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重生回被害死的那晚,异能空间里堆满现代药品和武器。>故意中毒假死,
看仇人们欢呼庆贺我的消亡。>翌日清晨送葬队伍出城,
棺材里却传来王爷带笑的轻叩:>“夫人玩够没有?为夫已替你抄了那群人的家。
”>我踹开棺盖扑入他怀:“夫君,我漏杀了一个!”>他温柔吻我发顶:“无妨,
名单上所有人,为夫都帮你宰了。”---第一章 重生归来冰冷的窒息感如毒蛇缠绕脖颈,
将我最后一丝意识也绞碎。肺腑间是灼烧般的剧痛,
眼前只剩下庶妹林婉儿那张娇美却扭曲的面容,她嘴角噙着笑,温声细语:“姐姐,
安心去吧,你的王妃之位,我会替你坐稳的。”还有我那好表哥李睿,他递来那杯毒酒时,
指尖的温度似乎还残留在我冰凉的皮肤上。恨意滔天,却无力回天。意识沉入无边黑暗。
……猛地,我睁开眼。入目是熟悉的绣缠枝莲纹的帐顶,空气里弥漫着我平素最爱的冷梅香。
我,林晚,永宁侯府的嫡长女,竟回来了?回到被灌下毒酒,气息断绝的前一刻!
身体里那焚心蚀骨的痛楚尚未完全退去,死亡的阴影仍盘踞在心头。喉间腥甜上涌,
我几乎要重蹈覆辙。不!我死死咬住舌尖,剧痛换来一丝清明。
意念疯狂沉入意识深处——那里,有一个随我重生而归来的异能空间。前世死后魂魄飘零,
误入一方奇异天地,再醒来便带了这瑰宝归来。空间不大,
却堆满了琳琅满目的现代药品、急救器械,甚至还有几把闪着冷硬光泽的枪械与合金刀剑。
旁边还有一汪灵泉,泊泊流淌,散发着生机。几乎是本能,
我迅速取出一枚强效解毒丹和一颗假死药,借着侧头咳嗽的掩护,塞入口中。丹药入腹,
一股清凉瞬间化解了喉间的腥甜与灼痛。随即,另一股僵冷之意迅速蔓延四肢百骸,
心跳减缓,呼吸微弱,体温骤降。我闭上眼,放松身体,任由那死气笼罩全身。“姐姐?
姐姐?”林婉儿试探的声音响起,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急切。冰凉的指尖探到我的鼻下,
停留片刻,又猛地缩回。她发出一声极力压抑却仍透出欢欣的叹息:“没了……终于没了!
”脚步声远去,她对外面守着的李睿低语,嗓音是恰到好处的悲伤哽咽:“睿哥哥,
姐姐她……饮了酒,突然就不好了……”“啧,真是福薄。”李睿冷漠的声音传来,
“按计划行事,报丧吧。”外面很快响起一片刻意压低的忙乱声,夹杂着虚情假意的哭泣。
我像一具真正的尸体,躺在冰冷的床上,内心却燃烧着滔天烈焰。林婉儿,李睿,
所有参与其中、冷眼旁观的人……你们庆贺吧,尽情地欢笑吧。很快,你们就会知道,
从地狱爬回来的恶鬼,索命时是什么模样。
第二章 灵堂惊变我被“悲痛欲绝”的庶妹和表哥迅速入殓。他们甚至等不到天明,
连夜布置好了灵堂。我那父亲永宁侯,或许察觉了什么,或许根本不在意我这个嫡女的死活,
只派人来问了一句,便再无声音。灵堂布置得仓促又简陋,白幡都透着一股敷衍。
我躺在冰冷的棺木里,凭借空间灵泉维系着生机,耳力却变得异常敏锐。夜间,
隐约听到林婉儿和李睿在灵堂外的角落里低语。“总算解决了这个绊脚石。
”是林婉儿的声音,满是得意,“等她下了葬,王府那边……”“放心,”李睿打断她,
语气笃定,“王爷征战未归,生死未知,府里乱作一团,谁还会深究一个病弱王妃的死因?
届时你以侧妃之名代掌中馈,日久天长,扶正还不是顺理成章?”“还是睿哥哥谋划周全。
”林婉儿娇笑,“只是可惜了,没能拿到她娘留给她的那批嫁妆钥匙……”“死物罢了,
慢慢找。人死了,什么都好说。”两人的低语渐渐远去,想必是去休息了,
留下几个仆妇守着长明灯,小声嘀咕着新主子将来会如何如何。棺木内的我,
唇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原来还惦记着我的嫁妆,惦记着宸王府的权柄。
做你们的春秋大梦。我就好好“死”着,看你们还能笑到几时。煎熬的一夜终于过去。
天蒙蒙亮时,送葬的队伍草草***。没有隆重的仪式,没有多少真心哀悼的亲友。一口薄棺,
寥寥数十人,吹吹打打也显得有气无力,透着一股巴不得赶紧了事的仓皇。我被抬着,
晃晃悠悠出了城。宸王府的墓地安排在京郊西山。队伍行至半路,山路崎岖,
棺木颠簸得更厉害。我计算着时间,假死药的药效快要过去,身体正在慢慢复苏。
就在我暗自调息,准备稍后便破棺而出,给他们一个“惊喜”时——“咚。
”一声极轻极轻微的叩击声,突兀地自棺盖上方传来。像是有人用指节,
闲适地、带着某种韵律敲了一下。我的心猛地一跳!送葬队伍里都是永宁侯府和林婉儿的人,
谁会这样敲棺材?紧接着,一个低沉含笑的嗓音,穿透厚厚的棺木,
模糊却又异常清晰地钻入我的耳中。“夫人玩够没有?”那声音……那声音!是萧衍?!
他不是应该还在北境征战,生死未卜吗?!“为夫已替你抄了那群人的家。
”那声音继续慢悠悠地道,带着一丝慵懒,一丝戏谑,却字字如惊雷炸响在我耳边。抄家?
这么快?!我脑中瞬间一片空白,所有的计划、所有的恨意、所有的冷静,
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和话语砸得粉碎。几乎是身体的本能反应,
积蓄了一夜的力量猛然爆发!我腰腹用力,双腿猛地向上狠狠一踹!砰!
厚重的棺盖竟被我一脚踹得飞掀开来,重重砸在泥地上,发出沉闷的巨响。天光瞬间涌入,
刺得我眯了眯眼。送葬的队伍吓傻了,吹打的停了,抬棺的扔了杠,哭丧的张大嘴,
呆若木鸡地看着棺中坐起的我。我却顾不得他们。目光直直撞入那双深邃含笑的凤眸之中。
萧衍。他竟真的回来了!一身玄色蟒袍,风尘仆仆,却丝毫掩不住通身的矜贵与威严。
他就骑在一匹神骏的黑马上,身姿挺拔,正微微俯身,看着棺材里的我,
唇角噙着那抹熟悉的、让人又爱又恨的慵懒笑意。他身后,
是黑压压一片煞气冲天的铁甲亲卫,早已将送葬的队伍团团围住,刀剑出鞘,寒光凛冽。
而林婉儿、李睿等人,竟已被捆缚在地,嘴里塞着破布,满脸惊恐绝望,如同待宰的牲口。
眼前的一切,都在昭示着他方才那句话——绝非虚言。
而复得的狂喜、大仇得报的快意、还有被他撞破“诈尸”的窘迫……无数情绪瞬间淹没了我。
我猛地从棺中跃出,甚至用上了轻功,不顾自己还穿着一身刺眼的寿衣,
在一片倒吸冷气声中,直直扑向马上的他!萧衍张开双臂,稳稳接住了我染满尘污的身子,
将我紧紧箍在怀里。冰冷的玄铁甲胄硌得人生疼,却是我两世以来,感受到的最真实的温度。
“夫君,”我把脸埋在他颈间,声音带着哽咽,却更多的是凌厉的杀意,“我漏杀了一个!
”那个一直欺辱我、克扣我用度、最终默许了林婉儿她们对我下手的继母王氏!
萧衍低沉的笑声自胸腔震出,传入我的耳膜,带来一阵酥麻。
他温热的大手温柔地抚过我的发顶,然后,一个轻如羽毛却又重若千斤的吻,落在我的发间。
“无妨,”他的嗓音宠溺得能滴出水来,说出的话却血腥得令人胆寒,“名单上所有人,
为夫都帮你宰了。”第三章 诈尸惊魂他的话像一道暖流,
瞬间熨平了我所有翻腾的戾气和惶恐。名单上所有人……他都宰了?我倏地从他怀里抬起头,
撞进他深不见底的眸中:“王氏也……”“嗯。”萧衍淡淡应了一声,
仿佛只是拍死了一只苍蝇,“我来时,顺道去侯府走了趟。人赃并获,她屋里的毒药,
和你昨日中的,一模一样。”他语气平淡,我却能想象那“顺道”一走,是何等的雷厉风行,
血雨腥风。永宁侯府此刻怕是已然天翻地覆。我那个冷漠自私的父亲,此刻不知是何等表情。
目光扫过被捆得结结实实、面如死灰的林婉儿和李睿,他们眼中除了恐惧,
更多的是难以置信。想必怎么也想不到,本该死在北境战场的人,会如同神兵天降,
出现在这里。更想不到,他们精心策划的一切,在绝对的权势和力量面前,脆弱得不堪一击。
“王爷……王爷饶命!”李睿终于挣扎着吐掉了口中的破布,涕泪横流地求饶,
“都是林婉儿!是她蛊惑我的!晚儿,表妹!看在我们自幼一同长大的情分上,
饶我一条狗命吧!”林婉儿也反应过来,疯狂扭动,呜呜叫着,眼神哀求得真切。
我看着他们这副丑态,心中只剩一片冰冷的厌恶。前世,我就是被这虚伪的情分蒙蔽了双眼,
最终惨死。萧衍连一个眼神都懒得施舍给他们,只随意地一摆手。亲卫立刻会意,
毫不留情地将破布重新塞回他们嘴里,像拖死狗一样将他们拖到一旁,
隔绝了那令人作呕的噪音。“聒噪。”他蹙了蹙眉,低头看我时,目光又柔和下来,
“吓到了?”我摇摇头,靠回他坚实的胸膛:“没有。”只是觉得,有你在,真好。
这句话我没说出口,但他仿佛听到了般,手臂收得更紧。“王爷,这些人如何处置?
”亲卫统领上前请示。萧衍漫不经心地扫过那群噤若寒蝉的送葬下人:“参与谋害王妃的,
一律杖毙。其余不知情的,发卖了吧。”命令下达得轻描淡写,却决定了无数人的生死。
哭嚎求饶声瞬间响起,又很快被训练有素的亲卫镇压下去。我心中并无多少波澜。重生一世,
我深知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这些人里,或许有无辜者,
但更多是林婉儿和李睿的心腹,前世也没少助纣为虐。“王妃受惊了,先行回府。
”萧衍用披风将我裹紧,打横抱起,跃上另一匹备好的骏马。我被他牢牢圈在怀里,
耳畔是呼啸的风声和他沉稳的心跳。一路无话,却有种难言的默契与安宁在流淌。
回到宸王府,府内氛围已然大变。所有面孔皆换上了陌生的、带着铁血气息的侍卫和婢女,
原本的下人想必已被彻底清洗。萧衍直接将我抱回了主院“锦墨堂”。热水早已备好,
他亲自将我放入氤氲着热气的浴桶中,替我洗去一身尘埃和死亡的气息。
他的动作细致又温柔,与方才下令杖毙人犯时的冷厉判若两人。我看着他专注的侧脸,
心中酸软成一片。前世,我因是太后赐婚,又听闻他冷酷暴戾,对他一直心存畏惧,
婚后便疏远冷淡,甚至在他出征后,轻易被林婉儿和李睿哄骗,从未给过他只言片语的关心。
直到死前,才知错得有多离谱。“夫君,”我忍不住开口,声音因热水浸泡而有些软糯,
“你不是在北境被困迷雾谷,生死不明吗?”他替我擦拭长发的手微微一顿,凤眸微挑,
瞥了我一眼:“夫人这是盼着为夫回不来?”“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急忙抓住他的手腕,
“我……”我收到那份谎称他战死沙场的军报,才彻底慌了神,
被林婉儿她们钻了空子哄着喝下毒酒……这话却难以启齿。他反手握住我的手指,
指腹轻轻摩挲着我腕间细腻的皮肤,眼底掠过一丝暗芒:“一点小麻烦,解决了。
收到京中密报,说府里不太平,便日夜兼程赶了回来。”他语气轻描淡写,
但我看到他眼底深藏的疲惫和风霜之色,以及甲胄下或许还未处理的伤口,
便知这“日夜兼程”是何等辛苦,那“小麻烦”又岂会真的小。心中顿时揪紧,
泛起细密的疼。“幸好……”我低声喃喃,幸好你回来了。幸好,我也回来了。沐浴更衣后,
我换上了一身簇新的绯色衣裙,被他按在梳妆台前,亲自执梳,为我绾发。
他的动作有些生疏,却极有耐心。镜中映出我们二人的身影,男子高大冷峻,女子娇艳明丽,
竟有种诡异的和谐。“王爷,”我想起一事,“我的嫁妆……”还有母亲留下的遗物,
绝不能落在那些人手里。“放心,”他拿起一支赤金镶红宝的步摇,比了比,插入我发间,
“都已清点封存,稍后让管事送册子来给你过目。少了一样,为夫拿他们是问。
”他总能想到我前面。我看着他,忽然笑了,转身搂住他的腰,仰头看他:“夫君,
我好像因祸得福了。”死过一次,才知谁才是真心。萧衍眸色一深,俯身抵住我的额头,
呼吸相闻:“哦?得了什么福?”“得了个……好像还挺疼我的夫君?”我眨眨眼,
故意逗他。他低笑出声,嗓音喑哑惑人:“不是‘好像’。”语罢,温热的唇便覆了下来,
带着不容置疑的强势,却又缱绻温柔,仿佛在品尝失而复得的珍宝。
第四章 浴火重生他的吻来得突然,却又那般自然。带着一丝劫后余生的急切,
和深藏已久的炽热情愫。我微微一怔,随即闭上眼,顺从地回应。这个吻,隔了两世,
跨越了生死。直到我气息不稳,软倒在他怀里,萧衍才依依不舍地放开。
他的指腹轻轻擦过我微微红肿的唇瓣,凤眸幽暗,里面翻涌着我看不懂的深沉浪潮。
“晚晚……”他低唤我的小名,声音沙哑得厉害,“以后,不许再吓我了。”我靠在他胸前,
轻轻“嗯”了一声。“那些人都处理干净了,永宁侯府……你若不想留,便让它消失。
”他把玩着我的发丝,语气平淡得像在讨论天气。我沉默片刻,
摇了摇头:“父亲……终究是父亲。”虽然他冷漠,但并未直接参与害我。而且侯府倾覆,
于我名声也无益。“都依你。”萧衍从善如流,“那便让他‘病’一场,好生休养,
爵位……让你弟弟承了便是。”我讶然抬头。我那个弟弟林轩,是继母所出,年仅十岁,
性子怯懦,与我也不算亲近。萧衍此举,无异于将永宁侯府的实权彻底架空,
变成一个对我再无威胁的存在。他这是在替我扫清所有潜在的麻烦,不留后患。
“夫君……”我一时不知该说什么。他却笑了,捏捏我的鼻尖:“本王的女人,
自该无忧无虑。这些琐事,不必费心。”正说着,门外传来亲卫恭敬的声音:“王爷,王妃,
午膳已备好。”餐桌上摆满了精致的菜肴,大多是我喜爱的口味。萧衍不断给我布菜,
碗里堆得像小山一样高。“多吃些,你太瘦了。”他皱着眉,似乎对我的体型很不满意。
我失笑:“躺了一天棺材,能胖到哪里去?”他脸色一沉,显然不喜欢我这个玩笑。
我赶紧低头扒饭,心里却甜丝丝的。用过膳,管事果然送来了我的嫁妆册子和库房钥匙,
厚厚几大本,物品列得清清楚楚。我粗略翻看,母亲留下的几样珍贵遗物一件不少,
心中安定不少。“王爷,兵部和宫里都派人来问,您既已回京,是否要入宫面圣?
”侍卫又来禀报。萧衍正看着我核对册子,头也没抬:“回复他们,本王王妃受惊病重,
需亲自照料,告假三日。”侍卫应声退下。我讶异:“这样……会不会不好?”他刚回京,
就为了陪我告假?“无妨。”萧衍拉过我,让我坐在他腿上,下巴抵着我的发顶,
“天大的事,也没你重要。”下午,他硬是押着我午睡。我其实并无睡意,
精神还处于一种亢奋状态。但他强行将我按在怀里,一下下轻拍我的背,像哄孩子一样。
听着他沉稳的心跳,感受着他胸膛的温度,我竟真的慢慢放松下来,沉沉睡去。这一觉,
无梦到黄昏。醒来时,身边已空,外间传来他压低的说话声,似乎在处理公务。
我起身走过去,靠在门边看他。烛光下,他侧脸线条冷硬,
专注的神情带着一种致命的吸引力。似乎察觉到我的视线,他抬起头,目光瞬间柔和,
对我伸出手:“醒了?过来。”我走过去,被他拉入怀中。“晚上想吃什么?让厨房做。
”他合上公文,显然不打算再忙。“没什么特别想吃的。”我玩着他衣襟上的盘扣,“夫君,
你……你的伤要不要紧?我看看?”我记得前世模糊的传闻,他此次回京,似乎带伤。
萧衍眸色微动,抓住我试图解他衣带的手,挑眉:“夫人这是……关心则乱?”我脸一热,
瞪他:“我是大夫!”虽然我的医术,来自前世那个奇异空间和现代知识,
与如今的中医迥异,但效果卓绝。他低笑,倒是松开了手,任由我动作。解开中衣,
露出精壮的胸膛,果然看到肩胛和腰腹处缠着干净的绷带,隐隐有药味和极淡的血腥味渗出。
我小心翼翼地解开绷带,几处狰狞的伤口暴露出来,虽然处理过,但显然只是应急,
并未完全愈合,有一处甚至有些微微发炎。我的眼眶瞬间就红了。这哪里是“一点小麻烦”!
“没事,小伤。”他想拉好衣服。我按住他的手,意念沉入空间,
取出消毒水、消炎药膏和特制的缝合针线。“别动,我帮你重新处理。”我板起脸,
语气是不容拒绝的严肃。萧衍看着我手中凭空出现的、样式古怪的东西,
凤眸中闪过一丝极快的讶异,却什么也没问,只依言坐好,任由我摆布。
我专注地替他清洗伤口、消毒、上药,对较深的伤口进行了清创和缝合。我的动作又快又稳,
带着一种超越这个时代的熟练。他始终安静地看着我,目光深沉,
仿佛要将我此刻的模样刻入灵魂。处理完所有伤口,重新包扎好,我才松了口气,
额角已渗出细汗。“好了,这几日切忌沾水,不要剧烈运动……”我习惯性地叮嘱,
却撞入他灼灼的目光中。“夫人这手医术,堪称神乎其技。”他缓缓开口,
指尖拂过包扎得干净利落的绷带,“从何处学来?”我的心猛地一跳。来了。这个问题,
终究无法回避。第五章 秘密初现烛火噼啪轻响,映得他眸色深沉如夜。我迎着他的目光,
心念电转。空间和现代医术是我最大的秘密和底牌,但面对萧衍,
这个为我踏碎灵堂、手刃仇敌、将我紧紧护在羽翼之下的人,我无法全然隐瞒,也不愿隐瞒。
但全盘托出,又太过惊世骇俗。我垂下眼睫,声音放低,
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迷茫和后怕:“我也不知道……”“那日饮下毒酒,意识涣散之际,
仿佛魂魄离体,去到了一个……非常奇异的地方。”我斟酌着词句,
“那里有许多闻所未闻的器物和知识,光怪陆离。我在其中浑浑噩噩飘荡了许久,
像是过了很多年,又像只是一瞬。”“再醒来,便是回溯到被害之前。而脑子里,
就多了许多奇怪的医术法门,和一些……类似本能的东西。”我抬起手,指尖捻动,
一枚闪着金属光泽的手术刀片凭空出现,又瞬间消失,“比如这个。”我紧紧抓住他的衣袖,
语气带上依赖和不安:“夫君,我是不是……成了妖怪?”萧衍静静听着,
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他握住我微凉的手,包裹在掌心,他的温度一点点驱散我的惶惑。
“胡说什么。”他语气笃定,带着不容置疑的力度,“这是夫人的机缘,是上天垂怜,
赐你自保复仇的能力。怎会是妖异?”他将我揽入怀中,
下巴轻蹭我的发顶:“无论你变成什么样,都是本王的王妃。”他接受了。
甚至没有追问那“奇异之地”的细节,没有探究我还能变出什么。这种无条件的信任和维护,
让我的心彻底安定下来,涌上阵阵暖流。“嗯。”我在他怀里轻轻点头,“谢谢夫君。
”“傻话。”他低笑,“饿不饿?先吃饭。然后……夫人是不是该好好‘报答’一下为夫?
”他意有所指,温热的气息喷在我耳廓,带来一阵战栗。我的脸瞬间烧了起来。……是夜,
锦墨堂红烛高燃,暖帐春深。他极尽耐心与温柔,小心翼翼地避开了伤口,
却依旧强势地不容拒绝,带领着我沉浮于浪潮之巅,细细品尝这失而复得的极致欢愉。
仿佛要将彼此融入骨血,再也不分开。隔日我醒来时,已是日上三竿。身侧空荡,
只余下清冷的梅香和他残留的温度。浑身酸软得不像话,想起昨夜的荒唐,脸上又阵阵发烫。
那家伙……身上还带着伤呢!婢女听到动静,恭敬地进来伺候洗漱,
言道王爷一早就去书房处理公务了,吩咐不得打扰我休息。用过早膳,我决定去看看他。
书房外守卫见是我,并未阻拦。推门进去,萧衍正坐在书案后,听着属下汇报,
几个幕僚模样的人垂手立在下方。见我进来,他冷峻的眉眼瞬间柔和,
抬手止住了汇报:“醒了?怎么不多睡会儿?”屋内众人眼观鼻鼻观心,不敢抬头。
我有些不好意思:“来看看你的伤。”“无碍。”他示意我过去。我走到他身边,
很自然地探手摸了摸他的额头,确认没有发热,又仔细看了看他的脸色。
众幕僚和属下脑袋垂得更低了。“王爷若无事,臣等先行告退。”为首的老者机警地开口。
“嗯。”萧衍淡淡应了声。几人如蒙大赦,迅速退了出去,还贴心地带上了门。“真的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