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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娘是当朝皇后,但不受宠。今天,她最敬重的皇太后,

将自己戴了几十年的贴身玉佛送给了我,说能保我平安。我娘感激涕零地抱着我谢恩。

平安个鬼哦。这玉佛里养着小鬼,日夜会侵蚀我的神智,让我变成痴呆儿。

到时候我娘就会背上‘诞下妖孽’的罪名,被赐毒酒,她娘家也会被满门流放。

我娘温柔抚摸我脸颊的手,倏然冰冷。她抱着我,对着皇太后“扑通”一声跪下,

然后在我震惊的目光中,猛地将我高高举起,作势要往地上摔:“母后!

臣妾宁愿这孩子现在就去了,也不愿他日后痴傻,辱没皇家颜面!”1.慈安宫内,

死一般寂静。所有宫人都吓得跪在地上,头埋得深深的,不敢看这皇家最惊悚的一幕。

我被我娘,大胤朝的正宫皇后卫冉,高高举过头顶。冰冷坚硬的金砖地面,

离我的后脑勺不过几尺。只要她手一松,我这个刚满月的九皇子,就会立刻香消玉殒。

高坐于凤座之上的皇太后江晚,那张保养得宜的脸上,雍容华贵的笑容彻底僵住。

她手里的茶盏哐当一声掉在地上,摔得粉碎。皇后!你疯了!快把皇孙放下!

她厉声尖叫,全然没了方才的慈爱模样。我娘卫冉却像是没听见,她双眼赤红,

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划过她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的脸颊。母后,她的声音抖得厉害,

却带着一股玉石俱焚的决绝,臣妾谢您厚爱,赐下玉佛保佑我儿。可臣妾的孩儿,

臣妾自己清楚,他生来康健,聪慧可爱,绝非痴傻之相!娘啊,你可算支棱起来了!

就是这样,别怕,往死里闹!今天不把这老妖婆的脸皮撕下来,明天死的就是我们娘俩!

我激动地在心里为我娘摇旗呐喊。我娘抱着我的手臂,

似乎因为我的心声而更加稳定了一些。她抬起头,目光直直地刺向皇太后:臣妾不信命,

只信自己。与其让他日后被人指指点点,沦为皇家的笑柄,不如现在就随臣妾去了,

落个干净!这话一出,皇太后脸色煞白。她当然知道那玉佛有问题。那里面养着的小鬼,

是她花大价钱从南疆寻来的秘术,无形无色,专门侵蚀婴孩的神智。本以为神不知鬼不觉,

等我变成傻子,她再出来主持大局,以皇后诞下妖孽,秽乱宫闱的罪名,

就能顺理成章地废后,再将她娘家的侄女,贤妃江楚楚扶上后位。到那时,卫家满门流放,

她江家便可一家独大。可她千算万算,没算到一向温顺恭敬、逆来顺受的卫冉,会突然发疯!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要是九皇子真摔死在慈安宫,她这个赏赐玉佛的祖母,

无论如何都脱不了干系!住口!皇太后猛地站起身,指着卫冉的手指都在发抖,卫冉,

你这是在威胁哀家?臣妾不敢。我娘惨然一笑,举着我的手又往上抬了抬,

臣妾只是在为一个母亲,为我的孩儿,求一条活路!对!就这么说!把她架在火上烤!

她不是最爱面子,最重皇家颜面吗?今天就让她颜面扫地!皇太后气得胸口剧烈起伏。

她死死盯着我娘,眼里的杀意几乎要溢出来。但她不敢赌,她赌不起卫冉是不是真的疯了。

来人,她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快,快去请皇上!

2.就在宫人连滚爬爬地跑出去时,一个明黄色的身影已经大步跨了进来。吵什么?

低沉冷冽的男声响起,带着不容置疑的帝王威仪。我那便宜爹,大胤天子赵珩,来了。

他一进殿,就看到了这剑拔弩张的一幕。他的皇后跪在地上,高举着他们的嫡子,

一副要同归于尽的模样。而他的母后,脸色铁青,气得浑身发抖。赵珩的眉头瞬间皱紧,

眼神锐利如刀。这是在做什么?皇后,把孩子放下!他厉声呵斥。我娘身体一颤,

像是被他的威严所慑,但举着我的手却没有丝毫松动。哟,便宜爹来了。他现在还不知道,

太后是他杀母仇人,一直把他当傀儡养呢。这玉佛就是第一步,废了嫡子,

好扶持她娘家侄女生的三皇子上位。我适时地在心里补了一刀。正大步走向我娘的赵珩,

脚步猛地一顿。他脸上的怒意瞬间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深不见底的惊疑。他侧过头,

视线在我身上停留了一瞬,又不动声色地移开。皇太后一见他来了,立刻像是找到了主心骨,

声音里带上了哭腔:皇帝,你快看看你的好皇后!哀家好心赏赐玉佛给九皇孙,

她竟说哀家要害她的孩子,还拿孩子的性命来威胁哀家!这,这简直是疯了!

赵珩没有立刻理会她,而是走到我娘面前,放缓了语气:皇后,先把孩子给朕。

我娘犹豫地看着他,眼神里充满了不信任和绝望。别给他,他现在还向着老妖婆呢。

给了他,他转手就把我送回老妖婆手里,我们死得更快。我娘的手臂收得更紧了。

赵珩的脸色沉了沉,他耐着性子,再次伸出手:卫冉,相信朕。他的声音很轻,

却带着一种奇异的力量。我娘与他对视了片刻,终于还是缓缓地,将我放到了他的臂弯里。

我爹赵珩,终于抱住了我这个活体八卦探测器。他抱着我的瞬间,身体微不可察地僵了一下。

母后,他转过身,看向皇太后,语气平静无波,皇后说玉佛有问题,究竟是怎么回事?

皇太后立刻喊冤:皇帝!哀家怎么会害自己的亲孙子?这玉佛哀家戴了半辈子,

是开过光的圣物!皇后分明是产后失常,心生妄念!她说着,还恶狠狠地瞪了我娘一眼。

赵珩没说话,他低头看着怀里的我,又看了看那枚挂在我脖子上的玉佛。那玉佛质地温润,

雕工精美,看起来确实不像凡品。呵,看不出来吧?用你的龙气冲一下就知道了,

里面养的小鬼最怕这个。只要一冲,它不魂飞魄散也得现出原形。我的心声清晰地响起。

赵珩抱着我的手,指节收紧。他沉默片刻,然后抬起头,对皇太后说:母后说得是,

许是皇后多虑了。皇太后闻言,松了口气,脸上重新露出得意的笑容。

我娘的脸色则瞬间惨白如纸。但下一秒,赵珩话锋一转:不过,为求心安,这玉佛,

还是请国师来做法,净化一番再给小九戴上吧。说着,他伸手,

亲自将那枚玉佛从我脖子上取了下来。就在他的指尖触碰到玉佛的瞬间,

我感觉到一股温热霸道的无形力量,从他掌心涌出,瞬间包裹了那枚玉佛。滋——

一声极其细微,仿佛幻觉般的轻响,只有离得最近的赵珩听见了。他握着玉佛的手,

猛地一紧。他的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但那双深邃的眼眸里,却掀起了滔天巨浪。

他面无表情地将玉佛递给身边的总管太监:拿去钦天监,交由国师处置。然后,他转身,

亲自将我娘从地上扶了起来,语气是前所未有的温和:皇后受惊了,是朕的不是。

朕陪你回凤仪宫。他甚至没有再看皇太后一眼,就这么抱着我,扶着我娘,

径直离开了慈安宫。留下皇太后江晚,一个人僵在原地,脸上的笑容,比哭还难看。

3.回到凤仪宫,赵珩遣散了所有宫人。偌大的寝殿里,只剩下我们一家三口。

气氛有些凝滞。我娘卫冉低着头,绞着手里的帕子,一副等待审判的模样。她大概以为,

赵珩只是为了保全皇家颜面,才在慈安宫演了那出戏,等回到自己的地盘,

就要跟她算总账了。赵珩抱着我,坐在主位上,一言不发,只是用一种复杂难辨的眼神,

一遍又一遍地打量着我。我被他看得有点发毛。看什么看,没见过这么可爱的宝宝吗?

还不快点清算老妖婆,愣着干嘛?等她反应过来,就要销毁证据了!赵珩的眼皮跳了一下。

他终于开口,声音有些沙哑:皇后,今日之事,委屈你了。卫冉猛地抬头,

满脸的不可置信。她嫁给赵珩三年,他从未用这样温柔的语气跟她说过话。他总是冷淡的,

疏离的,仿佛她这个皇后,只是一个摆设。皇上……她喃喃道,眼圈又红了。那玉佛,

确实有问题。赵珩沉声说,像是在陈述一个事实,也像是在给她一个保证。

他没有说自己是怎么发现的,但我知道,他信了。信了我的心声。我娘的眼泪终于掉了下来,

不是因为委屈,而是因为这迟来的信任和支撑。赵珩看着她,眼神里闪过一丝愧疚。

他伸出手,想为她拭去泪水,手伸到一半,却又顿住了。哎,我娘就是太老实了,

被人欺负到头上了都不知道反抗。太后倒了,她那个侄女贤妃江楚楚还不老实。

等会儿就要派人来我宫里放毒蛇,想伪造成意外,把脏水泼到别的妃子身上,

她好坐收渔翁之利。我叹了口气,继续播报敌情。赵珩那只悬在半空的手,猛地收了回去。

他的脸色瞬间冷了下来:贤妃?我娘被他这突如其来的转变弄得一愣,点了点头:是,

江妹妹前几日还来看过臣妾和小九。赵珩冷笑一声,眼底寒光乍现。他站起身,

在殿内踱了几步,然后忽然停下,对我娘说:今晚,朕在凤仪宫用膳。

这又是一个重磅炸弹。要知道,自打我娘入宫以来,赵珩留宿凤仪宫的次数,

一只手都数得过来。我娘愣了半晌,才反应过来,连忙起身应道:是,臣妾这就去准备。

赵.珩却按住她:不必大张旗鼓,和平日一样便可。他抱着我,重新坐下,

看似在逗弄我,眼角的余光却始终警惕地扫视着殿外。夜幕降临。

凤仪宫的小厨房准备了简单的几样菜色,赵珩和我娘相对而坐,食不言语。

我则被奶娘抱在偏殿,百无聊赖地打着哈欠。蛇怎么还不来?我都等困了。

这杀手业务能力不行啊,差评!就在我昏昏欲睡之际,一道黑影如鬼魅般,

悄无声息地从房梁上翻了下来。那人一身夜行衣,动作迅捷,落地无声,一看就是个中好手。

他从怀里掏出一个布袋,解开袋口,一条通体赤红、头呈三角的毒蛇,吐着信子,悄然滑出。

那蛇似乎被药物催使,目标明确,径直朝着我的摇篮游去。然而,它还没靠近,

一张大网就从天而降,将黑衣人和毒蛇牢牢罩住!紧接着,殿门被一脚踹开,

赵珩一身杀气地冲了进来,他身后跟着一队手持利刃的禁军。拿下!一声令下,

黑衣人还没来得及反抗,就被死死按在地上。赵珩走到他面前,

脚尖踢了踢地上还在网里挣扎的毒蛇,声音冷得像冰:谁派你来的?黑衣人咬紧牙关,

一言不发。赵珩也不恼,他转头吩咐:带下去,好好审。朕要知道,是谁想谋害皇子。

他特意加重了皇子二字。我娘也闻声赶来,看到这阵仗,吓得脸色发白,

连忙冲过来把我抱进怀里,上下检查。赵珩看着我们母子,眼神柔和了些许:别怕,

没事了。他顿了顿,又道:传朕旨意,贤妃江氏,心性狠毒,谋害皇嗣,证据确凿。着,

褫夺封号,降为答应,迁入冷宫,无诏不得出!这道旨意,没有经过任何审讯,

就这么直接定了江楚楚的罪。快得让所有人都反应不过来。哇哦,好果断,我喜欢。

不过光一个冷宫可不够,江家不倒,这事儿没完。赵珩抱着我的手紧了紧,

他看着殿外深沉的夜色,眼底是一片无人能读懂的算计。今夜,只是一个开始。4.贤妃,

不,江答应被打入冷宫的消息,像一阵风,一夜之间传遍了整个后宫。所有人都惊掉了下巴。

要知道,江家势大,江答应又是皇太后的亲侄女,平日里在宫中何等嚣张跋扈,

便是我娘这个皇后,也要让她三分。谁都没想到,皇帝会如此雷厉风行,

仅凭一个抓到的刺客,就直接定了她的罪。一时间,宫里风声鹤唳,那些曾经依附江家的人,

都忙着撇清关系,生怕引火烧身。而我娘的凤仪宫,则前所未有的门庭若市。

各宫的妃嫔都赶着来请安,送来的贺礼堆积如山,言语间尽是讨好和恭维。我娘坐在主位上,

端庄地接受着众人的朝拜,脸上看不出喜怒。但只有我知道,她放在膝上的手,握得有多紧。

她不习惯,也不喜欢这样的场面。赵珩似乎也看出了她的不适,他处理完前朝的政务,

便早早来了凤仪宫,以皇子需要静养为由,替她挡下了所有访客。以后这些应酬,

不想理会便不必理会。他看着我娘疲惫的神色,难得地放软了声音。我娘有些受宠若惊,

低声道:臣妾是皇后,这是分内之事。哎,傻娘亲,他这是心疼你呢。不过也是,

接下来要对付江家那个大家伙,你确实需要养精蓄锐。我躺在摇篮里,

一边啃着自己的小拳头,一边在心里默默吐槽。赵珩的目光落在我身上,

深邃的眼眸里闪过一丝笑意。他走过来,把我从摇篮里抱起来,熟练地颠了颠。小九,

今天有没有什么新鲜事,说给父皇听听?他状似无意地问道。我翻了个白眼。新鲜事?

有啊。你那个好母后,在冷宫里见了江楚楚,姑侄俩抱头痛哭,正在商量着怎么反扑呢。

她们觉得你没有实质性的证据,只要江家在朝堂上施压,你早晚得把江楚楚放出来。

赵珩脸上的笑意淡了下去。江家……他低声重复着,指节轻轻敲打着桌面,

发出规律的声响。太后最大的依仗,就是兵权在握的镇国公江威,她亲哥。可惜啊,

那老头子有个致命弱点,他早年受过重伤,留下了病根,私下里一直在练一种邪功续命。

这邪功需要一味叫‘赤血草’的药草做引,此草极为罕见,只在南疆的瘴气林里生长。

算算日子,他手里的存货,也该用完了。我的心声,如同一把钥匙,

为赵珩打开了一扇全新的大门。他敲击桌面的手指,猛地停住。赤血草……

他眼中精光一闪,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第二天,一道圣旨从宫中发出。

皇帝感念镇国公年事已高,为国操劳,特赏赐了大量珍稀药材补身。同时,以南疆异动为由,

下令封锁了与南疆接壤的所有关口,严禁任何形式的商贸往来。明面上,是体恤功臣,

防范外敌。暗地里,却是釜底抽薪,断了江威的命脉。做完这一切,赵珩又像个没事人一样,

天天泡在凤仪宫。他似乎对我这个情报来源上了瘾,每天不抱着我听点秘密就浑身难受。

在他的刻意纵容和扶持下,我娘卫冉也渐渐开始适应皇后的身份。

她不再是那个任人拿捏的软柿子,开始学着管理六宫,提拔被江家打压的旧人,

不动声色地将后宫的权力,一点点收回到自己手中。一切,似乎都在朝着好的方向发展。

直到半个月后,一个消息传来——皇太后病了,病得很重。我娘听到消息时,正抱着我,

在御花园里散步。她的脸色瞬间就变了,抱着我的手也不由自主地收紧。皇上,

母后她……赵珩站在她身旁,负手而立,看着满园春色,表情淡淡的:太医去看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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