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在外面说我坏话怎么处理

老公在外面说我坏话怎么处理

作者: 什么昵称长

悬疑惊悚连载

小说叫做《老公在外面说我坏话怎么处理是作者什么昵称长的小主角为冰冷江本书精彩片段:灰蒙蒙的天光压得窗户透不出半分暖洗手台里孤零零插着的牙刷泛着冷三声不轻不重、带着规律的敲门声突然撞在门板门外传来的声音尾音微熟悉得让我心脏骤然停跳——那是我老公江暮的语可一个小时前通话四百公里外的怎么会突然站在声控灯即将熄灭的楼道里?我光着脚贴紧冰冷的墙壁凑向猫只能看清那道和江暮分毫不差的身形轮却怎么也辨不清那张满是温柔笑意的指尖按压太阳穴的刺痛还在反复提醒...

2025-10-13 19:46:18

灰蒙蒙的天光压得窗户透不出半分暖意,洗手台里孤零零插着的牙刷泛着冷光。

三声不轻不重、带着规律的敲门声突然撞在门板上,门外传来的声音尾音微扬,

熟悉得让我心脏骤然停跳——那是我老公江暮的语调。可一个小时前通话时,

四百公里外的他,怎么会突然站在声控灯即将熄灭的楼道里?

我光着脚贴紧冰冷的墙壁凑向猫眼,只能看清那道和江暮分毫不差的身形轮廓,

却怎么也辨不清那张满是温柔笑意的脸。

指尖按压太阳穴的刺痛还在反复提醒:门外那个说着熟悉话语、穿着熟悉外套的江暮,

本就不该存在于这个房间之外。1头要裂开了。像有根钢钎从太阳穴扎进去,

在里面使劲搅动。我蜷在沙发里,指甲深深掐进头皮,试图用这点疼压过脑子里的翻江倒海。

又是那个感觉。窒息感猛地攫住喉咙,我张大嘴,却吸不进多少气。窗外的天灰蒙蒙的,

压得人喘不过气。房间里没开灯,家具都拖着模糊的黑影。我这是怎么了?只是太累了吧。

对,一定是。江暮去 B 市出差了,后天才能回来。家里就我一个人。我需要休息。

我反复默念这几句话,像念咒。指尖用力按压着突突直跳的太阳穴,深呼吸,再深呼吸。

胸口那团乱麻好像稍微松了一点点。但没用。心底那股没着没落的不安,

像潮水退去后留下的湿冷沙滩,面积反而更大了。

想抓住那些闪过的画面——婚礼上江暮的笑脸、他做饭时系围裙的背影——它们就碎得越快,

变成一堆抓不住的彩色玻璃片。我环顾四周,想找点真实的东西定定神。

目光扫过卫生间敞开的门。洗手台上,只有一支牙刷,孤零零地插在杯子里。江暮的,

他出门带了新的?可能吧。我甩甩头,不想深究。记不清了。脑子像团湿透的棉花,沉得很,

什么都想不真切。也许我真该去睡一觉。就在我试图说服自己一切正常,

只是过度疲劳的时候。咚、咚、咚。敲门声响起。不轻不重,很有规律。这个时间?谁会来?

江暮在后天……门外传来声音,带着笑意,熟悉得让我心脏骤停。老婆,开门,我回来了。

是江暮的声音。绝对是他。那语调,尾音微微上扬的样子,我听了无数遍。可这不可能!

他明明在四百公里外的 B 市!我一个小时前还跟他通过信息,他说项目顺利,

后天早上的车回!我屏住呼吸,光着脚,踩在地板上一点声音都没有。蹑手蹑脚地挪到门边,

后背紧紧贴着冰冷的墙壁。猫眼。对,看看。我小心翼翼地凑上去,

一只眼睛对上那个小小的凸透镜。楼道的光线有点暗,声控灯大概快灭了。但足够我看清,

门外站着一个男人,穿着那件我熟悉的、江暮常穿的蓝色外套。身高,体型,轮廓……都像。

衣服也对。声音也对。可是,看不清脸!逻辑像两股拧反了的绳子,在我脑子里拼命较劲,

扯得神经滋滋作响。他怎么会在这里?2我的手死死抠着门框。江暮?

我的声音不知道为什么抖得不成样子,隔着厚厚的门板传出去,微弱得可怜。

你……你不是应该在 B 市吗?你说后天才能回来的……门外静了一秒。然后,

他的声音又响起来,带着点无奈的笑意,还有那种我熟悉的、带着宠溺的责备:晓雾,

怎么这么久不开门?是我啊。脚步声靠近了些,好像他就贴在门那边。想你了呗,

就赶最早一班车回来了。项目提前搞定了,给你个惊喜不好吗?他的语调太自然了,

自然得让我心慌。每一个字都敲在我渴望相信的那根神经上。快开门,外面好像要下雨了,

闷得很。赶车累死了,让我进去歇歇。听起来合情合理。他以前也干过这种突然袭击的事,

为了给我惊喜。可是……为什么我脑子里全是他不应该这个时候回来的想法。

头痛又开始隐隐作祟。也许……真是我记错了?最近状态太差,脑子一团乱麻。

说不定日期搞混了。这个念头一冒出来,就像藤蔓一样疯长。我太希望门外就是他了。

有他在,我就不用一个人面对这该死的头痛和混乱。我的手不受控制地抬起来,

慢慢伸向冰凉的金属门锁。指尖快要触碰到的时候,猛地停住。不对。

一个更尖锐的声音在脑子里尖叫:如果他真是江暮,为什么不自己开门?

这个疑问像一道冷光,劈开了混沌。我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

声音却还是绷得紧紧的:你……你等一下!说完这句,我像被烫到一样猛地后退几步,

脊背重重撞上冰冷的墙壁,震得我五脏六腑都跟着一颤。我大口喘着气,胸口剧烈起伏。开,

还是不开?万一是真的呢?他听起来那么真,衣服也对,他知道叫我晓雾

……他就在门外,我朝思暮想的人。可万一不是呢?那个位置不对

的警报在我心里疯狂闪烁。还有,钥匙呢?我攥紧拳头,指甲深深陷进肉里,

用疼痛给自己提神。江暮,我对着门缝,尽量让声音听起来平稳些,

你说你提前回来……那你的钥匙呢?你为什么不用指纹开门?门外,突然没了声音。

那种寂静,比刚才的敲门声更让人窒息。几秒钟后,传来一声无奈的低笑,

伴随着窸窸窣窣的摸索声。哎呀,你看我这脑子,他语气里带着点懊恼,

赶车赶糊涂了。钥匙好像和行李一起托运,

不小心被直接送回家了……估计得晚点才能拿到。他顿了顿,又补充道:哦对了,

指纹锁……指纹锁好像也没电了?我刚才按了几下没反应。老婆,你先开开门再说嘛,

外面好像真的快下雨了,我感觉有雨点飘上来了。指纹锁没电了?这个小区楼道密封不错,

哪来的雨点能飘上来?好像没电了?这种不确定的措辞,像一根细小的冰刺,

悄无声息地扎进我心里。刚才差点被情感淹没的疑虑,又顽固地浮了上来。3我需要打电话。

必须打。我妈。我几乎是手脚并用地爬离门口,缩到客厅最远的角落,仿佛离门远一点,

就能离那个声音远一点。手机。我的手机呢?我摸遍口袋,才想起手机大概扔在沙发上了。

我跌跌撞撞地扑过去,在靠垫缝隙里摸索,指尖触到冰凉的金属外壳,像抓住了救命稻草。

解锁屏幕的光刺得我眼睛生疼。我飞快地翻着通讯录,手指抖得几乎握不住手机。找到了,

妈。按下拨打键的前一秒,我下意识地、惊恐地看了一眼门口。

好像我在做什么背叛门外那个人的事情。嘟——漫长的等待音。每一声,

都像锤子砸在我心口上。快接,妈,快接电话。门外,那个声音又响起来了,

带着恰到好处的担忧:晓雾?你怎么了?你在跟谁说话?没事吧?我捂住手机听筒,

大气不敢出。晓雾?你开门呀,别吓我。嘟——电话终于通了。喂?晓雾?

妈妈的声音传来,带着一丝刚被吵醒的沙哑,但很清晰。像堤坝决口,

我的恐惧和委屈瞬间倾泻而出,语无伦次:妈!妈!江暮……江暮是不是在 B 市?

他是不是后天回来?你告诉我!他现在在门外敲门!这怎么可能?

他明明应该后天才……我记不清了,我怎么记不清了。我有点神经质地念叨着。

电话那头沉默了两秒。这种沉默,让我的心直直往下坠。然后,我妈的声音传来,

是一种刻意放柔、放平缓,试图安抚,却又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语调:晓雾……

她顿了顿,好像在下很大决心。你又迷糊了?说什么傻话呢?你哪里来的老公啊?

时间好像停了。我捏着手机,耳朵里嗡嗡作响。客厅灰暗的光线扭曲起来。

妈……你说什么?我的声音轻得像耳语。晓雾,你听妈妈说,她的语气更轻柔了,

却像冰水浇头,你一直是一个人住的啊,哪有什么江暮?你忘了医生怎么说的了吗?

你需要静养,不能胡思乱想……医生?什么医生?我脑子里一片空白。那些画面呢?

婚礼上交换戒指,他笨拙地给我吹头发,我们挤在沙发上看电影,

上周他还因为炒菜糊了跟我撒娇……这些……都是什么?不……不可能!我猛地摇头,

你们骗我!你们都在骗我!我手机里有照片!有合影!我们去年还一起过的周年纪念!

你看!我发给你看!我手忙脚乱地想切出去找照片,手指却不听使唤,在屏幕上胡乱划着。

晓雾!你冷静点!妈妈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哽咽,焦急几乎要冲破听筒,那些照片!

那些都是你……你自己 P 的图啊!是你自己放在手机里看的!

我们……我们看着你弄的……乖,听妈的话,别闹了,啊?P 的图?

我自己……P 的图?医生开的药你是不是又没按时吃?你去吃点药,好好睡一觉,

什么都别想,明天一早妈就过去看你,好不好?她的声音里带着哭音,那种心疼和无奈,

是在怜悯自己精神病女儿的疯言疯语。不是的……不是这样的……我喃喃着,

身体里的力气被瞬间抽空。晓雾,算妈求你了,去吃药,睡觉,好吗?妈明天一早就到。

妈……听话!我把电话挂断了。忙音。单调、冗长、冰冷的忙音。

手机从我失去知觉的手中滑落,掉在地毯上,发出一声闷响。我瘫坐在地上,

背靠着冰冷的墙壁,连抬起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门外,那个声音还在继续,

充满了真实的焦虑:晓雾?你刚才在跟谁打电话?你哭了?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你快开门让我看看你!他的声音那么真切,带着我熟悉的关切。可我妈说,他不存在。

她说那些照片是我 P 的。她说我一直是一个人。难道……洗手台上那孤零零的一支牙刷,

衣柜里那少得可疑的男性衣物,那些我刻意忽略的不协调……难道都是真的?难道,

温暖的拥抱,耳边的低语,争吵后的和解,

厨房里的烟火气……所有这些支撑着我度过混乱日子的记忆,

才是我病中产生的、庞大的、精致的……幻觉?头痛欲裂。世界在我周围旋转、坍塌。

我蜷缩起来,把脸埋进膝盖。门外是丈夫焦急的呼唤。门内,是我彻底破碎的现实。

所以,我是一个……病入膏肓的精神病人?4他不存在。那些照片是 P 的。

我一直是一个人。那我记忆里那些温暖的、琐碎的、甚至带着烟火气的片段,是什么?

是我疯了吗?是我自己给自己编织了一个巨大的、精致的牢笼?门外,

那个声音还在坚持不懈地响着,语气里的担忧越来越重:晓雾?你说话呀!你别吓我!

刚才到底是谁的电话?你是不是不舒服?他的声音那么真实,带着温度,穿透厚厚的门板,

敲打在我已经冰冷麻木的神经上。这是我唯一的浮木了。在这片即将把我吞噬的、由谎言

或疾病构成的冰冷海洋里,他是唯一还发出声音的东西。信我妈,

意味着我过去几年的人生全是虚妄,我是个需要吃药的疯子。信他……万一呢?

万一我妈才是那个说谎的人?万一有什么我不知道的原因,他们联合起来骗我?

这个念头像火星,溅在我绝望的枯草堆上。我挣扎着,用尽最后一点力气,

手脚并用地爬到门边。额头抵着冰凉的门板,那点冷意让我稍微清醒了一瞬。我对着门缝,

声音沙哑得不像自己的,每个字都带着血丝:好……你说你是我老公……

门外立刻安静下来,像是在专注地听。那我问你……我闭上眼睛,

努力从那些混乱的记忆碎片里,挖出一个最私密、最不可能被外人知道的细节。

我们第一次约会,看完那场无聊的爱情片之后……我们去了哪里?做了什么?这个问题,

连我最好的闺蜜小雨都不知道全貌。那是我和江暮之间,笨拙又甜蜜的开始。

门外几乎没有停顿。一声温柔的、带着回忆的笑声传来,那么自然,那么熟悉。傻丫头,

怎么突然问起这个?他的语气里满是宠溺,仿佛在嘲笑我的傻问题。

我们根本没等到电影散场啊。片子太闷了,你都快睡着了。

后来……后来放映厅里灯全黑了,就剩下屏幕那点光,我就……我就第一次牵了你的手。

他顿了顿,声音里带着一丝怀念的笑意。你的手心里,全是汗。冰凉的汗。我当时还想,

这丫头,看起来大大咧咧,原来也会紧张。我的呼吸骤然停止。每一个字都对。那种黑暗,

屏幕光线下他侧脸的轮廓,他手心传来的温度,

还有我自己那没出息的、冰凉的手汗……这些细节像潮水一样涌回来,如此鲜活,如此真切。

难道……难道真是我妈在骗我?这个认知让我脊椎发麻,

一股混杂着希望和更大恐惧的战栗窜遍全身。如果我妈说谎,

那意味着我过去的认知很可能是真实的,但同时也意味着,

我身边的至亲在对我进行一场可怕的、毫无缘由的欺骗。哪种真相更可怕?我分不清。

我深吸一口气,像是要把胸腔里最后那点空气都榨干,带着一种破罐破摔的决绝,

对着门缝低声问,声音抖得厉害:那……那我腰侧……右边腰侧,

那个只有最亲密的人才知道的胎记……我几乎说不下去,这太私密了,

带着一种赤裸的羞耻感。……是什么形状的?问出这句话,我用尽了全身力气。

门外沉默了几秒。这短暂的沉默让我心脏几乎停跳。是答不上来吗?露馅了吗?然后,

一声充满怜爱的叹息传来,隔着门板,都仿佛能感受到那气息里的温柔和无奈。

像一片小小的银杏叶。他的声音低沉而肯定,浅咖色的,贴在腰上,很可爱。

晓雾……他的语气里没有一丝一毫被冒犯的不悦,反而充满了更深的心疼和担忧。

你到底怎么了?为什么突然要问这些……这些只有我们两个才知道的事情?快开门,

让我看看你,我很担心你。银杏叶。浅咖色。分毫不差。那股支撑着我质疑、挣扎的力量,

瞬间崩塌了。他什么都知道。连我最隐秘的印记都知道。如果他是假的,那只能说明,

是我疯了,疯到创造了一个完美复刻我所有记忆的幻觉。如果他是真的……那门外站着的,

就是我朝思暮想的丈夫,而我,却因为一些莫名其妙的谎言将他拒之门外,让他担心。

巨大的混乱和负罪感将我淹没。5他知道。他什么都知道。第一次牵手的细节,

腰侧胎记的形状……这些深埋在我记忆最深处、绝无可能被外人知晓的秘密,他都对答如流。

一股巨大的、混杂着慰藉和更深沉恐惧的洪流冲垮了我。慰藉的是,那些记忆或许是真的,

我不是彻头彻尾的疯子。恐惧的是,如果他是江暮,那我妈为什么要骗我?

我妈的声音还在脑子里回响:你哪里来的老公……那些照片是你 P 的……

两个声音在我脑海里厮杀,快要将我的头撕成两半。我靠着门板,身体软得像摊泥,

眼泪毫无征兆地汹涌而出。我对着那条狭窄的门缝,像个受了天大委屈的孩子,

带着浓重的哭腔倾诉:可是……可是我刚才给我妈打电话了……

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我用力吞咽了一下,才能继续发出声音。

她说……她说我根本没有结过婚!这句话说出来都带着血腥味,她说你是不存在的!

说是我疯了!话音落下的瞬间,门外的江暮立刻有了反应。

说话间带有一种瞬间爆发的、带着心疼和愤怒的情绪。晓雾!他们怎么能这样!

他的声音陡然提高,充满了难以置信的痛心,紧接着化为一种压抑着的怒火,唉!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他们一直看不上我,觉得我配不上你,怕我照顾不好你……

这个说法像一颗子弹,击中了我混乱思绪中的某个模糊区域。我父母……对江暮?

好像……是有过一些微词?具体说了什么,我记不清了,那段记忆像蒙着雾。但他此刻提起,

却又好像……说得通?但是!他的语气斩钉截铁,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真诚,

他们怎么能用这种方式骗你?!这太过分了!我们明明领了结婚证,红本黑字!

我们办了婚礼,所有的亲戚朋友都来了,小雨还是你的伴娘!这些难道都是假的吗?

他的每一句质问,都和我脑中那些鲜活的画面严丝合缝地对应上。婚礼上的喧闹,

小雨笑着给我整理头纱,红色背景前的合影……这些怎么可能都是假的?晓雾,

他的声音又软了下来,带着一种引导的、令人安心的语气,你别听他们的。

你摸摸你自己的手,右手,无名指根那里,你摸摸看,是不是有一圈痕迹?

那是你戴婚戒戴了这么多年留下的印子!这个总做不了假吧?戒痕?我像被催眠了一样,

下意识地抬起了自己的右手。窗外灰暗的光线落在手上。我颤抖着手指,抚上无名指的根部。

皮肤上有一种微妙的、不同于其他地方的触感。我凑近了,仔细地看。真的。有一圈。

非常非常淡,但确实存在。比周围的皮肤颜色稍微浅一点点,形成一道极细的、完整的圆环。

像是一个长期被什么东西束缚住,刚刚解开后留下的、尚未完全消退的印记。

我用力摩挲着那个地方,指尖传来的细微差别清晰无比。这个痕迹……是客观存在的。

就在我的身体上。我妈说,我不曾结过婚。可这个戒痕,门外的他,

还有我脑子里那些关于婚礼、关于戴戒指的无数个日日夜夜的记忆,都在指向另一个事实。

难道……他们之间,真的有过我所不知道的、极其深刻的矛盾?

深刻到他们不惜用这种方式来让我清醒?我该信谁?我还能信谁?6戒痕像一道烙印,

烫在我的手指上,也烫在我的脑子里。两个现实在我面前撕扯。父母的否定,门外他

的指认,还有我自身混乱的记忆和这个客观存在的身体痕迹……我快要被逼疯了。等等。

手机。我猛地抬起头,混沌的视线落在掉在地毯上的手机。如果他是假的,

那我手机通讯录里那个标注着默的号码是谁?

我们之间那么多的通话记录、短信、还有……共享定位呢?这些数据,

总不会是 P 出来的吧?这个念头像一根救命稻草,

让我几乎停滞的心脏又重新剧烈跳动起来。对,科技不会骗人。数据是最客观的。

我连滚带爬地扑过去,捡起手机。屏幕解锁的光芒在昏暗的室内显得格外刺眼。

我的手指因为紧张和恐惧而僵硬,几乎不听使唤。我在通讯录里飞快地滑动,

找到了那个名字——默。这是我对江暮的专属备注,因为他话不多,总是很安静。

就是他。我深吸一口气,这一次,我要用最直接、最无法辩驳的方式来验证。

我把耳朵死死地贴在冰凉的门板上,确保能最大限度地捕捉门外的任何细微声响。然后,

用颤抖的拇指,用力按下了那个绿色的拨打键。听筒里传来漫长的、规律的嘟——嘟——

声。每一声,都像重锤敲在我的耳膜上。我屏住呼吸,

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那扇薄薄的门板之外。门内,是电话等待接听的忙音。门外……?

一片死寂。那个刚刚还在温柔焦急地跟我对话的声音,消失了。彻彻底底地消失了。

没有一丝动静,没有衣料的摩擦声,没有呼吸声,更没有……手机铃声。嘟——嘟——

声还在持续,冰冷而机械。一股寒意瞬间从我的脚底板窜上天灵盖,血液好像都冻住了。

他没有接电话。但更重要的是,门外没有响起手机铃声!如果他是真的江暮,

如果他的手机就在他身上,怎么可能不响?一个可怕的、令人窒息的恐惧在我心里炸开。

难道……我妈说的是真的?门外那个,根本就不是……我猛地对着门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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