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戏而已,但玩死你,我是认真的

游戏而已,但玩死你,我是认真的

作者: 番茄小卡拉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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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叫做《游戏而但玩死我是认真的是作者番茄小卡拉米的小主角为苏晚温砚本书精彩片段:《游戏而但玩死我是认真的》是一本男生生活,家庭小主角分别是温砚辞,苏晚,傅由网络作家“番茄小卡拉米”所故事情节引人入本站纯净无广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64061章更新日期为2025-10-12 21:30:20。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游戏而但玩死我是认真的

2025-10-12 23:31:58

同学会上,有人起哄要苏晚和傅川玩“窒息舌吻七分钟”。视频发到我手机时,

苏晚正被傅川掐着脖子按在墙上。当晚苏晚跪地求饶。“游戏而已。”我擦掉苏晚脸上的泪,

“现在轮到我们玩了。”第一章手机屏幕的光,惨白,像停尸房里盖尸体的布,

冰冷地刺进温砚辞的眼球。是张航发来的视频。后面跟着一串文字,

带着恶意的调侃:“老温,嫂子放得开啊!同学会玩疯了,刺激不?

”温砚辞的指尖悬在屏幕上方,没有点开那个三角播放键。包厢的喧闹声隔着门缝渗进来,

是他刚结束的应酬留下的残渣,此刻却遥远得像是另一个世界。他坐在办公室阔大的皮椅里,

四周是昂贵的红木家具和低调奢华的装饰,空气里漂浮着雪茄和昂贵皮革混合的味道,

那是他一手打拼出来的“成功”气息。现在,这股气味让他窒息。指腹终究还是落了下去。

画面剧烈晃动,充斥着劣质的背景音乐和兴奋到变调的起哄声。“亲一个!傅总加油!

”“苏晚别怂啊!”镜头在一堆模糊晃动的人头中艰难地对焦,终于,

钉死在包厢角落的墙壁上。苏晚。他的妻子,结婚五年,

睡在他枕边一千八百多个夜晚的女人。被另一个男人,傅川,紧紧抵在墙上。傅川的手,

指节泛着用力的白,像铁钳,死死地、深陷地掐在苏晚纤细苍白的脖子上。她的脸被迫扬起,

嘴唇张着,眼睛因为缺氧或者别的什么原因瞪得极大,

里面是温砚辞从未见过的、濒死般的惊惶和某种……混乱。傅川的头低下去,覆盖住她的唇,

不是亲吻,是啮咬,是掠夺。他的舌头像某种黏腻丑陋的生物,

强硬地顶进苏晚被迫开启的齿关。视频的背景音浪炸裂:“七分钟!舌吻!谁先松口谁孙子!

”“傅川牛逼!嫂子够味!”夹杂着尖锐的口哨和拍桌狂笑。七分钟。

进度条无声地滑过一半,那纠缠着的、令人作呕的画面还在继续。

苏晚身体紧绷得像一张拉到极限的弓,又被傅川死死地钉在墙上,动弹不得。

她的手指徒劳地抠抓着冰凉的墙纸,指甲似乎要折断。温砚辞的胃猛地绞紧,

一股带着酸腐味的液体直冲喉咙。他死死压住,下颌绷得像块钢铁。

屏幕上幽幽的光映着他毫无血色的脸,眼底深处有什么东西,一片片裂开,发出无声的脆响。

不是愤怒,不是悲伤。是……冻结。一种彻骨的、足以将灵魂都冰封的寒冷,

瞬间蔓延至四肢百骸。他想起出门前,苏晚对着镜子涂口红,鲜亮的红色染上她的唇瓣。

她漫不经心地说:“就几个老同学聚聚,你少喝点,别回来太晚。”语气平常得像谈论天气。

“老同学”?“聚聚”?温砚辞的嘴角极其缓慢地扯动了一下,

一个没有任何温度、比冰更冷的弧度。视频终于结束在傅川猛地松开手,

苏晚像被抽掉骨头一样滑倒又被旁边的人嘻嘻哈哈扶住的瞬间。最后定格在她捂着脖子,

大口喘气,头发凌乱,眼神涣散的狼狈影像上。

温砚辞“啪”地一声把手机反扣在冰冷的桌面上。

那声脆响在过分安静的办公室里显得格外突兀。他缓缓靠进椅背,闭上眼。

办公室里昂贵的百叶窗隔绝了外面都市的霓虹,只有他沉重的呼吸声,在寂静中拉锯。五年。

那些温存的碎片,那些他以为坚固的东西,此刻被这七分钟的视频碾得粉碎,

露出底下丑陋不堪的底色。他再睁开眼时,里面所有的情绪都消失了。

只剩下一片深不见底的、暴风雪来临前的绝对平静。他拿起桌上的固定电话,

拨通一个私人号码,声音平直得没有一丝波纹:“老陈,帮我查点东西。盛川科技,傅川。

所有财务流水,银行明细,税务申报,越详细越好。还有他身边的人际网,

特别是他老婆程珊,一个叫张航的……对,所有。速度要快。”挂了电话,他又拿起手机,

指尖异常稳定地点开那个视频,选择了保存。然后他调出张航的对话框,手指在屏幕上移动。

“拍得不错。”他打了四个字,发送。几秒后,

张航的回复带着得意洋洋的猥琐气息跳了出来:“哈哈,必须的!老傅今天喝大了,

嫂子也玩嗨了!够劲吧?改天一起出来,让嫂子也跟你玩玩?”温砚辞盯着那条信息,

屏幕的光映着他毫无波澜的脸。他没有再回复。他起身,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窗外,

城市匍匐在他脚下,灯火璀璨,像一片燃烧的、虚假的海洋。他点了一支烟,

猩红的火点在黑暗中明明灭灭。白色的烟雾缭绕升起,模糊了他冰冷的轮廓。烟灰无声落下,

像是某种死亡的灰烬。游戏?他无声地咀嚼着这个带着恶臭的字眼。那就……好好玩。

他嘴角那抹冰冷的弧度,在烟雾中,清晰地、缓慢地加深。第二章三天。仅仅三天。

温砚辞的私人邮箱里,躺着一份加密文件包。老陈的效率,一如既往地令人满意。

他没有立刻打开。而是先处理了几份日常的、关乎几千万资金流动的合同,签下自己名字时,

笔锋依旧沉稳有力。直到下午茶时间,秘书送来了温热的咖啡,浓郁的香气氤氲开,

他才点开了那个文件。屏幕的光线清晰地映照着他毫无情绪的脸。傅川,盛川科技的创始人,

新锐青年企业家,各类财经杂志的宠儿。在老陈扒开的华丽袍子底下,

爬满了令人作呕的虱子。财务数据流如同一条污浊的暗河,清晰得刺眼。多套账本,

虚开巨额增值税发票,关联公司之间复杂的资金腾挪……一笔笔,一桩桩,金额庞大得惊人。

更讽刺的是,其中几笔异常的资金流出,

赫然指向了傅川那家装修得富丽堂皇、标榜着“科技改变生活”的公司名下,

几个早已废弃的、只存在于文件上的研发项目。典型的偷税漏税手法。粗暴,贪婪,

还带着点自以为聪明的愚蠢。温砚辞的目光落在其中几张傅川个人银行卡的流水扫描件上。

有几笔大额的、时间点颇为暧昧的支出,收款方是几家顶级的珠宝店和奢侈品专卖店。时间,

就在他同学会前两周。他修长的手指在触控板上滑动,放大了一张珠宝店的销售单据副本。

一枚璀璨的钻戒设计图,标注着夸张的价格。定制人那栏,清晰地签着一个名字:程珊。

傅川的妻子。那个视频里,起哄声音最大、最刺耳的女人之一。

张航镜头晃动捕捉到的画面里,她涂着艳红指甲油的手指兴奋地拍打着桌面,

脸上是毫不掩饰的看戏的快感。温砚辞端起咖啡,抿了一口。苦涩的液体滑过喉咙,

带来一丝麻木的暖意。他拿起桌上的固定电话。“喂?税务局稽查分局吗?我姓吴。

”他的声音经过一个简单的变声器处理,听起来像个有些紧张的中年男人。“我要实名举报。

盛川科技,还有他们的老板傅川,涉嫌巨额偷税漏税。证据?

我有……我是他们公司以前的财务主管,实在看不下去了……”他的语速不快,

甚至带着点“正义人士”的迟疑和激动,但条理异常清晰。

时间、地点、关联方、关键的单据编号……像一把把精准的飞刀,隔着电话线投掷过去。

对方显然从最初的例行公事变得严肃起来。“好,好,你的情况我们了解了,

请保持电话畅通,也请保护好自身安全……”电话那头的声音变得慎重。

“证据我已经整理好,发到这个邮箱了。”温砚辞报出老陈准备好的一个加密邮箱地址,

“希望你们能尽快,别让这些蛀虫跑了。”挂断电话,他删除了拨号记录,取下变声器。

办公室里只剩下咖啡杯轻碰桌面的细微声响。他点开邮箱,

偷税的核心证据——几张清晰度高得吓人的内部账页扫描件和一份简明扼要的数据分析报告,

打包,加密,发送到那个指定的稽查邮箱。做完这一切,他靠在椅背上。

夕阳的余晖透过百叶窗的缝隙,切割在他身上,半明半暗。手机震动了一下。是苏晚的微信。

“晚上想吃什么?我刚好在超市。”后面跟着一个笑脸表情。

温砚辞的目光在那行字和那个笑脸表情上停留了五秒钟。屏幕的光映着他深不见底的瞳孔。

他没有立刻回复。手指动了动,调出那个七分钟的视频,拇指悬在播放键上。画面里,

傅川的手掐着苏晚的脖子,她的无助和混乱,在昏暗的灯光下纤毫毕现。他关掉视频,

终于点开回复。“随便。”他打了两个字,发送。发送成功的提示音在安静的办公室里响起,

异常清晰。鱼饵已经撒下。钩子,磨得雪亮。他端起冷掉的咖啡,一饮而尽。

苦味瞬间弥漫了整个口腔,却奇异地让他感到一丝快意。第三章七天。

比温砚辞预想的还要快一点。消息是在一个沉闷的、快要下雨的下午炸开的。

最开始是金融圈几个嗅觉灵敏的微信群,迅速蔓延到本地财经新闻APP的头条推送,

最后像瘟疫一样席卷了整个社交网络。“突发!

盛川科技创始人傅川涉嫌重大偷税漏税被税务机关带走调查!”“税务稽查雷霆出击!

盛川科技或面临灭顶之灾!”配图是财经记者在盛川科技公司楼下抓拍到的画面。

穿着笔挺税务稽查制服的工作人员,神情严肃地簇拥着一个被挡住大半张脸的男人。

那男人穿着昂贵的定制西装,但身体姿态是垮塌的,像是被抽掉了脊梁。即使画面模糊,

温砚辞也能一眼认出,那是傅川。他手腕上那道金属的反光,冰冷刺眼。照片下方,

是傅川那张平日里意气风发、此刻却写满震惊和灰败的脸的特写。眼神浑浊,

带着难以置信的恐惧。温砚辞面无表情地关掉新闻推送,拿起手机,点开张航的微信头像。

上一次对话,停留在张航那句“让嫂子也跟你玩玩”。他手指在屏幕上点了几下,

将那张傅川被带走的、最能看清其狼狈神态的新闻图片,发了过去。没有配任何文字。

几乎是下一秒,张航的语音通话请求就疯狂地弹了过来。

温砚辞任由刺耳的铃声在办公室里响了十几秒,才慢条斯理地接起。“喂?”他声音平静,

听不出任何波澜。“温……温哥!”张航的声音像是被人掐住了脖子,又尖又慌,

带着剧烈的喘息,“傅……傅川他……那新闻是真的?他真被税务局的人抓了?

”“新闻不是写着么?”温砚辞淡淡地说。“我的老天爷啊!怎么会这样?他……他完了!

彻底完了!”张航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语无伦次,“盛川这下肯定要垮!温哥……你,

你知道内情吗?是不是有人整他?”温砚辞的目光落在窗外阴沉沉的天际线上,

没有回答他愚蠢的问题,反而问:“视频拍得挺清晰。苏晚后来怎么样?”“啊?

”张航显然被这突兀的问题问懵了,愣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嫂……嫂子?呵,

还能怎么样,吓傻了呗!游戏结束就躲角落里哭去了,

后来傅川老婆程珊还过去……说了她几句,反正挺难听的。”他似乎想笑一下缓解气氛,

但那笑声像破风箱,干瘪又难听,“温哥,你……别往心里去,都是闹着玩的……”“嗯,

游戏而已。”温砚辞的声音依旧平静无波,像在陈述一个客观事实,“玩得起,就得输得起。

”电话那头死一般的寂静。张航似乎被这句轻描淡写却寒意森森的话彻底冻住了。

温砚辞没兴趣再听他那令人作呕的喘息,直接挂断了通话。手机被他扔在宽大的办公桌上,

发出沉闷的“咚”一声。他站起身,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乌云沉沉地压下来,

风开始猛烈地卷起街道上的落叶。一场酝酿已久的暴雨,即将倾盆。第一个引信,已经点燃。

傅川这只曾经耀武扬威的蝉,被粘在了冰冷的蛛网上,徒劳地挣扎,等待着被一点点吸干。

温砚辞看着玻璃窗上自己模糊的倒影,嘴角微微扯动了一下。还不够。远远不够。

游戏的轮盘,才刚刚开始转动。他需要更多的“证据”,为下一位玩家铺好舞台。

特别是那位,傅川的妻子,程珊。他的目光转向办公桌上的另一份文件夹。

那是老陈额外附送的“赠品”。关于程珊的。他走过去,拿起文件夹,翻开。

里面是一些照片和流水记录。照片的主角是程珊,

店富丽堂皇的走廊、私人会所隐秘的包厢门口、昏暗暧昧的地下停车场……而她身边的男人,

面孔不尽相同。有腆着啤酒肚的油腻中年,也有打扮新潮的年轻男人。唯一相同的,

是她脸上那种毫不掩饰的、带着情欲和物质满足的笑容。其中一张,

是在一家高级餐厅的包间门口。程珊踮着脚,正和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亲吻告别,

男人一只手还放在她挺翘的臀部,用力揉捏着。拍摄角度刁钻而清晰。

温砚辞的目光扫过照片下方标注的时间。有意思的是,其中几段风流韵事的时间点,

恰好与傅川给她购买珠宝奢侈品的时间重合。他合上文件夹,发出轻微的一声响。很好。

素材很充分。他拿起手机,拨通了老陈的电话。“老陈,”他的声音毫无起伏,“程珊那边,

‘礼物’准备得怎么样了?”“老板,都备齐了。高清的,带时间戳的,绝对精彩。

”老陈的声音带着一种职业性的冷静。“嗯,”温砚辞应了一声,

“选几张最‘生活化’、最有‘夫妻情趣’的,明天一早,用匿名邮件,

寄到傅川的私人邮箱。他现在应该……很有时间慢慢欣赏。

”电话那头的老陈似乎笑了一下:“明白。保证让他过目难忘。”挂掉电话,

温砚辞重新看向窗外。豆大的雨点终于噼里啪啦地砸在玻璃上,发出急促的声响。

雨水冲刷着这座繁华又肮脏的城市。他微微眯起眼。接下来,

该轮到那个拍视频的“热心观众”,和那位表演欲旺盛的“女配角”登场了。

第四章傅川被带走的消息如同投入滚油的冰水,瞬间炸得整个圈子沸反盈天。随之而来的,

是铺天盖地的负面新闻和资本疯狂的逃离。盛川科技的名字成了金融板块的头条常客,

只是前缀从“新锐”换成了“丑闻缠身”、“濒临崩盘”。这一切的喧嚣,

似乎都被温砚辞隔绝在那扇厚重的办公室门外。他依旧准时上下班,处理文件,开会,签字,

像一个精密运转的机器。家里的气氛却降到了冰点。苏晚变得异常沉默,

眼神总是带着一种惊弓之鸟般的惶惑,小心翼翼地观察着温砚辞的脸色,说话也细声细气。

她试图解释同学会上的事情,笨拙地组织着语言,说自己是“被逼的”,说“根本推不掉”,

说“不知道会那样”。温砚辞通常只是平静地听着,在她快要哭出来的时候,递给她一杯水,

或者淡淡地说一句:“知道了。”既不反驳,也不追问,更没有丝毫情绪流露。

这种彻底的、冰冷的平静,比暴怒更让苏晚恐惧。她像被困在一面巨大的、无声的冰墙里,

每一次试探性的碰触,都只能带来更深的寒意。她不敢再轻易开口,

那种无言的窒息感在家里弥漫。这天傍晚,温砚辞比平时稍早一些回到家。刚打开门,

就听到客厅里传来压抑的啜泣声。苏晚蜷缩在沙发上,抱着一个靠枕,肩膀微微耸动,

眼睛红肿。温砚辞换了鞋,把公文包放在玄关柜上,动作不疾不徐。“怎么了?”他问,

声音听不出关切,也没有不耐烦,就是简单的询问。苏晚猛地抬起头,脸上还挂着泪痕,

眼神里交织着委屈、恐惧和一种急于辩解的情绪。“砚辞……”她声音哽咽,

“是程珊……”她把自己的手机解锁,颤抖着递过来。

屏幕上是一个备注着“程珊”的对话框。最新的消息,赫然是几张照片!照片的主角,

正是苏晚!背景是那个该死的同学会包厢。第一张:苏晚被傅川掐着脖子按在墙上,

表情痛苦扭曲。第二张:傅川的舌头伸进了她的嘴里,画面极其不堪。第三张:游戏结束时,

苏晚瘫软在地,头发凌乱,眼神空洞,旁边是傅川得意而狰狞的笑脸。

程珊发来的消息只有一句,却像淬了毒的针:“贱人!看看你自己的骚样!害我老公被抓!

你等着!我要让你身败名裂!让你在温砚辞面前像条狗一样爬!

”字里行间充满了歇斯底里的恨意。“她疯了……她到处发这些照片!在我们的同学群里,

还私发给好多人……威胁说要发到网上去……”苏晚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

巨大的恐惧让她几乎无法呼吸,“砚辞,怎么办……我怎么办?

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是……”她扑过来想抓住温砚辞的衣袖,

却被他不着痕迹地侧身避开了。他接过她的手机,指尖在屏幕上滑动,平静地看着那些照片,

看着程珊那些恶毒的诅咒。“嗯。”他应了一声,把手机递还给她,脸上依旧没有任何波澜,

“知道了。”“知道了?”苏晚像是被这两个字烫到,声音陡然拔高,带着难以置信,

“砚辞!她要毁了我!她要毁了我们!你……你就一句‘知道了’?

”温砚辞看着她因恐惧和激动而扭曲的脸,

那双曾经清澈的眼睛里只剩下浑浊的泪水和绝望的哀求。他沉默了几秒,然后开口,

声音不高,却像冰锥,一字一句凿进苏晚的耳膜:“那你告诉我,被按在墙上,

被强吻的时候,”他的视线扫过手机屏幕上的照片,最后定定地落在苏晚脸上,

“你为什么不反抗?”苏晚猛地僵住,如同被施了定身咒。她张着嘴,却发不出一点声音。

是啊,为什么不反抗?为什么不推开?为什么不直接离开?

的虚荣和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放纵感……无数复杂的、她自己都不敢深究的情绪瞬间涌上来,

堵住了她的喉咙。“我……我……”她嘴唇哆嗦着,脸色惨白如纸,眼泪大颗大颗地滚落,

却再也说不出任何辩解的话。温砚辞那平静到残酷的眼神,

戳穿了她最后一层自欺欺人的遮羞布。“游戏而已。”温砚辞看着她失魂落魄的样子,

又说了一遍这四个字,语气平淡无波,“玩不起?”苏晚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

像是秋风里最后一片枯叶。巨大的恐惧和冰冷的绝望彻底攫住了她。她甚至不敢再看他,

只是死死地攥着那个靠枕,仿佛那是唯一的救命稻草,蜷缩着,无声地崩溃哭泣。

温砚辞不再看她,转身走向书房。关门时,他听到客厅里压抑的哭声陡然放大,

变成了绝望的嚎啕。他关上门,将那崩溃的哭声隔绝在外。书房里一片寂静。他走到书桌前,

拿起自己的手机,点开通讯录,找到了程珊的名字。看着那个名字,温砚辞的眼底深处,

终于掠过一丝极淡的、冰冷的、近乎愉悦的光芒。崩坏的画皮,需要更彻底地撕碎。

程珊这把火,烧得还不够旺。他按下通话键,将手机举到耳边。等待接通的嘟声中,

他嘴角那抹冰冷的弧度,清晰地扬起。第五章“喂?哪位?”程珊的声音传来,

带着一种虚张声势的烦躁,背景音里隐约有婴儿的啼哭和摔东西的脆响。傅川出事,

她显然焦头烂额。“温砚辞。”他自报家门,声音平稳。电话那头的声音瞬间消失,

只剩下一片死寂,连背景的杂音都似乎被掐断了。几秒钟后,程珊的声音才再次响起,

尖锐得变了调,充满了极致的怨毒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恐惧:“温砚辞?!

你还有脸打电话给我?!是不是你在背后搞鬼?是你害了傅川对不对?!

苏晚那个贱人……”“程珊,”温砚辞打断她歇斯底里的咆哮,声音不高,却像淬了冰,

清晰地穿透过去,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压迫感,“把那些照片,删掉。”“删掉?

”程珊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发出一串刺耳的尖笑,“凭什么?!

她苏晚不要脸当众勾引我老公,就该被所有人看看她是个什么货色!我不仅要发,

我还要发得全城皆知!我要让她……”“凭这个。”温砚辞的声音依旧平静无波,

直接打断了她疯狂的宣言。他手指在手机屏幕上轻点了几下。几秒后,

程珊那头的声音戛然而止,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扼住了喉咙。温砚辞的手机听筒里,

隐约传来程珊骤然变调的、倒吸一口冷气的声音,紧接着是压抑的、如同野兽受伤般的呜咽。

他发过去的,是那张最清晰、也最具冲击力的照片——高级餐厅包间门口,

她踮着脚和那个男人热吻,男人的手在她臀部放肆揉捏。照片的拍摄角度精准无比,

连她脸上迷醉的表情都纤毫毕现。更致命的是,照片下方清晰地印着一个时间戳。

那个时间点,傅川正以“模范丈夫”的身份,在某个慈善晚宴上致辞。“这只是其中一张,

”温砚辞的声音如同法官在宣读冰冷的判决书,“我还有更多。更亲密的,更露骨的,

时间跨度更长。

房、‘兰亭’私人会所的VIP休息室、凯悦酒店地下车库B区……”他报出的每一个名字,

都像一把重锤砸在程珊的心上。电话那头只剩下粗重而混乱的喘息声,

还有牙齿打颤的咯咯声。“删掉所有苏晚的照片,”温砚辞继续说,每一个字都像冰珠砸落,

“停止你所有愚蠢的传播行为。立刻,马上。”“你……你这是敲诈!是勒索!

”程珊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色厉内荏,“我要报警!”“报警?

”温砚辞轻轻地重复了一遍,语气里甚至带着一丝微不可查的嘲讽,“好啊。

我很乐意把这些照片作为你涉嫌敲诈勒索苏晚的证据链的一部分,提交给警方。顺便,

也帮你那位正在接受税务调查的丈夫,丰富一下他的‘个人生活’档案。我想,

媒体会很感兴趣。”“不!!!”程珊发出一声凄厉到破音的尖叫,“温砚辞!你这个疯子!

魔鬼!你不能……你不能这样做!傅川会杀了我……我的孩子……”她的声音彻底崩溃,

变成了语无伦次的哭嚎,“我删!我马上删!

求求你……别发出去……求你了……”温砚辞不再说话,只是把手机拿远了一点,

、东西被扫落在地的碎裂声、孩子受到惊吓后更大声的哭闹……各种混乱的声音交织在一起,

如同一场荒诞的闹剧。他没有挂断,只是静静听着这令人愉悦的背景噪音。

“删干净了……”过了仿佛一个世纪那么久,程珊的声音才重新响起,虚弱、嘶哑,

带着浓重的哭腔和彻底的绝望,“我……我删了……群里的,

私发的……都删了……求求你……”“记住你说的话。”温砚辞终于开口,

声音依旧没有丝毫温度,“如果我再看到任何一张不该出现的照片,

或者听到任何一句不该有的谣言,”他顿了顿,“你知道后果。”没有等程珊再有任何回应,

他直接切断了通话。书房里恢复了死寂。窗外的雨不知何时又下了起来,敲打着玻璃。

温砚辞走到窗边,看着雨幕中朦胧的城市灯火,指尖在冰冷的玻璃上轻轻划过。

这只是开胃小菜。程珊的恐惧,对他而言,甚至谈不上利息。他拿起手机,拨通老陈的电话。

“老陈,”他声音低沉,“可以开始了。下周一上午十点,创拓科技那个项目投标会。

把‘礼物’,给那位张总准备好。”“明白,老板。U盘已经拷贝好了,保证‘准时’送达。

”温砚辞挂掉电话。他看着玻璃窗上自己模糊的轮廓,那双深潭般的眼睛里,

映照着窗外冰冷的雨丝,没有任何情绪波动。张航。该你上场了。第六章周一上午。

创拓科技大厦。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消毒水和紧张混合的味道。巨大的会议室内,

椭圆形的长桌光滑锃亮,折射着头顶惨白的LED灯光。

今天是创拓科技一个重要系统集成项目的最终开标日。

参与投标的几家本地科技公司代表正襟危坐,气氛凝重得能拧出水来。

张航坐在靠后一点的位置,代表着他供职的“迅捷信息科技”公司。

他不停地用纸巾擦着额头的虚汗,昨晚宿醉留下的头痛仍在隐隐作祟。

傅川倒台的消息像个巨大的阴影笼罩着他,让他连日来都心神不宁。温砚辞那句“游戏而已,

玩得起就得输得起”如同魔咒,时不时就在他耳边响起。“下面,请迅捷信息的代表,

阐述贵公司的技术方案和报价。”穿着职业套装的女主持人声音甜美而公式化。

张航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镇定下来,拿起准备好的演讲稿,走向前方的演讲台。

他调整了一下领带,清了清嗓子,目光扫过台下评委席上几张不苟言笑的脸,

还有竞争对手们或探究或漠然的眼神。“尊敬的各位评审专家,各位同仁,大家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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