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语: 为了给白月光女友治病,京圈太子爷男友将我送上了拍卖台。一晚,
换五百万手术费。他双眼通红,语气里满是屈辱和恳求。我笑了,当着他的面,
亲手解开了礼服的肩带。竞价开始,数字一路飙升,最终,一个神秘男人以点天灯
的方式,用天价买下了我。当晚,我被送到顶层套房,那个男人转过身,
赫然是我那死去三年的前夫。他掐着我的下巴,眼神冰冷:玩够了么?我的好太太,
用我的钱,去养你的小白脸,你倒是真大方。1.拍卖厅里,
水晶吊灯的光芒刺得我眼睛发疼。台下,衣香鬓影,坐满了京圈里有头有脸的人物。而我,
苏筝,是今晚唯一的拍品。顾烬年站在我身侧,这个平日里骄傲矜贵的京圈太子爷,
此刻正死死攥着我的手腕,指甲几乎要嵌进我的肉里。筝筝,就一晚。他声音嘶哑,
眼底布满血丝,林晚的手术费还差五百万,求你了。林晚,他的白月光,心尖肉。
我看着他,忽然就笑了。我反手握住他的手,将他拉到我面前,当着所有人的面,
亲手解开了我身上那件昂贵礼服的肩带。布料顺着我的肌肤滑落,露出大片雪白的肩膀。
顾烬年瞳孔骤缩,下意识想替我拉上。我轻飘飘地躲开了。开始吧。我对司仪说。
满场哗然,顾烬年的脸在一瞬间变得惨白。他以为我在赌气,在报复他。他不知道,
我只是累了。这场陪他演了三年的戏,我不想再演下去了。竞价声此起彼伏。一百万!
一百五十万!三百万!数字节节攀升,每一个报价都像一记耳光,
火辣辣地扇在顾烬年的脸上。他垂着头,肩膀微微颤抖,像一头被困在笼中的野兽。
我面无表情地看着这一切,心中毫无波澜。直到一个低沉磁性的声音,
从二楼的VIP包厢里传来。一亿。全场瞬间死寂。所有人都抬头望向那个方向,
试图看清那个一掷亿金的神秘人。连司仪都愣住了,结结巴巴地问:先生,
您确定是……一亿?这已经不是竞价了,这是点天灯。用一个绝对碾压的数字,
让所有竞争者闭嘴。包厢的帘子被人从里面拉开一道缝隙,
一只戴着黑色皮手套的手伸了出来,随意地晃了晃。刷卡。那声音,
带着一股不容置喙的命令感,穿透喧嚣,精准地砸进我的耳朵里。我的心脏,在那一刻,
漏跳了一拍。这个声音……不可能。他已经死了三年了。2.我被两个黑衣保镖请
进了顶层总统套房。巨大的落地窗外,是京市璀璨的夜景,繁华得像一场不真实的梦。
房间里没有开主灯,只在吧台旁亮着一盏昏黄的壁灯。一个高大的男人背对着我,
正慢条斯理地倒着酒。他穿着一身剪裁合体的黑色西装,身形挺拔如松,光是一个背影,
就透着一股令人窒息的压迫感。我站在门口,攥紧了手心。傅……我刚开口,
他就转过身来。一张我熟悉到刻骨铭心的脸,撞入我的视线。剑眉星目,鼻梁高挺,
薄唇紧抿着,勾勒出冷硬的弧度。只是那双曾经盛满温柔笑意的眼睛,
此刻却像结了冰的寒潭,冷得没有一丝温度。真的是他。傅慎言。我那个在三年前,
死于一场意外空难的丈夫。我以为我再次见到他,会哭,
会歇斯底里地质问他这三年到底去了哪里。可我没有。我只是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地看着他,
仿佛灵魂都被抽离了身体。他端着酒杯,一步步向我走来。空气里弥漫开浓郁的威士忌香气,
和他身上熟悉的雪松冷香混在一起,织成一张密不透风的网,将我牢牢困住。他走到我面前,
停下脚步。高大的身影将我完全笼罩,我甚至能感觉到他冰冷的目光,像手术刀一样,
一寸寸地剐着我的皮肤。怎么,他缓缓开口,声音比酒还醇,也比冰还冷,见到我,
很意外?我张了张嘴,喉咙却像被什么堵住了,发不出任何声音。还是说,
他忽然倾身,凑到我耳边,温热的气息喷洒在我的耳廓上,话语却淬着毒,我的好太太,
你根本不希望我回来,好方便你用我的钱,去养你的那个小白脸?最后一句话,
他几乎是咬着牙说出来的。下一秒,他猛地伸手,狠狠掐住了我的下巴。力道之大,
让我疼得闷哼出声。傅慎言……我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艰涩地开口,你听我解释。
解释?他冷笑一声,眼神里的嘲弄几乎要将我淹没,
解释你这三年是怎么拿着我的遗产,和顾家那个小子双宿双飞的?
解释你今晚为什么要把自己卖了,就为了给他那个病秧子白月光凑医药费?苏筝,
你倒是真大方啊。他的每一个字,都像一把刀,狠狠扎进我的心里。
我看着他满是恨意的眼睛,忽然觉得很可笑。三年前,他死了。
傅家一夜之间树倒猢狲散,他名下所有的产业都被竞争对手疯狂蚕食,
他最信任的叔叔和堂弟,更是恨不得将我生吞活剥,好霸占他留下的那笔巨额遗产。是我,
一个二十四岁的女人,独自撑起了所有。我没日没夜地工作,用他教我的方法,
周旋在那些吃人不吐骨头的老狐狸之间,一步步稳住傅氏的根基,保住了他的心血。
我之所以接近顾烬年,和他演了三年的情侣,不过是为了借助顾家的势力,
来对抗那些觊觎傅氏的饿狼。而今晚这场拍卖,更是我设下的一个局。一个引蛇出洞,
找出三年前那场空难幕后黑手的局。我算好了一切,却唯独没有算到,我那个死去
的丈夫,会以这样一种方式,王者归来。还给了我这样一个罪名。3.钱呢?我忽然问,
声音平静得不像话。傅慎言愣了一下,似乎没想到我会问这个。什么钱?五百万。
我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顾烬年要的五百万手术费,你不是买下我了吗?钱,
总该给我吧。他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苏筝,你还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他松开我的下巴,从西装内袋里掏出一张支票,像是丢垃圾一样,甩在我的脸上。五百万,
是么?我给你一千万。支票轻飘飘地落在地上。拿着钱,
去给你那个小白脸的女朋友治病。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眼神冰冷,然后,
从我的世界里,滚出去。我的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疼得快要无法呼吸。
我慢慢蹲下身,捡起那张支票。然后,当着他的面,一点一点,将它撕得粉碎。傅慎言,
我抬起头,迎上他错愕的目光,笑了,你以为,我做这一切,是为了钱?不然呢?
他眯起眼睛,危险的气息弥漫开来。我站起身,一步步走向他。高跟鞋踩在昂贵的地毯上,
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却像是每一步都踩在他的心上。我走到他面前,伸手,
抚上他冰冷的脸颊。如果我说,我做这一切,都是为了你呢?他的身体僵住了。
我能感觉到他下颌的肌肉瞬间绷紧,眼神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动摇。为了我?
他嗤笑一声,像是在听一个天大的笑话,为了我,所以在我尸骨未寒的时候,
就找好了下家?为了我,所以拿着我的钱,去养别的男人?对。我点点头,
手指轻轻摩挲着他的嘴唇,就像我们从前无数次做过的那样,因为只有这样,
他们才会相信,你真的死了。只有这样,我才能保住傅氏,才能……找出害死你的凶手。
傅慎言的呼吸,乱了一瞬。他抓住我的手,力道大得几乎要将我的手骨捏碎。你什么意思?
三年前的空难,不是意外。我看着他的眼睛,清晰地吐出每一个字,是谋杀。
房间里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我能清楚地看到傅慎言眼底的震惊,以及那震惊之下,
翻涌的滔天巨浪。他不是傻子。我只说了两句话,他已经猜到了大概。这三年来,
我顶着傅慎言遗孀和顾烬年女友的双重身份,在京圈这个名利场里如履薄冰,为的,
就是今天。凶手是谁?他终于开口,声音沙哑得厉害。你的好叔叔,傅明远。
还有,你的好堂弟,傅子昂。我话音刚落,房间的门就被人从外面一脚踹开。
顾烬年带着几个保镖冲了进来,他一眼就看到了我和傅慎言纠缠在一起的姿势,
双眼瞬间变得通红。苏筝!他怒吼一声,放开她!他身后的保镖立刻就要上前。
傅慎言却连眼皮都没抬一下。他只是侧过头,冷冷地瞥了顾烬年一眼。顾家的小子,
他松开我的手,慢条斯理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袖扣,语气轻描淡写,三年前我教你的规矩,
都忘了?顾烬年的脚步,猛地顿住。他死死地盯着傅慎言的脸,脸上的血色一点点褪去,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惊恐的难以置信。傅……傅先生?4.顾烬年脸上的表情,
堪称精彩。从暴怒,到震惊,再到恐惧,最后化为一片死灰。他带来的那几个保镖,
也都在看清傅慎言的脸后,不自觉地后退了一步,额头上渗出细密的冷汗。三年前,
傅慎言是京圈真正的王。他说一,没人敢说二。他定下的规矩,就是天。哪怕他死
了三年,他的威慑力,依然刻在这些人的骨子里。傅先生,您……您没死?
顾烬年结结巴巴地开口,声音都在发抖。傅慎言没有回答他,只是将目光重新落回到我身上。
那眼神,比刚才更加复杂,也更加深沉。你利用他?他问我。我没有否认。是。
顾烬年脸上的最后一丝血色也褪去了。他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痛苦和不解。苏筝,
为什么?我看着他,忽然觉得有些好笑。为什么?我反问,顾烬年,这三年,
我帮你挡了多少烂摊子?帮你谈成了多少项目?帮你稳固了你在顾家的地位?你心里没数吗?
我利用你,难道你没有在利用我吗?我们之间,从一开始,就是一场交易。
他需要傅慎言遗孀这个身份,来为他在家族的斗争中增加筹码。
我需要顾家太子爷女友这顶帽子,来作为我的保护伞,让我能腾出手来,
调查三年前的真相。我们各取所需,互惠互利。谈感情,太可笑了。
顾烬年被我堵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脸色青一阵白一阵。滚出去。
傅慎言终于失去了耐心,冷冷地吐出三个字。顾烬年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踉跄了一下,
最后还是不甘地看了我一眼,带着他的人,狼狈地离开了。房间里,再次只剩下我和傅慎言。
气氛比刚才更加凝滞。所以,今晚的拍卖会,也是你计划的一部分?他重新坐回沙发上,
双腿交叠,又恢复了那副运筹帷幄的模样。是。我点点头,
傅明远和傅子昂最近在接触一批海外的军火商,他们需要一大笔钱。我故意放出风声,
说我要卖掉傅氏最后一部分股权,套现离场。他们信了。今晚的拍卖会,
就是我为他们准备的收网现场。我安排了人,只要他们敢来,就让他们有来无回。
只是我没想到,我顿了顿,抬眼看向他,你会出现。傅慎言沉默了。
他静静地看着我,眼神幽深,像一潭望不到底的湖水,让人看不清他此刻在想什么。许久,
他才缓缓开口:这三年,辛苦你了。我的鼻子一酸,眼泪差点掉下来。我等了三年的,
不过就是他这一句话。可我还是忍住了。我扯了扯嘴角,露出一抹比哭还难看的笑。
不辛苦,我说,毕竟,我是你的好太太,用你的钱,养我的小白脸,我大方得很。
我在报复他。报复他刚才不分青红皂白地羞辱我。傅慎言的脸色,果然又沉了下去。
他站起身,再次向我走来。这一次,他的步子很慢,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我的心尖上。苏筝,
他走到我面前,伸手,轻轻拭去我眼角那滴倔强的不肯落下的泪,你知不知道,
我看到你站在那个台子上的时候,有多想杀人。他的声音很轻,
却带着一种令人心悸的疯狂。我恨不得杀了顾烬年,杀了台下所有用那种眼神看你的男人。
更恨不得……杀了你。他猛地将我拽进怀里,滚烫的唇狠狠地吻了上来。
那不是一个吻,更像是一场惩罚。带着三年的思念、愤怒、嫉妒和不甘,狂风暴雨般,
将我席卷。我被他吻得几乎要窒息,只能被迫承受着他的一切。
直到我的手机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傅慎言的动作顿住,松开了我。我喘着气,
从手包里拿出手机,是一个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林晚的手术,取消了。
我看着那条短信,浑身的血液仿佛在瞬间凝固。傅慎言也看到了,他从我手中抽走手机,
眼神冰冷地扫过那几个字。手术取消了?他冷笑一声,将手机扔在床上,看来,
你的五百万,白花了。我没有理会他的嘲讽,脑子里一片混乱。不对劲。太不对劲了。
林晚的病是真的,我找人确认过,是一种罕见的心脏病,必须尽快手术,否则活不过半年。
顾烬年爱她如命,不可能在这种时候拿她的生命开玩笑。手术取消,
只有一种可能——钱没到账。可我明明……一个可怕的念头,在我脑海中闪过。
我猛地抬头看向傅慎言:你动了那笔钱?我今晚设的局,环环相扣。拍卖会是第一环,
目的是引傅明远和傅子昂上钩。而那五百万,是第二环。我早就查到,
给林晚做手术的主刀医生,是傅明远的人。我故意让顾烬年以手术费的名义,
将这五百万打到那个医生的海外账户。只要钱一到账,就等于坐实了傅明远洗钱的证据。
可现在,手术取消了。唯一的解释,就是傅慎言拦截了那笔钱。是又如何?
傅慎言好整以暇地看着我,似乎很满意我此刻震惊又愤怒的表情,我的钱,
凭什么给别的女人治病?傅慎言!我气得浑身发抖,你知不知道你坏了我的大事!
你的大事?他挑眉,你的大事,就是给你情人的白月光送钱?你混蛋!
我彻底被他激怒了,想也没想,扬手就给了他一巴掌。清脆的响声,
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傅慎言的脸被打得偏向一侧,空气瞬间凝固。他缓缓地转过头,
舌尖顶了顶被打的左脸,眼神阴沉得能滴出水来。苏筝,他一字一句地开口,
声音里透着危险的信号,你敢打我?我看着他脸上的红印,心里闪过一丝后悔,
但嘴上却不肯认输。我打的就是你这个不分青红皂白的混蛋!很好。他忽然笑了,
那笑容里却没有一丝温度,只有冰冷的戾气。他一把将我扛了起来,大步走向卧室。
你干什么!傅慎言,你放我下来!我拼命地挣扎,拳打脚踢,可我的力气在他面前,
就像是蚍蜉撼树。他一脚踹开卧室的门,将我狠狠地扔在了那张柔软的大床上。然后,
他欺身而上,双手撑在我的身体两侧,将我牢牢地禁锢。你不是喜欢玩吗?他俯下身,
滚烫的气息喷在我的脸上,我陪你玩。你不是喜欢当演员吗?今晚,我就让你演个够。
他开始撕扯我的礼服,动作粗暴,没有一丝怜惜。我看着他猩红的眼睛,
那里面燃烧着疯狂的火焰,有愤怒,有嫉妒,更有被背叛的痛苦。我的心,像是被针扎一样,
密密麻麻地疼。傅慎言,我抓住他作乱的手,声音颤抖,你看着我的眼睛。
三年前,你出事之后,傅明远第一个要对付的人,就是我。我别无选择,
只能找到顾烬年。我帮他,他保我,我们是合作关系。林晚的病是真的,
但给她做手术的那个医生,是傅明远的人。那五百万,是我故意打过去的诱饵,
是为了拿到他洗钱的证据!今晚的拍卖会,也是我故意设的局,
我就是要让所有人都以为我走投无路了,要变卖傅氏的资产,引傅明远和傅子昂出来!
我几乎是吼着说出这一切。傅慎言的动作,终于停了下来。他定定地看着我,
眼神里的疯狂和暴戾,渐渐被震惊和难以置信所取代。你说什么?我说,
我深吸一口气,迎上他的目光,我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给你报仇。傅慎言,
我从来没有背叛过你。5.傅慎言怔怔地看着我,那双深不见底的眸子里,
翻涌着我看不懂的情绪。震惊,怀疑,懊悔,心疼……最终,都化为一片深沉的痛楚。
所以……他缓缓开口,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这三年,你一直……对。
我打断他,声音里带着一丝我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委屈,我一直在等你回来。一句话,
让这个如神祇般强大的男人,瞬间红了眼眶。他伸出手,想要触摸我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