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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我被商贾之家收养,当了十八年假小子,终于被尚书亲爹接回了京城。

家宴上,我爹看着我一身布衣,叹了口气:“女儿家,这些年在外面抛头露面,辛苦了。

以后就在府里好生休养,学学女红刺绣。”

我笑了:“爹,女红刺绣可填不饱肚子。

您是户部尚书,掌管天下钱粮,能不能把今年漕运的官引给我一张?我保证,年底给您分三成红利。”

我那被当成继承人培养的兄长当场失态,拍案而起:“你、你一个姑娘家,满口铜臭,成何体统!”......我爹娘听完我的话,脸色顿时沉了下去,皱起的眉头能夹死苍蝇。

我爹一甩袖子,怒斥我被商贾之家养得一身铜臭,丢尽了尚书府的脸面。

我娘更是捂着心口,指责我毫无大家闺秀的气度,简直是野丫头一个。

他们异口同声,要求我跟着庶妹沈月儿好好学学规矩。

我这才记起京中传言,这位庶妹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是艳绝京城的头号才女。

沈月儿莲步轻移,走到我跟前,柔柔地行了一礼。

“姐姐刚回来,莫要心急。

往后妹妹一定尽心尽力,倾囊相授。”

她嘴上说得谦恭,那双水灵的眼睛里却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轻蔑。

第二天,所谓的“教导”就开始了。

沈月儿带我进了她的书房,指着一堆杂乱无章的账本。

“姐姐,这是府中几个铺面半年的流水,你先学着整理一下吧,也好熟悉府里的产业。”

她说完,便端着茶盏,坐到一旁,好整以暇地看着我。

这哪里是教导,分明是刁难。

这些账目混乱不堪,故意做坏的烂账夹杂其中,正常人没个十天半月根本理不清头绪。

我拿起算盘,手指翻飞,清脆的算珠撞击声在安静的书房里回响。

不过一个时辰,我就将所有账目分门别类,整理得清清楚楚。

我还顺手揪出了三笔被人侵吞的款项,涉及金额高达五百两。

我把整理好的新账本和那三笔烂账的凭据推到她面前。

“喏,算完了。

这三百两是张管事拿去给他新纳的小妾买金钗了,还有这两百两,是厨房王大妈的儿子上个月赌钱输的窟窿。

账都做不平,你们这府里的管事是猪脑子吗?还是说,你这位才女,连这点小九九都看不出来?”沈月儿脸上的笑容僵住了。

她没想到我这么快就处理完了,更没想到我连府里的龌龊都翻了出来。

她拿起账本,脸色青一阵白一阵,半天说不出话。

下午,她带我去了绣房,拿出一件只绣了一半的屏风。

“姐姐,这是我为祖母寿辰准备的贺礼,双面绣《百鸟朝凤图》,只是近来我身体不适,恐误了祖母寿辰。

姐姐女红想必也是极好的,不如帮妹妹分担一些?”我看着那密密麻麻的针脚,头皮发麻。

我从小跟着养父跑商,哪有时间碰这些东西。

“我不会。

有这功夫,我都能谈成两笔生意了,直接买个金寿桃给祖母,不比这费眼睛的东西强?”沈月儿立刻露出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转身就跑去了母亲的院子。

很快,我就被我娘叫去训话。

“你妹妹好心教你,你这是什么态度!连女红都不会,将来怎么嫁人!”我娘气得浑身发抖。

我哥沈廷舟也站在一旁,对我怒目而视。

“沈清舟,你别不识好歹!月儿一番心意,你却如此不领情!”我看着他们,只觉得好笑。

“等会儿,你们俩是没长耳朵还是没长脑子?她什么时候教我了?账本是让我算,绣活也是让***,她自己翘着个腿喝茶,这叫教我?这是把我当免费长工使唤呢。

怎么着,找我回来就是为了给家里省个丫鬟钱?”我娘被我堵得哑口无言。

我哥沈廷舟则涨红了脸,强辩道:“你一个做姐姐的,帮妹妹做点事不是应该的吗?”“应该的?尚书府家规里写了吗?那敢问兄长,我的货还在码头压着呢,你去帮我清点?城南的铺子还差个伙计,你去帮我顶上?别光说不练啊,显得你特别能耐似的。”

“我......”沈廷舟彻底卡壳。

我懒得再跟他们废话。

“行了行了,你们要是觉得沈月儿是块宝,就自己捧着吧,别来烦我,我忙着挣钱呢,没空陪你们玩这些把戏。”

说完,我转身就走,留下他们在原地大眼瞪小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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