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我把老公挂网上出租，租金50万，结果真香现场凌晨一点，我蹲在出租屋的阳台，
左手拿计算器，右手刷信用卡账单，87万3千4，数字红得晃眼。风一吹，
我鼻涕差点滴在屏幕上。我骂了声靠，把外套裹紧，打开文档，
标题简单粗暴——《租赁新娘：50万一年，领证不陪睡，心动赔千万。》写简介的时候，
我手比脑子快：“外貌合格，演技过硬，擅长应付长辈，可24小时秀恩爱，不纠缠，
不上位，职业素养顶呱呱。”附的照片是我过年回家吃酒席的抓拍，笑得贼甜，
一副贤妻良母脸。点击发布，我长吐一口气，好像把债也一起发出去了。第二天醒来，
手机炸了。私信99+，有问能不能月付的，有问陪不陪旅游的，还有直接发房号的。
我翻白眼，这帮男人想屁吃。直到一条纯黑头像弹出来：“明早十点，环球金融中心88楼，
带身份证、征信报告，租金年付，可当场公证。”我盯着屏幕，心跳从60飙到120。
这是大鱼。我回了一个“1”，对面再没动静。管他是不是骗子，88楼哎，
光电梯费就值回票价。我翻箱倒柜找出唯一一套西装裙，连夜熨平。闺蜜发语音：“笙笙，
别被人割肾。”我回她：“割肾能卖87万？我全身上下打包都没这个价。
”说完我把防狼喷雾塞进包，想了想，又塞了把折叠刀。睡觉？睡个屁，我睁着眼到天亮，
脑子里全是人民币在飞。电梯“叮”一声到88楼，秘书把我领进总裁办。
落地窗外是整个黄浦江，我腿肚子差点转筋。男人背对我，个子高得离谱，西装裤裹着长腿，
像行走的ATM机。他转身，脸更离谱——冷白皮、深眼窝，五官像刀刻，
帅得有点不讲道理。我僵笑：“您好，我是林笙。”他上下扫我，像在挑西瓜：“征信报告。
”我双手奉上。他翻了两页，抬眼：“负债87万？”我咽口水：“精准到位，一分不多。
”他“嗯”了一声，把合同甩过来，52页，我直接翻最后一页。
租金：500,000元/年，
乙方违约包括但不限于动情赔付10,000,000元。我提笔就签，
速度堪比高考填答题卡。公章“咔”一声盖下，
手机随即震动：招商银行您账户转入250,000.00元。我差点原地劈叉，
这效率，爱了。“今晚搬我别墅，明早陪我去医院看奶奶。”他说完就走，
步子大得我一路小跑。地下停车场，劳斯莱斯车门“嘭”一声关上，
我听见自己心跳也跟着关进门里。有钱人的空气都是人民币味，我偷偷深吸两口，
告诉自己：林笙，稳住，50万才到一半，别怂。司机把我送到麓湖别墅，我拎着行李进门，
脚踩在地板上都能映出倒影。保姆阿姨笑成一朵菊花：“太太，宵夜想吃什么？
”我差点被“太太”二字噎死，连忙摆手：“泡面就行。
”阿姨一脸“这孩子真可怜”的表情，转身去厨房熬燕窝。我站在客厅中央，掐自己一把，
疼得龇牙，才敢确认不是梦。87万的债，忽然变成轻飘飘的一张纸，我心里却更沉，
因为合同上那行小字：“若乙方违约，甲方有权追回全部租金，并索赔十倍。”十倍，
就是五百万，把我拆成零件卖都不够。夜里我锁门，顶椅子、塞花瓶，连吹风机都握在手里。
结果刚闭眼，门把手自己转了。我心脏跳到嗓子眼，看见盛砚穿着深灰睡衣，眼神发直，
像被鬼附身。他走到床边，掀开被子，躺下来，长臂一捞，把我整团抱进怀里。我浑身僵硬，
小声提醒：“盛总，合同第二条，互不干涉……”他低头，把脸埋在我颈窝，
声音哑得不像话：“笙笙，别走。”热气喷在皮肤上，我鸡皮疙瘩一路爬到后脑勺。
我想推开，可他手臂像铁箍，越挣越紧。那一刻，我突然意识到——这单生意，
可能不是钱那么简单。第二天清晨，我睁眼，撞进一双漆黑的眸子。盛砚醒了，
目光从我脸上滑到被他勒红的腕子，眉心狠狠一跳。他松开我，坐起身，
又恢复那副生人勿近的表情：“抱歉，梦游。”我干笑：“没事，我就当被鬼压床。
”他瞥我：“以后记得锁门。”我小声嘀咕：“锁了，你照样能开。”他顿了顿，
扔下一句：“今晚我去客卧。”人走了，被窝里全是他的味道，冷杉混着薄荷，
像刚下过雪的森林。我抱着被子，心里骂娘——林笙，你可是来赚钱的，不是来小鹿乱撞的，
稳住！吃早餐时，阿姨端来两杯黑咖啡，一杯放到我面前，笑得暧昧：“先生交代，
太太喜欢黑咖，不加糖。”我愣住，我喝黑咖这事，连闺蜜都不知道。
盛砚坐在对面翻iPad，头也不抬：“资料上写的。”我“哦”了一声，耳根却悄悄发烫。
手机忽然震动，银行短信提醒：招商银行您账户转入250,000.00元，
余额500,000.00元。我盯着那串零，脑子“嗡”一声——尾款也提前到账。
盛砚放下杯子，声音淡淡：“表现不错，提前结清，省得你惦记。”我张了张嘴，想说谢谢，
却听他补了一句：“别误会，我只是不想欠人情。”行，你是金主，你说什么都对。
去医院的车上，他递给我一枚钻戒，三克拉，闪瞎狗眼。“奶奶眼睛不好，要大颗才看得见。
”我套手上，尺寸刚刚好。我随口问：“你怎么知道我圈号？”他侧头看窗外：“猜的。
”我撇嘴，信你个鬼。病房里，老太太一把抓住我的手，老泪纵横：“小笙，
你终于肯嫁我孙子了！”我瞬间入戏，甜甜喊：“奶奶，您要快点好起来，给我们带重孙呀！
”盛砚正在喝水，直接呛到，咳得耳尖通红。我偷瞄他，心里暗爽——狗男人，也有今天。
从医院出来，我琢磨着请他吃顿饭，毕竟收了人家全款。刚开口，他手机响，
接完回头看我：“晚上有局，陪我。”我下意识问：“有额外加班费吗？”话一出，
我恨不得咬舌头。他挑眉：“按小时算，一万。”我秒答：“成交！
”心里的小算盘噼啪响：吃顿饭撑死三小时，三万到手，血赚。晚上我换上租来的礼服，
踩着十厘米高跟，被他带到外滩顶级会所。推门进去，
一票公子哥起哄：“盛太太终于肯露面了！”我笑得脸都僵，挽住他胳膊，
小声问：“有剧本吗？”他低头，薄唇贴我耳廓：“自由发挥，别露馅。”热气钻进耳朵，
我腿一软，差点给他跪了。自由发挥？行，就看我拿不拿奥斯卡。酒过三巡，
一个红裙美女端着酒杯过来，眼神能把我钉墙上：“阿砚，不介绍一下？
”盛砚淡淡扫她：“我太太，林笙。”美女笑了，冲我举杯：“听说你们认识不到三天？
闪婚真浪漫。”我抿了一口香槟，回笑：“是啊，他对我一见钟情，连合同都准备好了，
怕我反悔。”美女脸色一僵，周围瞬间安静。盛砚侧头看我，眸底闪过一丝笑意，
像冰层裂开一条缝。我心里“啧”一声——原来狗男人也会笑，还挺好看。散场时，
我脚步飘，被他半抱半拖塞进车里。头枕在他肩上，车窗外的霓虹拉成彩色线条。
我迷糊算着账：饭钱省了三万，还额外赚了一波脸熟，值。鼻尖全是他的味道，
我鬼使神差开口：“盛砚，你其实早就认识我，对吧？”他身体微僵，没说话。我抬头，
撞进他深不见底的眼睛，那里头有漩涡，像要把我卷进去。下一秒，他抬手盖住我眼睛，
声音低哑：“醉了就少说话。”黑暗里，我听见自己心跳——砰、砰、砰。完了，林笙，
你好像不只是为了钱了。第二天醒来，我躺在主卧大床上，身上盖着薄被，
礼服换成宽大衬衫——他的。我抱着被子滚了三圈，懊恼得想跳楼。门口传来敲门声，
阿姨推门进来，笑得一脸慈祥：“先生说，让您今天休息，不用去公司。
”我闷声：“他人呢？”“一早飞香港，说晚上回来。”我盯着天花板，
忽然觉得空旷得吓人。手机“叮”一声，弹出日程提醒：今晚23:00，老图书馆天台，
不见不散。发件人——盛笙。我盯着那两个字，后背瞬间爬满冷汗。盛笙，不是他妹妹，
不是死去那个，是活生生给我发消息的——盛笙。我手指发抖，点开发件人头像，黑色剪影，
签名只有一句：“嫂子，敢不敢来？”2 半夜12点后，首富老公梦游爬我床，
抱着我喊"别走"那条短信像钉子一样钉在我眼珠上——盛笙。死去的人突然加我微信，
还喊我"嫂子"，这狗血淋得我头皮发麻。我第一反应：恶作剧。可发件人头像是一片黑，
点进去朋友圈一条横线，干净得吓人。我截图发给盛砚，对面秒回："开会，别闹。"行，
你大忙人，我自己先怂为敬。我把手机反扣在床头，窗帘拉得死紧，屋外是七月暴雨，
雨点砸玻璃像有人在敲门。阿姨早就睡下，别墅静得能听见自己心跳。我抱膝坐在床中央，
总觉得黑暗里有人盯着我。凌晨十二点整，"咔哒"——门把手准时转动。
我浑身汗毛集体立正，盛砚像设定好程序的机器人，分秒不差地出现在门口。
我压低嗓子："哥，今晚我锁了三道，你咋开的？"他当然不答，眼神空得吓人，
睡衣领口敞开两步，径直冲我过来。我往后缩，背抵到床头，无处可逃。他一条腿跪上床，
手伸过来，不是抱，是直接把被子掀开，把我整个人捞过去。我趴在他胸口，
听见他心跳——砰砰砰，节奏比暴雨还乱。他低头贴我耳廓，
声音哑得像砂纸磨过："笙笙...别走，别再跳下去。"跳？我活得好好的跳什么楼！
我想挣，他手臂收紧，勒得我肋骨发疼。窗外一个闪电劈下，白光里我看见他眼角有水珠，
不知是雨是泪。那一刻我突然意识到：他把我当成死去的妹妹，
或者说——当成那年从天台掉下去的人。我抬手，小心翼翼拍他背，像给猫顺毛："我不走，
我就在这，你先松点，我喘不上气..."说来也怪，他真松了力道，脸埋在我肩窝，
呼吸慢慢均匀。我斗胆伸手，在他睡衣口袋摸一圈，掏出把钥匙——黄铜的，旧得发亮，
上面刻着"图书馆"三个小字。我脑子"嗡"一声，那条短信瞬间回荡：老图书馆天台，
不见不散。我把钥匙攥进手心，决定赌一把。我哄孩子似的轻拍他："我带你去睡觉，乖啊。
"他竟听话地躺下，我趁机溜下床，拖鞋都没穿，光着脚往外跑。走廊黑成隧道，
我举着手机照明，一路下到车库，暴雨声被关在门外。我按亮车灯，一脚油门冲出去，
雨刷器疯狂摆动，像替我打节拍：作、作、作！老图书馆在城西大学城，十年前就废弃，
路灯坏了大半，雨幕里像巨型鬼屋。我把车停路边，钥匙捏得手心冒汗。铁门上锈迹斑斑，
钥匙却"咔哒"一声顺利拧开，像专门等我。我推门，"吱——"声音拖得老长，
冷风卷着雨丝灌进脖子。大厅漆黑，只有安全出口标识发绿光。我打开手机手电，
光束扫过去，满地碎玻璃、烂书，还有——脚印。新鲜的，水渍还没干，一直延伸到楼梯口。
有人先我一步。我吞口唾沫，抬脚往上走，木板楼梯"咚咚"响，像有人跟在后面踩节奏。
上到六楼，天台门虚掩，风把门吹得"哐当"直晃。我推门出去，雨瞬间浇透全身。
天台边缘站着个人，白裙子，黑长发，背对我，背影瘦得像纸。我喉咙发紧，喊："盛笙？
"她回头，闪电劈下——那张脸，跟我一模一样。我心脏当场停拍，差点跪了。她冲我笑，
声音被雨撕得七零八落："嫂子，你终于来了。"我吼："你谁！"她抬手，
把湿漉漉的头发往后捋，露出一道疤——眉尾到鬓角，细长。我眉尾也有，小时候爬树摔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