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圈太子爷沦陷了

京圈太子爷沦陷了

作者: 家养了只兔

其它小说连载

主角是太子爷京圈的其它小说《京圈太子爷沦陷了是近期深得读者青睐的一篇其它小作者“家养了只兔”所主要讲述的是:我替姐姐嫁给了京圈太子贺婚礼当他奶奶抓着我的手老泪纵好孩我们贺家对不起你啊!我那便宜老公贺烬站在一笑得凉薄又残等着看我笑我内心毫无波甚至有点想因为我能听见他奶奶的心声:太好了!终于来了个八字够硬的!求求快把我孙子体内的厉鬼克死吧!他已经换了八个未婚妻了!我抬头看向贺他冲我露出一个诡异的微我回他一个更灿烂加这必须得加钱!驱鬼业我是专业的...

2025-10-12 17:08:51

我替姐姐嫁给了京圈太子爷,贺烬。婚礼当天,他奶奶抓着我的手老泪纵横。好孩子,

我们贺家对不起你啊!我那便宜老公贺烬站在一旁,笑得凉薄又残忍,等着看我笑话。

我内心毫无波澜,甚至有点想笑。因为我能听见他奶奶的心声:太好了!

终于来了个八字够硬的!求求你,快把我孙子体内的厉鬼克死吧!他已经换了八个未婚妻了!

我抬头看向贺烬,他冲我露出一个诡异的微笑。我回他一个更灿烂的。加钱,

这必须得加钱!驱鬼业务,我是专业的!1.婚礼的红毯长得像是铺到了我人生的尽头。

水晶灯折射出的光芒,晃得人眼晕。贺老夫人紧紧攥着我的手,

力道大得像是要捏碎我的骨头,嘴里反复念叨着委屈你了。我配合地挤出两滴眼泪,

低声说:奶奶,为了贺家,我不委屈。老夫人听完,哭得更凶了。好孩子!

真是个好孩子!比前头那八个都有觉悟!等事成之后,这张黑卡里的钱就都是你的了!

我眼角的泪瞬间收了回去。听听,多么朴实无华的动人情话。我那名义上的姐姐凌薇,

为了不嫁给据传暴戾成性的贺烬,连夜跟情郎跑了。我爸妈没办法,

只能把我这个见不得光的私生女从乡下接回来,顶替了这门婚事。他们给了我五十万,

让我乖乖听话。可他们不知道,贺家给的彩礼,是一个亿。而现在,

贺老夫人心里许诺的黑卡,额度更是无限。这笔买卖,怎么算怎么划算。我视线一转,

落在了不远处的新郎贺烬身上。他穿着一身高定西装,身形挺拔,

俊美的脸上噙着一抹讥诮的冷笑,黑眸沉沉,正饶有兴致地看着这场闹剧。

他周身萦绕着一股浓得化不开的黑气,几乎要凝成实质。寻常人看不见,

但在我这个天师传人眼里,这简直就是行走的KPI。察觉到我的目光,

贺烬朝我举了举酒杯,嘴唇无声地动了动。欢迎来到地狱。我勾起唇角,

回敬他一个口型。我的天堂。他脸上的笑容僵住了。婚礼仪式结束后,我被送进了婚房。

巨大的房间里只有我一个人,红色的喜字映在墙上,显得有几分诡异。我一点也不急,

慢悠悠地卸了妆,换上舒适的睡衣,然后盘腿坐在床上,

从随身的小包里掏出了我的吃饭家伙——一叠黄符,一根红绳,还有一把小巧的桃木剑。

业务上门,总得先验验货。半夜,房门被砰的一声踹开。

贺烬带着一身酒气和寒意走了进来。他扯掉了领带,一步步向我逼近,眼神阴鸷而疯狂,

和平日里那个矜贵冷漠的太子爷判若两人。就是你,要来克死我?他的声音沙哑,

像是砂纸在摩擦。我淡定地看着他:你可以理解为,我是来净化你。净化?

他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猛地掐住我的脖子,将我死死按在床上,那就让我看看,

你有什么本事!冰冷的窒息感瞬间包裹了我。他身上的黑气争先恐后地朝我涌来,

带着刺骨的阴寒。我被掐得脸色涨红,却一点也不慌,甚至还有闲心研究这黑气的构成。嗯,

怨气、煞气、戾气,三合一,够劲。在他以为我快要断气时,我抬起手,

用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一张早就准备好的清心符贴在了他的额头上。滋啦——

一声轻响,像是滚油溅入了冷水。贺烬浑身一僵,掐着我脖子的手猛地松开,

整个人向后踉跄了两步,眼神瞬间恢复了一丝清明。他看着我,又看看自己的手,

脸上写满了震惊和迷茫。刚刚……我做了什么?我揉着发疼的脖子,慢条斯斯地坐起来,

冲他露出一个职业假笑。贺先生,初次见面,附赠一次免费体验。后续服务,价格面议。

2.贺烬愣在原地,英俊的脸上满是不可置信。他体内的那东西显然没那么容易屈服,

黑气再次翻涌,试图夺回身体的控制权。他的表情在清明和狰狞之间反复横跳,

看起来格外扭曲。你……到底是谁?他咬着牙,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

我晃了晃手里的另一张黄符:你的救命恩人,兼VIP客户专属顾问,凌玥。

他额头上的清心符光芒渐弱,显然撑不了多久。我好心提醒:贺先生,友情提示,

我这符是有时效的。如果你不想明天早上醒来,发现自己躺在警察局,罪名是谋杀新婚妻子,

我建议我们现在好好谈谈。这句话似乎点醒了他。他深吸一口气,强压下体内的躁动,

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眼神复杂地盯着我。你要什么?钱。我回答得干脆利落。

他嗤笑一声,恢复了几分太子爷的傲慢:庸俗。没办法,

我就是这么一个脱离不了低级趣味的人。我摊了摊手,毕竟,视金钱如粪土的人,

一般都是因为粪土太多了。贺烬被我噎了一下,脸色更难看了。这女人是疯子吗?

她不怕我?哦,忘了说,我不仅能听见老夫人的心声,只要我想,方圆十米内,

任何人的心声都逃不过我的耳朵。这大概是我那个便宜天师爹留给我唯一有用的东西。

我当然怕。我看着他,一脸真诚,所以我才要收费,

精神损失费、高危职业补贴、加班费,这些都得算上。毕竟我把你体内的东西清出去,

你就能恢复正常,贺家的继承权,你也能坐得更稳。这笔买卖,你稳赚不赔。贺烬沉默了。

他不是傻子,他很清楚自己身体的状况。这几年他性情大变,

时常不受控制地做出一些疯狂举动,若不是贺家势力大,早就被当成精神病关起来了。

那八个未婚妻,据说不是疯了就是残了,没一个有好下场。她说的有道理。奶奶找她来,

就是为了这个。如果她真有本事……我满意地勾起唇角。很好,客户已经被我说服了。

初步诊断,你体内的怨灵已经与你的魂魄产生了部分融合,强行剥离会伤到你的根本。

所以,我们需要一个长期的治疗方案。我开始进入工作模式,第一阶段,固本培元,

我会用符咒压制它,让你能保持清醒。第二阶段,追根溯源,找到它的来历和执念。

第三阶段,对症下药,超度或打散,永绝后患。我每说一句,贺烬的眼神就亮一分。最后,

他沉声问:成功率多高?只要钱到位,百分之百。他盯着我看了半晌,

终于点了点头:好。钱不是问题。但如果你敢骗我……放心,专业人士,诚信经营。

我打断他,从床头柜上拿起纸笔,我们先来草拟一份合同。半小时后,

一份新鲜出炉的灵体驱逐服务协议摆在了贺烬面前。甲方:贺烬。乙方:凌玥。

服务内容、周期、以及那长长一串零的酬金,都写得清清楚楚。

贺烬看着那份比他公司上亿合同还要严谨的协议,嘴角抽了抽。她还真是个人才。

他拿起笔,签下了自己的名字。我心满意足地收好合同,一式两份,

递给他一份:合作愉快,老板。就在这时,房门被敲响了。少爷,少夫人,

老夫人让我送宵夜过来。是管家的声音。贺烬皱了皱眉,喊了声进来。

管家推着餐车进来,看到房内和谐的景象,明显松了口气。然而,

我的目光却落在了管家身后的影子里。那影子里,缩着一个穿着红裙子的小女孩,

正冲着我诡异地笑。我挑了挑眉。看来这贺家大宅,比我想象的还要热闹。

3.小女孩的鬼影一闪而过,快得像是错觉。管家放下宵夜,恭敬地退了出去。

贺烬显然什么都没看见,他端起一碗燕窝,神色已经恢复了惯常的冷漠。

你最好真的有本事,他瞥了我一眼,否则,合同的违约金,你一辈子都还不清。

我没理会他的威胁,径直走到窗边,拉开了厚重的窗帘。窗外是贺家的后花园,月光下,

花影重重,一切看起来都很正常。但我知道,不正常的东西,就藏在这些花影里。

你这宅子,不干净的东西有点多啊。我轻声说。贺烬动作一顿,

黑眸沉了下来:什么意思?意思就是,你体内的那个是VIP客户,外面这些,

只能算附赠的添头。我转过身,冲他一笑,不过既然我来了,顺手清理一下,

也算是售后服务。装神弄鬼。贺烬心里冷哼,嘴上却没反驳。

他刚刚亲身体验过我的本事,虽然半信半疑,但也不敢完全否定。我不再多言,

从我的小包里又摸出一张符纸,走到门口,贴在了门楣内侧。这张镇宅符

是我用朱砂混着我的一滴指尖血画的,威力不算顶尖,但对付一些游魂野鬼足够了。

符纸贴上去的瞬间,我清楚地听见窗外传来几声凄厉的尖叫,随即又归于平静。

贺烬也听到了。他猛地站起来,快步走到窗边,却什么也没发现。刚才是什么声音?

他回头看我,眼神里带着一丝惊疑。一些不受欢迎的听众,被我请出去了而已。

我拍了拍手,坐回床上,好了,今晚你可以安心睡个好觉了。友情提示,七天之内,

不要撕掉那张符。贺烬盯着门上的符纸看了许久,最终什么也没说,转身走进了浴室。

听着里面传来的水声,我打了个哈... ...哈欠,钻进了柔软的被窝。第一天上班,

KPI超额完成,还顺便拓展了业务范围,不错。至于我那便宜老公……我闭上眼,

将方圆十米的心声屏蔽范围,精准地锁定在了浴室里。这女人到底是什么来头?

难道世界上真的有鬼?她贴的那张破纸,真的有用?

刚才那感觉……确实很多年没有这么清醒过了。长得倒是不错……比凌薇顺眼多了。

听到最后一句,我没忍住,笑出了声。第二天一早,我神清气爽地醒来时,

贺烬已经不在房间了。床的另一半冰冰凉凉,显然他昨晚并没有睡在这里。我也不在意,

慢悠悠地起床洗漱,换上了一套贺家早就为我准备好的衣服。下楼时,

贺老夫人正坐在餐厅里,见我下来,立刻朝我招手,脸上笑开了花。玥玥,快过来!

昨晚睡得好吗?我乖巧地走过去坐下:挺好的,谢谢奶奶关心。好!太好了!

看这气色,就知道昨晚肯定把那厉鬼压下去了!不愧是我选中的孩子!老夫人一边想,

一边热情地往我碗里夹点心。多吃点,看你瘦的。这时,一个不合时宜的声音响了起来。

姐姐,你把爸爸妈妈气成那样,自己倒是在这里享清福,心安理得吗?我抬起头,

看到了站在餐厅门口的凌薇。她穿着一身白裙,画着精致的楚楚可怜妆,眼睛红红的,

显然是精心打扮过的。她身边还站着我那便宜父亲凌建国,正一脸怒气地瞪着我。

贺老夫人的脸色瞬间冷了下来:你们来干什么?贺家的门,是你们想进就进的?

凌建国立刻换上一副谄媚的笑脸:老夫人,您别生气。我们是特地来给您赔罪的。

都怪我教女无方,才让凌薇做出那样的糊涂事。不过您放心,我已经把她找回来了,

她知道错了!说着,他用力推了一把凌薇。凌薇顺势就想跪下,嘴里哭着说:奶奶,

我知道错了,我不该逃婚的。求您再给我一次机会,我愿意嫁给贺烬哥哥,

好好照顾他一辈子!她一边哭,一边偷偷用怨毒的眼神剜我。这个贱人,

竟然敢抢我的位置!贺家少夫人的位置是我的!等我嫁进来,第一件事就是把她赶出去!

我看着她,差点笑出声。真是无知者无畏。她以为贺家少夫人的位置是荣华富贵,

却不知道这是个随时会丢掉性命的高危岗位。我还没开口,主位上的贺烬冷冷地出声了。

我的妻子,昨天已经娶进门了。他甚至没看凌薇一眼,目光落在我身上,语气平淡,

凌玥,过来。4.餐厅里的空气瞬间凝固。凌薇的哭声卡在喉咙里,满脸的难以置信。

凌建国也愣住了,他显然没想到贺烬会当众承认我的身份。我慢悠悠地放下筷子,擦了擦嘴,

在他们震惊的目光中,走到了贺烬身边。老公,你回来啦。我笑得温婉贤淑,

仿佛我们是恩爱多年的夫妻。贺烬瞥了我一眼,没说话,但也没反驳。演得还挺像。

他心里冷哼。我权当没听见。凌薇终于反应过来,她指着我,尖叫道:贺烬哥哥!

你怎么能娶她!她只是我们家一个上不了台面的私生女!她不配!配不配,

不是你说了算。贺烬的声音冷得掉渣,贺家的门已经为你开过一次,是你自己没珍惜。

现在,带着你的父亲,滚出去。他的气场太过强大,凌建国吓得一哆嗦,

拉着还想撒泼的凌薇,灰溜溜地跑了。一场闹剧就此收场。贺老夫人满意地看着我,

脸上的褶子都笑开了。好!怼得好!就该这样!玥玥这孩子,有气势,不怯场,

跟阿烬站在一起,般配!我谦虚地笑了笑,深藏功与名。早餐过后,贺烬要去公司。

临走前,他叫住了我。你,跟我来书房。书房里,贺烬将一份文件扔在我面前。

是一份补充协议。这是什么?我明知故问。你昨晚说的,清理宅子里的其他东西,

他靠在椅背上,双腿交叠,姿态慵懒又透着压迫感,开个价。我拿起协议看了看。

上面清晰地列出了贺宅及名下所有产业的灵体净化服务,后面酬金一栏是空的。

不愧是太子爷,做事就是敞亮。贺先生真是个爽快人。我拿起笔,想了想,

在后面填上了一个八位数。贺烬扫了一眼,眉毛都没动一下:就这么点?我愣住了。

是我格局小了吗?这点钱,还不够我给她买个包。她是不是对贺家的财力有什么误解?

我听着他的心声,默默把笔拿了回来,在八位数后面,又添了一个零。

贺烬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在协议上签了字。记住,我买的是结果。他站起身,

整理了一下袖口,我不希望在家里再看到任何不该看到的东西。老板放心,

保证让您住得安心,睡得舒心。我收好协议,笑得像只偷腥的猫。送走贺烬,

我立刻开始了我的大扫除工作。贺家大宅占地极广,从风水上来说,是个聚气的好地方。

但正因如此,也容易招惹一些孤魂野鬼滞留。再加上贺烬体内那个大家伙常年散发着阴气,

这宅子对鬼怪来说,简直就像是开了暖气的豪华酒店。我花了一上午的时间,

把整个宅子逛了一遍。花园的假山下压着一个赌鬼,生前欠了高利贷被打死,执念就是赢钱。

三楼的空房间里住着一个舞女,民国时期的人,心心念念等着她的情郎。

还有昨天看到的那个红衣小女孩,就在后院的秋千上晃荡,见我过去,还冲我做了个鬼脸。

这些都只是小角色,没什么攻击性,超度起来也不费事。真正的麻烦,在地下室。

贺家的地下室被改造成了酒窖,里面阴冷潮湿,一走进去,我就感觉到了一股极强的怨气。

怨气的源头,是一排被封死的酒架后面。我撕掉封条,推开酒架,后面露出一道暗门。

门上贴满了符咒,但大多已经失效,颜色黯淡。我推开门,

一股混杂着血腥和腐朽的气味扑面而来。里面是一个很小的密室,

墙壁上布满了干涸的暗红色痕迹。地上画着一个诡异的阵法,阵法中央,

摆放着一个木头盒子。那股强烈的怨气,就是从盒子里散发出来的。我走上前,

正准备打开盒子一探究竟。突然,身后传来贺老夫人惊慌的声音。玥玥!别碰那个东西!

付费点我停住手,回头看向门口。贺老夫人被两个佣人扶着,脸色惨白,

眼神里充满了恐惧。奶奶,您怎么来了?我……我不放心你……她喘着气,

指着那个盒子,声音都在发抖,快!快把它放回去!把门封起来!永远都不要再打开!

不能让她打开!绝对不能!要是让阿烬知道当年的真相,我们贺家就全完了!

老夫人的心声像一道惊雷在我脑中炸开。当年的真相?这盒子里装的,到底是什么?

它和贺烬体内的厉鬼又有什么关系?我看着老夫人惊恐万分的脸,

再看看眼前这个散发着不祥气息的盒子,一个大胆的猜测在我心中形成。我非但没有后退,

反而伸出手,直接掀开了盒子的盖子。一股浓郁的黑气猛地从盒子里窜了出来,

直冲我的面门!与此同时,贺老夫人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两眼一翻,直挺挺地晕了过去。

整个地下室的温度骤然下降,墙壁上开始凝结出冰霜。

我面前的黑气在空中凝聚成一个模糊的人形,发出桀桀的怪笑。

终于……终于有人打开了……我眯起眼,从口袋里掏出一面小小的八卦镜,挡在身前。

你是谁?那黑影没有回答我,而是猛地朝我扑了过来!我早有防备,侧身躲过,

同时将手中的八卦镜对准了它。镜面发出一道金光,打在黑影身上,黑影发出一声惨叫,

形态变得更加稀薄。但它并没有退缩,反而更加疯狂地攻击我。

它的力量比我想象的要强得多。我一边用八卦镜和它周旋,一边快速从包里掏符纸。定!

我将一张定身符打了出去。黑影的动作一滞。趁此机会,我咬破指尖,以血为引,

迅速在地上画了一个小型的缚灵阵。收!阵法亮起,

一股强大的吸力将黑影死死地吸向阵法中心。黑影剧烈地挣扎着,发出不甘的咆哮:不!

我不能回去!我要报仇!我要让贺家所有人都不得好死!报仇?我冷笑一声,

就凭你这点道行?我双手结印,加大了阵法的力量。黑影被一点点拖入阵法,

眼看就要被彻底镇压。就在这时,异变突生!我胸口挂着的一块从小戴到大的玉佩,

突然发出一阵灼热的温度。紧接着,一道我从未见过的,更加纯粹强大的力量从玉佩中涌出,

瞬间包裹了那个黑影。黑影甚至来不及惨叫,就在那道力量中被撕扯、吞噬,最后化为虚无。

一切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阵法还在,黑影却消失了。我愣愣地看着自己胸口的玉佩,

它已经恢复了正常的温度,看起来平平无奇。这玉佩是我妈留给我的遗物,

我一直以为它只是个普通的装饰品。今天这是……怎么回事?我还没想明白,

地下室的门被人一脚踹开。贺烬带着一身寒气冲了进来,他身后还跟着几个神色紧张的保镖。

他一眼就看到了晕倒在地的老夫人,和密室里一片狼藉的我。你对我奶奶做了什么!

他双眼赤红,一个箭步冲上来,死死地扼住了我的手腕。他身上的黑气前所未有的浓郁,

显然是被密室里的怨气刺激,体内的厉鬼已经处在失控的边缘。我什么都没做。

我冷静地看着他,是你奶奶自己晕过去了。还敢狡辩!他手上的力道越来越大,

眼神里充满了杀意,我早就该知道,你这种女人为了钱什么都做得出来!

是不是我奶奶不肯给你钱,你就对她下手?杀了她!这个女人是个威胁!杀了她!

他脑子里,属于厉鬼的声音在疯狂叫嚣。我皱起眉。情况不妙。老夫人晕倒了,

现在没人能证明我的清白。而贺烬,显然已经把所有罪责都推到了我的头上。贺烬,

你冷静点!我试图唤醒他的理智,你体内的东西在影响你!闭嘴!

他粗暴地打断我,另一只手已经掐上了我的脖子,我最后悔的,就是相信了你!

窒息感再次传来。我看着他被黑气完全侵蚀的双眼,知道多说无益。看来,

今天的第二单生意,要提前开张了。我抬起另一只手,准备像昨晚一样给他来张清心符。

可就在这时,他突然松开了我,整个人痛苦地蜷缩起来,发出一声压抑的嘶吼。

滚出我的身体!这是贺烬自己的声音!我愣住了。他竟然在凭自己的意志力和厉鬼对抗!

我看见他身上的黑气剧烈地翻涌、冲撞,他俊美的脸因为痛苦而扭曲,额头上青筋暴起。

快……走……他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将我猛地推开。

我踉跄着后退几步,撞在了墙上。而贺烬,则彻底被黑气吞噬。他缓缓站直身体,

脸上露出了一个和昨晚如出一辙的、凉薄又残忍的笑容。真可惜,他活动了一下脖子,

发出咔咔的声响,他还是太弱了。他一步步向我走来,眼神里满是戏谑。小天师,

你的符呢?你的八卦镜呢?怎么不用了?我握紧了拳头。刚才为了对付盒子里的黑影,

我的法器消耗了不少,现在手头只剩下几张最基础的符纸。而眼前的贺烬,

力量比昨晚强大了数倍。硬碰硬,我没有胜算。怎么?怕了?他走到我面前,

抬手挑起我的下巴,不如,你跟我做个交易。你帮我彻底占据这具身体,

我让你当贺家真正的主母,整个贺家的财富,都归你,如何?这个提议,

可比那个老太婆和这个没用的小子慷慨多了吧?他用属于贺烬的脸,说着诱惑的话语。

我看着他,突然笑了。你的提议很诱人,我伸手,轻轻抚上他的脸颊,

但我这个人有个毛病。哦?我讨厌别人用我老板的身体,跟我谈条件。

话音落下的瞬间,我指尖夹着的最后一张破煞符已经狠狠地拍在了他的天灵盖上!

啊——!他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身上的黑气瞬间被击散了大半。我趁机后退,

拉开了安全距离。你竟然还藏了一手!他捂着头,怨毒地瞪着我。

我甩了甩发麻的手腕:既然是高危职业,当然要给自己留点保命的底牌。

那张破煞符是我师父留下的,威力巨大,但只能用一次。现在用了,

我手里就真的没什么能对抗他的东西了。贺烬显然也看出了我的窘境。他缓过劲来,

再次朝我逼近:我看你现在还有什么底牌!我深吸一口气,从脖子上摘下了那块玉佩。

不管它到底是什么,现在,它是我唯一的希望。我将玉佩握在手心,

将体内残存的微弱灵力全部注入其中。玉佩没有任何反应。贺烬

脸上的笑容更大了:怎么?想用一块破玉来砸我?他已经走到了我面前,伸出手,

准备再次掐住我的脖子。我闭上眼,做好了殊死一搏的准备。就在这时,

一个清冷又熟悉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住手。5.我猛地睁开眼,回头。

只见一个穿着白色唐装,仙风道骨的老者,不知何时出现在了地下室门口。

他看起来七十多岁,精神矍铄,目光如电,手里拿着一串油光发亮的佛珠。师父?

我惊喜地叫出声。来人正是我那失踪了三年的便宜师父,玄真道长。贺烬看到玄真道长,

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前所未有的凝重和忌惮。玄真……你竟然还没死!

你都没死,我怎么舍得死?玄真道长慢悠悠地走了进来,每走一步,

身上的气势就强盛一分,孽障,盘踞在我徒孙的身体里这么多年,也该出来了。徒孙?

我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贺烬。玄真道长竟然是贺烬的师公?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贺烬显然也被这个称呼刺激到了,他怒吼道:老东西!当年要不是你多管闲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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