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永生!无敌!复活!成仙!!
“永生!
无敌!
复活!
成仙!!”
“啊哈哈哈!
成仙!
成仙!!”
林野笑得癫狂,笑得疯魔!
原本以为是关于鬼的话,还可能费点力气,那他妈他修仙那不更简单了吗?
“啊哈哈哈哈哈!”
他将嘲笑命运不公,他将复活他的最爱的人!
林野整整笑了好几分钟。
最后,等那股兴奋劲过了后,他才冷静下来。
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的疯狂。
就算现在有办法获得灵气,那也得像小说里面修炼到至高境界才可以复活亲人。
安安姐,再等等吧。
在林野小时候因为贪玩,而遭遇了人贩子的绑架。
而就是这个邻居家的大姐姐尹念安,为了救他,被人贩子一刀捅到了大动脉,当场死亡。
而尹念安的奶奶也因为尹念安的死亡,最终没有熬过一两个月,也跟着尹念安死了。
就因为这件事情仿佛就成了林野的心魔。
林野也因为抑郁了好几个月,但是因为家里有爸爸跟妹妹。
所以他不得不戴上面具,只为让家人不再担心他。
既然上天给了他这种机缘,有复活安安姐的希望。
那他必定会抓住这次机缘,不管付出任何代价,也要登临至高!
成仙!!
当林野思绪通达了之后,整理好心情,便伸手推开了面前那道暗门。
在门后并非想象中酒店大堂的模样,而是一条狭长幽暗的走廊。
墙壁上挂着褪色的油画,画中不是画的山海河流,而是画的人!
各种各样,惨死的人。
有的只剩下半边脑袋,有的半个身子都没有了,还有的只剩下没了皮肤包裹。
鲜血混着黏液顺着肌肉纹理不断滴落,散发着浓烈的腥腐味。
***的肌肉在空气中微微抽搐,每一寸血管都清晰可见,模样狰狞又诡异。
林野从中走过,仿佛感觉了画中好像一首有人盯着他,就像画是活的!
林野看着那些画停了下来,眼睛死死的盯着画里面的血肉。
“你说这种画能不能转化为灵气呢?”
自言自语的话刚刚说完,林野就伸出手去触摸那血肉画。
当林野触摸到了血肉画的时候,一道跟刚才觉醒天赋时,一样的声音出现在脑里,同时,眼前也浮现一串小字叮。
恭喜天赋者获得特殊物品:无皮鬼的画像。
作用:可召唤无皮鬼让敌人他(无视等级)在60秒后被生撕皮肤叮可转化为20点灵气,是否转化。
林野看着血肉画陷入了沉思。
现在还不慌转化,毕竟没有小说中的功法,有灵气也没用。
而且这个东西还是无视等级的规则类物品,说不定可以在以后有用,就先放着吧。
这里应该没有人会看着他吧。
“喂,没有人啊,没人的话,这个东西我就拿喽”林野那一会儿见,没有人管他,随后心一横。
抬手就把那幅血肉画从画框里撕了下来,卷起放入了衣服里面,快步走出了画廊。
随着林野的离开。
一道身穿道袍的身影出现在林野刚才的那个位置。
“这孩子,把这个画拿走了,难道他知道这个画怎么用”说完,他抬起手,手指快速在飞快的跳动演算。
几个呼吸过后,身影停下了手指,望着林野离开的方向“哈哈,有趣,当真有趣。”
“哈哈哈哈!”
“现在可有的玩咯!”
说完,他便一边笑着,一边走向来跟林野相反的方向“嘎吱——”走廊尽头的木门突然发出一声轻响,林野瞬间绷紧神经。
右手下意识地摸向腰间,才想起自己此刻赤手空拳。
他攥紧拳头,借着墙壁缝隙透进的微弱光线,缓缓朝木门靠近。
门内传来细碎的说话声,林野贴在门板上侧耳倾听。
隐约听到“客人草莓厨师长”几个话题。
这应该是有人在讨论规则。
林野正欲推门,门却从里面被拉开,一道身穿洗得发白的佣人服衬的女孩撞进了林野怀里。
她垂着长长的睫毛,像受惊的蝶翼般轻轻颤动,小巧的鼻尖微微泛红。
撞进他怀里的瞬间,整个人都僵住了,细白的手指慌乱地攥着衣角,声音细若蚊吟。
“对、对不起!
我不是故意的…”女孩瞬间吓得连忙后退,害怕撞到了哪位客户。
看清林野的穿着后,眼神中的慌乱也慢慢的缓解下来,随后眼中闪过一丝疑惑。
“你也是新来的服务员?”
林野点头,目光扫过女孩身后的房间。
这是一间狭小的员工休息室,里面散落着几件同样的佣人服,墙角堆放着沾着油污的托盘。
“我叫林野,刚传送过来。
你知道现在该做什么吗?”
“我叫苏晓,传送过来快半小时了。”
“我跟你说,明明我在家里打州打的挺好的,就莫名其妙的被传过来了,我的坦克还没放保险呢!”
“呜呜呜呜,我的大红”女孩拢了拢额前的碎发,声音带着哭腔。
“对了,刚才听到有人通过广播说,让我们十分钟内到一楼大堂***。”
“会分配服务区域,迟到的人会被‘惩罚’。”
她说到“惩罚”二字时,身子明显抖了一下。
林野心中一凛,想起规则里“客人可惩罚不满足要求者”的条款,迟到的惩罚恐怕不会轻松。
“走,我们现在过去。”
他拉起苏晓,快步穿过走廊。
一楼大堂气派却诡异,暗红色的大理石地面光可鉴人。
像凝固的血池,将天花板上的“水晶灯”完整倒映。
仔细一看,那吊灯哪里是什么水晶,竟是数十颗打磨得光滑透亮的人头盖骨。
惨白的骨壁上还残留着未刮净的暗褐色血渍。
边缘细密的骨缝在昏暗光线下像一张张咧开的嘴。
几根锈迹斑斑的铁钩穿透头盖骨顶端,将它们串成吊灯的模样。
随着气流轻轻晃动,骨壁碰撞发出细碎的“咔嗒”声大堂中央站着十几个和他们一样穿着佣人服的人,个个面色惶恐,交头接耳间满是不安。
“都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