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褚轻应了声: 乖。
拍拍我的脑袋。
见此，女子近乎尖叫: 凭什么这只妖怪可以近你的身，我却连靠近你一步都不许?
机褚没有回答，只是一味撸我的背毛。
女子大概没被人如此对待忽视过，眼里愈发震惊，指了我半天，长大了嘴巴却哑口无言。
最后不明不白落下句: 我倒要看看你和这只雪貂能不能刻上去。就离开了。
刻什么?
怎么刻?
为什么是我和机褚，我自己一个人或他自己一个人不能刻上去吗?
众多疑问在我心中。
我问机褚，那女人什么意思。
他倒好，利用我的天性，伸出左右手，引我跳来跳去。
谈笑间来了句: 刻上了就得永生永世待在一起。
那不中啊
我还没下山历劫呢。
机褚收敛笑意，板着脸。
完辣。
又得哄他。
我变回人形，拉拉他的衣角。
中中
果真，老神仙就知道摆谱。
05
月圆这天，他许诺下次带我去广寒宫看看。
但他又掐指一算。
脸色难看起来。
看看我。
又掐指算了一遍。
似是不信。
掐指算了第三遍。
摇了摇头。
他张口，倍感无奈: 走吧，我带你下山。
我指了指自己的尾巴和耳朵。
可……它们怎么办?
我练不成化形法术。
总不能剁了吧
想想就疼。
他摸了摸我的耳朵，怪痒痒的。
安慰我道: 别害怕。
我还有别的法术。
听他讲。
那法术可以障人眼，曲改人的想法，从而让人觉得即使我长着尾巴耳朵也觉察不出不正常之处。
我又惊又喜，蹦起来: 有这种法术怎么不早交给我?
看见我上窜下跳，他心情好好，眼神随着我的动作而动。
这法术可得学百年千年，你可愿意一直陪在我身边?
我眨巴眨巴眼睛。
十年很快。
十个十年便是百年。
十个百年便是千年。
那我争取学得快一点，总比一直学不成化形强。
便回答他: 愿意愿意。
他呷了口酒，站到桃花树下。
花瓣片片飘落。
我偷偷饮了他杯里的酒，不困，就是感觉身体里有使不完的劲。
围着不远处的机褚，直绕圈圈。
他大概以为我在邀他跳舞，酒性大发，随饮随跳起来。
缠绕着美人发丝的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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