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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秋节,我老公陈建军说要带我回乡下,给他早逝的“白月光”上坟。我没多想,

毕竟他每年都去。可到了地方,我人傻了。荒草丛生的山坡上,一座崭新的墓碑,

上面是我笑意盈盈的黑白照片。碑上刻着:爱妻姜禾之墓。立碑人,夫,陈建军。

我躲在树后,浑身冰凉。看见陈建军牵着一个女人的手,温柔地跪在我的“坟”前。

那个女人,是镇上卫生院新来的护士,徐茉莉。“禾禾,这是茉莉,

”陈建军抚摸着我的照片,声音是我从未听过的深情,“你不是一直遗憾我们没有孩子吗?

茉莉怀了,是个男孩。”徐茉莉挺着肚子,羞涩地依偎在他怀里。“建军哥,

姜禾姐在天有灵,会祝福我们的吧?”陈建军亲吻她的额头,“傻瓜,她当然会。

我对着她的墓碑发誓,从今以后,我只爱你一个人。茉莉,嫁给我好吗?

”他从兜里掏出一个红丝绒盒子,单膝跪地。“婚期我都想好了,就定在下个月十五,

人月两团圆。”下个月十五,也是中秋节。是我们的十周年结婚纪念日。我喉头一甜,

猛地咳出一口血,染红了脚下的野草。十年婚姻,原来是一场精心策划的谋杀。行啊。

既然他坟都给我修好了,那我这个中-秋,就死给他看。我擦掉嘴角的血,拿出手机,

拨通了律师的电话。“王律师,帮我拟一份讣告,广发亲友。”“葬礼时间,就定在中秋节。

”01“姜总,您确定吗?这可不是开玩笑的。”王律师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

带着一丝不易察 chiffres 的震惊。我靠在粗糙的树干上,

看着远处那对依偎在一起的狗男女,声音平静得像一潭死水。“我什么时候跟你开过玩笑?

”“讣告上就写,我,姜禾,因病不治,于今日身故。葬礼定于中秋节上午十点,

在城东玫瑰园举行。”“另外,帮我准备一份财产清算和一份离婚协议,越快越好。

”王律师在那头沉默了片刻,最终还是应了下来,“好的,姜总,我马上去办。”挂了电话,

我看着那座为我而立的墓碑,觉得无比讽刺。十年前,我也是个寡妇。

第一任丈夫是我的青梅竹马,我们一起开了个小小的建材厂。天有不测风云,

他在一次去矿场考察时,遇上了塌方,没能回来。夫家就他一根独苗,公婆受不住打击,

不出半年也相继去了。矿场赔了一大笔钱,加上厂子,我一个二十五岁的新寡,

手里攥着大半个镇子的人一辈子都挣不来的财富,成了无数人眼里的肥肉。那时候,

陈建军还是个刚毕业的穷学生,在我们厂里当技术员。他老实,能干,话不多,

但每次看我的眼神,都带着一种小心翼翼的爱慕和心疼。厂里出了次事故,硫酸桶泄漏,

所有人都往外跑,只有他,逆着人流冲进来,把我从刺鼻的浓烟里背了出去。

硫酸灼伤了他的后背,留下了大片丑陋的疤痕。我送他去医院,他躺在病床上,忍着剧痛,

却还在关心我有没有被吓到。他说:“姜禾姐,你别怕,以后我保护你。”我家里人,

包括我死去的丈夫的亲戚,都劝我招个上门女婿,或者干脆找个门当户对的,

帮我守住这份家业。可他们给我介绍的那些人,眼里只有算计和贪婪。只有陈建军,

他看我的眼神是干净的。我不顾所有人的反对,嫁给了他。我把厂子交给他打理,

用我手里所有的资金和人脉,帮他把小小的建材厂,一步步做成了全市闻名的“建禾集团”。

他从一个农村出来的穷小子,变成了别人口中年轻有为的陈总。所有人都说我眼光好,

陈建军也确实对我好。十年,他把我宠成了公主。家里的饭是他做,地是他拖,

我生理期疼得厉害,他能整晚不睡,用热毛巾给我敷肚子。每个纪念日,每个节日,

他都记得清清楚楚,礼物和惊喜从不缺席。我以为我找到了可以托付一生的良人。

我甚至准备在这次十周年纪念日,把集团剩下的所有股份,都转到他的名下,

作为我爱他的证明。可他,却在我不知道的时候,给我修好了坟。

还带着他的新欢和未出世的孩子,来祭拜我这个“亡妻”。真可笑。

我掏出随身携带的保温杯,拧开,里面是温热的枸杞水。我慢条斯理地喝了一口,

润了润发干的喉咙。远处的陈建军和徐茉莉已经祭拜完毕,他亲昵地搂着她的腰,

小心翼翼地护着她下山。那副珍视的模样,我从未在他脸上见过。原来,他不是不会爱,

只是不爱我。我看着他们的背影消失在山路尽头,才缓缓走出来,站到我的墓碑前。

照片上的我,笑得真傻。我伸出手,轻轻抚摸着冰冷的石碑,

就像在抚摸自己冰冷的十年青春。“陈建军,”我轻声说,“游戏该结束了。”我转身,

一步步走下山。夕阳把我的影子拉得很长,身后那座孤零零的坟,像一个巨大的笑话。

02回到家,天已经黑了。别墅里一片漆黑,陈建军还没回来。也好,

省得我看见他那张虚伪的脸,会忍不住吐出来。我打开灯,客厅里还保持着我离开时的样子,

茶几上放着我为他准备的十周年纪念日礼物——一份股权转让协议。我走过去,

拿起那份文件,毫不犹豫地将它撕得粉碎。纸屑纷纷扬扬,像一场迟来的雪,

埋葬了我愚蠢的十年。我给自己倒了杯红酒,坐在沙发上,静静地等待着。大概九点多,

门口传来了钥匙转动的声音。陈建军回来了。他一进门,就闻到了空气中的酒味,

眉头微微皱起。“禾禾,怎么喝酒了?你身体不好,医生不是不让你碰酒吗?”他走过来,

语气里带着惯常的宠溺和关心,伸手想拿走我的酒杯。我侧身躲开,冷冷地看着他。

“陈建军,你今天去哪了?”他愣了一下,眼神有些闪躲,但很快就恢复了自然。

“回了趟老家,村里有点事。你看我,跑了一天,累死了。”他一边说,一边脱下外套,

露出衬衫上沾着的一点泥土。演得真像。如果不是我亲眼所见,我恐怕又要心疼他了。

“是吗?”我晃了晃杯中的红酒,猩红的液体在灯光下摇曳,“我还以为,

你是去给我上坟了呢?”“哐当”一声。他手里的车钥匙掉在了地上。

陈建军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他难以置信地看着我,嘴唇哆嗦着,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你……禾禾,你……在胡说什么?”“胡说?”我笑了,

笑声在空旷的客厅里显得格外刺耳,“陈建军,山坡上那座坟,不是你给我修的吗?

‘爱妻姜禾之墓’,立碑人还是你,怎么,这么快就忘了?”他的身体晃了晃,

像是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气,扶着沙发才勉强站稳。“你……你都看到了?”“是啊,

都看到了。”我站起身,一步步朝他走去,“看到了你和徐茉莉,看到了她隆起的肚子,

还听到了你感人肺腑的求婚。”我每说一句,他的脸色就白一分。“你对着我的墓碑发誓,

说以后只爱她一个人。陈建军,你可真是个情种啊。”我走到他面前,扬起手,

用尽全身的力气,狠狠地给了他一巴掌。清脆的响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响亮。

陈建军被打得偏过头去,脸上瞬间浮起五道清晰的指痕。他没有还手,也没有说话,

只是捂着脸,眼神复杂地看着我。那眼神里,有震惊,有慌乱,

还有一丝……被拆穿后的恼羞成怒。“姜禾,你听我解释……”“解释?”我冷笑,

“解释你为什么给我修坟?还是解释你和徐茉莉的孩子是怎么来的?陈建军,

你当我是傻子吗?”“我和茉莉是真心相爱的!”他像是被我的话刺痛了,突然拔高了声音,

“我本来想找个合适的机会告诉你的!”“真心相爱?”我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

“真心相爱到给我修坟,咒我早死,好给你们腾位置?”“我没有咒你死!”他激动地反驳,

“那……那只是……”“只是什么?”我逼视着他,“只是一个仪式?还是你觉得,我死了,

你就能心安理得地继承我的一切,然后和你的真爱双宿双飞?”他的嘴唇动了动,

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因为,我猜对了。看着他无言以对的样子,我只觉得一阵恶心。

我不想再和他多说一句话。“陈建军,我们完了。”我从包里拿出王律师刚送来的文件,

甩在他脸上。“离婚协议,我已经签好字了。你净身出户。”“还有,这个。

”我把一张烫金的请柬扔到他脚下,“中秋节,我的葬礼,欢迎你来参加。

”03陈建军看着地上的离婚协议和那张刺眼的白色请柬,整个人都懵了。“葬礼?姜禾,

你疯了?!”他冲上来抓住我的手腕,力气大得像是要把我的骨头捏碎。“我没疯。

”我用力甩开他,手腕上一片通红,“疯的是你。陈建军,你给我修坟的时候,

就该想到有今天。”“我那是……我那是……”他语无伦次,急得满头大汗,“禾禾,

我那是被猪油蒙了心!我和茉莉只是意外,我爱的人一直是你啊!”“爱我?

”我指着自己的心口,一字一句地问他,“爱我,就是盼着我死?爱我,

就是在我给你打拼江山的时候,你跟你的白月光暗通款曲?”“我没有!”他矢口否认,

“我和茉莉是上个月才重新联系上的!她离婚了,过得不好,

我就是……就是一时心软……”“一时心软,就能心软到床上,心软到让她怀上你的孩子?

”我毫不留情地戳穿他的谎言,“陈建军,你背上那块疤,是不是让你觉得,

我姜禾这辈子都欠你的,所以你做什么都可以被原谅?”他背上的疤,是我心里的一根刺。

也是他这些年,用来绑架我的筹码。每次我们有争执,只要他沉默地转过身,

露出那片狰狞的疤痕,我就会心软,会妥协。我总觉得,一个能为你豁出性命的男人,

再坏也坏不到哪里去。现在我才明白,那不是爱,是算计。他用一块疤,换了我十年,

换了我全部的身家。这笔买卖,他做得太值了。提到那块疤,陈建军的眼神闪了闪,

气焰也弱了下去。他放软了语气,试图来拉我的手,“禾禾,我知道错了,

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我马上跟徐茉莉断了,孩子……孩子我让她打掉!我们回到从前,

好不好?”回到从前?我看着他这张写满了虚伪和急切的脸,只觉得胃里翻江倒海。

“陈建军,晚了。”我后退一步,与他拉开距离,“从你给我立碑的那一刻起,我们之间,

就只剩下坟墓了。”“净身出户,我还能给你留点体面。如果你非要闹,那我们就法庭上见。

”“建禾集团是我用我前夫的赔偿金和厂子做起来的,跟你没有半点关系。

这些年你从公司拿的分红和薪水,足够你下半辈子衣食无忧了。”“你休想!

”陈建军的脸瞬间变得狰狞,“姜禾,你别逼我!建禾集团也有我一半的心血!

你想让我净身出户,门都没有!”“你的心血?”我嗤笑一声,“你的心血就是用我的钱,

去养你的情人,给你生儿子吗?”“你!”他被我噎得说不出话,气急败坏地在客厅里踱步。

突然,他像是想到了什么,停下来,死死地盯着我。“姜禾,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你是不是在外面有人了?所以才找这个借口想把我一脚踢开?”我简直要被他的***气笑了。

都到这个时候了,他想的不是自己错在哪里,而是往我身上泼脏水。“对啊,

”我索性顺着他的话说下去,欣赏着他错愕的表情,“我不仅有人了,

我还准备把所有的财产都留给他呢。”“你敢!”陈建军目眦欲裂,像一头被激怒的野兽,

“姜禾,你是我老婆!你的钱就是我的钱!谁也别想从我手里拿走一分!”他冲过来,

想要抢我手里的包,大概是以为离婚协议的副本在里面。我早有防备,侧身躲开,

他扑了个空,狼狈地摔在地上。“陈建军,别让我看不起你。”我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明天早上九点之前,带着你的东西,从这里滚出去。否则,我就报警了。”说完,

我不再看他,转身走上二楼,反锁了房门。门外,传来他气急败坏的咒骂和砸东西的声音。

我充耳不闻,靠在门板上,身体缓缓滑落。眼泪,终于在此刻决堤。十年,

我养了一只白眼狼。04第二天我醒来时,陈建军已经走了。客厅里一片狼藉,

像是被洗劫过一样,摔碎的古董花瓶,撕烂的沙发靠垫,满地都是。茶几上,

留着那份被他签了字的离婚协议。旁边,还有一张纸条,字迹潦草,力透纸背。“姜禾,

你会后悔的。”我拿起纸条,轻笑一声,随手把它和那些垃圾一起,扔进了垃圾桶。后悔?

我最后悔的,就是十年前瞎了眼,引狼入室。王律师的效率很高,

讣告很快就通过各种渠道散播出去了。一时间,我的手机被打爆了。亲戚,朋友,

公司的合作伙伴,所有人都以为我真的死了。我没有接任何电话,

只给我的助理小张回了个信息,让她稳住公司,一切等我回去再说。然后,我关了机,

开车去了城郊的玫瑰园。我要亲自为自己挑选一块风水宝地。玫瑰园是本市最高档的墓园,

依山傍水,环境清幽。我给自己选了一块视野最好的墓地,正对着东方,

每天都能看到第一缕日出。墓碑的样式我也选好了,就用最简单的大理石,

上面只刻“姜禾”两个字。没有生卒,没有墓志铭。我来过,我爱过,我抗争过,这就够了。

墓园的经理看着我一个大活人,面色平静地为自己安排后事,眼神里充满了同情和不解。

他大概以为我得了什么不治之症,想在我临走前安慰我几句。“姜女士,

人生没有过不去的坎,您还这么年轻……”我笑了笑,打断他。“我很好,

只是想提前给自己找个家。”一个不会背叛,永远安静的家。从墓园出来,我去了趟商场,

给自己买了一条洁白的连衣裙。那是我准备在葬礼上穿的。我要漂漂亮亮地,跟过去告别。

接下来的几天,我把自己关在家里,哪儿也没去。陈建军没有再来找我,

大概是忙着安抚他的小情人和转移财产。我也不在乎。钱财乃身外之物,生不带来,

死不带去。我只想看他最后,一无所有的样子。中秋节那天,天色阴沉,下着蒙蒙细雨。

我起了个大早,沐浴更衣,化了一个精致的妆。镜子里的女人,面色有些苍白,

但眼神却异常明亮。我穿上那条白色的连衣裙,长发披肩,对着镜子里的自己,微微一笑。

姜禾,祝你新生。上午九点半,我开车来到玫瑰园。远远地,就看到我的墓地前,

已经站满了人。黑压压的一片,每个人都穿着深色的衣服,神情肃穆。我的亲人,我的朋友,

公司的元老,还有一些生意上的伙伴。人群中,我一眼就看到了陈建军。

他也穿着一身黑色的西装,胸前别着一朵白花,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悲痛。他身边,

没有徐茉莉的身影。看来,他还想要点脸。我把车停在远处,没有立刻下车。

我看着他以未亡人的身份,招待着前来吊唁的宾客,接受着大家的安慰。他演得那么逼真,

那么深情。“都怪我,没有照顾好她……”“她走的时候很安详,

只是心里还惦念着公司……”“大家放心,我会继承禾禾的遗志,

把建禾集团做得更大更强……”听着他虚伪的言辞,我只觉得恶心。我拿出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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