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圈赌局:我偷走疯批的崽让他当狗。京圈太子爷们开了个赌局,
赌谁能先让我这个落魄千金怀孕。所有人都以为我蒙在鼓里,
我却选择了里面最疯最狠的那个,聂淙。我扮演着他最爱的小白花模样,柔顺、乖巧,
在他以为自己胜券在握时,用他的***做好了试管,然后人间蒸发。一年后,
他疯了似的找到我,看着我身边与他肖似的宝宝,和挽着我的新欢,
第一次露出了哀求的神色:棠棠,跟我回家,我给你当狗。我笑了:晚了,
赌局已经结束了。1.赌局?赌什么?赌宋棠,轻佻的男声带着笑意,
就赌我们几个,谁能先让她揣上崽。会所走廊尽头的拐角,我端着酒盘的手,纹丝不动。
指甲掐进掌心的软肉,带来一阵尖锐的痛,才让我维持住脸上的平静。宋棠,宋家破产后,
从云端跌落泥淖的落魄千金。是我。他们口中的崽,是我未来孩子的代称。而他们,
是我从前需要仰望,如今更是得罪不起的京圈太子爷。淙哥不玩吗?有人问。
包厢门虚掩着,我能看到坐在主位上的男人。聂淙。京圈里最不能惹的疯批,
也是这群太子爷里,最疯最狠的那个。他长腿交叠,指间夹着根烟,
猩红的火点在昏暗光线里明灭。烟雾缭绕着他那张俊美到极具攻击性的脸,他没说话,
只是扯了扯嘴角,弧度讥诮。淙哥什么美人没见过,看得上她?也是,一个落魄户,
玩玩还行,揣崽?她也配?污言秽语像黏腻的毒蛇,争先恐后地钻进我的耳朵。我垂下眼,
长长的睫毛遮住了眼底翻涌的恨意。三年前,宋家一夜破产,父亲不堪重负跳楼,
母亲精神失常。我从众星捧月的宋家大小姐,变成了在会所端盘子的侍应生。
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就是包厢里这群谈笑风生的恶魔。我深吸一口气,推开了门。
各位少爷,你们的酒。我低眉顺眼,将酒瓶一一摆在他们面前,
刻意忽略那些黏在我身上的,不怀好意的目光。直到我走到聂淙面前。他突然抬眼,
那双漆黑的眸子像深不见底的寒潭,直直地锁住我。我心头一跳,手里的酒瓶微晃。
手抖什么?他嗓音低沉,带着一丝玩味。对不起,聂少。我慌忙道歉,试图稳住。
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毫无征兆地攥住了我的手腕。他的掌心滚烫,烫得我皮肤一阵战栗。
怕我?他问,尾音微微上扬。周围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都饶有兴致地看着这场好戏。
我能感觉到陆哲——那个提议赌局的男人,投来的不善目光。我咬着唇,
眼眶里迅速蓄满水汽,一副被吓坏了的小白兔模样。没、没有……
聂淙盯着我泛红的眼角,喉结滚了滚。他松开我,转而端起我刚倒满的酒杯,一饮而尽。
烈酒入喉,他眼底的墨色更浓。这个赌局,他放下酒杯,发出当的一声脆响,
目光扫过全场,我玩了。2.那一晚之后,聂淙开始光明正大地追求我。
他像是宣告所有权的猛兽,所到之处,无人敢置喙。
昂贵的珠宝首饰、***款的包包、甚至是我打工会所的股份,他流水似的送到我面前。
我一概不收,只维持着柔弱又倔强的姿态。聂少,我们不合适,您的好意我心领了。
我把一张黑卡推回去,眼圈红红的。聂淙不耐地蹙眉,一把将卡塞回我手里。
让你拿着就拿着,哪那么多废话?他语气凶狠,眼神却有些不自在地飘向别处。我知道,
我这副清纯倔强、不为金钱所动的样子,正中他的靶心。这些天之骄子,见惯了谄媚讨好,
我这种出淤泥而不染的,反而让他们更有征服欲。陆哲他们几次三番地想搅局。
一次聚会,陆哲不小心将一杯红酒全泼在了我白色的裙子上。哎呀,宋小姐,
真不好意思,手滑了。他假惺惺地道歉,眼里的恶意却藏不住。我吓得往后一缩,
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下一秒,聂淙已经起身,一脚踹在陆哲的肚子上。陆哲闷哼一声,
整个人摔进后面的沙发里。全场哗然。聂淙***疯了!陆哲捂着肚子,脸色惨白。
聂淙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眼神阴鸷得像是要杀人。我的东西,也是你能碰的?
他脱下外套,劈头盖脸地罩在我身上,一把将我打横抱起。我把脸埋在他怀里,
嘴角勾起一抹无人察觉的冷笑。疯吧,越疯越好。你们的赌局,不过是我的阶梯。
回到聂淙的别墅,他小心翼翼地把我放在沙发上。有没有被吓到?他蹲在我面前,
语气是前所未有的柔和。我摇摇头,泪眼朦胧地看着他:聂少,
你别为了我和陆少他们起冲突,不值得。闭嘴。他粗暴地打断我,怎么不值得?
老子的人,谁也不能欺负。他伸出手,想碰碰我的脸,又好像怕弄疼我似的,
指尖僵在半空。我主动抓住他的手,贴在我的脸颊上。聂少,谢谢你。他的手很烫,
身体瞬间僵硬。我看到他喉结剧烈地滚动了一下,眼神暗得可怕。我知道,鱼上钩了。
3.我成了聂淙名正言顺的女朋友。他带我出入各种高级场合,
恨不得向全世界宣告我的所有权。太子爷们看我的眼神,从轻蔑变成了嫉妒和不甘。
他们以为聂淙只是玩玩,却没想到他会这么认真。淙哥,你来真的?为了一个女人,
跟我们兄弟几个生分了?陆哲不止一次地找他。聂淙只是冷笑:她不是一个女人,
她是我要娶的人。这话一出,所有人都震惊了。连我都装出了一副受宠若惊的模样,
心里却在冷静地计算着时间。我一边扮演着不谙世事的小白花,
一边悄悄地收集着他们每个人的黑料。当年宋家倒台,他们每个人都分食了一杯羹。
这些证据,是我送他们下地狱的门票。而我的最终目的,是聂淙。或者说,是聂家的权势。
我要的不是他们的钱,我要的是他们万劫不复。为了让戏更真,我搬进了聂淙的别墅。
他给了我一间最大的卧室,却从不越雷池一步。这个在外人眼中暴戾嗜血的疯子,在我面前,
却笨拙得像个情窦初开的毛头小子。他会因为我一句想吃城南的桂花糕,
在凌晨三点开车跑遍大半个京城。也会因为我随口夸了一句某个明星好看,
第二天那个明星的所有代言就都被他搅黄了。他的爱,是偏执的,是疯狂的,是令人窒息的。
但我甘之如饴。因为我知道,这一切都是假的。我对他所有的柔顺乖巧,
都是精心计算的伪装。一天晚上,他喝得酩酊大醉回来。高大的身躯倒在沙发上,眉头紧锁,
嘴里含糊不清地喊着我的名字。棠棠……别走……我走过去,蹲在他身边。
他身上的酒气混着清冽的木质香,扑面而来。他抓住我的手,力道大得吓人。棠棠,
他们都说你爱钱,我把聂家都给你,你别离开我,好不好?我看着他通红的眼眶,
和那副脆弱无助的样子,心脏有那么一刻,不受控制地抽痛了一下。很快,
我便将那丝异样压了下去。宋棠,别忘了你父亲是怎么死的,
别忘了你母亲还在精神病院里受苦。眼前的男人,是你的仇人。我抽出手,
面无表情地给他盖上毯子。转身之际,我听到他低哑的呢喃。赌局……是我赢了……
我的脚步顿住。是啊,他快赢了。而我,也该收网了。
4.我开始有意无意地在他面前提起孩子。邻居家的宝宝好可爱啊。
要是我也有个孩子就好了。聂淙每次听到,眼神都会变得格外幽深。终于,
在一个我精心设计的浪漫夜晚。他抱着我,声音沙哑地在我耳边问:棠棠,我们生个孩子,
好不好?我羞涩地点了点头。那一晚,他疯狂得像是要把我揉进骨血里。
我强忍着身体的不适和心底的恶心,极力迎合。第二天,我借口身体不舒服,
想做个全面检查。聂淙紧张得不行,立刻安排了最好的私立医院。检查结果出来,
我一脸愁容地告诉他,我身体有点问题,可能很难自然受孕。看着他瞬间沉下去的脸,
我适时地补充:不过医生说,可以试试试管……那就试管!他毫不犹豫地打断我,
用最好的技术,找最好的医生!计划进行得异常顺利。他比我更迫切地想要一个孩子,
一个能将我彻底绑在他身边的筹码。他以为孩子是锁住我的链条。却不知道,这孩子,
是我为他精心准备的,最锋利的刀。取精那天,他甚至有些兴奋。我看着他走进那个小房间,
眼底一片冰冷。聂淙,你永远不会知道,你亲手递给我的,是摧毁你自己的武器。
接下来的一切,都像按下了快进键。胚胎成功培育,植入手术也很顺利。半个月后,
我在医院拿到了那张HCG检测报告。阳性。我怀孕了。我肚子里,有了聂淙的孩子。
那个赌局,从生理意义上来说,是他赢了。我拿着报告单,坐在医院的长椅上,
给聂淙发了条信息。我怀孕了。几乎是瞬间,他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声音是掩饰不住的狂喜和颤抖。棠棠!真的吗?你等我,我马上过去!不用了,
我打断他,声音轻柔,我想一个人静一静。好,好,你在哪,我让司机去接你,
别累着。嗯。挂了电话,我将那张报告单撕得粉碎,丢进垃圾桶。然后,
我拿出另一部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喂,文先生吗?我是宋棠。是的,一切准备就绪,
可以开始了。付费点当晚,聂淙包下了整个京城最顶级的餐厅,为我庆祝。
巨大的水晶灯下,他单膝跪地,举着一枚硕大的钻戒,眼神炙热而疯狂。棠棠,嫁给我。
周围是太子爷们或嫉妒或看好戏的眼神。陆哲的脸黑得像锅底,他输了,输得一败涂地。
所有人都以为,这是童话的结局。落魄千金被疯批太子爷捧在手心,
即将成为京圈最令人艳羡的聂太太。我看着聂淙眼中的势在必得,缓缓伸出手。
在他即将把戒指套上我指尖的那一刻,我微笑着,轻声说:聂淙,你是不是忘了,
我们之间,还有一个赌局?他的动作僵住,脸上的狂喜凝固。棠棠,你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我收回手,笑容一点点变冷,你赢了赌局,但我,要离场了。我站起身,
在所有人惊愕的目光中,走向门口。聂淙猛地反应过来,起身想追,
却被我提前安排好的人拦住。宋棠!你给我站住!你要去哪!他状若癫狂地咆哮。
我没有回头。我只给他留下一个决绝的背影,和一句轻飘飘的话。聂淙,游戏结束了。
走出餐厅大门,夜风吹起我的长发。一辆车悄无声息地停在我面前,后座车窗降下,
露出一张温润如玉的脸。宋小姐,上车吧。我坐上车,隔着车窗,
最后看了一眼那家灯火辉煌的餐厅。仿佛能看到聂淙那张因震怒和不敢置信而扭曲的脸。
再见了,聂淙。我们真正的较量,现在才开始。5.我人间蒸发了。我带走了聂淙的孩子,
以及我这几个月搜集到的,足以让那群太子爷身败名裂的所有证据。我换了身份,改了名字,
叫江棠。在一个没有人认识我的海滨小城,开始了新的生活。帮我的人叫文沐野,
是我父亲生前资助过的一个学生。宋家出事后,他一直在想办法联系我,直到我主动找到他。
他如今是一名出色的金融分析师,在他的帮助下,我顺利地隐藏了所有踪迹。
聂家势力庞大,你确定他找不到这里吗?文沐野替我倒了杯热牛奶,眉宇间带着担忧。
他找不到的。我抚摸着微微隆起的小腹,眼神坚定。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聂淙绝不会想到,我会躲在他旗下地产公司开发的一个最普通的楼盘里。
我偶尔能从财经新闻上看到聂淙的消息。他像是真的疯了。整个京圈被他搅得天翻地覆,
无数公司因为他疯狂的报复而破产。他动用了所有能动用的力量,几乎是掘地三尺地在找我。
新闻上,他一次比一次憔悴,眼里的红血丝和暴戾之气,隔着屏幕都能让人不寒而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