着神袍,衣袂仿佛由磐岩雕琢而成。

尽管只是由粗糙的像素点勉强构成,但那姿态,那气势,绝不会错——是钟离的侧面剪影!

他没有像昨晚那样发出声音,只是那个沉默的、散发着微光的像素剪影,

静静地悬浮在手机的漆黑屏幕中央。与此同时,

一股难以言喻的感觉顺着我握住手机的手掌蔓延上来。那不是温度的变化,

也不是电流的***,而是一种……“质感”的传递。沉重。古老。稳固。坚不可摧。

仿佛我握着的不是一部轻巧的塑料手机,

而是一块经历了万古风吹雨打、见证了沧海桑田的磐石核心!

一种源自大地深处的、磅礴无匹的力量感,透过这冰冷的塑料外壳,隐隐脉动。我屏住呼吸,

死死盯着屏幕上那个沉默的钟离剪影,感受着掌心那诡异的“磐石”触感。就在这时,

床的方向,传来一声极轻的、仿佛叹息般的吐息。我猛地转头。只见靠在床头的“奶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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