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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和冰山总裁女友分手我拿两千万回村躺平成了首富》“用户35451380”的作品之许董顾念慈是书中的主要人全文精彩选节:男女主角分别是顾念慈,许董,陈安的现实情感,豪门总裁,爽文,逆袭小说《和冰山总裁女友分手我拿两千万回村躺平成了首富由网络作家“用户35451380”倾情创描绘了一段动人心弦的爱情故本站无广告干精彩内容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49541章更新日期为2025-10-13 10:20:15。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和冰山总裁女友分手我拿两千万回村躺平成了首富
导语:拿了女友顾念慈妈妈给的两千万窝囊费后,我回了老家。
我用这笔“巨款”装修了村里的别墅,给姥姥买了超大屏幕的电视,
准备在我们村潇洒躺平至生命最后一刻。收到顾念慈暴跳如雷的短信时,
我正在跟村口大爷下棋。我:马走日啊大爷,您又眼花了?大爷:你的手机一直响,
这把不算。第一章:两千万,买我离开1顾念慈的母亲,那位永远穿着高级定制套装,
头发梳得一丝不苟的许董,将一张支票推到我面前。“两千万。”她声音里没有温度,
像在陈述一件商品的标价,“离开念慈。”我看着那张薄薄的纸,上面的零多得有点晃眼。
许董见我没说话,嘴角勾起一抹预料之中的轻蔑。“不够?也是,你跟在念慈身边,
这些年她花在你身上的,恐怕也不止这个数。但陈安,人要有自知之明。
你和她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你给不了她事业上的任何帮助,只会成为她的拖累。
”她端起骨瓷咖啡杯,小口抿了一下,姿态优雅,但眼神像在看一件令人不悦的摆设。
“我调查过你,普通家庭,父母早逝,只有一个乡下姥姥。这两千万,
足够你和你姥姥下半辈子衣食无忧,体面地生活。这对你来说,是天降横财。
”我终于抬起头,看向她。我没说话,只是拿起那张支票,仔仔细细地看了一遍,
然后当着她的面,小心地折好,放进了我外套的内袋。动作很慢,很平静。
许董的脸上露出了然又鄙夷的神色,仿佛在说:看吧,男人,爱情,在金钱面前就是个笑话。
“明智的选择。”她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我,“从现在起,不要再联系念慈,
从她的世界里彻底消失。她那边,我会处理。”我点了点头,也站了起来,
甚至还对她露出了一个算得上是温和的笑。“谢谢许董。没什么事的话,我先走了。
”她大概没料到我如此干脆,连一句拉扯的场面话都没有,愣了一下才摆摆手,
像在驱赶什么令人不快的东西。我走出那间装潢奢华的私人会所,外面的阳光有些刺眼。
我掏出手机,通讯录里找到“顾念慈”这个名字,长按,拉黑。一套动作行云流水,
没有丝毫犹豫。三年的感情,在两千万面前,好像真的不堪一击。至少,在许董看来是这样。
旁人不知道,我和顾念慈在一起的这三年,过的是什么样的日子。她是大集团的冰山总裁,
忙得脚不沾地。我们的约会,是她在开会的间隙,我送去的温热饭菜。我们的旅行,
是她去国外出差,我厚着脸皮跟去做“生活助理”。我住着她名下的高级公寓,
开着她送的代步车,穿着她助理给我置办的“体面”行头,
以便陪她出席一些不那么重要的场合时,不至于让她丢脸。在所有人眼里,我陈安,
就是个靠着一张还不错的脸蛋,攀上了高枝的软饭男。连我自己都快忘了,在遇到她之前,
我是谁。我坐上出租车,报了机场的地址。车窗外,高楼大厦飞速倒退,
这座我生活了三年的城市,好像从来没有属于过我。手机震动了一下,是一条银行入账短信。
您尾号XXXX的账户于X月X日15:30入账20,000,000.00元,
当前余额20,001,258.34元。看着那一长串数字,我没忍住,低声笑了出来。
许董可能永远不会知道,在她眼里这笔能买断我人生的“天降横财”,对我来说,
大概只够给我老家的鱼塘换一批新鱼苗。她更不会知道,我之所以毫不犹豫地答应,
不是因为钱,而是因为我累了。那种每天扮演一个“合格伴侣”的疲惫,
那种看着爱人被工作和家族裹挟,离真实的自己越来越远的无力感,
早就将最初的心动消磨殆尽。许董的这两千万,不是收买,而是解脱。
她给了我一个体面又利落的台阶,让我能顺理成章地,从“顾念慈的附属品”这个身份里,
逃出来。飞机起飞时,我关掉手机,靠在椅背上。再见了,顾总。你好啊,青石村的陈安。
2三个小时后,飞机落地。我又转了两个小时的大巴,最后搭上了一辆颠簸的城乡小巴。
当车窗外出现那片熟悉的青山绿水时,我心里那根紧绷了三年的弦,终于彻底松了下来。
空气里有泥土和青草的混合气息,这味道,比任何昂贵的香薰都好闻。我在村口下了车,
土路有些不平,但我踩在上面,却觉得无比踏实。远远地,就看到我家那栋两层小楼前,
一个瘦小的身影正坐在门槛上,朝着村口张望。是姥姥。我鼻子一酸,加快了脚步。“姥姥!
”她浑浊的眼睛亮了一下,有些不敢相信地站起来,揉了揉眼睛。“是安子?你咋回来了?
”我几步冲过去,把行李一扔,抱住她。“想你了,就回来了。”姥姥拍着我的背,
嘴里念叨着:“回来就好,回来就好。瘦了,在外面没好好吃饭吧?”我笑着,
眼眶却有点热。只有在这里,我才不是谁的陪衬,不是谁的拖累,我只是姥D姥的安子。
晚上,姥姥做了一大桌子我爱吃的菜。土鸡汤,红烧肉,自家菜园里摘的青菜。我埋头扒饭,
一连吃了三碗,撑得直哼哼。姥姥看我吃得香,比什么都高兴,一个劲儿地给我夹菜。
“安子啊,这次回来,多住几天?”“不久住。”我喝了口鸡汤,说。
姥姥的眼神黯淡了一下。我放下碗,看着她,一字一句地说:“我这次回来,就不走了。
”姥姥愣住了。“我跟……我跟女朋友分手了。”我找了个最简单的说法,
“以后就在家陪着您。”姥姥没问为什么分手,只是拉着我的手,拍了拍:“不走好,
不走好。家里有你,就热闹了。”我知道,她一直担心我在外面受委屈。吃完饭,
我从包里掏出那张存着两千万的卡,塞到姥姥手里。“姥姥,这钱您拿着。”姥姥吓了一跳,
跟烫手山芋一样把卡推回来:“你这孩子,给我这个干啥!我一个老婆子,要什么钱!
你自己留着,以后娶媳妇用!”“您就拿着吧。我在城里……算是公司给的遣散费。
”我半真半假地解释,“不少呢,以后咱家想买啥就买啥。”我没说具体数额,怕吓到她。
我把卡硬塞进她口袋:“密码是你生日。明天,咱先去镇上,给你买个最大最大屏幕的电视,
让你看戏看得清清楚楚。”姥姥嘴上说着不要,眼角却笑出了褶子。夜里,
我躺在自己房间那张熟悉的旧木板床上,床单上有阳光晒过的味道。窗外是蛙鸣和虫叫,
比城市里任何白噪音都催眠。这才是生活。我摸出手机,开机。瞬间,
上百条微信和未接来电提示涌了进来,全是顾念慈的。最后一条短信是半小时前发的,
语气是她惯有的命令式,但字里行间透着一丝她自己都没察觉的慌乱。陈安,你到底在哪?
给我回电话!立刻!我看了看,把手机调成静音,扔到一边。世界清静了。睡着前,
我迷迷糊糊地想,用两千万,把老宅翻新成一个带泳池和花园的别墅,应该够了吧?
第二章:村里的悠闲生活第二天,我起了个大早。村里的空气清新得能洗肺。我伸了个懒腰,
感觉每个细胞都舒展开了。吃过姥姥做的早饭,我便拉着她,叫了村里王叔的农用三轮车,
哒哒哒地往镇上开。“安子,真要买那么大的电视啊?费电。”姥姥坐在我旁边,还在念叨。
“不费电,现在的电视都省电。”我扶着她的胳膊,“咱不但要买最大的,还要买最好的。
以后您在家看《梨园春》,那角儿的眉毛都能看得一清二楚。”到了镇上唯一的家电城,
我直接领着姥姥走到了最大那台电视面前。85寸,挂在墙上像个小银幕。
销售员看我们是从村里来的,眼神里带着点敷衍:“大爷大妈,这个看着大,不实用的,
还贵。旁边那几款55寸的就挺好,卖得最多。”我没理他,直接问:“这个,包安装吗?
”销售员一愣:“啊?包,包的。”“行,就要这个了。再给我来一台对开门的大冰箱,
一台滚筒洗衣机。”我指了指旁边的展品,“都要最好的。”销售员的下巴差点掉下来,
态度立刻一百八十度大转弯,端茶倒水,热情得不行。我刷了卡,留了村里的地址。
姥姥全程都有点懵,直到出了家电城,她才拽拽我的袖子:“安子,你哪来那么多钱?
你跟姥姥说实话,没干啥犯法的事吧?”我被她紧张的样子逗笑了:“姥姥,您想哪儿去了。
这是我这几年存的,加上公司给的补偿金。放心吧,钱来路正得很。
”我把剩下的“遣散费”规划了一下。老宅必须翻新。我联系了一个在城里做设计师的朋友,
把老宅的照片和我的想法发了过去。我想要一个保留着乡村风味,但内部设施现代舒适的家。
一个大大的院子,可以种花种菜。一个玻璃花房,冬天也能晒太阳。
最好再有个小小的恒温泳池。朋友听完我的要求,在电话那头沉默了半晌:“安哥,
你这是……被哪个富婆包了?这造价可不低啊。”“去你的。”我笑骂,
“就当是我提前过上养老生活了。设计费少不了你的。”除了宅子,
村里的公共设施也该修修了。青石村唯一的出村路还是土路,一到下雨天就泥泞不堪。
村里老人多,孩子也多,出行很不方便。我决定,把这条路给修了。当然,
不能以我个人的名义。我不想成为村里人眼中的“暴发户”。我拨通了一个尘封已久的号码。
电话响了一声就被接起,一个恭敬又激动得有些发颤的声音传来:“陈……陈总?
”是我的首席助理,周放。这三年,我把集团所有事务都交给了他,只做幕后遥控。“是我。
”我言简意赅,“帮我办件事。以磐石公益基金会的名义,向青石村捐赠一条高标号水泥路,
从村口修到国道。另外,再捐建一个村级养老活动中心和一所幼儿园。记住,全程匿名,
不要透露任何关于我的信息。”磐-石集团,是我一手创立的商业帝国。这名字,
取自我和姥姥的名字。陈石。周放在电话那头疯狂点头:“明白!陈总您放心!
我马上就去办!保证办得妥妥帖帖!那个……陈总,您什么时候回来主持大局啊?您不在,
我心里没底。”“不回去了。”我看着远处正在田里劳作的村民,说,“那边的事,
你全权处理。我累了,想歇歇。”挂了电话,我感觉浑身轻松。这些年,
为了躲避家族里那些乱七八糟的继承权斗争,我隐姓埋名,来到这座城市,
只想过点普通人的生活。没想到,遇上了顾念慈,一脚踏进了另一个漩涡。现在,
我终于可以做回我自己了。接下来的日子,过得像加了蜜的泉水,清甜又悠长。每天,
我陪姥姥去菜园里摘菜,去后山散步。然后就搬个小马扎,坐在村口那棵大槐树下,
跟村里的大爷们下棋。我的棋艺是跟村里棋艺最好的李大爷学的,臭棋篓子一个。
但大爷们就喜欢跟我下,因为我悔棋悔得光明正大,他们骂得也中气十足。“嘿!你这小子,
马走日,你走到田上去了!不行不行,这步不算!”李大爷吹胡子瞪眼。“哎呀,
老眼昏花了嘛。”我嘿嘿一笑,把“马”又挪了回来,“大爷,您看我这‘炮’,
是不是该打您的‘车’了?”旁边看热闹的大爷们哄堂大笑。我的手机,
成了大爷们新的计时器。“安子,你那破手机又响了!是不是城里那姑娘打来的?
”张大爷挤眉弄眼地问。村里消息传得快。我回村的消息,不出一天就传遍了。大家都在猜,
我肯定是跟城里的有钱女朋友分了手,被“甩”了。我也不解释,任他们猜。手机屏幕上,
“顾念慈”三个字又在闪烁。这几天,她换着号码给我打电话,发短信。
内容从一开始的暴怒质问,到后来的疑惑不解,再到现在的近乎恳求。陈安,
你到底想干什么?你缺钱可以告诉我,为什么要用这种方式?接电话。
我们三年的感情,在你眼里就值两千万?我把手机翻了个面,盖在石桌上,
专心看棋盘。“大爷,您这‘象’不能过河啊,又犯规了。”“你管我!我的地盘我做主!
”李大爷耍起了无赖。“行行行,您厉害。”阳光透过槐树叶的缝隙,
在棋盘上洒下斑驳的光点。不远处的稻田里,蛙声一片。真好。这种好,
是顾念慈永远不会懂的。她活在一个由数据、报表、会议和商业利益构成的世界里。
她不懂一棵白菜从种子到上餐桌的喜悦,也不懂一盘输赢不过一包烟的棋局里的人情味。
我曾经试图拉她走进我的世界,带她去过一次青石村。那次,她穿着一身名牌,踩着高跟鞋,
在乡间小路上走得小心翼翼。她对姥姥的热情保持着礼貌的疏离,
对村民的好奇投以戒备的审视。她待了不到半天,就借口公司有急事,匆匆离开。从那时起,
我就知道,我们终究不是一路人。“安子!安子!”村长张福海气喘吁吁地跑了过来,
满脸通红,激动得话都说不利索了,“大……大好事!”“叔,慢点说,啥好事啊?
”我递给他一瓶水。张福海咕咚咕咚喝了大半瓶,才喘匀了气:“市里!市里来了个大老板,
说是要给我们村捐一条路!还要建养老院和幼儿园!点名要捐给我们青石村!”他手舞足蹈,
像个孩子:“图纸都带来了!说是明天就动工!柏油路!跟城里一样的柏油路!”大槐树下,
所有人都愣住了,随即爆发出巨大的欢呼声。“真的假的?”“老天开眼了啊!
”“是哪位活菩萨啊?”我看着他们开心的样子,也跟着笑了起来。钱这东西,
果然还是花在这些地方,才能听到最响亮的回声。
第三章:不速之客的到来磐石集团的效率高得惊人。第二天一早,
几辆巨大的工程车就开进了村子,后面还跟着一队穿着统一工装的工程师和工人。
他们没有惊动村民,只是在村口拉起了施工线,开始进行测量和勘探。
带头的项目经理找到了村长张福海,递上了全套的手续和设计图。整个青石村都沸腾了。
村民们围在村口,看着那些崭新的机器,议论纷纷,脸上洋溢着喜悦和对未来的憧憬。
张福海拿着设计图,激动得手都在抖,他把图纸摊在村委会的桌子上,
全村识字不识字的人都围过来看热闹。“你们看,这路,从村口一直修到每家每户门口!
”“这!这是养老活动中心?还有奇牌室和放映厅?”“幼儿园!
我们村的孩子以后上学不用跑那么远了!”我远远地看着,没有凑过去。姥姥拉着我的手,
感慨道:“这真是祖宗积德了,不知是哪位大善人,为我们村做这么大的好事。”我笑了笑,
没说话。设计师朋友也发来了老宅的改造方案,3D效果图做得跟真的一样。青瓦白墙,
木质连廊,一个连接着客厅的玻璃花房,院子里还有一个碧蓝的小泳池。
既有中式庭院的雅致,又有现代住宅的舒适。我非常满意,当即给他转了第一笔款,
让他开始联系施工队。我的生活,正式进入了“监工”模式。上午,我去村口看修路进度,
跟项目经理聊几句,提点外行人听不懂但绝对专业的建议。下午,我去老宅那边,
看施工队拆建,跟工头讨论材料和细节。我不再是那个只会做饭、说软话的陈安。
我每天穿着最普通的T恤短裤,踩着一双解放鞋,在尘土飞扬的工地上穿梭。皮肤晒黑了,
人也精瘦了些,但眼神却越来越亮。村里人看我的眼神也变了。他们发现,
这个从城里回来的“白面书生”,懂的东西可真不少。从水泥标号到钢筋规格,
从电路走到水暖设计,我说得头头是道,连专业的工程师和工头都对我客客气服帖帖。
渐渐地,大家不再提我被“甩”的事,而是开始猜测我到底在城里是做什么大生意的。
我依然每天雷打不动地去村口下棋。手机偶尔还会响,但频率已经低了很多。
顾念慈似乎终于意识到,电话轰炸对我没用。这天下午,我正跟李大爷杀得难解难分。
一辆黑色的玛莎拉蒂,像一头误入羊群的黑豹,以一种与周围环境格格不入的姿态,
缓缓地、颠簸地,从村口的土路上开了过来。
昂贵的底盘在坑洼不平的路上发出令人心疼的摩擦声。村口所有人的目光,
都被这辆豪车吸引了过去。车子在我面前停下。车门打开,一条修长的腿迈了出来,
踩着一双十厘米的Jimmy Choo高跟鞋。那只精致的鞋跟,
毫不意外地陷进了松软的泥土里。车主发出一声压抑的低呼。我眼皮都没抬,
拈起一枚“马”,跳了一步,嘴里说道:“将军。”李大爷长吁短叹,开始悔棋。
一个穿着裁剪精良的香奈儿套装的身影,绕过车头,站到了我的棋盘前。是顾念慈。
她头发盘起,妆容精致,只是脸色不太好看。风尘仆仆,
还带着一丝被颠簸路途折磨出的烦躁。她站在那里,和周围穿着粗布衣服、满脸好奇的村民,
和我这个穿着大裤衩、踩着拖鞋的“村夫”,形成了两个世界的鲜明对比。“陈安。
”她开口,声音清冷,像是在极力压抑着怒火。我这才慢悠悠地抬起头,看了她一眼,
像在看一个陌生人。“顾总。”我语气平淡,“有事?
”顾念慈大概没想过我们的重逢会是这样一幅景象。没有我想象中的痛哭流涕,
也没有她以为的卑微乞求。只有一盘下到一半的象棋,一群看热闹的乡亲,
和一个对她的到来无动于衷的我。她的脸色更白了,嘴唇紧紧抿着。“你为什么不接我电话?
”“手机静音了,没听见。”我指了指石桌上那只翻盖的手机,语气坦然得不像话。
“两千万,你都花了?”她目光扫过不远处正在施工的道路和我的老宅,
眼神里充满了难以置信。她显然是误会了。她以为,
这一切都是我用那两千万“窝囊费”搞出来的。我笑了笑,没承认,也没否认。
“钱花在哪儿,是我的自由吧,顾总。”“顾总”这个称呼,像一根针,刺得她浑身一僵。
我们在一起三年,我一直叫她“念慈”,甚至私下里会叫她“慈慈”。她深吸一口气,
似乎想让自己冷静下来。“跟我回去。”“回去?回哪儿去?”我反问。“回我们家。
”“我们家?”我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顾总,你是不是忘了,我们已经分手了。
是你母亲,花了足足两千万,买我离开你。我现在,只是个拿了钱就滚蛋的无耻之徒,
配不上你那个‘家’。”我的话,平静却尖锐,每一个字都打在她的脸上。
她的眼圈瞬间就红了,但还是倔强地仰着头,不让眼泪掉下来。这是她一贯的骄傲。
周围的大爷大妈们已经听出点门道来了,开始交头接耳,对着顾念慈指指点点。
“原来这就是那个甩了安子的城里姑娘啊。”“长得是好看,就是看着太凶了。
”“开那么好的车,还差安子那点钱吗?”顾念慈哪里受过这种被人当众议论的窘迫,
她的身体微微发抖,既是气的,也是难堪的。“陈安,你非要这样吗?
”她声音里带了些许颤抖。我站起身,拍了拍裤子上的灰。“我怎么样了?
我过我自己的日子,有错吗?”我看着她,“倒是你,顾总,大老远跑来我们这穷乡僻壤,
弄脏了你的车,也委屈了你的脚。何必呢?”说完,我不再看她,对李大爷说:“大爷,
今天不下了,我得回家看看我那院墙砌得怎么样了。”我转身就走,把她一个人,
和她那辆与村庄格格不入的豪车,晾在了所有人的目光里。我知道,这一招很狠。
但对于顾念慈这样骄傲到骨子里的人来说,只有让她痛了,
让她明白我们之间早已不是她能掌控的关系,她才有可能开始真正的思考。
思考我们之间的问题,到底出在哪里。
第四章:冰山总裁的乡村变形记我以为顾念慈会像她以前无数次拂袖而去那样,
开着她的玛莎拉蒂,带着一身怒气和委屈离开青石村。我低估了她这次的决心。
傍晚我从工地回来,就看到村长张福海一脸为难地等在我家门口。“安子,
那个……你那个城里来的朋友,住到村招待所去了。”村招待所,是几十年前建的,
一共就三间房,墙皮都泛黄了,唯一的电器是个吱呀作响的吊扇。
被褥常年有股散不去的霉味。我能想象出顾念慈走进那房间时,
脸上会是怎样一副精彩的表情。“她爱住哪儿住哪儿,跟我没关系。”我绕过村长,
准备进屋。“哎,安子。”张福海拉住我,“她毕竟是你的客人,还是个大姑娘家。你看,
招待所那条件……而且她把车停在村委会大院里,刚才有几个半大小子围着那车又摸又划的,
我给赶走了。这要是磕了碰了,我们可赔不起啊。”我脚步一顿。我知道顾念慈那辆车,
全球限量版,磕掉一块漆,都够村里人干一年农活了。我叹了口气,有些头疼。“我知道了,
叔,这事我来处理。”我让姥姥先吃饭,自己转身走向村招待所。招待所里,
老板娘正一脸新奇地围着顾念慈打转,手里还拿着把蒲扇,殷勤地给她扇风。
顾念慈坐在唯一一张还算干净的木凳上,坐姿笔挺,像是在参加董事会,
但紧皱的眉头和环顾四周时掩饰不住的嫌弃,暴露了她的内心。她换下了一身名牌套装,
穿上了一套看起来像是从行李箱里翻出来的运动服,但依然与周围的环境格格不入。看到我,
她眼睛一亮,随即又恢复了清冷。“你来干什么?”“给你送点东西。
”我把手里提着的袋子放到桌上。里面是干净的毛巾、洗漱用品和一瓶驱蚊水。“另外,
你的车,我已经让村长给你挪到我家院子里了。我家地方大,安全点。”我看着她,
“住在这里,晚上蚊子多,蛇虫鼠蚁也难免。你要是受不了,镇上有酒店,条件好点。
”她没看那些东西,只是盯着我:“我不走。”“随你。”我不想跟她多说,转身就走。
“陈安!”她叫住我,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कक्ष的委屈,“你就这么讨厌我吗?
”我停下脚步,没有回头。“我不是讨厌你,顾念慈。我只是想过几天安生日子。
”顾念慈的“乡村变形记”就这么开始了。第二天一早,天刚蒙蒙亮,
我就被一阵凄厉的尖叫声吵醒。声音是从隔壁张大妈家院子里传来的。我披上衣服跑出去,
只见顾念慈花容失色地躲在院子角落,而她面前,张大妈家那只威风凛凛的大白鹅,
正伸长了脖子,对着她“嘎嘎”示威。大白鹅是村里一霸,平时连狗都怕它。
顾念慈估计是起得早,想在村里逛逛,误入了它的“领地”。我没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