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丈夫了

我没有丈夫了

作者: 悲观失意的青依寒

其它小说连载

其它小说《我没有丈夫了》是大神“悲观失意的青依寒”的代表青依寒陈河是书中的主精彩章节概述:祠堂灯晃悠七公和长舌妇逼问我们叔嫂的关村霸赵老四在一旁煽风点唾沫星子喷在我脸所有人都等着看我们的笑这陈河一步跨到我身挡住所有恶意的目他盯着众一字一句:“道我都”“但我这认死”“就是我的死”---第一芒天热得厉地里的麦子黄黄的一晃得人眼睛我弯腰割着麦汗水顺着额角陈河在对面东坡上干光着膀皮肤在日头下反着光...

2025-10-12 15:47:18

祠堂里,灯晃悠着。七公和长舌妇逼问我们叔嫂的关系。村霸赵老四在一旁煽风点火,

唾沫星子喷在我脸上。所有人都等着看我们的笑话。这时,陈河一步跨到我身前,

挡住所有恶意的目光。他盯着众人,一字一句:“道理,我都懂。”“但我这人,认死理。

”“她,就是我的死理。”---第一章 麦芒天热得厉害,地里的麦子黄黄的一片,

晃得人眼睛疼。我弯腰割着麦子,汗水顺着额角淌。陈河在对面东坡上干活,光着膀子,

皮肤在日头下反着光。我只看了一眼就赶紧低下头,心里骂自己:柳如玉,你看啥呢?

那是你小叔子。手里的镰刀挥得快了些,好像这样就能把心里那点不自在都割断。

“哗啦——”脚下一滑,我整个人栽进刚堆好的麦垛里,麦秸劈头盖脸砸下来,

埋了我半截身子。我慌得乱抓,嘴里呛进几根麦芒,咳得眼泪直流。脚步声又快又重,

从东坡那边冲过来。陈河二话不说,上手扒开麦秸,手臂擦过我皮肤。他把我拉出来,

喘着气问:“没事吧?”我摇头,把划了好几道口子的手藏到身后面。他盯着我藏手的地方,

闭着嘴没说话,扭头就走。我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田埂那头,心里空落落的。可是没过多久,

他又跑回来了,手里拿着药瓶和布条,往我面前一递。“不用了,小伤。”我说。

风刮过麦田,呼呼地响。他蹲下身,拧开药瓶,手却有点抖。突然一把抓住我的胳膊,

都捏疼我了。我指尖一颤,本能的想缩回去,却被他死死攥住。他低着头,

笨拙地给我手心撒药粉。粗糙的指腹刮过掌心的皮肤,有点疼,更多的是痒。

我俩谁都没说话,只有风在麦田上吹着。两只手都包扎好后,我赶紧抽回了手,

声音低得自己都快听不见:“谢谢。”我转身走回西坡,能感觉到他的目光一直在看着我,

火辣辣的好像能穿透衣服。太阳偏西的时候,村里的二流子赵老四晃悠悠到地头来了。

“如玉啊!一个人撑家里多难啊。”他咧着嘴笑,露出满口黄牙,“晚上害不害怕?

用不用哥来给你做伴啊?”我没搭理他,继续干我手里的活。陈河无声息的从后面走过来,

扛着锄头,脸上面无表情,就直愣愣挡在我和赵老四中间。“滚。”他就一个字。

赵老四气乐了:“陈河,这是你嫂子!又不是你媳妇!你护得跟宝贝疙瘩一样,

你这是啥意思?”陈河把锄头往地上一砸,眼神直勾勾看着赵老四,眼神吓人:“我哥的地,

我哥的房,我哥的人,都由我守着。”逼近赵老四,贴着赵老四的脸:“你,算什么东西?

”赵老四被他眼里的狠劲吓住了,脸涨的通红,到最后啥也没说,嘴里骂骂咧咧地走了。

突然就剩我们两个。我看着陈河宽厚的背影,心里不知道什么滋味:“河子,以后别这样了。

”他转过身,黑沉沉的眼睛看着我,半晌沉着嗓子说:“哪样?这样的我见一个打一个,

我乐意。”他说完,扛起锄头就回家里走去。我回到院子里面,看着那扇关上的门,

手心里刚刚包扎好的地方,不疼但是发烫。晚饭时,我们面对面坐着。

他给我盛了满满一碗饭,堆得冒尖,就像以前给他哥盛的那样。“太多了。”我说。“吃吧。

”他头也不抬,“你也累一天了。”我们默默地吃着饭,只有筷子碰碗的声音。偶尔抬头,

目光接触在一起,又赶紧分开。“手上的那个口子还疼不疼?”他突然开口。“不碍事了。

”又是一段沉默。夜里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手心的伤一阵阵抽着疼,

让我想起他给我上药时的样子,好像全世界就剩下这一件事。窗外传来脚步声特别轻,

但在农村的夜里格外清晰。脚步声在门外停了片刻,又慢慢走远了。我知道是他。

心里像小鹿乱撞一样,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这感觉不对,我知道不对,就是控制不住。

天刚蒙蒙亮,我就起来了。推开屋门,看见门槛上放着两个还温乎的煮鸡蛋。

陈河正在院里劈柴,背对着我,斧头起起落落,带着一股狠劲。我把鸡蛋揣进兜里,

热乎乎的贴着身子。“今天我去镇上一趟。”我说,“买点纱布和药。”他停下劈柴的动作,

回头看我:“我陪你去。”“不用。”“路上不太平。”最后还是一起去了。

他一路上都走在我前面半步,不近不远的距离,刚好能挡着风,又不会靠得太近。镇上人多,

有个骑自行车的毛头小子差点撞到我。陈河一把将我扯到身后,瞪着那小子:“看着点路!

”他的手很热,很粗糙,攥得我手腕生疼。等那小子走远了,他才猛地松开手,

耳根子有点红。“没事吧?”他问,眼睛看着别处。我摇摇头,心里却又胡思乱想。

从镇上回来,村里几个妇女坐在村口老槐树下,东家长西家短,看见我们,霎时间没了声音,

眼神却一个劲儿地往我们身上瞟。“哎哟,如玉这是和小叔子赶大集去了?

”王婶子阴阳怪气,“感情可真好嘞!”我捏紧了手里的布袋子,指甲掐进肉里。

陈河往前一步,把我拦在身后:“王婶,您家那小子,前几天在镇上赌钱没少输吧?

搁着操心别人家事,还不如回去管管自家儿子。”王婶子脸色变了,张嘴想反驳什么,

又被陈河堵回去:“我嫂子为这个家操劳,我跟着买个东西怎么了?您要是看不惯,

咱们去找村里说道说道?”那几个妇女都不吱声了。走远了,我低声说道:“你没必这样的。

”脚步不停:“她们太碎嘴子了,说我可以,说你不行。”晚上,我在补衣服。

他就坐在门边上抽烟,背影在月光下拉得老长。“大哥没了一年多了。”他突然说。

我手里的针一顿:“嗯。”“这个家。”他顿了顿,“不能散。”我知道他话里有话,

可我不敢接话。补好衣服,我递给他。接衣服时,他的手指擦过我的手背,像触电一样,

我们同时缩回了手。“睡了。”他转身往外就走。我看着他的背影,突然鼓起勇气:“河子。

”他停住脚步,没回头。“明天我想把东边那块地也收了。”“行,我帮你。”等他走了,

我靠在门框上,长长吐出一口气。手心里的伤口还在隐隐作痛,可不知怎么的,

心里却踏实了些。窗外,月亮明晃晃地挂在天上,照着这个安静的院子。我知道,

有些东西正在悄悄改变,像春雨后的麦苗,拦都拦不住地往上长。第二章 闲话天还没大亮,

我就醒了。窗外有窸窸窣窣的声响,是陈河在扫院子。扫帚刮过地面的声音,规律又沉稳,

像他这个人。躺着没动,听着声音,心里乱糟糟的。昨天赵老四那事,

像石头投进了村里这潭死水,涟漪这会儿怕是已经荡开了。刚推开屋门,

就看见门槛上放着两个煮鸡蛋,还冒着热气。陈河背对着我,在井边打水,水桶哐当哐当响。

“你醒了?”他没回头,声音有些哑。“嗯。”我弯腰捡起鸡蛋,滚烫的温度从手心蔓延开,

一直烫到心里。我们沉默地吃着早饭。他给我剥好一个鸡蛋,放在我碗边的空碟里,

动作自然得像做过千百遍。我盯着那个光溜溜的鸡蛋,喉咙发紧,有点咽不下去。

“今天…”我犹豫着开口。“我去把东坡剩下的麦子收了。”他接过话头,声音平静,

“你手有伤,就在家歇着。”“我没事的。”“有事没事,你说的不算数,我说了算。

”他放下筷子,看了我一眼,那眼神不容拒绝。他扛着工具出门后,我坐在院子里,

看着那扇破旧的木门,心里空落落的。这个家,太大,太静了。以前陈山在的时候,

总觉得吵闹,现在才发觉,那种吵闹才是踏实的。晌午,日头正毒。

我正想着把昨儿换下来的被单洗了,院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了。不是陈河。

王婶子扭着腰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几个平日里就爱嚼舌根的婆娘。她们脸上挂着虚假的笑,

眼神像钩子一样在我身上看来看去。“如玉,在忙着呢?”王婶子尖着嗓子,眼睛往屋里瞟。

我放下木盆,站起身,心里警铃大作:“王婶,有事?”“没啥大事,”她假惺惺地笑着,

凑近了些,“就是听说……昨儿个赵老四在地头,让你难堪了?哎哟,你说你一个寡妇,

是不容易呦!”她还特意加重了“寡妇”两个字。我捏紧了手里的湿被单,

水滴滴答答落在地上。旁边一个妇女接话:“是啊如玉,不是我们说,

河子毕竟是个大小伙子,老跟你一个屋檐下,这瓜田李下的,难免惹人闲话对不?”“就是,

咱们村里都传遍了,说话可难听了。”另一个压低声音,却足够让我听清,“说你们叔嫂,

啧啧,不清不楚的。”血一下子冲上我的脑门,脸上气血翻涌。

我深吸一口气:“婶子们要是没事,就回去吧,我还要继续干活。”“哎,你这人,

我们好心提醒你……”王婶子撇撇嘴,“别到时候坏了老陈家的名声,你担当得起吗?

要我说,你就该早点为自己打算,找个合适的人家”“我自己的事,不劳王婶操心。

”我打断她,声音不带任何感情。她们互相使了个眼色,悻悻地走了。院门关上,我腿一软,

靠在冰凉的土墙上,心脏跳得像要蹦出来。那些话像淬了毒的针,扎得我浑身疼。

陈河回来得比平时晚些,满身的汗和麦芒。他一进院子,就感觉出不对劲。“这怎么了?

”他放下镰刀,皱着眉头。我背对着他,用力使劲搓洗着被单,没说话。他走过来,

站在我身后。沉默像山一样压下来。“……她们来过了?”他声音低沉。我搓洗的动作顿住,

水花溅湿了裤脚。他转身就往门外走。“你干嘛去!”我懵地回头喊住他。“找她们算账!

”他脚步不停,生气的想要吃人一样。“陈河!”我丢开被单,气冲冲到他面前拦住他,

声音带着颤抖,“你去找她们?说什么?越描越黑!闲话还不够多吗?”他死死盯着我,

眼睛赤红,胸膛剧烈起伏:“那就让她们这么糟践你?!”“不然呢?!

”我抬头迎上他的目光,积压的委屈和愤怒终于爆发,“你能堵住一个人的嘴,

能堵住全村人的嘴吗?人言可畏!陈河!你明不明白?!”他看着我通红的眼眶,

紧绷的身体一点点垮下来,拳头却攥得咯咯响。“我……”他喉咙滚动,声音哑得厉害,

“我听不得她们那么说你。”那一刻,我所有强装的坚硬,都被他这句话击得粉碎。晚上,

七公派人来叫我们过去一趟。该来的,终究躲不掉。祠堂里,灯光昏暗。七公坐在上首,

脸色凝重。王婶子几个也缩在角落里,见我们进来,眼神闪烁。“如玉,河子,

”七公叹了口气,开门见山,“村里的风言风语,你们都听到了吧?咱们陈家,

向来注重门风。你们这样,让族里很难做。”王婶子立刻尖声附和:“七公,您可得管管!

这成何体统啊!我们陈家的脸都要被丢尽了!”我低着头,满心愤怒,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七公,”陈河上前一步,把我挡在身后,他的声音在空旷的祠堂里异常清晰,“我哥走了,

留下这个家。我敬我嫂子,护着她,撑起这个门庭,有什么错?”“敬着护着?

谁知道背地里什么样子”王婶子嘟囔。“你闭嘴!”陈河猛地扭头,目光像刀子一样剐过去,

王婶子吓得一哆嗦。他转回身,面向七公和族老,背脊挺得笔直,一字一句,

掷地有声:“道理,我陈河都懂!”他停顿了一下,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声音坚定:“但我这人,就认死理。”他的眼睛,越过族老,越过摇曳的灯火,落在我身上,

沉重,灼热,不容置疑的决绝。“她,就是我的死理。”祠堂里一片死寂。

连油灯燃烧的噼啪声都消失了。所有人都惊住了,包括我。

我看着他宽阔的、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的背影,眼泪毫无预兆地涌了上来。

所有的惶恐、委屈,仿佛都在他这一句石破天惊的“死理”里,找到了安放之处。

七公张了张嘴,最终只是化作一声悠长的叹息,无力地挥了挥手。陈河不再多说,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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