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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把伞停在我头顶半米高的位置。雨下得很大,伞却悬空不动。雨水顺着透明的轮廓滑落,

像隔着一层看不见的玻璃。街上行人匆匆,没人抬头看。只有我僵在原地,

盯着这违反常理的一幕。突然,伞动了。它歪歪扭扭地朝我飘过来,像被一只笨拙的手拿着,

试图替我挡雨。伞柄直直戳向我胸口。我下意识后退一步。伞顿住,悬在半空,

像个被拒绝的孩子,透着一股委屈的僵硬。我心脏狂跳。这不是第一次。昨天早上刷牙,

漱口杯里的水自己结成冰花。前天中午吃饭,筷子夹着红烧肉在我眼前凭空消失了三秒,

又掉回碗里。这些无法解释的小事,越来越频繁。喻昭雪!愣着干嘛?淋雨好玩啊?

尖利的女声穿透雨幕。宋清婉撑着把精致的小阳伞跑过来,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嗔怪和关心。

她是这本校园甜文里的女主角。温柔善良,人见人爱。而我,是她的对照组,

书里标准的恶毒女配,喻昭雪。存在的意义就是衬托她的完美,

然后被她身边的男主男配们联手踩进泥里。看你淋得,快进来!宋清婉伸手要拉我。

她的手腕纤细白皙。我避开了她的手。宋清婉的手僵在半空,脸上的笑容也凝固了一瞬,

随即漾开更大的弧度:昭雪,你心情不好吗?是不是因为……季学长?她声音压低,

带着点小心翼翼的试探。季学长,季明轩。本书男主角,学生会会长,宋清婉的官配。

也是我这具身体的原主疯狂迷恋的对象。迷恋到不惜给宋清婉下绊子,

最终被季明轩和他的好兄弟们,用各种合法但不光彩的手段,搞得身败名裂,退学收场。

书里是这么写的。可我穿过来的那一刻,就看到了剧本。

一个自称“甜宠世界维护系统”的东西,强行塞进我脑子里的既定命运。没有。

我声音有点干,绕过她,径直走向教学楼。那把悬空的伞,在我迈步的瞬间,

“啪嗒”一声掉在地上,被雨水打湿。宋清婉追上来,和我并肩走,伞努力倾斜想罩住我。

你别逞强啦。我知道你喜欢季学长,但他……他好像只把我当妹妹。

她语气带着一丝苦恼和甜蜜的负担。妹妹?我扯了扯嘴角。书里季明轩看她的眼神,

可一点也不像看妹妹。对了昭雪,宋清婉像是想起什么,语气轻快起来,

下周末我生日,在‘云端’会所包了个场,你一定要来哦!季学长他们都会在的!

她眼底闪着期待的光,仿佛笃定我会为这个消息欣喜若狂。按照原情节,

这场生日宴是“我”命运的转折点。宴会上,“我”被设计喝下加了料的酒,

和另一个同样对宋清婉有企图的炮灰男同学衣衫不整地被堵在房间。照片被拍下,

在学校论坛疯传。季明轩震怒,认为“我”想伤害宋清婉,

动用家族力量彻底碾碎了“我”的人生。不去。我吐出两个字。什么?

宋清婉没听清,或者是不相信。我说,我不去。我停下脚步,看着她错愕的眼睛,

没空。宋清婉脸上的笑容终于有些挂不住了。昭雪,你是不是……还在生我的气?

因为上次话剧社选角的事?她指的是上周,本该属于我的女主角名额,

因为季明轩轻飘飘一句“清婉更适合”,就落到了她头上。不是。我懒得解释,

单纯不想去。说完,我头也不回地走进了教学楼。留下宋清婉一个人站在雨里,撑着伞,

脸色变幻不定。那把精致的小阳伞边缘,雨水滴答落下,打湿了她漂亮的小羊皮鞋尖。

悬空的伞、结冰的水、消失的肉……这些怪事,让我确定了一件事。这个世界,

或者说这本“书”的运行规则,开始不稳定了。就像一台老旧的机器,齿轮卡壳,程序错乱。

或许是因为我这个外来灵魂的干扰?或许是因为……我拒绝了情节?我回到宿舍。四人间,

其他三个室友还没回来。我从床底拖出一个落灰的旧行李箱,打开夹层,

里面静静躺着一本硬壳笔记本。封皮是廉价的粉色,带着少女的俗气。

这是原主喻昭雪的日记。穿越过来后,我在整理原主遗物时发现了它。

里面记录了她扭曲的爱恋、对宋清婉刻骨的嫉妒、以及……一些被刻意忽略的细节。

我翻到其中一页,日期是半年前。……宋清婉又病了。她身体好差,动不动就晕倒。

季明轩急疯了,抱着她就往医务室冲。我看着他紧张的侧脸,心里好痛。

为什么被抱着的人不是我?要是……要是我也病了呢?他会不会也那样担心我?

下一页:……成功了!我偷偷喝了冰水冲凉水澡,真的发烧了!烧得好厉害。

我故意在季明轩路过时晕倒。他看见我了!他停下来了!他朝我走过来了!天啊,

他扶起我了!他的手指好烫……他要把我送去医务室吗?……为什么?

为什么宋清婉突然在后面喊他?她的声音听起来好虚弱……季明轩立刻松开我跑过去了!

他看都没再看我一眼!我摔在地上,好冷……没人管我……日记的墨迹有些晕开,

像是被水滴打过。再翻几页,日期更近:……今天在图书馆,

宋清婉又‘不小心’打翻了我的咖啡,弄脏了她的新裙子。她眼圈红红的,

像只受惊的小兔子。季明轩、顾屿,还有沈彦,他们三个都在!

顾屿立刻脱下外套披在她身上,沈彦冷着脸瞪我,

季明轩则用一种……失望透顶的眼神看着我,好像我是什么恶心的垃圾。我百口莫辩。

咖啡明明是她自己撞翻的!她故意的!为什么没人信我?……类似的记录还有很多。

宋清婉的每一次“意外”,最终都成了原主喻昭雪的“恶毒”。那些男主男配们,

像被设定好的程序,无条件地站在宋清婉那边,对喻昭雪进行审判和惩罚。合上日记,

那些冰冷的文字仿佛带着原主残留的绝望。我不是她,我不会走她的路。

拒绝生日宴只是一个开始。我知道,情节不会轻易放过我。果然,第二天,

宋清婉的“病”就来了。下午最后一节课,老师还在讲台上唾沫横飞,

后排突然传来一阵骚动。清婉?清婉你怎么了?同桌女生惊慌地喊道。我回头看去。

宋清婉脸色苍白如纸,额头渗出细密的冷汗,一只手捂着胸口,呼吸急促,

身体软软地往旁边歪倒。她旁边的女生慌忙扶住她。老师!宋清婉晕倒了!

整个教室瞬间乱了。老师急忙跑下来,几个女生七手八脚地想扶她。别动她!

一个冷静的男声响起。是顾屿,学生会副会长,宋清婉的守护骑士之一。

他快步从后排走过来,神色凝重。可能是低血糖或者心脏不舒服,乱动不好。他蹲下身,

动作轻柔地检查宋清婉的情况。快打校医电话!叫季学长!有女生喊。混乱中,

宋清婉虚弱地睁开眼睛,视线茫然地扫过众人,最后定格在我身上。她的嘴唇翕动了几下,

声音细若游丝:……疼……好冷……目光却直直地看着我,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控诉。

刹那间,我感觉教室里的空气温度骤降。不是心理作用,是物理意义上的寒冷。

讲台边饮水机旁,那桶没开封的桶装水,表面迅速凝结了一层白霜。

顾屿似乎也感觉到了寒意,打了个哆嗦。他顺着宋清婉的目光看向我,眉头紧锁,眼神锐利。

喻昭雪,顾屿的声音带着压抑的怒气,你对清婉做了什么?来了。经典的栽赃环节。

只要宋清婉表现出不适,而我恰好在场,罪名就自动成立。我离她三排远。

我平静地陈述事实,指了指我和宋清婉座位之间的物理距离。谁知道你用了什么手段!

后排一个平时就看不惯我的女生尖声道,清婉刚才还好好的,就看了你一眼就晕了!

肯定是你气的!就是!她一直嫉妒清婉!心肠真歹毒!指责声像潮水一样涌来。

顾屿看着我的眼神更加冰冷,像在看一个无可救药的罪犯。顾屿哥……别怪昭雪……

宋清婉适时地开口,声音虚弱又带着点哽咽,不关她的事……是我自己身体不争气……

她挣扎着想坐起来,却一阵眩晕,更虚弱地倒在旁边女生怀里。这番“求情”,效果拔群,

所有人看我的眼神更加鄙夷。清婉,你就是太善良了!顾屿心疼地安抚她,再转向我时,

语气已是命令式,喻昭雪,你最好祈祷清婉没事。否则……否则怎么样?我打断他,

声音不大,却清晰地盖过了周围的嘈杂。我站起身,迎着顾屿不善的目光,

还有全班同学或厌恶或看戏的眼神,一步步走到讲台边。教室里瞬间安静下来,

只剩下宋清婉压抑的抽泣声。我走到饮水机旁,无视那桶结了霜的水,

伸手拿起讲台上老师用来扩音的小蜜蜂话筒。打开开关。电流的嗡鸣声响起。各位同学,

老师。我对着话筒开口,声音通过劣质的扩音器传遍教室,带着一种冰冷的失真感,

宋清婉同学突发不适,原因不明。当务之急是寻求专业医疗救助。

顾屿同学作为学生会干部,阻止大家移动疑似急症发作的同学,处理得当。我话锋一转,

但在病因未明的情况下,仅凭主观臆测,就公然指责另一位同学是凶手,这是污蔑。

顾屿同学,你是觉得,我们学校的校规和国家的法律,是摆设吗?顾屿愣住了,

显然没料到我会如此直接地反击,还扯上了校规和法律。他张了张嘴,一时没说出话。

你……你狡辩!后排那个女生气急败坏。我狡辩?我看向她,证据呢?

你说我气晕了宋清婉同学,证据在哪里?是教室监控拍到了我对她进行言语攻击,

还是你亲耳听到我诅咒她了?我指了指天花板角落的监控探头,诽谤他人,情节严重者,

根据《治安管理处罚法》,处五日以上十日以下拘留。需要我帮你科普一下吗?

那女生被我噎得满脸通红,说不出话。顾屿脸色铁青:喻昭雪,你不用在这里牙尖嘴利。

清婉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她有没有三长两短,我再次打断他,

目光扫过地上楚楚可怜的宋清婉,都与我无关。我不是医生,也不是她的监护人。

顾屿同学与其在这里浪费时间指控我,不如立刻把她送去医务室,

或者直接拨打120急救电话。这才是真正关心她的表现。我的话像一盆冷水,

浇在那些被情绪裹挟的人头上。是啊,人还在地上躺着呢,争论谁是凶手有个屁用?

老师也反应过来,连忙指挥几个女生:快,搭把手,先送去医务室看看!顾屿,

你帮忙背一下!顾屿狠狠剜了我一眼,终究还是弯腰,小心翼翼地把宋清婉背了起来。

宋清婉伏在他背上,脸埋在他肩窝里,看不清表情。人群簇拥着他们离开。

教室里的寒意不知何时消散了,桶装水表面的霜也悄然融化。放学铃响起,

我收拾书包准备离开。刚走到教学楼门口,就被三个人堵住了。季明轩,顾屿,还有沈彦。

主角团三巨头,到齐了。季明轩站在中间,身形挺拔,面容俊朗,只是此刻眉头紧锁,

眼神阴沉得能滴出水。顾屿站在他左边,脸上余怒未消。沈彦在右边,双手插兜,

眼神冷漠地打量着我,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审视。周围路过的学生纷纷避让,

投来或好奇或畏惧的目光。喻昭雪。季明轩开口,声音低沉,带着压迫感。今天的事,

你必须给清婉一个交代。交代什么?我停下脚步,平静地看着他。

你做了什么你自己清楚!顾屿忍不住低吼,清婉本来恢复得不错,

就是今天看了你一眼,回去后就一直心口疼,低烧不退!校医都查不出原因!所以?

我挑眉,这逻辑真感人。她看谁一眼不舒服,谁就是凶手?她要是看校长一眼也不舒服,

是不是校长也得下台?你!顾屿气得往前一步,被沈彦抬手拦住。

沈彦推了推鼻梁上的金丝眼镜,镜片后的目光锐利:喻昭雪,收起你的伶牙俐齿。

我们不是来跟你讲道理的。清婉因为你心情郁结,病情加重。你必须去向她道歉。道歉?

我笑了,凭什么?凭你惹她不高兴了。季明轩冷冷地说,

语气理所当然得让人心寒,喻昭雪,不要挑战我的耐心。道歉,或者承担后果,你选一个。

经典的霸总式发言。可惜,我免疫。我选后果。我毫不犹豫。三个人都愣了一下,

大概没料到我会这么干脆。季明轩的眼神彻底冷下来:很好。

看来你是铁了心要跟清婉作对。别以为会耍几句嘴皮子,就能为所欲为。在这个学校,

我说了算。是吗?我迎着他冰冷的目光,毫不退缩,季明轩,你姓季,不姓‘校’。

这所学校姓公,有校长,有董事会,还有教育部。什么时候轮到你一手遮天了?

我的话像一根针,戳破了他长久以来在学校里建立的、无形的权威泡沫。

季明轩的脸色瞬间变得极其难看,眼神阴鸷得吓人。喻昭雪,沈彦往前一步,

声音带着警告,激怒明轩对你没好处。你家里开那个小超市不容易吧?

听说最近在申请延长营业时间?街道办那边,好像卡住了?威胁。

用我父母的生计来威胁我。一股冰冷的怒意从心底升起。我抬眼看向沈彦,

这个以智谋和心计著称的男配:沈彦,你很擅长调查?沈彦微微一笑,

带着胜券在握的从容:只是关心同学而已。那你最好查清楚点。我也笑了,

只是眼底没有一丝温度,查查‘***’、‘***’、‘恐吓威胁’这些词,

够不够你爸在单位里喝一壶的?听说你爸最近在评副厅的关键时期?家风问题,

可是很重要的考核指标。沈彦脸上的笑容僵住了,瞳孔微缩,

显然没料到我会反击得如此精准狠辣,直接瞄准了他最在意的东西。

顾屿怒极反笑:喻昭雪,你真是疯了!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敢威胁我们?彼此彼此。

我扫过他们三个,你们又以为自己是什么东西?可以随意践踏别人的尊严,

操控别人的人生?就为了一个宋清婉?提到宋清婉的名字,

季明轩眼中戾气更盛:你闭嘴!不准你提她的名字!季学长!

一个带着哭腔的女声传来。宋清婉的一个小跟班跌跌撞撞跑过来,满脸惊慌,

不好了季学长!清婉……清婉她突然咳血了!校医说必须马上送医院!

她嘴里一直喊你的名字!季明轩脸色骤变,再也顾不上我,转身就朝医务室方向跑去,

脚步慌乱。顾屿和沈彦也狠狠瞪了我一眼,急忙跟上。一场兴师问罪的围堵,

被宋清婉的“病情恶化”轻易打断。我站在原地,看着他们仓皇离去的背影,只觉得讽刺。

宋清婉的病,真是来得恰到好处。回到家,刚打开灯,头顶的灯泡“啪”地一声爆了,

碎片四溅。黑暗瞬间笼罩下来。我站在原地没动。几秒钟后,

备用的小夜灯自动亮起昏黄的光。不是意外。

我能感觉到一股冰冷的、带着恶意的能量在消散。它在阻止我回家,或者说,在给我警告。

口袋里的手机震动起来。一个陌生的本地号码。我接通。喂?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

传来一个刻意压低的、模糊不清的男声,像是用了变声器:喻昭雪。离宋清婉远点。

别敬酒不吃吃罚酒。威胁电话?真是老套。哦?我语气平淡,什么罚酒?……

对方似乎没料到我会是这种反应,顿了一下,阴恻恻地说,今天只是警告。再有下次,

就不是爆个灯泡这么简单了。你不想你爸妈的超市出点意外吧?比如……火灾?又是这招。

我走到窗边,拉开一点窗帘,看向楼下街道对面。昏暗的路灯下,

停着一辆不起眼的黑色轿车。知道了。我对着电话说,声音没有任何波澜。算你识相。

对方冷哼一声,挂了电话。我放下手机,看着那辆黑车启动,汇入车流消失。

拿起另一个手机,调出刚才的通话录音界面,按下了保存键。同时,

另一段视频也传到了云端——我回家路上,用另一个微型摄像头拍下的,

那辆可疑黑车停在我家楼下路对面,以及车牌号。报警?证据还不够。但留着,总会有用。

宋清婉住院了。消息像长了翅膀传遍学校。“宋清婉旧疾复发,

疑因遭受***咳血入院”的帖子在匿名论坛飘红。虽然没有直接点名,

但所有人都心照不宣地将矛头指向我。“***源”是谁,不言而喻。

季明轩、顾屿、沈彦三人组成了坚定的护花使者,轮流守在医院。

学校里关于我的风言风语甚嚣尘上,孤立排挤成了常态。走在路上,

都能感受到四面八方投来的鄙夷和厌恶目光。我不在乎。正好图个清净。上课,图书馆,

打工,三点一线。只是那些“异常”现象出现的频率越来越高。书包带会突然断裂。

图书馆的书架会莫名其妙朝我倾斜。打工的咖啡店,咖啡机在我使用时突然喷出滚烫的蒸汽。

每一次,我都险之又险地避开。每一次,我都清晰地感觉到那股冰冷恶意的存在,

如同附骨之疽。它在试图制造“意外”,把我推回情节设定好的悲惨结局。

我像走在悬崖边的钢丝上,精神高度紧绷。我知道,更大的风暴还在后面。一周后,

我在校外咖啡店打工。临近下班,店里人不多。靠窗的位置,坐着沈彦。

他穿着考究的休闲西装,面前放着一杯几乎没动过的美式,正低头看着平板电脑,

侧脸线条冷静。显然不是来喝咖啡的。等我收拾完最后一桌,他才抬头,朝我招了招手,

姿态带着天生的优越感。我走过去,解下围裙:有事?聊聊。他指了指对面的椅子。

我下班了。我没动。沈彦也不在意,自顾自地说:清婉明天出院。医生说她需要静养,

情绪不能再受任何***。 他抬眼,目光透过镜片锁住我,喻昭雪,你的存在本身,

对她就是一种***。所以?离开这个城市。沈彦的语气轻描淡写,

像是在讨论天气,转学也好,休学也罢。费用我们出。你和你的家人,

会得到一笔足够你们安稳生活的补偿。补偿?我玩味着这个词,多少?

沈彦报出一个数字。很可观。对于一个普通家庭来说,是足以改变生活的巨款。

条件很诱人。我点点头。沈彦嘴角勾起一丝意料之中的弧度。但我拒绝。

我紧接着说。沈彦脸上的笑容消失了,眼神沉下来:喻昭雪,别不识抬举。

这是你最后的机会。机会?我嗤笑一声,被你们用钱像打发乞丐一样打发走的机会?

然后呢?看着你们继续为宋清婉保驾护航,上演你们的甜宠大戏?

而我就该像阴沟里的老鼠一样,拿着你们的‘封口费’,滚得远远的,永远消失?

这是对你最好的结果。沈彦冷冷道,总比身败名裂,连累你父母要强。

你在威胁我?我俯身,双手撑在桌面上,靠近他,直视他的眼睛,沈彦,收起你那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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