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戳我直接看全本<<<<

晏家五代才得了晏澋这么个姑娘。大哥递黑卡时总温声叮嘱:“受委屈就回家。

”二哥带她飙车兜风:“哥教你怎么嚣张做人。

”而梁钰——那个被爷爷收养的战友之子——默不作声替她铲平半个娱乐圈的荆棘。

直到庆功宴那夜,她醉醺醺咬他喉结:“小叔,你把我宠坏了怎么办?”梁钰掐灭烟头,

将人抵在落地窗前:“那就坏给我一个人看。”1夜色下的影视城,

灯火通明得像一个不肯醒来的梦。最后一个镜头拍完,导演一声“过”,

紧绷的气氛骤然松弛,人群嗡嗡地散开。晏澋还穿着那身繁复的宫装,头上的珠翠沉甸甸的,

压得她脖颈发酸。助理小跑着递上保温杯,她接过来,拧开,温热的水滑过喉咙,

才觉得活过来几分。卸了妆,换上自己的卫衣牛仔裤,走出化妆间时,

夜风带着初夏的微凉扑面而来。她揉了揉发僵的脸颊,刚要钻进保姆车,

一道刺眼的远光灯毫无预兆地打过来,将她整个人罩在光柱里。

几个蹲守在阴影里的狗仔像嗅到血腥味的鲨鱼,瞬间围了上来,镜头几乎要怼到她脸上。

“晏澋,说说吧!‘星辉之夜’那个顶级资源,是不是靠梁先生拿下的?

”“有传言你拍《剑霜》期间,梁钰先生连续一周夜宿你酒店套房,是否属实?

”“据知情人士透露,你和梁先生的关系远超叔侄,对此你有什么解释?

”问题一个比一个尖锐,刻薄。闪光灯噼里啪啦,晃得她眼前发花。晏澋抿紧了唇,

手指在卫衣口袋里蜷缩起来。她不是第一次面对这种场面,但每次,

那字里行间的恶意和窥探,都像细密的针,扎得人难受。就在她准备硬着头皮推开镜头时,

另一束更沉稳的车灯由远及近,稳稳停下。黑色的车身线条流畅冷硬,

与周遭的喧嚣格格不入。车门打开,先落地的是一尘不染的黑色皮鞋,

然后是笔挺的西裤包裹着的长腿。梁钰下了车,他甚至没看那些瞬间安静下来的狗仔,

目光直接落在晏澋身上。他穿着深灰色的定制西装,没打领带,

衬衫领口随意地解开一颗扣子,外面罩着件同色系的羊绒大衣。夜风拂过他一丝不苟的短发,

眉眼深邃,鼻梁高挺,唇线习惯性地抿着,没什么表情,却自带一股生人勿近的压迫感。

他几步走到晏澋身边,很自然地伸出手,将她往自己身后带了带。动作不大,

却是一个完全保护的姿态。那些刚才还气焰嚣张的狗仔,此刻噤若寒蝉,

镜头不自觉地垂了下去。梁钰没说话,只是目光淡淡地扫了一圈,

那几个记者竟不约而同地后退了半步。“走吧。”他侧过头,对晏澋说,声音不高,

带着一种处理完公事后的平静。晏澋“嗯”了一声,跟在他身后,钻进了那辆黑色的轿车。

车门关上,彻底隔绝了外面的世界。车内弥漫着淡淡的木质香调,和他身上的味道一样。

梁钰脱下大衣,随手放在一旁,吩咐前座的助理:“处理一下。”“是,梁先生。

”车子平稳地驶入夜色。晏澋靠在舒适的真皮座椅里,看着窗外流光溢彩的街景飞速倒退。

紧绷的神经松懈下来,疲惫感如同潮水般涌上。她偷偷瞄了一眼身边的男人。

他正拿着平板电脑处理邮件,屏幕的冷光映着他轮廓分明的侧脸,专注,沉静,

仿佛刚才那点小风波根本不值一提。这就是梁钰。爷爷战友的遗孤,被她爷爷收养,

名义上是她的小叔。可他身上没有半分长辈的迂腐或说教,他更像一座沉默的山,

一片深广的海,在她踏入这个光怪陆离的圈子时,就为她划下了一片绝对安全的领域。

所有明枪暗箭,污秽肮脏,在触及她之前,都会被他无声无息地化解。

她想起刚决定进娱乐圈时,家里炸开了锅。爷爷吹胡子瞪眼,说那是大染缸。大哥晏舒,

那个永远温润如玉的男人,私下找到她,将一张黑卡塞进她手里,

语气一如既往的温和:“小澋,想玩就去玩,但记住,受了委屈,随时回家。

大哥养你一辈子。”二哥晏澈则兴奋得多,直接开着新提的跑车带她上绕城高速兜风,

引擎轰鸣声中,他笑着喊:“怕什么!咱晏家的姑娘,横着走!哥教你什么叫嚣张!

谁敢欺负你,告诉我,我揍得他满地找牙!”而梁钰,什么都没说。

只是在她签下第一份经纪合约时,他成了那家经纪公司最大的隐形股东。

在她第一次参加综艺被恶意剪辑时,那个节目的导演和剪辑师不久后都“主动”离职了。

在她第一次担纲女主,被同剧组资方塞进来的女配刁难时,

那个女配第二天就灰溜溜地收拾东西离开了剧组,连同她背后的资方,都悄无声息地撤了资。

他从不问她需不需要,只是在她可能摔倒的路上,提前铺好了柔软的地毯。

车子驶入市中心顶级公寓的地下停车场。电梯直达顶层。开门,是占据半层楼的宽阔空间,

装修是极简的现代风格,黑白灰的主色调,冷硬,

却因随处可见的属于她的痕迹——随手丢在沙发上的玩偶,茶几上没吃完的零食,

阳台盛放的几盆她心血来潮养的玫瑰——而染上了人间烟火的暖意。晏澋踢掉鞋子,

赤脚踩在柔软的地毯上,把自己摔进宽大的沙发里,满足地叹了口气。梁钰跟进来,

将大衣挂好,去厨房倒了杯温水,走过来递给她。“累了就早点休息。

”他的声音在安静的室内显得格外低沉。晏澋接过水杯,喝了一口,仰头看他。

客厅暖黄的灯光落在他身上,柔和了那份冷硬。她忽然想起白天拍的一场戏,

里面有一段暧昧的试探,男主角的眼神让她心跳漏了一拍。可此刻看着梁钰,

她觉得戏里那些演绎,都显得太过肤浅。一种莫名的,带着点依赖,

又掺杂了些许说不清道不明情绪的冲动,让她脱口而出,

声音带着刚卸下防备的软糯:“小叔。”“嗯?

”“你把我宠得这么无法无天……”她歪着头,眼睛在灯光下亮晶晶的,像浸了水的黑葡萄,

“以后要是没人敢要我了,怎么办呀?”这话半是玩笑,

半是某种连她自己都未曾深思的试探。梁钰正要转身去书房的脚步顿住了。他回过头,

目光沉静地落在她脸上。那双深邃的眼眸里,似乎有什么东西极快地掠过,快得让她抓不住。

他看了她几秒,然后,很慢地,从西装口袋里摸出烟盒,磕出一支,低头,点燃。

淡蓝色的烟雾袅袅升起,模糊了他片刻的神情。他吸了一口,缓缓吐出烟圈,

才朝她这边走了两步,停在沙发前。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神在烟雾后显得有些莫测。

忽然,他俯下身,一只手撑在沙发靠背上,将窝在里面的她,

困在了他与沙发之间狭小的空间里。淡淡的烟草味混合着他身上清冽的木质香,

瞬间将她包裹。晏澋的心跳,毫无预兆地漏跳了一拍,呼吸屏住。

梁钰的目光掠过她微微睁大的眼睛,掠过她无意识抿起的唇,最后,定格在她脸上。

他的声音比刚才更沉,更缓,像大提琴最低醇的那根弦被拨动,敲在耳膜上,带来细微的麻。

“那就,”他顿了一下,烟雾从他唇间逸出,“别去祸害别人了。”他的视线如有实质,

沉甸甸地压下来。“留在我身边,”他看着她,一字一句,清晰无比,“让我负责。

”2空气仿佛凝固了。烟草的气息和他身上惯有的冷冽木质香交织,织成一张密不透风的网,

将她牢牢罩住。晏澋仰着头,能清晰看见他低垂的眼睫,在挺直的鼻梁旁投下小片阴影,

还有他唇间逸出的那缕残烟,模糊了过于锐利的轮廓,却让那双眼睛里的专注显得更加惊人。

“负...负什么责?”她听到自己的声音,干巴巴的,带着点难以置信的微颤。

脑子里像是塞满了一团乱麻,唯一的念头是——这话是什么意思?是她理解的那个意思吗?

梁钰没有立刻回答。他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然后直起身,

将那支只吸了一两口的烟摁灭在茶几上的水晶烟灰缸里。动作不疾不徐,

带着他惯有的掌控感。失去了那层烟雾的遮挡,他的目光更加直接,沉甸甸地落在她身上。

“你说呢?”他反问,声音依旧低沉,却少了几分刚才的压迫,多了一丝难以言喻的,

近乎诱哄的意味。“把你宠得眼光比天高,脾气比爷大,除了我,还有谁受得了?

”晏澋的心脏像是被什么东西不轻不重地捏了一下,又酸又麻。她张了张嘴,想反驳,

想说她才没有眼光比天高脾气比爷大,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因为他说的,

好像……是事实。大哥二哥的纵容,圈内人因着梁钰而对她的退让和恭维,

早已在不知不觉中将她养出了几分寻常人没有的骄纵和挑剔。她不是不知道,只是从未深想,

这骄纵的源头和底线在哪里。此刻,这源头和底线,正站在她面前,

用一种近乎宣告所有权的语气,对她说——“除了我,还有谁受得了?”一种奇异的,

混合着慌乱、羞赧、以及一丝隐秘喜悦的情绪,在她心口炸开。她下意识地想躲,

身体往后缩了缩,脊背更深地陷进柔软的沙发里。“我……我又没让你宠。”她垂下眼,

盯着他西裤笔挺的裤线,声音小的几乎听不见,带着点负气般的嘟囔。梁钰低低地笑了一声。

那笑声很短,带着气音,敲在耳膜上,痒痒的。他再次俯身,这次没有用手臂困住她,

而是单膝抵在沙发边缘,靠得极近。温热的呼吸几乎拂过她的额发。“晏澋,

”他叫她的全名,不再是带着长辈意味的“小澋”,语气里有种不容错辨的认真,

“我给出去的,从来就没想过收回。”他的指尖,带着微凉的体温,轻轻抬起她的下巴,

迫使她迎上他的视线。“你闯你的娱乐圈,闹你的海晏河清,捅出再大的篓子,

我都给你兜着。”他的拇指,若有似无地在她下颌线边缘摩挲了一下,带来一阵细微的战栗,

“但有一点——”他停顿,目光锁住她微微睁大的眼眸,那里清晰地映出他的影子。

“离那些乱七八糟的人远点。”他的声音沉了下去,带着不容置疑的意味,“无论是戏里的,

还是戏外的。”这不是商量,是通知。晏澋的心跳彻底失了序。她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脸,

看着他眼底那片深不见底的墨色,那里翻滚着她从未看清,此刻却隐约捕捉到的,

浓稠的、独占的欲望。原来,那些不动声色的庇护,那些恰到好处的解围,

那些将她与一切潜在危险隔绝开来的屏障,并非全然出自长辈的关怀。它们早有预谋。

她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喉咙却像是被堵住了。最终,只是愣愣地看着他,

看着这个名义上是她小叔,却在她生命里扮演着比任何人都更强大、更密不可分角色的男人。

梁钰似乎并不急于听到她的回答。他看着她有些懵懂又带着悸动的神情,

眼底深处掠过一丝极淡的满意。松开她的下巴,直起身,恢复了那副沉稳从容的姿态,

仿佛刚才那个散发出强烈侵略性的人不是他。“早点休息。”他理了理袖口,

语气恢复了平常,“明天不是还有个早间通告?”说完,他转身,径直走向书房,关上了门。

客厅里只剩下晏澋一个人,和他留下的,尚未完全散去的淡淡烟草味,

以及那句在她耳边反复回响的话——“留在我身边,让我负责。”她缓缓抬手,

摸了摸刚才被他指尖碰过的下巴,那里似乎还残留着一丝微凉的触感。

脸颊后知后觉地烧了起来。完了。她一头栽进柔软的沙发靠垫里,把发烫的脸埋了进去。

好像……真的被宠得,再也逃不掉了。3第二天清晨,闹钟尖锐地响起。

晏澋几乎是瞬间惊醒,心脏狂跳,仿佛昨晚那场惊心动魄的对话还未结束。她坐起身,

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昨晚混乱的记忆潮水般涌来——梁钰逼近的身影,他指尖微凉的触感,

他低沉而笃定的声音,还有那句……“留在我身边,让我负责。

”脸颊又开始不受控制地发烫。她甩甩头,试图把这些画面驱散,赤脚踩在地毯上,

几乎是做贼一样溜出卧室。客厅里静悄悄的,晨光透过巨大的落地窗洒进来,

将黑白灰的冷硬色调渲染得柔和了几分。空气中已经闻不到丝毫烟草味,

只有淡淡的、属于清晨的洁净气息。他应该已经去公司了。晏澋松了口气,

却又莫名感到一丝空落。她趿拉着拖鞋走向开放式厨房,想给自己倒杯水冷静一下,

却在经过中岛台时,脚步猛地顿住。台面上,放着一个眼熟的保温桶,旁边压着一张便签纸。

梁钰的字迹,遒劲有力,一如他本人。早餐。趁热吃。司机八点半楼下等。

没有署名,没有多余的话。可这熟悉的保温桶,这简洁的叮嘱,却像一颗投入湖面的石子,

在她本就不平静的心湖里,再次漾开层层涟漪。他准备的早餐,和她刚入行时,

他第一次在她有早间通告时,默默放在这里的一样。这么多年,从未间断,

只是她以前从未深思过这背后的意味。现在,一切都不同了。她打开保温桶,

里面是温度刚好的小米粥,几样清爽的小菜,还有她最喜欢的那家点心铺的虾饺。每一样,

都精准地符合她的口味。晏澋拿着勺子,慢慢搅动着温热的粥,心里乱成一团。

“离那些乱七八糟的人远点。”他的话言犹在耳。这算什么?圈地宣言吗?

用这种不动声色的方式,渗透进她生活的每一个角落,让她习惯,让她依赖,

然后……再也离不开?她舀起一勺粥送进嘴里,温热妥帖的味道在舌尖化开。烦躁之余,

一丝难以言喻的甜,却悄然从心底滋生。---保姆车平稳地驶向录制现场。

小助理在一旁絮絮叨叨地核对今天的流程:“……上午是《星光对话》的专访,

问题大纲昨天已经发给你看过了,主要是围绕《剑霜》这部剧和接下来的工作计划,

应该不会太刁钻。下午有个品牌站台活动,晚上……”晏澋靠在椅背上,

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街景,有些心不在焉。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手机屏幕,

几次点开那个熟悉的对话框,又退出来。她该说什么?谢谢他的早餐?

还是质问他昨晚的话到底什么意思?好像都不对。“澋姐,到了。

”小助理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思绪。《星光对话》是业内以深度和温和著称的访谈节目,

主持人林薇经验丰富,很会引导嘉宾。前面的访谈进行得很顺利,

围绕着角色塑造、拍摄趣事展开,气氛轻松愉快。直到林薇话锋微转,

带着恰到好处的好奇笑容,问道:“我们都知道,晏澋你在圈内是出了名的‘背景神秘’,

但自身也非常努力。很多人好奇,像你这样年轻漂亮的女孩,在复杂的娱乐圈打拼,

会不会感到压力?或者说,有没有遇到过……比较困扰的追求者?”这个问题看似寻常,

却暗藏机锋。既点了她“有背景”,又试探她的感情状况。演播厅的灯光打在脸上,

有些灼热。晏澋握着话筒的手指微微收紧,脑海里瞬间闪过梁钰昨晚那双沉邃的眼眸,

和他那句带着警告的——“离那些乱七八糟的人远点。”她弯起唇角,

露出一个无可挑剔的、带着些许被保护得很好的天真与骄纵的笑容。“压力肯定有啊,

不过更多是把压力变成动力吧。”她语气轻松,“至于追求者嘛……”她故意拖长了尾音,

俏皮地眨了眨眼:“我小叔管得可严了,他说我还小,得专心事业。那些‘乱七八糟’的人,

近不了身的。”她用了梁钰的原话,带着点小女孩抱怨家长管束的娇嗔味道,

瞬间将可能引发的暧昧猜测,扭转成了长辈的关爱与管束。林薇愣了一下,

随即失笑:“看来家里保护得很好啊。”“是呀,”晏澋笑得眉眼弯弯,

心底却有一丝异样的悸动。她第一次,在公开场合,如此自然地,

>>> 戳我直接看全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