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亲手关掉了母亲的生命维持系统,看着她在我面前停止呼吸。不是氧气管,
是那张救命的银行卡,我爹给的。他以为我只是任性,却不知道我早就是一匹饿狼。现在,
母亲走了,我爹哭得像条狗,他终于知道,他这辈子最错的决定,就是把我生下来。
01我叫陈洛,一个被宠坏的富家女。至少在外人眼里是这样。可他们不知道,我爸陈国富,
那个在商场上呼风唤雨的男人,在我妈病重时,却只肯给一张额度有限的银行卡,
美其名曰“磨砺我的独立”。独立?我妈躺在ICU里,每一秒都是烧钱,那点钱够干什么?
我看着卡里的余额,再看看病床上插满管子的母亲,心底的火苗越烧越旺。“洛洛,
你再跟爸爸说说,你妈妈的治疗费,爸爸不是给了你卡了吗?”电话那头,
我爸的声音带着一丝不耐烦,仿佛我妈的病只是他繁忙日程中的一个小插曲。我攥紧了手机,
指甲几乎要嵌进掌心。 “爸,那点钱连一个星期的药费都不够!你不是不知道,
妈现在是什么情况!”“怎么会不够?我给你的那张卡,里面有五百万!
”我爸的声音拔高了,带着质问。五百万?那是他给我买限量版包包的预算,
不是我妈的救命钱!我冷笑一声,眼泪却不争气地往下掉。“是啊,五百万,
可那是我上次生日你给我的零花钱,你什么时候说过那是妈的医疗费了?”电话那头沉默了,
我甚至能听到他烦躁地揉了揉眉心的声音。半晌,他才再次开口,语气里透着一股敷衍。
“行了行了,你先用着,不够再跟我说。我这边有个重要会议,先挂了。
”“嘟——”电话被挂断了。我看着黑掉的手机屏幕,心头一片冰凉。这就是我的父亲,
一个把生意看得比亲人还重要的男人。他总说爱我妈,可关键时刻,却总能找到推脱的理由。
我妈还在等救命钱,而我爸,却在开他的“重要会议”。我妈,李婉,
曾经是陈国富的贤内助,如今却因一场突如其来的重病,躺在病床上,
全靠各种医疗设备维持生命。医生说,如果能及时用上最新的进口药,还有一线生机。
可那药,一针就是天价。我爸给的那点钱,简直是杯水车薪。我站在ICU病房外,
透过玻璃看着憔悴的母亲,她的呼吸微弱而急促,每一声都像是在敲打我的心。
我突然感到一阵窒息,不是因为悲伤,而是因为愤怒。我妈生病以来,
我爸去看望的次数屈指可数,每次都匆匆忙忙,甚至连我妈的手都没握过。他总是说忙,
可我却不止一次在朋友圈里看到他和小三、小四们在高级餐厅、度假海岛上晒幸福的照片。
那些女人,年轻、漂亮,穿着我妈以前最喜欢的奢侈品牌,戴着我妈以前梦寐以求的珠宝。
我妈还在病床上挣扎,他却在外逍遥快活。这算什么?我回到病房,
看着那些精密却冰冷的仪器,它们维持着我妈的生命,也同时在消耗着我所剩无几的耐心。
我妈的眼睛微微睁开了一条缝,吃力地看向我。她想说什么,却发不出声音,
只能用眼神传递着虚弱的爱意。那一刻,我心如刀绞,却也更加坚定了一个念头。
我不能再等我爸了。他靠不住。我必须做点什么。02我妈的眼神里带着一丝不安,
她似乎察觉到了什么。我挤出一个笑容,握住她冰凉的手,轻声说:“妈,你放心,
我不会让你有事的。”这句话,与其说是安慰她,不如说是安慰我自己。因为我知道,
接下来我要做的事情,可能会让所有人都震惊。我走出ICU,拨通了我爸秘书的电话。
“王秘书,请问我爸现在在哪里?”我的声音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陈小姐,
陈总他……他在开会。”王秘书的声音有些迟疑。“我知道他在开会。”我冷笑一声,
“我问的是,他在哪家酒店开会?是帝豪酒店的总统套房,还是丽思卡尔顿的顶楼?
”王秘书彻底沉默了。我不用看,也知道她现在肯定脸色发白。“陈小姐,您这是什么意思?
”她的声音有些发抖。“没什么意思。”我语气更冷,“我只是想知道,我妈的命,
在他眼里到底值多少钱。”我挂断电话,直接打车去了帝豪酒店。我爸经常在那里“开会”,
我再清楚不过。一路上,我脑子里盘旋的都是我妈苍白的脸,以及我爸那些虚伪的谎言。
我突然觉得,我妈之所以会病得这么重,或许就是被我爸活活气出来的。到了酒店,
我径直走向总统套房。门外没有保镖,只有两个穿着暴露的女人在窃窃私语。她们看到我,
先是一愣,随即露出不屑的眼神。“哟,这不是陈家大小姐吗?怎么,也来找陈总啊?
”其中一个女人阴阳怪气地说。我没理她们,抬手就敲响了房门。敲门声很重,
带着我满腔的怒火。门很快开了,开门的是我爸。他穿着浴袍,头发凌乱,看到我时,
脸上的表情瞬间凝固了,活像见了鬼。“洛洛?你…你怎么来了?”他结结巴巴地问。
我冷冷地看着他,目光越过他,看到了房间里衣衫不整的另外两个女人,
以及桌上摆满的红酒和高档餐点。这一切,都像一把刀子,狠狠地扎在我心上。“我来,
是想问问你,妈的医药费,你打算什么时候给?”我一字一句,声音不大,
却像一把锋利的刀,直插我爸的心脏。我爸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
他回头瞪了一眼那两个女人,示意她们赶紧离开。那两个女人也识趣地溜走了,
临走时还给我投来一个幸灾乐祸的眼神。“洛洛,你听爸解释,
不是你想的那样……”我爸试图抓住我的手,被我甩开了。“不是我想的那样?那是哪样?
你告诉我,我妈在病床上等死,你却在这里跟别的女人逍遥快活,这就是你对我妈的爱?
”我的声音带着哭腔,却又充满了不甘和愤怒。我爸的脸涨成了猪肝色,他想反驳,
却又无从反驳。他知道,我说的都是事实。“你到底想怎么样?”他最终泄了气,
语气里带着一丝疲惫。“我想怎么样?”我笑了,眼泪却止不住地往下流。“我想让你知道,
你亲手放弃的,到底是什么!”我掏出手机,打开了银行卡的余额界面。上面的数字,
少得可怜。“这就是你给妈的救命钱。”我把手机屏幕怼到他眼前,“你看看,这些钱,
够买几针进口药?够维持妈几天生命?”我爸看着手机屏幕,脸色白得像纸一样。
他张了张嘴,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他终于意识到,我不是来跟他闹的,我是来跟他算账的。
03我爸看着手机屏幕,额头上冷汗直冒。他想辩解,可那惨淡的余额,
却像一个无声的耳光,狠狠地扇在他脸上。“洛洛,你听我说,
爸最近公司资金周转有些困难……”他试图用老一套的借口搪塞我。我打断了他,
声音冰冷得不带一丝感情:“资金困难?困难到能在总统套房里开派对,却没钱给我妈买药?
”我爸的脸色一阵红一阵白,他知道这些话根本骗不了我。他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情绪。
“洛洛,别闹了。你妈的病,医生都说希望不大……我们,也得接受现实。
”他语气里带着一丝无奈,却更像是一种推卸责任的借口。“接受现实?
”我猛地抬高了声音,眼眶通红,“所以你的现实就是,眼睁睁看着我妈去死,
然后你就可以名正言顺地娶那些小三小四进门,瓜分我妈的遗产,是吗?
”我爸被我这番话彻底激怒了。他猛地站起身,指着我,气得浑身发抖。“你!
你这个不孝女!你怎么能这么说你爸!我陈国富这辈子,最对不起的就是你妈,
我怎么可能……”“你不可能?你现在做的,不就是最好的证明吗?”我冷笑着打断他,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早就和那个叫什么周晓雅的女人勾搭上了,
甚至连她怀孕的消息都瞒不住了,是吧?”此话一出,我爸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他瞳孔猛缩,显然没想到我会知道这件事。他下意识地捂住了肚子,
仿佛那里真的藏着一个不可告人的秘密。“你…你胡说什么!”他声音都变了调,眼神闪烁,
不敢与我对视。“我胡说?”我从包里掏出一叠照片,狠狠地摔在他脸上。照片上,
是他和周晓雅亲密的合影,甚至还有一张是周晓雅挺着肚子,他小心翼翼扶着她的照片。
“这就是你所谓的‘资金困难’,这就是你所谓的‘最对不起我妈’!”我指着照片,
声音因为愤怒而颤抖,“你外面都有私生子了,还装什么深情!”我爸看着地上的照片,
整个人像被抽走了骨头一样,瘫坐在沙发上。他捂着脸,身体微微颤抖。“洛洛,
你听爸解释……这都是误会……”他的声音带着一丝绝望。“误会?”我冷笑一声,
“我妈的命,在你眼里就是可以随意‘误会’的吗?”我走到他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我告诉你,陈国富,从今天起,你再也不是我爸!”我一字一句地说,
“你既然能这么绝情,那我也能比你更绝情!”说完,我转身就走,
留下我爸一个人瘫坐在沙发上,眼神空洞,仿佛失去了所有力气。我不知道他会怎么想,
我也不在乎。我只知道,从这一刻起,我妈的命,我来管。至于他,
就让他去承受失去一切的痛苦吧。04我冲出酒店,脑子里一片混乱。我爸那张苍白的脸,
他捂着肚子的动作,以及周晓雅怀孕的照片,像走马灯一样在我眼前闪过。
愤怒、绝望、心痛,各种情绪交织在一起,几乎要将我撕裂。我从来没有想过,
我的家庭会变成这样。我漫无目的地走在街上,直到手机铃声把我拉回现实。是医院打来的,
说我妈的情况突然恶化,让我赶紧过去。我的心猛地一沉,所有的愤怒和委屈都被恐惧取代。
我妈!她不能有事!我以最快的速度赶到医院,ICU病房外,医生和护士进进出出,
气氛异常紧张。“医生,我妈怎么样了?”我抓住一个护士的手,焦急地问。护士摇摇头,
语气沉重。“陈小姐,病人情况很不乐观。她的心跳和呼吸都非常微弱,
随时可能……”“不!不可能!”我猛地打断她,眼泪夺眶而出。我妈不能死!
我还没来得及救她!我透过玻璃,看到我妈的身体微微颤抖着,仪器上的数值也越来越低。
她的生命,正在一点点地流逝。我感觉自己的心脏也跟着她的心跳,一下一下地衰弱下去。
“医生,有没有什么办法?求求你们,救救我妈!”我几乎是跪在了地上,苦苦哀求。
医生叹了口气,无奈地说:“陈小姐,我们已经尽力了。现在唯一的办法,
就是看她能不能撑过去,或者……用上那种进口药。”进口药!又是进口药!
我脑子里嗡的一声,瞬间想起了我爸那张所谓的“磨砺独立”的银行卡,
以及他那张充满谎言的脸。我妈的生命,此刻正悬在一线之间。而我爸,
却还在跟他的小三逍遥快活。我突然感到一阵强烈的冲动,我要让他后悔!我要让他知道,
他到底失去了什么!我冲进病房,护士想拦我,却被我甩开了。我妈的眼睛微微睁开,
看到我时,她的眼神里充满了不舍和担忧。“妈……”我握住她的手,她的手冰凉,
没有一丝温度。我看着那些维持她生命的仪器,它们发出规律的“滴滴”声,像是在倒计时。
我的目光落在氧气机的开关上,一个疯狂的念头在我脑海中闪现。我拔掉氧气管,
不是因为恨我妈,而是因为恨我爸!我要让他亲眼看到,他的冷漠和无情,
是如何一点点杀死他最爱的女人!我的手颤抖着,伸向了氧气机的开关。
我妈的眼神里充满了惊恐,她似乎明白了我的意图,想要阻止我,却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
“对不起,妈……”我泪流满面,声音沙哑,“我会让你解脱的,也会让那个男人,
付出代价。”我毫不犹豫地按下了开关。“滴——”一声长长的警报声响起,
仪器上的数值瞬间归零。我妈的身体猛地抽搐了一下,然后,彻底平静下来。我妈走了。
死在了我手里。05刺耳的警报声瞬间充满了整个ICU病房,医护人员像蜂拥而至的蜜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