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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将我囚禁在金丝笼中,日夜描摹,只为透过我的眉眼,去寻他那失落的月光。他不知,

那轮皎洁的白月,早已被我亲手折断,沉入悬崖下的无尽黑暗。而我,苏念,

是他豢养的影子,也是他此生唯一的罪与罚。沈望掐着我的下巴,逼我看向床头那张照片,

镜框是昂贵的紫檀木,里面的女孩笑得明媚如三月春光。“再笑一遍,苏念,

”他的声音像淬了冰,一字一句地砸进我耳朵里,“笑得像她一点,不然今晚就滚出去。

”这是我被他带回这栋名为“月光岛”的别墅的第三年。所有人都知道,

京圈太子爷沈望有个捧在心尖尖上的白月光,苏锦。三年前,苏锦在一次登山中意外失踪,

尸骨无存。而我,苏念,作为苏锦的双胞胎姐姐,因为这副与她七分相似的皮囊,

被沈望从泥潭里捞出来,豢养在这里,成了一个见不得光的影子。我努力牵动僵硬的嘴角,

模仿着照片里苏锦的弧度,那种天真无邪的、不染尘埃的甜美。可我知道,我学不像。

我的眼睛里,早已被阴暗和嫉妒浸透,笑起来,只剩下空洞和麻木。

沈望的眼神骤然冷了下来,猛地甩开我。我的后脑勺重重地磕在床头的雕花上,

疼得我眼前发黑。“废物。”他丢下这两个字,整理了一下自己没有丝毫褶皱的西装袖口,

转身就走,没有半分留恋。门被“砰”地一声关上,整个世界都安静了。

我躺在冰冷的真丝床单上,侧过头,死死地盯着那张照片。照片上的苏锦,我的好妹妹。

从小到大,她就是天上的月亮,而我,是地上最卑微的尘埃。她拥有父母所有的爱,

拥有最漂亮的裙子,拥有所有人的赞美,也拥有了……沈望。我恨她。恨意像毒藤,

在我心里蔓延了二十年,终于在三年前的那个雨天,结出了最恶毒的果实。那个悬崖,

风很大,雨很急。我看着她那张因震惊和恐惧而扭曲的脸,听着她在风中破碎的尖叫,

感受着自己掌心将她推出去的、那股决绝的力道……我笑了。我亲手将我的月亮,

推下了万丈深渊。我以为我可以取代她,可以拥有一切。可我错了。沈望找到了我,

却不是为了爱我,而是为了透过我,去怀念她。他把我变成了一件赝品,

一个没有灵魂的容器,日复一日地提醒我,我永远都比不上苏锦。他不知道,

他苦苦寻找了三年的白月光,就是那个被我亲手毁灭,

如今正顶着我的身份、在某个不知名的小镇医院里,苟延残喘的……可怜虫。不,或许,

她已经死了。我闭上眼,那股熟悉的、令人窒息的负罪感再次将我淹没。我蜷缩起来,

像一只受伤的兽,在黑暗中舔舐着自己永不愈合的伤口。就在这时,

床头柜上那只专属于我的手机,突兀地亮了起来。是一条短信,

来自一个没有来电显示的号码。点开,只有一张照片。照片的背景是一家医院的病房,

一只苍白消瘦的手正在打点滴,而那只手的手腕上,

赫然戴着一串我和苏锦一人一条的、紫水晶姐妹手链。我的心脏,瞬间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

连呼吸都停滞了。她……还活着。2、金丝雀的囚笼恐惧像潮水般将我淹没。苏锦还活着,

这个认知比沈望的任何折磨都让我感到恐慌。第二天,沈望破天荒地没有去公司,

而是让管家给我送来了一件水蓝色的高定礼服。“晚上有个酒会,穿上它,别给我丢人。

”他隔着电话,语气依旧是命令式的。我知道,这是沈望的商业伙伴周家的酒会。这种场合,

他偶尔会带上我,像展示一件战利品。所有人都心照不宣,我是“沈太太”苏锦的替身,

一个聊以慰藉的玩物。酒会现场,灯火辉煌,名流云集。我挽着沈望的手臂,

脸上挂着排练了无数次的、温婉得体的微笑。周围投来的目光,混杂着探究、同情,

以及更多的不屑。“沈少,这就是你家那位?跟照片上的苏小姐,还真像。

”一个油头粉面的男人端着酒杯走过来,毫不掩饰地打量着我。

沈望的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他捏着我的腰,力道大得几乎要将我捏碎:“没办法,

真品碎了,只能找个仿品将就一下。”人群中发出一阵压抑的低笑。我的脸上一阵***,

指甲深深地陷进掌心。我不能反抗,不能辩解,只能像个木偶一样,微笑着,承受着这一切。

一个穿着火红色长裙的女人走了过来,她是周家的大小姐周曼丽,

也是沈望的众多追求者之一。她向来不屑于掩饰对我的敌意。“姐姐,

”她故意把这两个字咬得很重,“听说你以前只是个美术老师?怎么,攀上了沈少,

就真以为自己是凤凰了?”她说着,状似无意地抬手,

杯中的红酒“不小心”朝着我的礼服泼了过来。我下意识地想躲,

但沈望按在我腰间的手却纹丝不动。他就是要看我出丑,看我被羞辱。

冰冷的酒液浸透了昂贵的布料,黏腻地贴在我的皮肤上。我狼狈不堪,像一只被拔了毛的鸡,

站在一群华丽的孔雀中间。“抱歉啊,”周曼丽假惺惺地道歉,眼中却满是得意的***,

“手滑了。”我死死咬着下唇,尝到了一丝血腥味。

就在我以为自己要被这份屈辱彻底压垮时,一个温和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周小姐,

既然是手滑,那不如我帮你叫个医生看看?别是帕金森前兆。”我回头,看到了傅言洲。

他是傅家的二公子,也是沈望生意上的死对头。他不像沈望那样锋芒毕露,

总是带着一副金丝眼镜,笑起来温文尔雅,像个学者。周曼丽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

傅言洲的身份,她得罪不起。沈望的眼神也冷了下来,他将我拉到身后,

充满了占有欲:“傅二少,我的女人,就不劳你操心了。”“是吗?

”傅言洲的目光越过沈望,落在我身上,那眼神里没有轻视,只有一丝探究和……兴趣,

“可我怎么觉得,这位小姐,并不像任何人的附属品。”他说完,对我微微颔首,

便转身离开了。那晚,我成了整个京圈的笑话。沈望在回去的车上,一言不发,

车里的气压低得可怕。我知道,傅言洲的出现,触碰到了他那可悲的男性自尊。回到别墅,

他将我粗暴地推进浴室,打开花洒,冰冷的水从头顶浇下,让我浑身发抖。“给我洗干净,

”他捏着我的下巴,眼神阴鸷得像要吃人,“别带着别的男人的味道,出现在我面前。

你只是苏锦的影子,别忘了自己的身份!”我闭上眼,任由冷水冲刷着我的身体和尊严。

影子……对,我只是个影子。可影子,一旦被逼到绝境,也是会反噬主人的。而苏锦的归来,

就是我的绝境。我不能坐以待毙。3、悬崖下的回声接下来的几天,我活在巨大的恐慌中。

那条神秘短信像一根毒刺,扎在我心上。我夜夜做噩梦,

梦到苏锦浑身是血地从悬崖下爬上来,掐着我的脖子,问我为什么。我必须做点什么。

我开始旁敲侧击地向沈望打听三年前那场山难的细节。“好端端的,问这个做什么?

”他警惕地看着我。我低下头,做出悲伤的样子,声音哽咽:“我……我只是想小锦了。

我想知道,她走的时候,痛苦吗?”“苏念,”沈望的语气缓和了一丝,但依旧冰冷,

“收起你那套惺惺作态。你如果真当她是妹妹,

当初就不会眼睁睁看着她一个人去爬那座野山。”我的心一颤。他果然怀疑我。三年前,

对外公布的说法是,苏锦独自一人去登山,遭遇暴雨,不幸失足。没有人知道,那天,

我也在场。我需要钱,一笔不属于沈望的、可以自由支配的钱。

我需要找人去查那个号码的来源,去照片上的那家医院确认。机会很快就来了。

沈望有一个极其重要的合作案,对手正是傅言洲的公司。双方僵持不下,

关键在于一份对赌协议的风险评估。沈望的团队连续熬了好几个通宵,都拿不出完美的方案。

而我,从小在福利院长大,见惯了人情冷暖,对人性的贪婪与恐惧,有着野兽般的直觉。

在金融方面,我或许不如那些高材生,但在赌桌上,我从没输过。那天深夜,

我端着咖啡走进书房,看到沈望疲惫地捏着眉心,桌上散落着一堆报表。

我状似无意地瞥了一眼,然后轻声说:“傅言含而善下,望而知之,其不贪而备,乃惧也。

”沈望猛地抬起头,锐利的目光落在我脸上:“你懂这个?”“不懂,”我摇摇头,

眼神无辜,“我只是觉得,傅言洲看着温和,其实比谁都谨慎。他现在表现得越是势在必得,

就说明他心里越没底。他不是贪,是怕。他在怕你。”沈望盯着我看了很久,

久到我几乎要维持不住脸上的表情。最终,他拿起电话,拨给了他的首席助理:“方案重做。

把对赌协议的触发条件,再提高五个百分点。对,就赌傅言洲不敢跟。”挂了电话,

他第一次用一种审视的、而不是看替身的目光看着我。“你,比我想的,要聪明一点。

”三天后,消息传来,傅言洲的公司放弃了竞标。沈望赢了。那晚,

他给了我一张不记名的黑卡。“密码是苏锦的生日。里面有五百万,算是给你的奖励。

”他丢下卡,语气里带着一丝施舍,“省着点花,别让我觉得你是个无底洞。

”我握着那张冰冷的卡片,心中没有丝毫喜悦,只有一种深入骨髓的悲凉。连奖励,

都要用苏锦的生日来提醒我的身份。但我终于有了第一笔属于自己的筹码。

我立刻联系了一个可靠的私家侦探,将照片和号码发了过去。等待消息的两天,度日如年。

终于,在第三个傍晚,侦探回了电话。“苏小姐,查到了。号码是匿名的太空卡,无法追踪。

但是照片上的医院,是邻市一家偏远的私人疗养院。我托人进去打听了一下,

那里的确有一个叫‘苏念’的病人。”我的大脑“嗡”的一声,一片空白。“苏……苏念?

”我颤抖着问。“对,”侦探说,“三年前,被一个男人送来的,全身多处骨折,

头部受到重创,昏迷了整整一年才醒。醒来后就失忆了,以为自己叫苏念,

因为她当时身上唯一的身份证明,是你的。那个送她来的男人,支付了所有的费用,

但从没露过面。”挂了电话,我浑身冰冷,如坠冰窟。苏锦没死。她失忆了,顶着我的名字,

活了下来。而那个神秘男人……会是谁?我的脑海中,闪过一个可怕的念幕。

一个一直以来被我忽略的细节。三年前,我将苏锦推下悬崖后,惊慌失措地逃离,

却在下山的途中,与一个撑着黑伞的男人擦肩而过。雨太大了,我看不清他的脸,

只记得他身上有种淡淡的、好闻的松木香。而这种味道,我只在一个人身上闻到过。傅言洲。

4. 棋盘上的第一步如果救了苏锦的人是傅言洲,那一切就都说得通了。他把苏锦藏起来,

支付她的医药费,却不让她恢复身份,而是让她顶着我的名字活着。他在等什么?

等一个最好的时机,把苏锦这张王牌,狠狠地砸在沈望的面前。而那张照片,

就是他发给我的。他在警告我,也是在利用我。他知道我是个冒牌货,知道我的恐惧,

他要我这颗棋子,在沈望的棋盘里,为他所用。我不能让他如愿。我不能让苏-锦恢复记忆,

更不能让她回到沈望身边。我必须主动出击。我再次联系了那个私家侦探,让他想办法,

给我弄到那家疗养院的详细资料,包括内部结构图、安保换班时间,

以及苏锦的主治医生信息。同时,我开始有意地接近傅言洲。我利用沈望给我的黑卡,

去了一家他常去的画廊。我知道,他每周三下午都会来这里。

我假装在看一幅莫奈的《睡莲》,眼角的余光,捕捉到那个熟悉的身影。“苏小姐,好巧。

”傅言洲的声音在我身边响起。我转过身,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惊讶和一丝羞怯:“傅二少。

”“没想到,你对印象派也有研究。”他看着画,温和地笑了笑。“谈不上研究,

”我低下头,轻声说,“只是……我妹妹生前很喜欢。我看着这些画,

就好像她还在我身边一样。”我看到傅言洲的眼神微微一闪。“逝者已矣,

苏小姐还是应该多看看未来。”他说。“未来?”我自嘲地笑了笑,眼中蒙上一层水雾,

“像我这样的人,还有未来吗?

”我将一个被家庭暴力、被丈夫当作替身的、可怜又无助的女人形象,演绎得淋漓尽致。

我知道,傅言洲这种看似温和的男人,最容易对这种“破碎”的、需要拯救的女性,

产生保护欲。“沈望,并不适合你。”他沉默了片刻,忽然说道。“适不适合,

又有什么关系呢?”我苦笑着,“我不过是他买来的一个影子。”那天,

我和傅言洲聊了很多。我向他“倾诉”了我的痛苦和绝望,让他相信,

我是一个可以被他轻易掌控和利用的、对沈望心怀怨恨的女人。离开前,

我们交换了联系方式。我知道,我的第一步棋,已经成功了。几天后,

私家侦探把资料发给了我。我看着疗养院的平面图,一个大胆的计划,在心中慢慢成形。

苏锦的主治医生姓王,是个贪财好色的中年男人。这就是我的突破口。

我让侦探去查王医生的底细,很快就拿到了他挪用公款、在外面包养情人的证据。

我匿名给他发了一封邮件,附件里是那些不堪入目的照片和账目记录。

邮件正文只有一句话:“想保住你的饭碗,就在周五晚上十点,去疗养院后门的花园等我。

”与此同时,我必须让沈望在那天晚上,绝对不会出现在别墅,

也不会有精力来关注我的行踪。我拨通了傅言洲的电话。“傅二少,

”我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和急切,“我……我拿到了一份东西,我想,你可能会感兴趣。

是关于沈望下一个季度在新能源项目上的全部布局。”电话那头,

傅言洲轻笑了一声:“苏小姐,你果然比我想的,更有趣。”“我只有一个条件,

”我深吸一口气,“周五晚上,你必须想办法,把沈望拖在外面,让他脱不开身。”“成交。

”一个精密的、环环相扣的计划,就此展开。我感觉自己就像一个走在钢丝上的人,

脚下是万丈深渊,但我不能回头,也绝不能掉下去。

5. 他眼中的陌生自从上次在书房“指点”了沈望之后,他看我的眼神,

就多了一些不一样的东西。那不再是单纯地透过我看另一个人,

而是一种带着探究和审视的、对我本人的兴趣。他开始偶尔和我谈论一些公事,

会问我对某个项目的看法。我表现得诚惶诚恐,每一次都说自己不懂,

但又总能在最关键的时刻,用最朴素的、女性化的直觉,说出一些让他茅塞顿开的话。比如,

他想收购一家陷入困境的老牌服装厂,团队都认为风险太大,应该直接让它破产清算,

再低价收购其品牌。我却说:“衣服的灵魂,不在于品牌,

而在于那些做了几十年衣服的老师傅。你买下一个空壳子,就等于买了一具没有灵魂的尸体。

不如,你把那些老师傅都养起来,给他们最好的待遇,让他们只为你一个人做衣服。这样,

你就拥有了全世界最独一无二的奢侈品。”沈望听完,沉默了很久。第二天,

他撤销了破产收购计划,改为注资扶持,条件是工厂最顶尖的五十名裁缝,终生为他服务。

他开始越来越多地把我带在身边,不再仅仅是作为一个花瓶。他甚至会在开会时,

让我坐在他旁边的位置。这让公司里那些人精,都嗅到了一丝不寻常的味道。

他们看我的眼神,从最初的不屑,变成了敬畏和讨好。只有沈望最信任的特助,林安,

始终对我保持着警惕和疏离。他跟了沈望十年,是除了沈望之外,最了解苏锦的人。

他不止一次地提醒沈望:“望哥,她不是苏小姐。”“我知道。”沈望的回答,总是淡淡的。

我知道,我在沈望心中,依旧是个赝品。但他开始对这件赝品本身,产生了好奇。

他就像一个收藏家,忽然发现自己的一件仿品,在某些细节上,竟然比真品还要精妙。

这种变化,让我感到危险,也让我感到一丝病态的***。周五那天,

傅言洲果然没有让我失望。他以公司服务器被黑客攻击、核心数据丢失为由,

向沈望的公司发起了恶意诉讼,指控是沈望那边的人搞的鬼。沈望被这件事搞得焦头烂额,

连夜带着整个法务和技术团队,去了公司。别墅里,只剩下我和几个佣人。晚上九点半,

我换上一身不起眼的黑色运动服,避开监控,从别墅后院翻了出去。疗养院在郊区,

我开了一辆早就准备好的二手车,一路疾驰。十点整,我准时出现在后花园。

王医生早已等在那里,一脸的紧张和不安。“你到底是谁?想干什么?”他看到我,

压低了声音问。我没有回答,只是将一个信封丢给他。里面是一沓现金,

和一张去国外的单程机票。“我不想干什么,”我戴着口罩和鸭舌帽,声音经过了处理,

变得沙哑,“我只想知道,病人‘苏念’的所有情况。说完,这些是你的,你的那些破事,

也永远不会有人知道。”在金钱和威胁面前,王医生的职业道德,不堪一击。

他竹筒倒豆子一般,把所有事情都说了出来。“那个病人,求生欲很强,恢复得很快。

就是脑子里的血块,压迫了记忆神经,所以什么都想不起来。不过,最近她的情况有点变化,

开始做噩梦,嘴里会喊一些模糊的名字……对了,送她来的那位傅先生,上周来看过她一次,

给她带了一个音乐盒。她好像很喜欢,每天都要听。”音乐盒?我的心,猛地一沉。

我太知道了,那个音乐盒。那是苏锦十八岁生日时,沈望送给她的礼物,

里面是她最喜欢的一首《月光奏鸣曲》。傅言洲在做什么?他一边警告我,

一边却又在想办法,***苏锦恢复记忆?这个男人,比我想象的,要复杂得多。

“她现在的身体状况,能承受一次……长途旅行吗?”我问道。王医生愣了一下,

随即明白了我的意思:“身体没问题,很健康。就是精神状态,不太稳定。”“够了。

”我打断他,将剩下的钱塞给他,“从现在开始,你辞职,离开这里。今晚之后,

世界上再也没有王医生这个人。懂吗?”王医生拿着钱,连滚带爬地消失在夜色中。

我独自站在黑暗的花园里,抬头看着疗养院三楼那个亮着灯的窗户。我知道,苏锦就在那里。

我的好妹妹。姐姐来看你了。这一次,我不会再给你任何活下去的机会。

6. 面具与真心我没有立刻动手。傅言洲的意图不明,我不能轻举妄动。

如果他真的想让苏锦恢复记忆,那他手上一定还有别的后手。我必须先弄清楚,

他到底想干什么。回到别墅时,天已经快亮了。沈望还没有回来。我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洗了个澡,换上睡衣,躺回床上。他回来的时候,带着一身的疲惫和寒气。他没有开灯,

直接在我身边躺下,从身后抱住了我。他的怀抱,没有丝毫温度,只是习惯性的占有。

“事情,解决了?”我轻声问。“嗯。”他闷闷地应了一声,将脸埋在我的颈窝里,

呼吸沉重,“傅言洲那个疯子,折腾了一晚上,最后发现是他自己的一个内鬼搞的鬼。

”我的心一紧。内鬼?是傅言洲的苦肉计,还是……“苏念,”他忽然叫我的名字,

不是“喂”,也不是“你”,而是“苏念”,“今天,谢谢你。”我愣住了。这是三年来,

他第一次对我说“谢谢”。“谢我什么?”“谢谢你,还在我身边。”他的声音,

带着一丝罕见的、几乎可以称之为脆弱的疲惫。我知道,傅言洲的步步紧逼,

商场上的尔虞我诈,让他感到了压力。而在他最疲惫的时候,能抱在怀里的,

只有我这个赝品。多么可悲。那一刻,我心中竟然涌起了一丝不该有的、极其危险的怜悯。

我转过身,在黑暗中,主动吻上了他的唇。他先是一怔,随即反客为主,

用一种近乎惩罚的、疯狂的力道,回应着我。这个吻,不带任何情欲,只有发泄和掠夺。

我尝到了他唇上淡淡的烟草味,也尝到了自己心底,那份无法言说的苦涩。第二天,

沈望的心情显然好了很多。他甚至让厨房做了我喜欢吃的小馄饨。饭桌上,

他忽然说:“下周,我要去一趟欧洲,参加一个艺术品拍卖会。你跟我一起去。

”我有些意外。这种顶级的私人拍卖会,他以前从不带我参加。那是属于“苏锦”的领域。

苏锦是天才油画少女,而我,只会画几笔不入流的素描。“我……我不懂那些。”我低下头。

“不懂就学,”他语气不容置喙,“苏锦在的时候,最喜欢参加这种活动。你,也该学学了。

”又是苏锦。我心中刚刚升起的那一丝温情,瞬间被浇得冰冷。原来,他不是真的想带我去,

他只是想把我,打造成一个更完美的、苏锦的复制品。去欧洲的前一天,我约了傅言洲见面。

地点是一家会员制的茶馆,私密性很好。“苏小姐,你给我的那份资料,很有用。

”傅言洲亲自为我沏茶,笑得如沐春风,“说吧,这次又有什么‘惊喜’要给我?

”“我不想再做你的棋子了。”我看着他,开门见山。“哦?”他挑了挑眉,“难道,

你爱上沈望了?”“爱?”我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我只是不想,

在我亲手埋葬了一个苏锦之后,再由你,扶起另一个。傅二少,我们做个交易吧。

”“说来听听。”他饶有兴致地看着我。“帮我,把苏锦,送出这个国家。送得越远越好,

让她永远都回不来。”我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作为回报,我可以帮你,

拿到沈望在欧洲那个新能源项目的核心技术。”傅言洲脸上的笑容,第一次消失了。

他沉默了很久,久到茶水都凉了。“苏念,”他忽然开口,叫的是我的本名,

“你比我想象的,要狠得多。”“彼此彼此。”我端起茶杯,回敬他。“好,

”他最终点了点头,“但我怎么知道,你不会过河拆桥?”“你没有选择,”我放下茶杯,

站起身,“因为,我也知道了一个你的秘密。三年前,在落雁山,救了苏锦的那个人,是你。

如果你不想让沈望知道,你把他心心念念的白月光藏了三年,你就只能,跟我合作。

”傅言洲的瞳孔,猛地一缩。我知道,我赌对了。他送我离开时,忽然问:“你真的,

一点都不在乎沈望吗?”我停下脚步,没有回头,

只是淡淡地说:“一个把我当作宠物和影子的男人,你觉得,值得我在乎吗?”说完,

我便离开了。我没有看到,傅言洲在我身后,那双温和的眼睛里,

闪过了一丝极其复杂的、我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这一次,我不再是被动的棋子。我要成为,

那个执棋的人。7. 白月光归来欧洲之行,是我与沈望三年来,

最像“正常情侣”的一段时光。我们一起逛美术馆,在塞纳河边散步,在米其林餐厅吃饭。

他会耐心地给我讲解每一幅画背后的故事,会给我买昂贵的珠宝,甚至会在我冷的时候,

脱下自己的外套给我披上。有那么一瞬间,我几乎要沉溺在这种虚假的温柔里。

我甚至开始幻想,如果,没有苏锦,我们是不是,也可以这样走下去。但现实,

总是在最甜蜜的时候,给我最残酷的一击。在拍卖会的最后一晚,压轴的拍品,

是一幅不知名画家的遗作,名为《深渊的回响》。画上,是一个坠入黑暗的少女,她的眼中,

没有恐惧,只有一片死寂的解脱。那幅画的风格,阴郁、疯狂,充满了力量感。

我第一眼看到,就被深深地吸引了。“我喜欢这幅画。”我对沈望说。他却皱起了眉,

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悦:“苏锦不会喜欢这种风格。太压抑了。”我的心,瞬间凉了半截。

原来,即使我表现得再好,在他眼里,我的一切喜好,都必须以苏锦为标准。最终,

他花天价,拍下了另一幅阳光明媚的风景画。因为,“苏锦会喜欢”。回到酒店,

我再也无法忍受。我们爆发了三年来最激烈的一次争吵。“沈望!你到底要我怎么样!

”我将他买给我的那些珠宝首饰,全部砸在地上,“我是苏念!我不是苏锦!

我永远也变不成她!”“你以为我想看到你这张脸吗?”他也被我激怒了,

一把攥住我的手腕,将我抵在墙上,眼神猩红,“如果不是因为你这张脸,

你连站在这里跟我吵架的资格都没有!”他的话,像一把最锋利的刀,将我最后一点自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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