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他在一起的第五年,他的白月光回国了。他为了陪她,推掉了我们早就订好的旅行。
“她刚回来,一个人很可怜,你乖一点。”他像哄小狗一样哄我。我笑着点头,
转头就卖掉了他送我的所有珠宝豪车,凑了三千万。等他终于想起我时,
只收到我从国外发去的短信:“你的白月光回来了,我的三千万也到账了,我们两不相欠。
”01客厅里的空气凝固着一种虚伪的平静。顾言洲站在玄关处,西装革履,
浑身上下散发着匆忙与不耐。我坐在沙发上,手里捧着一杯已经凉透的红茶。“旅行取消了。
”他的语气不是商量,是通知,带着绝对的理所当然。我抬起头,眼睛里没有一丝讶异,
只有长久以来被训练出的温顺。他知道,我从不会对他精心策划的安排提出任何异议。
“白月刚回国,时差没倒过来,我得去接她。”他解释,
声音里带着一种我从未听过的温柔与紧张。那温柔,不属于我。那紧张,
证明了他的心底确实有人。我心里像被一支冷箭穿透,但外表却依然挂着得体的微笑。
五年的时间,我将这副替身的皮囊,打磨得天衣无缝。“她一个人,很可怜,你乖一点。
”他走到我面前,俯下身,随手从西装内袋里掏出了一张黑色的卡片。那张卡片,
像是打发一只宠物用的骨头。“去买点你喜欢的东西,随便刷。”他的手指捏着那张卡,
动作轻佻而敷衍。他自以为这是安抚,是施舍,是霸道总裁对附属品的补偿。
我看着那张在灯光下闪着冰冷光泽的卡片,忽然觉得,顾言洲真是个幼稚的成年巨婴。
他永远理所当然地认为,只要给钱,就可以弥补他精神上的所有缺席和辜负。我伸出手,
指尖触碰卡片的瞬间,传递来的是一种物质的冰凉感。我接过,
声音轻柔到连自己都听不清楚:“好,我会乖的。”他满意了,嘴角勾起一抹骄傲的弧度,
转身大步离开了这栋别墅。门口响起汽车发动绝尘而去的声音,留下满室的寂静。
我放下茶杯,将那张象征着“补偿”的黑卡放在桌面上。卡片上的金属质感,此刻在我眼中,
仅仅代表着一笔待转换的流动资产。五年前,顾言洲在大学的咖啡馆找到了我。那时的我,
因为家境突遭变故,急需一笔钱救急。他看着我的脸,眼神里是***裸的估量与挑剔。
“你很像她,三分像,够了。”这是他对我说的第一句话,不带任何情感。
我们签订了一份私密协议,期限五年。我必须扮演他完美的女友,
一个听话、温柔、从不制造麻烦的替身。而他的报酬,足以解决我家庭的燃眉之急,
并在五年内让我实现初步的财富积累。这五年,我按照剧本生活,从未越雷池一步,
也从未奢求过那份不属于我的感情。我清楚知道,我不是顾言洲的爱人,我是他的搭伙伙伴,
是他的情感空缺填补者。现在,正主回来了,我的合同也该到期了。我拿出手机,
拨通了苏晴的电话。苏晴,我大学最好的闺蜜,性格火爆,飒爽直接。“林晚,
你真的要忍他?那个男人为了一个白月光,推了你们五年来唯一一次长假旅行!
”苏晴的声音在听筒里炸响,带着压抑不住的怒火。我轻轻笑了,笑容里充满了清醒的嘲讽。
“别生气,我为什么要忍?”我走到落地窗前,俯瞰着这座城市奢靡的夜景。
“我的‘离职补偿金’计划,正在顺利进行。”我语气平静,
如同在谈论一份即将完成的商业报告。苏晴安静了几秒,似乎理解了我的意思。
她知道我从未动心,只是在等待一个合适的时机。“需要我帮你处理资产变现吗?
我那边渠道更干净,可以避开他的视野。”苏晴立刻进入了战备状态。“谢谢,
你只需要保持沉默,并且帮我准备好那张‘门票’。
”我指的是那张经过特殊加密处理的机票。挂了电话,我没有浪费一秒钟。我走进衣帽间,
里面的空间比我整个大学宿舍都要大。顾言洲送我的珠宝、***版手袋、高定礼服,
堆满了整个房间。这些都是他用来彰显身份的工具,如今却成了我撬动自由的支点。
我拿起他今天早上才送到我面前的最新款钻石项链,手指轻轻摩挲着冰冷的切割面。
这颗钻石的价值,足够我独立生活五年。我立刻联系了合作多年的二手奢侈品中介。“对,
全部出售,越快越好,价格只要在市场价八折以上,立即成交。”我的声音果决,
不带一丝犹豫。中介惊愕地确认:“这,林小姐,这都是顾总的心意……”“这不是心意,
这是交易的附属品。”我打断了他,语气中的冷漠让他迅速噤声。不到一个小时,
我的手机响起了清脆的提示音。一笔巨额的款项入账,只是第一步。
我看着手机里那个不断攀升的数字,眼神坚定得没有丝毫动摇。我正在用顾言洲给我的钱,
买回我自己的人生这场交易的终结,会比顾言洲想象中来得更加彻底、更加精准。
02白月登堂入室的速度,比我想象中要快得多。顾言洲并没有带她去酒店,
而是直接让她住进了我们的别墅。那栋别墅,我曾经用五年的时间,为他营造出家的温暖。
现在,她带着一股侵略性的香水味,打破了所有的宁静。我听到楼下传来顾言洲的笑声,
那种毫无防备的愉悦,像一把生锈的刀子,在我心头刮过。我的心痛吗?
我已经失去了感受疼痛的能力。我只觉得可笑。我下楼时,白月正穿着顾言洲的白色衬衫,
显得楚楚可怜,站在客厅中央。她看到我,立刻收起了笑容,
眼神里是隐藏不住的得意与挑衅。“林晚姐姐,对不起,我不知道言洲哥这里有人住。
”她的声音轻柔,语气无辜,带着一股欲说还休的委屈。她知道。她当然知道我是谁,
知道我在这里待了五年。我只是平静地走过去,给自己倒了一杯水。“没关系,白小姐。
”我的声音清淡,连情绪的起伏都吝啬展现。顾言洲从厨房探出头,立刻走过来,
将白月护在了身后。“晚晚,小月不是故意的,她刚回国,什么都不适应,你多担待。
”他用命令的口吻说着请求的话。我没有理会他,径直走向了客厅角落的一个小木柜。
那里摆放着一个旧相框。相框里是我和母亲唯一的合影。那是我在这个金丝笼里,
唯一属于我自己的东西,也是我母亲留给我唯一的遗物。我习惯性地去触摸相框,
寻求一丝慰藉。但就在我的指尖即将碰到它时,白月突然惊呼了一声。“啊,言洲哥,
这是什么?”她夸张地伸出手,仿佛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她的手肘,
在半空中准确无误地撞上了那个小木柜。哐啷一声!相框应声倒地,玻璃破裂,
木质的边框被摔成了两半。照片上,母亲温和的笑容也被碎片遮盖。我猛地僵在了原地。
这不是意外。她的动作,她的惊呼,都透着一股精准的恶意。我的血液在那一刻彻底冰冷,
全身的细胞都叫嚣着一种极致的怒火。我感觉自己的呼吸都停止了,
世界只剩下相框破碎时发出的那一声脆响。顾言洲第一时间不是看向我,
而是焦急地抱住了白月。“小月,有没有伤到你?”他紧张地检查着白月的手臂,
语气温柔得让人恶心。白月立刻抬起湿漉漉的眼睛,看向我,露出了一个抱歉又害怕的表情。
“对不起,林晚姐姐,我不是故意的,我太笨了。”我站在原地,没有动。
我的目光越过顾言洲的肩膀,直直地看向他那张英俊却令人作呕的脸。“一个相框而已,
再买就是了,别吓到小月。”顾言洲终于抬起头,对我皱起了眉头。他指责我,
责备我面无表情的样子吓到了他心爱的女人。他将我的遗物,我的情感,我的痛苦,
轻描淡写地概括为“一个相框而已”。我的眼神,从愤怒转为了彻骨的冰冷。我没有哭闹。
我没有像往常一样委屈地低下头。我只是冷冷地看了他一眼。那一眼,平静到仿佛没有焦距,
却带着足以穿透灵魂的蔑视。我没有说一个字。我缓缓走过去,蹲下身,
开始默默收拾满地的玻璃碎渣。碎片划破了我的指尖,渗出殷红的血珠。我感受到了刺痛,
但这痛楚远远比不上他刚才那句轻飘飘的“再买就是了”。顾言洲看着我滴血的手指,
眼神闪过一丝不忍,但很快被他对白月的责任感压了下去。“晚晚,你放着,让佣人来。
”他语气略有缓和。“不必。”我淡漠地开口,声音如同冬日的湖水。
我将相框的碎片装进了一个塑料袋里,然后站起身,头也不回地走向了楼梯。
顾言洲看着我的背影,或许以为我只是在闹小脾气。他不知道,在那些碎片落地的那一刻,
我心底最后一点对他的温情,也碎了。我终于看清楚了。五年来,顾言洲给我的所有物质,
都无法弥补他作为一个人情感上的残缺。他不是我的依靠,他是吸食我血肉的刽子手。
晚上十点。顾言洲带着白月出门赴约,美其名曰“带她熟悉一下国内环境”。
我确认他们离开后,立刻给苏晴发去了消息。我的跑路计划必须提速了。我走到车库,
里面停着顾言洲送我的三辆顶级跑车。我选了一辆平时最不常开的红色法拉利。这辆车,
顾言洲只开过两次,他甚至不记得我把它放在哪个车位。我联系了苏晴介绍的地下车商,
效率极高。第二天清晨,在顾言洲和白月还没醒来之前,那辆法拉利已经被拖走,
一大笔钱款转到了我开设的离岸账户上。我站在窗边,
看着日出将金色的光芒洒满了这座奢华的别墅。金钱,是摆脱这座牢笼最锋利的武器。
离目标,还差最后一步。我必须确保,我的离场,是带着足够的资本,和彻底的解脱。
03接风宴,定在了周六晚上。顾言洲为了白月,包下了全市最顶级的私人会所。
他要求我必须出席。“你是我的女伴,别忘了你的职责。”他语气中带着不容抗拒的威严。
我的职责,就是扮演一个温顺得体的花瓶,衬托他和白月重逢的盛大。我同意了。
我需要一个盛大的舞台,来完成我自己的谢幕。晚宴现场,灯火辉煌,觥筹交错,
充斥着名流富豪间虚伪的恭维。我穿着一件顾言洲为我定制的浅蓝色高定礼服,
清冷的气质让我看起来疏离而优雅。白月则穿着一件几乎与我款式相同的白色礼服,
站在顾言洲身边。白裙、白鞋、清纯的笑容,仿佛在向所有人宣告,
她才是顾言洲心中真正的“白月光”,是这场盛宴的主角。我成了最完美的陪衬。
白月挽着顾言洲的手臂,走到哪里都如众星捧月。
她不时地模仿我过去的神态:低头浅笑的弧度,轻举酒杯的姿势。她试图向所有人证明,
顾言洲过去五年身边的替身,不过是她拙劣的复制品。我的耳边,
充斥着那些富家太太们窃窃私语的嘲笑。“看,顾总带的是谁?那个林晚果然是个替身。
”“正主回来了,替身自然要靠边站了,可怜啊,还穿得和人家一模一样。
”我的心脏被这种鄙夷的声音一层层包裹,但我脸上的微笑却始终保持着完美的弧度。
我举起酒杯,对那些指指点点投以淡然的目光。你们笑吧。你们嘲讽吧。今晚,
是你们最后一次看到我以“顾言洲附属品”的身份出现。
顾言洲仿佛完全没有察觉到周围异样的目光,他只顾着向白月介绍那些重要的合作伙伴。
他甚至没看我一眼。我在人群中被孤立,如同一个透明的背景板。这时,
一个与顾言洲合作的油腻老板走过来,他醉醺醺地对我举杯:“林小姐,跟着顾总五年,
也算功德圆满了,以后要常联系啊。”那语气里的暗示和轻蔑,无比清晰。
我的笑容淡了一些,却无比清醒。“我的面子,我自己挣。”我语气平静,
将杯中的香槟一饮而尽。顾言洲听到了我的话,不悦地皱起眉头。他终于看向了我。“晚晚,
别说这些不合时宜的话。”他警告我,仿佛我是个不懂事的小孩。他的面子,
比我的尊严重要得多。我垂下眼帘,没有争辩,只是微微点头。我的退让,
让他以为我真的“乖”了。他转头又去维护白月,任由她像一只骄傲的孔雀,
接受所有人的追捧。而我,不过是在等待一个倒计时的结束。晚上九点四十分。
我的手机在手包里震动了一下。我借口去洗手间,快步走出了宴会厅。信息是苏晴发来的,
只有简短的一句话:**尾款到账,三千万整。**那一刻,
我的全身都涌上来一种久违的,极致的解脱感。我的目标达成了。五年的隐忍、五年的交易,
终于在今晚画上了句号。我站在洗手间的镜子前,看着镜子里那个穿着蓝色礼服的女人。
她看起来像顾言洲的完美女友,像一个被精心饲养的笼中鸟。我伸出手,
缓缓地将礼服的拉链拉开。我将那件代表着“顾言洲女友”身份的华美外壳脱下,
扔在了洗手台旁。在我的手包里,藏着一套提前准备好的黑色休闲装和运动鞋。换上它们,
我不再是林晚,而是即将获得新生的“我”。我对着镜子,扯出了一个真正属于自己的,
轻蔑且畅快的笑容。我拿起手机,给顾言洲发去了一条短信。我没有长篇大论,
没有怨恨控诉,只有最精简的告别。**你的白月光回来了,我的三千万也到账了,
我们两不相欠。—— 再见,顾总。**发送成功。
我将顾言洲的手机号、苏晴之外所有人的联系方式,
包括那些曾经嘲讽我的合作伙伴和富太太,全部拉黑。然后,我将手机卡取出,掰成了两半。
我从会所的员工通道离开,那里有一辆苏晴帮我提前预定好的车,正静静等待着我。
我没有回头看一眼,没有一丝留恋。夜风带着凉意吹拂在我的脸上,这是久违的,
自由的味道。我告诉司机:“去机场,最快速度。”我逃离了顾言洲用金钱为我搭建的,
精致却冰冷的牢笼。今夜,我将获得新生。04宴会厅内,气氛正热烈。顾言洲举着酒杯,
和白月相视一笑,接受着众人的祝贺。他享受着这种左右逢源、掌控一切的***。
他掏出手机,原本只是想看一眼时间,却看到了那条陌生的短信。你的白月光回来了,
我的三千万也到账了,我们两不相欠。—— 再见,顾总。顾言洲脸上的笑容凝固了。
他第一反应是荒谬,是震怒。林晚在耍什么小脾气?竟然敢在这种场合,
用这种方式让他难堪?她想要什么?想引起他的注意吗?他习惯了我的温顺和服从,
从来没有人敢用如此决绝的姿态与他划清界限。顾言洲烦躁地将手机塞回口袋,
他认为这只是我的一场拙劣的闹剧。“她走不远的,给她点教训,过两天她自己就会回来。
”他心中不屑地想。白月敏感地察觉到了顾言洲的情绪变化,她立刻贴心地靠了过去。
“言洲哥,怎么了?林晚姐姐又惹你生气了吗?”白月的声音柔弱且无辜,将矛头直指我。
顾言洲看向白月那张清纯的脸,心中的烦躁平息了一些。“没事,小月,
一个不懂事的女人罢了。”他轻描淡写,眼神里充满了对我的轻视。他再次举起酒杯,
试图将我的存在彻底抹去。然而,酒液的苦涩却让他心中莫名生出了一股刺痛。
宴会提前散场。顾言洲带着白月回到他那栋冷冰冰的别墅。刚踏进门,
白月就露出了小女孩撒娇的姿态。“言洲哥,这里好冷清啊,我以前住的房子可不是这样的。
”她抱怨着,眼神却不经意地扫过客厅。以往,只要顾言洲晚归,
客厅里总是会为他留着一盏暖黄色的落地灯。餐桌上,
通常会放着我为他准备的一壶温热的蜂蜜水。那是五年来,我为他营造的“家”的味道。
但今晚,别墅里一片死寂。黑暗与冰冷如同潮水般涌来,将整个空间淹没。落地灯是黑的。
餐桌是空的。空气中,再也没有那股属于我的淡淡的茉莉花香。顾言洲的心脏,在那一刻,
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突然攫住。他第一次感到莫名的心慌。“言洲哥,林晚姐姐呢?
她是不是没回来?”白月的声音带着一丝试探。“她有事,先走了。”顾言洲冷硬地回答,
但声音却有些颤抖。他快步上楼,冲进了主卧。衣帽间里,属于我的空间空空荡荡。
他送我的那些高定礼服、珠宝首饰、***手袋,全都消失了。
只剩下那个被我扔在洗手间的蓝色礼服,和一堆被随意遗弃的衣架。顾言洲猛地冲到衣柜前,
拉开抽屉。黑卡被他原封不动地放在了床头柜上。但他送我的那些价值连城的珠宝,
一件都没有留下。他想起了我短信里那句——“我的三千万也到账了”。
顾言洲的呼吸变得粗重。他不是在意那点钱,他在意的是,我如此决绝地,
带走了所有他给的东西。他原以为,我不过是他五年的一个替身,一个可以随意安置的花瓶。
他以为,我对他有爱,有依恋,有难以割舍的感情。然而,我带走了所有的资产,
却没有留下一张纸条、一句控诉、一次哭闹。我的离去,干净、彻底、不留痕迹。
这让顾言洲第一次体会到,什么叫做空虚。他掏出手机,拨打我的号码。听筒里,
传来的是冰冷的机械女声:您拨打的号码是空号。顾言洲盯着手机屏幕,
那张英俊的脸庞在黑暗中显得阴沉可怕。那个女人,是真的走了。她不是在耍脾气,
她是清算。她把我当成了什么?一个随时可以抽身的交易对象吗?
顾言洲的心底涌起一股巨大的愤怒,但愤怒之下,却是更深一层的恐慌。05一周过去,
林晚音讯全无。顾言洲从一开始的震怒,逐渐转向了烦躁,再到现在的恐慌。
他动用了顾氏集团的力量去查找我的下落。我的身份证、护照信息,如同石沉大海,
查不到任何出境记录。他派人去了我大学时期的住址,那里早已人去楼空。
他查了我的所有银行账户,除了那张他给我的黑卡,我自己的私人卡里,余额几乎为零。
顾言洲这才意识到,我走之前,将他赠予的资产变现得有多么彻底。
那些珠宝、豪车、甚至还有一栋以我名义购买的郊区别墅。它们都被我换成了现金,
并且通过苏晴提供的特殊渠道,转移得无影无踪。我做事的滴水不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