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美艳邻居,养了只吃人的哈基米

我的美艳邻居,养了只吃人的哈基米

作者: 天天睡到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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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天睡到饱”的倾心著步飞烟王冶是小说中的主内容概括:《我的美艳邻养了只吃人的哈基米》的男女主角是王冶,步飞这是一本脑洞,沙雕搞笑,爽文,逆袭,推理小由新锐作家“天天睡到饱”创情节精彩绝本站无弹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64191章更新日期为2025-10-11 05:34:40。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我的美艳邻养了只吃人的哈基米

2025-10-11 08:59:36

我的美艳邻居,养了只吃人的哈基米。我叫许栖安。对,就是你想到的那个许栖安。

不知道走了什么霉运,我来到这个完全陌生的世界,成了个朝九晚五的普通上班族。

本以为日子就会这么平淡下去,直到隔壁搬来一个女人。她叫步飞烟。没错,

也是你想到的那个步飞烟。在这个世界里,她是个温柔、漂亮的单身女人,

还养了一只美得不像话的布偶猫。一切看起来都很正常。直到我发现,我们这栋楼里的宠物,

开始一只接一只地神秘失踪。而步飞烟看我的眼神,也越来越奇怪。那眼神,

不像在看一个邻居,更像在看……一份储备粮。1我叫许栖安。对,

就是你想到的那个许栖安。不知道怎么回事,一觉醒来,我就到了这个鬼地方。

一身的本事全没了,成了个每天挤地铁、打卡上班的社畜。租了个三十平米的单身公寓,

日子过得跟白开水一样。本以为这辈子就这么完了,直到隔壁搬来个新邻居。

那天我下班回家,刚出电梯,就看见隔壁的门开着。一个女人正弯着腰,

费劲地往屋里拖一个大纸箱。她穿着一条简单的米色家居裤,一件白色的宽松T恤,

头发松松地挽在脑后。“需要帮忙吗?”我顺口问了一句。她直起身,回头看我。

就是这一眼,我心里咯噔一下。这女人长得……很对我的胃口。不是那种惊天动地的好看,

但就是让人觉得舒服。干净,温和。“啊,谢谢,我自己可以的。”她笑了笑,

脸颊边有两个浅浅的梨涡。“没事,邻居嘛。”我走过去,很自然地接过箱子,“哟,

还挺沉,装的什么?”“一些书,还有……猫粮。”她说着,让开了进门的位置。

我把箱子搬进去,顺势往屋里瞟了一眼。她的家收拾得很干净,几乎没什么家具,

显得很空旷。一只通体雪白、眼珠子像蓝宝石一样的布偶猫,正安安静静地蹲在窗台上,

一动不动地看着我们。那猫漂亮得有点假,像个精致的摆件。“你叫什么名字?我叫许栖安,

住隔壁。”我放下箱子,拍了拍手。“我叫步飞烟。”她轻声说。我愣了一下。步飞烟?

这个名字……也太巧了。不过在这个世界,什么事都有可能发生。“好名字。”我点点头,

没多问。“要进来喝杯水吗?”她客气地问。“不了,还得回去做饭。”我摆摆手,准备走。

就在我转身的时候,那只蹲在窗台上的猫,忽然扭过头,用那双纯蓝色的眼睛,

直勾勾地看着我。那眼神,怎么说呢,不像猫,特别……深。看得我后背有点发毛。

“你的猫……叫什么?”我忍不住问。“它叫‘年糕’。”步飞烟走过去,

轻轻抚摸着猫的后背。那猫很顺从地蹭了蹭她的手,但眼睛,还是一眨不眨地盯着我。

我没再说什么,退出了房间,顺手帮她带上了门。回到自己家,我从冰箱里拿出昨天的剩菜,

放进微波炉。等待的时间里,我靠在厨房门口,总觉得心里有点不踏实。是那只猫。一只猫,

怎么会有那种眼神?“叮”的一声,微波炉好了。我拉开门,热气扑面而来。算了,不想了。

在这个操蛋的世界,能活下去就不错了,哪有功夫想这些乱七八糟的。接下来的几天,

生活很平静。我每天按时上下班,偶尔在楼道里碰到步飞烟,会点头打个招呼。

她总是笑得很温柔,问我工作累不累,吃饭了没有。她人很好,很正常,

完全看不出任何问题。如果不是我们楼的业主群里,开始有人说自己家的宠物丢了的话。

最开始是12楼的一只泰迪,后来是9楼的英短,再后来,是15楼养的一只鹦鹉。

大家都在群里焦急地发寻宠启事,监控也查了,什么都没拍到。那些小动物,

就像凭空蒸发了一样。我看着手机屏幕,下意识地想到了隔壁那只叫“年糕”的布偶猫。

摇了摇头,觉得自己想多了。一只养在屋里的宠物猫,能干什么?那天晚上,

我加班到很晚才回来。楼道里的声控灯坏了,黑漆漆的一片。我摸索着掏出钥匙,正要开门,

忽然听到隔壁传来一阵奇怪的声音。很轻微,像是……骨头被嚼碎的声音。咔嚓,咔嚓。

我浑身的汗毛一下子就竖起来了。我贴在门上,屏住呼吸仔细听。那声音持续了大概半分钟,

然后停了。紧接着,我听到了步飞烟的声音,带着一丝说不出的宠溺和……满足。“乖,

吃饱了?”我的心跳得飞快。她是在跟谁说话?那只猫?猫吃东西,会发出嚼骨头的声音吗?

我不敢再听下去,飞快地打开自己的门,闪身进去,反锁。靠在门板上,我大口喘着气。

外面的楼道里,死一般地寂静。这一夜,我没睡好。第二天一早,我顶着两个黑眼圈去上班,

在电梯里又碰到了步飛煙。她今天穿了一条淡紫色的连衣裙,看起来气色很好。“许先生,

早啊。”她主动跟我打招呼,笑容还是那么甜。“早。”我勉强挤出一个笑。

“你看起来很累的样子,没睡好吗?”她关心地问。我看着她的脸,那张温柔无害的脸。

昨晚那诡异的声音,真的是我听错了?“可能……最近工作压力有点大。

”我随便找了个借口。“要多注意身体呀。”她说着,电梯门开了。她对我挥了挥手,

“我先走了,拜。”我看着她的背影,心里那种不安的感觉,越来越强烈。2周末,

我赖在家里没出门。一方面是想补觉,另一方面,我有点不想在楼道里碰到步飞烟。

下午的时候,门铃响了。我从猫眼里一看,居然是她。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打开了门。

“许先生,不好意思打扰你。”步飞烟站在门口,手里端着一盘刚出炉的曲奇饼干,

“我烤多了,想请你尝尝。”饼干的香气飘进屋里,很诱人。她今天穿着居家的衣服,

脸上带着歉意的微笑。我找不到任何拒绝的理由。“太客气了,快请进。”我让开身子。

她走进屋,把饼干放在我的茶几上。我注意到,她家的那只猫“年糕”,没有跟过来。

“你的猫呢?”我状似无意地问。“哦,它在睡觉呢,懒得很。”步飞烟笑了笑,

很自然地回答。我给她倒了杯水,两个人坐在沙发上,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

她问我的工作,问我的家乡,表现得就像一个对邻居充满好奇心的普通女人。

可我心里总有个疙瘩。聊着聊着,我看到她的T恤肩膀上,好像粘了根什么东西。

不是白色的猫毛,而是……一根棕色的,有点粗硬的毛发。那根毛,看起来很眼熟。

我脑子里“嗡”的一下,想起来了。12楼那家丢的泰迪,就是棕色的。

我的心瞬间沉了下去。“你肩膀上……”我指了指。步飞烟愣了一下,顺着我的指尖看过去,

然后伸手把那根毛拈了下来。她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只是随手把毛扔进了旁边的垃圾桶。

“可能是出门的时候在哪里沾到的吧。”她轻描淡写地说。我死死盯着那个垃圾桶。

我该不该现在就冲过去把它翻出来?不,不行,那样会打草惊蛇。“你喜欢小动物吗?

”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换了个话题。“喜欢啊。”步飞烟的眼睛亮了一下,

“小动物多可爱。”“那你除了‘年糕’,还想养点别的吗?比如狗?”我试探着问。

她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但很快就恢复了正常。“狗太闹腾了,我还是喜欢安静一点的。

”接下来,气氛变得有点尴尬。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她似乎也察觉到了我的异样,

坐了一会儿就起身告辞了。送走她之后,我立刻冲到垃圾桶边,把那根棕色的毛翻了出来。

我把它放在白色的纸巾上,仔细观察。没错,这就是狗毛。而且是泰迪那种卷卷的毛。冷汗,

顺着我的额头流了下来。一个只养白猫的女人家里,为什么会沾上棕色泰迪的毛?

联想到最近楼里失踪的宠物和昨晚听到的诡异声音,一个可怕的猜测在我心里慢慢成形。不,

不可能。步飞烟那么一个看起来柔柔弱弱的女人,怎么可能……还有那只猫。我走到窗边,

看向隔壁的窗户。窗帘拉着,什么都看不到。不行,我必须得搞清楚。

我开始在网上搜索关于猫的信息。猫的食谱,猫的习性,

猫会不会吃掉比自己体型还大的动物。搜索结果告诉我,家猫通常不会。但我总觉得,

她养的那只“年糕”,不是普通的家猫。晚上,我点了外卖,一边吃一边刷着业主群。果然,

12楼的泰迪主人还在发消息,说已经报警了,但是警察也查不到线索。我放下筷子,

一点胃口都没有。我必须得想办法,进她家看一看。机会很快就来了。第二天是周一,

早上出门的时候,我又碰到了步飞烟。她正锁门,看到我,又露出了那种招牌式的温柔笑容。

“许先生,这么巧。”“是啊。”我点点头,眼睛却不受控制地往她门缝里瞟。就在这时,

我看到她用来锁门的钥匙上,挂着一个很特别的钥匙扣,是一个小小的银色铃铛。

我心里一动,一个计划涌上心头。“步小姐,”我叫住她,“我……我家的下水道好像堵了,

你知道物业的电话吗?”“啊?堵了?”她果然停下脚步,关心起来,“我手机里有存,

我找给你。”她低头翻手机,我趁机靠近她,假装看她的屏幕,身体“不小心”撞了她一下。

“啊,不好意思。”我立刻道歉。“没事没事。”她完全没在意。我心里却在狂跳。

就在刚才那一下,我用早就准备好的,藏在袖子里的一小块强力磁铁,

吸走了她钥匙串上的那个小铃铛。得手了。这个铃铛,是我计划的第一步。

3我拿着那个小铃铛,一整天都心神不宁。下班后,我没有直接回家,而是去楼下的五金店,

买了一套开锁工具。我以前……对这个略有研究。回到家,我把耳朵贴在墙上,

听着隔壁的动静。步飞烟应该在家,我听到了轻微的走动声和电视的声音。我需要等。

等她出门。机会在晚上八点左右来了。我听到隔壁的门响,从猫眼里看出去,

步飞烟换了身衣服,背着包,好像要出门。她前脚刚进电梯,我后脚就溜了出去。

站在她家门口,我的心脏怦怦直跳。我深吸一口气,拿出准备好的工具。

这种老式小区的门锁,对我来说不算太难。几分钟后,门“咔哒”一声,开了。我闪身进去,

立刻关上门。屋里很暗,只有窗外透进来的月光。一股淡淡的香味传来,

是步飞烟身上的味道。但我没心情欣赏,我的目标很明确。那只猫,年糕,正蹲在沙发上,

一双蓝眼睛在黑暗中幽幽地发光,静静地看着我这个不速之客。我没有理它,径直走向厨房。

我的直觉告诉我,秘密藏在冰箱里。拉开冰箱门,冷白色的灯光亮起。里面很简单,

放着一些蔬菜,牛奶,鸡蛋。看起来就是一个单身女人的普通冰箱。我皱了皱眉,

难道我猜错了?我不死心,拉开了下面的冷冻层。一股寒气夹杂着浓烈的血腥味,扑面而来。

冷冻层里,放着几个黑色的塑料袋,鼓鼓囊囊的。我伸手拿出一个,袋子很沉,

表面结着冰霜,摸起来硬邦邦的。我解开袋子。看清里面东西的瞬间,我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差点吐出来。袋子里装的,不是什么猪肉牛肉,而是一块块被肢解的……动物残骸。有皮毛,

有骨头,甚至还有一个小小的、挂着铃铛的项圈。那是9楼那只英短的项圈,我见过照片。

我脑子嗡的一声,一片空白。真的是她。我强忍着恶心,又打开了另一个袋子。

里面是同样的东西,还混着一些彩色的羽毛。是15楼那只鹦鹉。我的手开始发抖。

这个看起来温柔无害的女人,竟然……就在这时,我听到客厅里的那只猫,

发出了一声极其轻微的叫声。那叫声不像猫,更像是一种……警告。我猛地回头,

看到年糕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弓着背,全身的白毛都炸开了。它那双蓝色的眼睛,

死死地盯着门口的方向。不好!步飞烟回来了!我立刻把东西塞回冰箱,关上门。可地砖上,

已经滴落了几滴融化的血水。我来不及擦,飞快地冲出厨房。我必须在她进门前离开!

可已经晚了。我听到了钥匙插进锁孔的声音。完了。我环顾四周,屋里空空荡荡,

根本没有地方可以躲。唯一的选择,就是阳台。我一个箭步冲到阳台,拉开玻璃门,

闪身躲到了窗帘后面。几乎是同时,大门开了。步飞烟走了进来。我躲在窗帘后面,

心脏快要跳出嗓子眼。我能闻到她身上传来的淡淡香水味。她好像没有立刻发现异常。

我听到她换鞋的声音,然后是放包的声音。“年糕,我回来了。”她轻声说。

我从窗帘的缝隙里,紧张地往外看。只见那只叫年糕的猫,从沙发上跳下来,

走到步飞烟脚边,用头蹭了蹭她。然后,它抬起头,冲着厨房的方向,轻轻地叫了一声。

步飞烟的动作停住了。她顺着猫的视线,看向厨房。然后,她的目光,

落在了地砖上那几滴已经变成暗红色的血迹上。她的脸色,瞬间变了。

那种温柔的、带着笑意的表情,从她脸上褪去。取而代之的,

是一种冰冷的、毫无感情的审视。她慢慢地,一步一步地走向厨房。我屏住呼吸,

手心里全是汗。她没有开灯,只是借着月光,打量着厨房。然后,她走到了冰箱前,停下。

我看到她伸出手,似乎想要拉开冰箱门。但她没有。她忽然转过身,目光精准地,

射向我躲藏的阳台窗帘。那一刻,我知道,我暴露了。4空气仿佛凝固了。我躲在窗帘后面,

一动也不敢动。我知道她发现我了。我们之间,只隔着一层薄薄的窗帘和一扇玻璃门。

她没有说话,就那么静静地站着,看着我这个方向。客厅里的那只猫,“年糕”,也弓着背,

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威胁声,蓝色的眼睛在黑暗中像两团鬼火。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怎么办?冲出去?我打得过她吗?或者说,

我打得过那只诡异的猫吗?就在我脑子里飞快盘算的时候,步飞烟忽然动了。

她慢慢地转过身,背对着我,走到了客厅的开关旁。“啪嗒。”灯亮了。

突如其来的光明让我下意识地眯起了眼睛。“出来吧。”她的声音传来,很平静,

听不出任何情绪。我知道再躲下去没有意义了。我深吸一口气,推开玻璃门,

从窗帘后面走了出来。步飞烟正坐在沙发上,年糕蹲在她的脚边,舔着自己的爪子。

她看着我,脸上又恢复了那种温柔的表情,仿佛刚才那个眼神冰冷的女人只是我的错觉。

“许先生,私闯民宅可不是好习惯哦。”她轻声说,像是在跟一个不懂事的孩子说话。

“你冰箱里的东西……”我开口,声音有点干涩。“哦,那个啊。”她点点头,

一点也不意外,“被你看到了啊。”她承认了。她就这么轻描淡写地承认了。

“你到底是什么人?那些……都是你干的?”我握紧了拳头。“我?”她歪了歪头,

露出一个无辜的表情,“我只是一个普通的女人,和我的宠物住在一起。倒是许先生你,

你又是什么人呢?”她的目光在我身上扫过,带着一丝探究。“我只是个普通人。”“是吗?

”她笑了,笑得很好看,“可我总觉得,你和别人不太一样。”“别扯开话题!那些宠物,

是不是被你的猫……”“嘘。”她忽然把一根手指放在唇边,做了个噤声的动作,

“不要把什么事都推给年糕,它会不高兴的。”她脚边的年糕抬起头,冲我“喵”了一声。

那声音又轻又软,听起来就是一只普通的猫。但我知道,它不是。“你就不怕我报警吗?

”我威胁道。“报警?”步飞烟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咯咯地笑了起来,“你去啊。

你告诉警察,说我的猫吃了邻居的宠物?你猜他们是会相信一个有正当工作的单身女性,

还是会相信一个半夜撬锁、私闯民宅的变态?”我的心一沉。她说的没错。我没有任何证据。

冰箱里的东西,她完全可以解释成在网上买的特殊肉类。而我,撬锁进她家是事实。

我被她将了一军。“你到底想怎么样?”我问。“我不想怎么样啊。”她站起身,

慢慢向我走来,“我只是想和我的年糕,安安静静地生活而已。是你,一直在打扰我们。

”她走到我面前,停下。我们离得很近,我能闻到她身上好闻的香味,但此刻,

这香味只让我觉得毛骨悚然。她忽然伸出手,轻轻地在我胸口点了一下。“许先生,

”她凑到我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你身上……有让它很兴奋的味道。

”她说的“它”,指的是年糕。我僵住了。“所以,为了你自己好,也为了我好,

就当今晚什么都没发生过,好吗?”她的声音又轻又柔,像情人的呢喃,却带着刺骨的寒意。

说完,她退后一步,对我做了个“请”的手势,示意我离开。我看着她,

又看了看她脚边那只虎视眈眈的猫。我知道,我现在没有任何胜算。我一言不发,

转身走出了她的家。回到自己的公寓,我立刻反锁了门,背靠着门板滑坐在地上。直到现在,

我的心脏还在狂跳。步飞烟,或者说,她养的那只猫,绝对不是普通人或者普通的动物。

它们是怪物。而我,发现了它们的秘密。按照常理,它们应该会杀我灭口。但她没有。

她放我回来了。为什么?是因为她说的,我身上有让那只猫“兴奋”的味道?

这又是什么意思?我站起来,走到镜子前,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男人。

除了灵魂来自另一个世界,我和这个世界的人没有任何区别。

难道……问题就出在我的灵魂上?我不敢再想下去。现在的问题是,我该怎么办?搬家?

不行,我敢肯定,只要我一有动作,她立刻就会知道。而且,我跑得掉吗?报警?

就像她说的,没人会信我。我感觉自己就像掉进了一张无形的网里,而步飞烟和她的猫,

就是网中央的蜘蛛。我,成了猎物。5接下来的几天,我过得提心吊胆。

步飞烟好像真的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在楼道里碰到我,还是会笑着打招呼,

温柔得像个邻家姐姐。但越是这样,我心里越是发毛。我开始失眠,

总觉得门外有东西在窥探。我甚至用柜子把门堵了起来。我必须自救。我开始疯狂地查资料,

查各种民间传说,神话故事,希望能找到关于“食人猫”或者类似怪物的记载。

但信息太杂了,根本找不到有用的线索。这天下午,我正在公司上班,

忽然觉得手臂上一阵奇痒。我撩起袖子一看,愣住了。手臂上,有三道平行的红色抓痕。

已经结痂了,但周围的皮肤却有些红肿。这是什么时候留下的?我仔细回想,

脑子里闪过一个画面。那天晚上,我从步飞烟家逃出来之前,那只叫年糕的猫,

好像是朝我扑了一下。当时情况太紧张,我没在意,现在想来,应该就是那时候被它抓的。

我当时穿的是长袖,居然还是被抓伤了。奇痒无比的感觉从伤口传来。我忍不住伸手去挠,

结果越挠越痒,皮肤都被我抓破了。不行,得去医院看看。我跟主管请了个假,

去了最近的社区医院。医生是个戴着眼镜的中年男人,他看了看我的伤口,皱起了眉。

“被什么抓的?”“猫。”“打狂犬疫苗了没?”“还没。”“得赶紧打。

你这伤口有点不对劲,像是发炎了,但又不太像。”医生一边说,一边用棉签沾了点碘伏,

给我清理伤口。碘伏碰到伤口的瞬间,一股钻心的刺痛传来。我疼得“嘶”了一声。

但奇怪的是,刺痛过后,那种奇痒的感觉居然减轻了不少。“我给你开点消炎药,

回去按时吃。疫苗必须打,知道吗?”医生叮嘱道。我点点头,拿着药方去缴费,

然后去注射室打了第一针疫苗。从医院出来,天已经快黑了。手臂上的抓痕还是又痒又痛,

但比之前好了一些。回到家,我疲惫地把自己扔在沙发上。看着手臂上的伤,

我心里那种不安感又涌了上来。一只猫的抓伤,真的会这么奇怪吗?我忽然想到了什么,

拿出手机,打开手电筒,凑近了仔细观察那三道抓痕。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我发现,

在结痂的血痕下面,我的皮肤里,好像有什么东西。一些比头发丝还细的,黑色的线状物,

深深地扎在我的肉里。这是什么鬼东西?我立刻找来一根针,用打火机烧了烧消毒,

然后对着其中一条黑线,小心翼翼地挑了下去。很痛,但我顾不上了。挑了好一会儿,

我终于把那根黑线的一头给挑了出来。我用镊子夹住它,慢慢地往外拉。那东西很有韧性,

拉出来的时候,我感觉像是从肉里拔出了一根小小的树根。等我把它完全拉出来,

放在灯光下看清楚时,我整个人都呆住了。那根本不是什么线。它像一根极其微小的,

黑色的……植物根须。而且,被我拉出来之后,它竟然还在微微地蠕动。

我吓得一把将它扔在地上,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这他妈到底是什么玩意儿?!

它在我的身体里!是从那只猫的爪子里带到我身体里的!我疯了一样,拿起针,

开始挑手臂上剩下的那些黑线。每挑出来一根,都像是在对我进行一场酷刑。

等我把所有能看到的黑线都清理干净,我的手臂已经血肉模糊。我瘫坐在地上,

大口地喘着气。看着地上那些还在蠕动的黑色根须,我忽然明白了。步飞烟为什么放我回来。

她不是大发慈悲,她是在我身上……“种”下了东西。这东西会怎么样?在我身体里生长?

然后把我……吃掉?恐惧像一只冰冷的手,扼住了我的心脏。不行,我不能坐以待毙。

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既然这东西是“活”的,那肯定有办法对付它。我想起了在医院,

医生用碘伏给我消毒的时候,那种奇痒的感觉减轻了。碘伏!我立刻冲进卫生间,

翻箱倒柜地找。还好,之前受了点小伤,家里备了一瓶。我拧开瓶盖,咬着牙,

把整瓶碘伏都倒在了我那条血肉模糊的手臂上。剧烈的疼痛让我眼前一黑,差点晕过去。

我死死地咬着毛巾,全身都在发抖。疼痛过后,是一阵灼烧感。我低头看去,

只见伤口上冒起了一缕缕黑色的细烟,还伴随着一股焦臭味。那些我没清理干净的,

更细小的黑色根须,在碘伏的刺激下,从我的皮肤里钻了出来,扭曲,然后化为灰烬。

真的有用!我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看来,这种诡异的东西,害怕碘。可是,

我身体里还有没有这东西?它会不会已经扩散到其他地方了?我不敢想。我能做的,

就是每天用碘伏清洗伤口,希望这东西能被彻底清除。而另一边,我也必须想办法,

对付步飞烟和她的猫。我不能再被动下去了。这一次,我要主动出击。6我需要一个帮手。

一个人单枪匹马去对付一个可能是妖怪的女人和她那只诡异的猫,纯属找死。可我能找谁?

警察?他们不会信。朋友?我不想把他们牵扯进来。就在我一筹莫展的时候,

我想到了一个人。住我楼下的那个家伙,王冶。王冶是个自由职业者,

具体干什么的没人知道。他总是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旧道袍,踩着一双人字拖,

看起来懒懒散散,一副没睡醒的样子。我们这栋楼的人都觉得他是个骗子,

或者是个行为艺术家。但我有一次无意中撞见过一件事,让我觉得他可能没那么简单。

那天半夜我被噩梦惊醒,去阳台抽烟,正好看见王冶在楼下的小花园里。他不是在散步,

而是在……画符。他用手指在空中比划着,一道道淡金色的光芒在他指尖流转,

然后没入地下。虽然只是一瞬间,但我看得清清楚楚。这个世界,既然有步飞烟那样的怪物,

那有王冶这样的奇人,似乎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死马当活马医吧。我下楼,

敲响了王冶家的门。过了好一会儿,门才开了一条缝。王冶探出个脑袋,睡眼惺忪地看着我。

“谁啊?大清早的……哦,是你啊,楼上的。”“我能进去跟你聊聊吗?”我开门见山。

他上下打量了我一番,似乎是看出了我状态不对,皱了皱眉,还是把门打开了。“进来吧。

”他家跟我预想的完全不一样。没有香炉,没有八卦镜,就是个普通年轻人的家,

甚至还有点乱。沙发上堆着衣服,茶几上放着吃剩的外卖盒子和游戏机手柄。“喝什么?

白开水,管够。”他打着哈欠,走向厨房。“不用了。”我直接说,“我找你,

是想请你帮个忙。我知道你不是普通人。”王冶倒水的动作顿了一下。他转过身,

靠在厨房门框上,眼神一下子变得锐利起来。那种懒散的气质消失了,

取而代住的是一种审视和警惕。“哦?你说说看,我怎么不普通了?

”“我见过你在楼下画符。”他沉默了。过了一会儿,他端着一杯水走过来,递给我。

“说吧,什么事。”我没接水,而是撩起了我的袖子,

把我那条এখনো没有完全愈合的手臂给他看。“我被一个东西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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