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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大婚那天,京城下了十年不遇的暴雪。

我等了新郎三个时辰,等到盖头下的眼泪都冻成了冰碴。

最后,等来的却是我那风姿绰约的婆母,和一纸休书。

她笑着告诉我,我夫君早在三月前就已战死沙场。

“娶你,不过是为了找个八字相合的女人,去给他陪葬。”

满堂宾客惊惧散去,丫鬟们瑟瑟发抖。

我却平静地拂去肩上落雪,接过了那封休书。

在婆母惊愕的目光中,我当着所有人的面,将休书撕得粉碎。

“生是他的人,死是他的鬼。”

“这冥婚,我结定了。”

因为只有地狱,才能困住我这个从地狱爬出来的恶鬼。

......“你说什么?”我那风姿绰约的婆母,萧夫人,脸上的笑意终于裂开了一道缝。

“我说,这冥婚,我结定了。”

我重复了一遍,声音不大,却像惊雷砸在死寂的喜堂。

满堂宾客的窃窃私语戛然而止。

他们看我的眼神,像在看一个疯子。

我抬手,将那顶碍事的红盖头扯了下来,随手扔在地上。

盖头下,是一张脂粉未施,却平静得过分的脸。

“你疯了?你知道陪葬是什么意思吗?”萧夫人失态地拔高了声音,保养得宜的脸上满是不可置信。

“就是活人殉葬,埋进土里,永不见天日!”一个穿着锦缎的远房亲戚尖着嗓子附和,生怕我听不懂。

“我当然知道。”

我弯了弯唇角,露出了今天第一个笑。

“我不仅要陪葬,还要风风光光地嫁进去,入你们萧家的祖坟。”

“生同衾,死同穴,我与夫君,缺一不可。”

我的目光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从惊惧的宾客,到瑟缩的丫鬟,最后落回萧夫人脸上。

“夫人,您说是吗?”她被我问得一噎,脸色青白交加。

撕毁休书,等于驳了她的脸面。

坚持冥婚,又正中她的下怀。

她大概从未见过我这样的女人,像一根鱼刺,吞不下去,也吐不出来。

“好,好,好!”萧夫人连说三个好字,眼底的杀意几乎凝成实质。

“既然你如此情深义重,我这个做婆母的,岂有不成全之理?”她拂袖转身,对着管家厉声吩咐。

“愣着干什么?吉时未过,继续拜堂!”“把将军的灵位请出来!”锣鼓声重新响起,却透着一股说不出的诡异。

宾客们像被扼住了喉咙的鸡,悄无声息地退到了墙角,生怕沾上一点晦气。

很快,一个紫檀木的灵位被下人战战兢兢地捧了上来。

上面刻着一行字:亡夫,萧珏。

我盯着那个“珏”字,嘴角的笑意更深了。

萧珏,京城里最惊才绝艳的少年将军,也是我从地狱爬出来,唯一的目的。

没有人知道,三年前,在边关的乱葬岗,是谁从死人堆里刨出了奄奄一息的我。

又是谁,喂我喝下第一口水,然后将我扔进最残酷的暗营,让我活成了如今这副模样。

他教我杀人,教我伪装,教我如何像一株毒草,在任何绝境里都能活下去。

他说:“阿雪,活下去,然后来京城找我。”

“我等你,来做我的新娘。”

我来了。

带着满身的伤疤和一身的血债。

可我的新郎,却变成了一块冰冷的木头牌位。

我拂去肩上不知何时又积起的一层薄雪,拿起红绸的另一端,亲手缠在了那块灵位上。

“一拜天地。”

我拉着灵位,缓缓跪下。

喜堂外,风雪更大了。

我知道,萧夫人不会让我这么轻易地“陪葬”。

她为我准备的,一定是一场比死亡更可怕的盛宴。

但我不在乎。

因为这场婚事,本就是我为萧家所有人,准备的葬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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