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在玻璃墙前,看着脚下这座华丽的城市,它曾是秦氏的领地,
如今却被一张联姻协议判了***。封衍,如果你以为我秦霜只是一个任人摆布的傀儡,那么,
你将付出吞并秦氏的代价。01我站在秦氏集团顶层会议室的玻璃墙前,
俯瞰着脚下这座华丽的城市。曜光城的万家灯火,像洒了一地的碎钻。可我摸着冰冷的玻璃,
只觉得刺骨。半小时前,我在这里签下了一份投降书——与封氏集团少主封衍的联姻协议。
我用指尖摩挲着协议上“秦霜”两个字,它像个烧红的烙印,烫得我神经都在抽痛。
我只剩下一个月。必须在联姻生效前,
把三年前那个害我父亲背上污名、让秦氏陷入绝境的叛徒,给揪出来。“霜小姐,
封少爷的车已经到楼下了。”助理小雅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带着压不住的恐惧。
“他希望在订婚前,能跟您有一个‘友好’的会面。”友好?闹了半天,
这是胜利者对战利品的审视。我胃里一阵紧缩,深吸了一口气,
空气里都是昂贵香薰和绝望混合的味道。封衍的目的,是彻底吞并秦氏。而我的任务,
是在他完成吞排之前,夺回秦氏的控制权。我不能让父亲一生的心血,亡在我手里。
我抬起手腕,用指尖按了按太阳穴,那里因为紧张正一抽一抽地疼。
藏在精致饰品下的心相投影仪被我悄然激活。一行冰蓝色的数据流,
瞬间浮现在我的视网膜上。我需要分析封衍。那个被称为“商业机器”的男人,
他到底在想什么。这盘棋,我输不起。如果我的分析有误,秦氏将彻底覆灭,
我也会成为家族永远的罪人。02封衍坐在秦氏会所最安静的包厢里。他剪裁得体的西装,
让他看起来像一尊没有感情的雕塑。他甚至没看我一眼,只是将一份文件推到了我面前,
骨节分明的手指在桌上敲了敲。我用指尖按住太阳穴,启动了心相投影仪。
数据流在我眼前飞快闪烁:冷静60%,警惕30%,焦躁10%。焦躁?
一个即将大获全胜的吞并者,为什么会有这种情绪?“秦霜,我知道你对联姻不满意。
”封衍的声音低沉,没有一丝温度,像机器在宣读指令。“我提供资金和资源,
你负责秦氏内部的清理工作,但所有决策权归我。”好家伙,他直接把我定位成了一个傀儡。
我强压下心头的不爽,直视着他,包厢里压抑的空气让我有点喘不过气。“封少爷,
合作的前提是信息对等。你说的‘清理’,具体指什么?”我身体微微前倾,盯着他的眼睛。
“如果我只是一个傀儡,不如直接让我退位,你来得更痛快。”投影上,“焦躁”的权重,
从10%跳到了12%。我心里有了底。他并非单纯的敌人,他有自己的顾虑。
我提出我的条件:“我需要秦氏集团内部所有信息的最高权限,包括三年前的所有旧档。
如果你能提供,我们再谈。”我在试探他。
试探他到底知不知道三年前那场要了秦氏半条命的泄密案。他沉默了三秒,
包厢里只剩下空调出风口细微的嗡鸣声。最终,他点了头。“权限可以给你。
”他指节分明的手指将那张冰冷的加密卡推到我面前,语调没有丝毫起伏,“但你必须保证,
我能拿到我想要的东西。”一张冰冷的加密权限卡被推到我面前。我握紧它,
金属边缘硌得我手心生疼。就在我握住卡片的瞬间,
心相投影仪已经悄无声息地记录下了他权限卡上独特的加密算法。我知道,这张卡,
是我的第一个筹码。03拿到权限的当晚,我把自己锁在了秦氏的数据机房里。
空气里弥漫着数据过载特有的臭氧味,混杂着灰尘的气息。我将那张加密卡插入终端,
封衍给的权限很高,几乎畅通无阻。我深吸一口气,用指尖按住发胀的太阳穴,
将心神沉入眼前的数据流瀑布。时间不多,我必须快。
海量的信息像潮水一样涌入我的视网膜,心相投影仪的分析界面飞速闪动,
我的头开始一阵阵地抽痛。这是使用过度的前兆。我强忍着不适,
直接调出了三年前的所有档案,同时交叉比对近一个月来,
集团内部所有高层的资金往来和通讯记录。我的目标很明确——那些急着把我嫁出去,
好剥离秦氏资产卖给封衍的长老们。尤其是带头的李老。数据一条条地刷过,两个小时后,
我终于在一个被标记为“已销毁”的加密文件夹里,发现了一丝不对劲。
文件夹的删除记录指向一个外部账户,而那个账户的资金往来,
恰好与李老的一个秘密账户有微弱的关联。我调动投影仪的计算力,
开始逆向追踪这条资金链。头痛越来越剧烈,眼前的世界都开始出现重影。再撑一下,
就快了。终于,在我的意识快要被剧痛吞噬的前一秒,一条清晰的记录被还原了出来。
李老的孙子,在曜光城东区的“夜莺”酒吧,
欠下了一笔足以让他下半辈子都在牢里捡肥皂的巨额赌债。而处理这笔债务的资金,
源头……指向封氏集团的一个子公司。怪不得。怪不得李老这么急着要把秦氏卖个好价钱。
闹了半天,不是为了家族,是为了给他那个宝贝孙子擦***。我看着屏幕上锁定的证据,
嘴角不受控制地往上挑了挑。李老,明天董事会,该你上场表演了。04第二天,
秦氏集团的董事会气氛压抑到了极点。会议室里,只有通风系统单调的嗡鸣。
李老那张刻薄的脸上挂着虚伪的笑意,他正准备通过一项资产剥离决议。一旦通过,
秦氏将彻底沦为一个空壳。我坐在会议桌前,用指尖轻轻触碰着投影仪的感应区。视网膜上,
李老的心相数据清晰无比:核心意图:“完成封氏指令80%”,恐惧20%。
被人拿住了痛脚,果然。在长老们准备投票的瞬间,我打断了他们。我的声音不大,
但在安静的会议室里,每个字都像锤子砸在地上。“李老,在投票之前,
我想问您一个私人问题。”我看到李老端着茶杯的手僵了一下,茶水溅出来,烫得他哆嗦。
投影仪上,“恐惧”的权重瞬间飙升到了50%。我确定,我的情报无误。
我没给他反驳的机会,直接抛出了准备好的重磅炸弹。“三年前您最疼爱的孙子,
是不是在曜光城东部的‘夜莺’酒吧,欠下了一笔巨额债务?”我盯着他,一字一顿。
“封少爷已经帮您处理了,您现在的投票,是为了报恩,还是为了自保?”话音刚落,
整个会议室死一般寂静。其他几位长老的脸色也开始变得精彩纷呈。我将手中早已准备好的,
关于李老孙子债务的详细信息,用便携设备投影到会议桌中央。
数据清晰地显示出封氏集团的资金流向,时间、金额、收款人,一清二楚。这下,
李老被胁迫的事实,被我钉死在了所有人面前。李老全身都在抖,嘴唇哆嗦着,
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最终颓然坐下,像一滩烂泥。资产剥离的决议,被无限期搁置。
会议结束时,我看到坐在角落旁听的封衍,微不可查地向我点了点头。我明白,
这不仅仅是我的胜利。也是对我们之间合作关系的第一次肯定。只是,他为什么要帮我?
05董事会风波平息的第二天,封衍约我见面。还是那个压抑的包厢。“做得不错。
”他把一杯热牛奶推到我面前,语气依旧没什么起伏。我没碰那杯牛奶,身体靠在沙发上,
拉开我们之间的距离。“封少爷,我不明白。”我用指尖按了按太阳穴,投影仪悄然启动,
分析着他的情绪。冷静70%,审视20%,
还有一丝……我看不懂的“期待”10%。“你既然想吞并秦氏,
为什么又要帮我清理这些长老?让他们把秦氏掏空,你不是更容易收购吗?”他看着我,
黑色的眼眸像深不见底的潭水。“我想要的,是一个完整的秦氏,不是一个空壳。
”他顿了顿,从口袋里拿出一个比指甲盖还小的加密芯片,放在桌上,推到我面前。
“这是你想要的答案。”我拿起芯片,冰冷的触感从指尖传来。这里面会是什么?
“三年前,秦氏的‘源核’信息泄露,导致你们在新项目上惨败。
你父亲因此被董事会架空。”封衍的声音压得很低。“你以为,
这只是一场简单的商业间谍案?”我的心脏猛地一跳。“你什么意思?”“回去看看吧。
”他站起身,扣上西装的扣子,“这个芯片里的东西,会告诉你,你的敌人,
不只是秦氏内部的蛀虫。”他留给我一个背影,和他那句意味深长的话。
我攥着那枚小小的芯片,手心渗出了汗。封衍,你到底想干什么?06回到我的临时安全屋,
我立刻将那枚加密芯片接入了我的个人终端。情节需要,
现实中请勿独自前往陌生场所或见陌生人,
遇到危险请立即联系亲友或报警芯片里没有我想象中的复杂数据,
只有一份被反复加密和擦除过的音频文件。我叫来了林澈。
他是我以前在“溯源”信息技术研究中心时的同事,一个顶尖的数据恢复专家。
“这东西被洗得很干净,”林澈的眉头拧成了疙瘩,手指在键盘上敲得飞快,
“对方是个高手。”我紧张地盯着屏幕,耳边只有机箱风扇的嗡鸣声。三个小时后,
林澈长舒一口气。“搞定了。”音频被修复了百分之七十,里面是两个男人断断续续的对话。
一个声音,我再熟悉不过,是当年负责“源核”项目的技术主管。
而另一个……是一个经过处理的、沙哑的电子音。“……‘源核’的数据,
必须拿到手……‘夜影’的规矩,你知道……”“……事成之后,曜光城信息网的东区节点,
就是你的……”夜影?一个我从未听说过的名字。这已经超出了商业竞争的范畴。
这是有组织的、针对曜光城信息命脉的渗透。三年前的泄密案,
居然指向了一个神秘的外部势力。我后背一阵发凉。如果封衍说的是真的,那秦氏,
只是这个叫“夜影”的组织,想要操控曜光城信息网络的一颗棋子。
怪不得封衍会有“焦躁”的情绪。他的目标,可能根本不是秦氏,
而是这个藏在暗处的“夜影”。07有了“夜影”这条线索,我重新调整了调查方向。
我让林澈帮忙,开始在曜光城的地下数据网络中,搜索一切和“夜影”相关的信息碎片。
同时,我利用我的最高权限,调取了三年前泄密案发生前后,
秦氏所有高层的行动轨迹和通讯记录。我用指尖按着太阳穴,心相投影仪过载运行,
处理着海量的数据流。偏头痛又开始发作,像有根针在脑子里搅。我强忍着,
将所有人的数据进行交叉比对。几天后,一个人的轨迹,显得异常突兀。我的堂兄,秦宇。
那个在我父亲被架空后,对我处处“关怀备至”,表面上温和儒雅的堂兄。
泄密案发生前一周,他曾以“考察项目”为名,去过一趟曜光城东区的边缘数据港。而那里,
正是地下信息交易最频繁的灰色地带。更重要的是,在他返回后,他的一个加密账户里,
多了一笔来路不明的巨额资金。我心里咯噔一下。不会是他……我不敢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