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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风,这是我给你最后的体面。”“拿着这十万块,就当是我赏你的。

”“以后别再来纠缠我和孩子们,我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了。

”前妻刘梅将一张银行卡丢在地上,高跟鞋踩过,留下一个清晰的印记。我弯腰捡起,

身后传来儿子冷漠的声音。“妈,我爸不是乞丐。”女儿更是直接,

将一杯果汁泼在了刘梅价值不菲的白色长裙上。1民政局门口,阳光刺得人睁不开眼。

刘梅甩上她新提的保时捷车门,动作干脆利落,就像她结束我们十年婚姻时一样。我,陈风,

净身出户。房子、车子、存款,所有的一切都归了她,我只分到了十万块的“遣散费”,

和每个月探视一双儿女的权利。今晚是离婚后的第一次家庭聚餐,

地点是刘梅选的本市最高档的旋转餐厅。她似乎想用这种方式,向我,也向所有人宣告,

离开我之后,她过得有多么风光。“小风啊,你也别怪刘梅,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嘛。

”说话的是我的前丈母娘,她端着一杯红酒,满脸的得意掩都掩不住。

“我们家刘梅现在是张总公司的副总,年薪百万,你呢?还在那个破工厂里拧螺丝?

一个月几千块,自己都养不活吧?”我没说话,只是默默地切着盘子里的牛排。这种羞辱,

从提出离婚开始,我已经听了不下百遍。刘梅优雅地晃着酒杯,

钻石戒指在灯光下闪着耀眼的光芒。“妈,你别这么说。陈风毕竟是孩子的爸爸,

我今天约他来,也是想让孩子们看看,我们就算分开了,也还是朋友。”她说着,

看向一旁沉默不语的儿子陈阳和女儿陈月,“阳阳,月月,快谢谢爸爸,

百忙之中抽空来看你们。”这话里的刺,比盘子里的刀叉还要锋利。十四岁的陈阳抬起头,

他继承了我的眉眼,但此刻那双眼睛里满是冰冷的抗拒。“我爸不是抽空,是他想我们了。

倒是你,妈,你有多久没回家陪我们吃过一顿饭了?”刘梅的笑容僵在脸上。“阳阳,

怎么跟妈妈说话呢?妈妈忙着工作,不都是为了给你们创造更好的生活条件吗?”她说着,

从身边一个精致的购物袋里拿出一个盒子,“看,这是妈妈给你买的最新款游戏机,

全球***版。”周围的亲戚发出一阵惊叹。“哇,刘梅你对孩子真大方,这得好几万吧?

”“阳阳真有福气,有这么一个能干的妈妈。”我低着头,心里一阵苦涩。我今天来,

也给儿子带了礼物,那是我用加班一个月攒下的钱,托人从外地淘来的一套绝版漫画,

是儿子念叨了很久的东西。可跟刘梅这几万块的游戏机一比,我的礼物显得那么寒酸可笑。

然而,陈阳看都没看那台游戏机一眼。他从自己的书包里,

小心翼翼地捧出一个用牛皮纸包着的东西,当着所有人的面拆开,正是那套漫画。“谢谢爸。

”他的声音不大,但在安静的餐厅里,却清晰地传到每个人耳朵里。

“这是我收到过最好的礼物。”刘梅的脸瞬间变得铁青。她大概做梦也想不到,

自己精心准备的昂贵礼物,竟然会输给我这不值一提的“破烂”。“陈阳!你什么意思?

”她拔高了音调,“你爸那几本破书能值几个钱?你是不是故意跟我作对?

”“值多少钱不重要。”陈阳将漫画紧紧抱在怀里,仿佛那是稀世珍宝,“重要的是心意。

爸知道我喜欢什么,而你,只知道用钱来砸我。”“你!”刘梅气得浑身发抖。

一直没说话的女儿陈月,突然站了起来。她端起自己面前的橙汁,走到刘梅身边,

在所有人惊愕的注视下,将满满一杯橙汁,从刘梅的头顶淋了下去。

橙黄色的液体顺着她精心打理过的头发流下,

浸透了她身上那件据说价值六位数的白色香奈儿长裙,留下大片狼狈的污渍。“月月!

你疯了!”刘梅尖叫起来。十二岁的陈月,脸上没有一丝孩童该有的天真,

只有一片冰冷的决绝。“这一杯,是替我爸还给你的。你不是喜欢用钱砸人吗?这条裙子,

就当我赔给你了。”她说完,拉起陈阳的手,走到我身边,一左一右地站定。“爸,

我们回家。”整个餐厅鸦雀无声。所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呆了。

我看着面前一双儿女决然的背影,再看看狼狈不堪、气急败坏的刘梅和她那群势利的亲戚,

心中五味杂陈。我不知道孩子们为什么会突然这样,但我知道,从这一刻起,有什么东西,

已经彻底不一样了。我以为我输掉了整个世界,却没想到,我最重要的珍宝,

一直坚定地站在我身后。2“陈风!你给我站住!”刘梅的尖叫声在我身后响起,

充满了歇斯底里的愤怒。我拉着两个孩子,脚步没有丝毫停顿。走出那家令人窒息的餐厅,

外面的冷风一吹,我才感觉自己活了过来。一辆黑色的奔驰S级轿车在我们面前停下,

车窗降下,露出一张我不想看见的脸。张伟,刘梅的现任男友,

也是她口中那个能给她“更好未来”的男人。他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西装,

手腕上那块百达翡丽在夜色中依然醒目,脸上挂着虚伪的笑容。“陈先生,别急着走啊。

刘梅她也是一时气话,小孩子不懂事,闹点脾气很正常。”他一副和事佬的派头,

目光却在我身上轻蔑地扫过,像是在打量一件过时的旧家具。我还没开口,

儿子陈阳已经抢先一步,挡在了我面前,像一头被激怒的小豹子。“我警告你,

离我爸远一点!”女儿陈月也紧紧攥着我的衣角,用充满敌意的眼神瞪着张伟。

张伟脸上的笑容凝固了。他大概没想到,两个孩子对他的敌意会如此之***裸。他转向我,

摊了摊手,故作无奈地说:“陈先生,你看,这恐怕不是我的问题。

你是不是私下里对孩子们说了些什么?我知道,离婚对你的打击很大,

但用孩子来当报复的武器,未免太不光彩了吧?”这番话,诛心至极。他轻飘飘几句话,

就把所有责任都推到了我的身上,把我塑造成一个因为嫉妒而教唆孩子的卑鄙小人。

“我有没有教唆,我的孩子心里最清楚。”我冷冷地看着他,“张总,

你还是管好你自己的事吧。我的孩子,不劳你费心。”就在这时,刘梅踩着高跟鞋追了出来,

她已经换了一件衣服,但脸上的怒气未消。她一看到张伟,立刻像找到了主心骨,

委屈地扑进他怀里。“阿伟,你看看他!他就是这么教孩子的!阳阳和月月以前多乖啊,

现在都敢当众给我难堪了!一定是他,一定是他背地里挑拨离间!”她指着我,

手指都在颤抖。张伟轻轻拍着她的背,柔声安慰着,看向我的眼神却愈发冰冷。“陈风,

我最后警告你一次。刘梅现在是我的女人,她的孩子,我也有责任管教。

如果你再敢搞这些小动作,别怪我不客气。”“不客气?”我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

“你想怎么不客气?找人打我一顿?还是让你那个什么公司,

把我现在这个拧螺丝的工作也给搅黄了?”我的话让张伟的脸色彻底沉了下来。

他最擅长的就是用权力和金钱去碾压别人,而我,恰恰戳中了他最鄙夷也最擅长的那一点。

“你这是在自寻死路。”他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爸,我们走,别理他们。

”陈阳拉了拉我的手,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他终究还是个孩子,

面对张伟这种成年人的威胁,不可能完全不害怕。我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的怒火。

为了孩子,我不能在这里和他硬碰硬。我点了点头,带着两个孩子转身准备离开。“站住!

”刘梅再次尖叫,“陈阳,陈月!你们两个今天要是跟他走了,以后就永远别认我这个妈!

我一分钱抚养费都不会给!”这是她最后的底牌了。她以为用钱,就能锁住孩子。

我停下脚步,回头看着她,也看着她身边的张伟。我看到张伟的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弧度。

在他看来,这场战争他已经赢了。一个连自己都养不活的穷光蛋,

怎么可能负担得起两个孩子的未来?我蹲下身,平视着我的儿子和女儿。“阳阳,月月,

你们听清楚。妈妈那边有大房子,有花不完的钱,可以给你们买最贵的玩具,上最好的学校。

爸爸这里,只有一个租来的小房子,以后可能连肉都得省着吃。你们自己选,跟谁?

”我把选择权交给了他们。无论他们做出什么选择,我都不会怪他们。毕竟,

他们有权利去追求更好的生活。陈月的小手紧紧抓着我的胳it,小脸上满是坚定。“爸,

我要跟你。我可以不买新裙子,我也不要上什么贵族学校,我只想跟你在一起。

”陈阳更是直接,他走到刘梅面前,将那张她刚刚丢在地上的银行卡捡起来,

用力扔回到她的脚下。“你的臭钱,我们不稀罕!你不是说我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了吗?

那好,从今天起,你走你的阳关道,我们跟我爸过我们的独木桥!”说完,

他头也不回地跑到我身边,拉起我的另一只手。“爸,我们回家!”夜风中,

刘梅和张伟的脸色,比这深冬的夜还要难看。我牵着一双儿女,

头一次感觉自己的腰杆挺得如此笔直。我失去了一切,却赢回了全世界。只是,

我依然不明白,究竟是什么,让孩子们对刘梅和张伟的态度,发生了如此天翻地覆的转变。

这背后,一定隐藏着我不知道的秘密。3回家的路,显得格外漫长。

我租住的地方在城西的老旧小区,和刘梅位于市中心的高档公寓,像是两个完全不同的世界。

楼道里的灯坏了,声控开关怎么跺脚都不亮。我摸出手机,借着微弱的光,

领着两个孩子往上走。“爸,对不起。”黑暗中,陈阳的声音闷闷地传来。

“为什么要说对不起?”我有些不解。“我们……让你为难了。

”他指的是在餐厅和刚才楼下的事。我停下脚步,在黑暗中摸了摸他的头。“傻小子,

你们是爸爸的骄傲,怎么会是为难呢?只是……爸爸想知道,

你们为什么……”我没有问下去,但我知道他们懂我的意思。

为什么对刘梅和张伟的态度如此决绝?黑暗中,我能感觉到两个孩子都沉默了。

他们似乎在犹豫,在挣扎。“爸,有些事,你还是不知道的好。”过了许久,

女儿陈月才小声说,“你只要知道,我们永远都站在你这边,就够了。

”她的话像一根小小的刺,扎进我心里。有什么事,是连我都不能知道的?

他们到底在隐瞒什么?这种被蒙在鼓里的感觉,让我感到一阵不安。终于摸索到家门口,

我掏出钥匙打开门。一股廉价泡面的味道扑面而来。五十平米的一室一厅,

客厅里堆着我从那个“家”里搬出来的几箱书和旧衣服,显得拥挤不堪。

这就是我现在的生活。陈阳和陈月显然也是第一次来我这个新“家”。他们站在门口,

看着眼前的一切,没有说话。我心里一阵发酸,有些不敢看他们的眼睛。“那个……有点乱。

”我尴尬地挠了挠头,“床还没来得及装,今晚我们可能得打地铺了。”“没关系,爸。

”陈阳率先走了进来,很自然地放下书包,开始打量这个小小的空间,“比我想象中好多了。

至少,这里有家的感觉。”“嗯!”陈月也用力点头,她跑到那扇小小的窗户前,推开窗,

外面是邻居家斑驳的墙壁。“爸,这里虽然小,但是很安静。”他们越是懂事,

我心里就越是难受。他们本该在宽敞明亮的房间里,有自己的卧室,有独立的书桌,

而不是跟我挤在这个破旧的小房子里。“都是爸爸没用。”我低声说。“不许你这么说!

”陈阳突然转过身,很严肃地看着我,“爸,你是我和月月的英雄,以前是,现在是,

以后也是!钱没了可以再赚,家没了,就什么都没了。”我愣住了,

完全没想到这番话会从一个十四岁的少年口中说出。那天晚上,我们三个人真的打了地铺。

我把我唯一的被子给了他们,自己只盖了一件厚外套。夜里,我翻来覆去睡不着,

脑子里全是今天发生的一幕幕。刘梅的刻薄,张伟的威胁,还有孩子们决绝的眼神。

我悄悄起身,走到窗边,点了一根烟。尼古丁的味道让我混乱的思绪稍微平复了一些。

我必须尽快找一份薪水更高的工作,我不能让孩子们跟着我吃苦。就在这时,

我听到身后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回头一看,是陈阳和陈月也坐了起来。“爸,

你怎么还不睡?”陈月揉着眼睛问。“睡不着,出来透透气。”我掐灭了烟。“爸,

你是不是在担心钱的事?”陈阳一针见血。我沉默了。“你放心。

”陈阳从枕头下摸出一个小小的存钱罐,递到我面前,

“这是我从小到大攒的压岁钱和零花钱,应该还有几千块。月月也有。我们先用着,

肯定能撑过去的。”看着那个画着小猪佩奇的塑料存钱罐,我的眼眶瞬间就红了。

我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竟然要靠孩子的压岁钱来渡过难关。“爸,你别哭啊。

”陈月也爬了过来,用她的小手笨拙地擦着我的脸,“男子汉有泪不轻弹。

”我一把将两个孩子搂进怀里,声音哽咽。“爸爸不哭。爸爸只是……觉得对不起你们。

”“没有什么对不起的。”陈阳在我怀里闷声说,“爸,其实……我们都听到了。

”“听到什么了?”我心里一紧。“那天,你和妈妈在书房吵架,我们……就在门外。

”陈阳的声音很低,“我们听到她说,她早就受够了这种穷日子,

还说……还说张伟能帮她搞到一个大项目,只要……只要把你这个绊脚石踢开。”我的心,

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疼得无法呼吸。原来,这就是他们态度转变的原因。

他们亲耳听到了最残酷的真相。“她还说……”陈…月带着哭腔补充道,“她说,

你就像一件穿旧了的衣服,扔了也不可惜。她还跟那个姓张的说,我们两个是拖油瓶,

如果不是为了分到更多的财产,她早就把我们一起扔给你了。”轰的一声,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我一直以为,刘梅只是爱慕虚荣,只是受不了苦日子。我从没想过,

在她心里,我,甚至我们的孩子,都只是她往上爬的工具和筹码。难怪,

难怪孩子们会如此决绝。他们不是在跟我闹脾气,他们是在用自己的方式,

保护我这个被蒙在鼓里的傻瓜父亲。我抱紧了怀里的两个孩子,

眼泪再也控制不住地流了下来。这一刻,所有的委屈、愤怒和不甘,

都化作了对眼前这两个孩子的无尽心疼。他们承受了太多不该他们这个年纪承受的东西。

“爸,你别难过。”陈阳拍着我的背,像个小大人一样安慰我,“离开她,

对我们来说是好事。以后,我们三个相依为命。”我用力点头,擦干眼泪。是的,相依为命。

为了这两个孩子,我必须重新站起来。我不仅要让他们过上好日子,

我还要让刘梅和张伟为他们说过的话,付出代价。4第二天一早,天还没亮,

我就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惊醒。打开门,外面站着的竟然是我的前丈母娘,

她身后还跟着两个五大三粗的男人,一看就不是善茬。“陈风,你总算开门了!

快把阳阳和月月交出来!”她一开口就是命令的口吻,

完全没有了昨天在餐厅里的那份“体面”。“他们还在睡觉。”我挡在门口,

没有让她进来的意思。“睡觉?你还有脸让他们睡觉?”前丈母娘的声音尖利得刺耳,

“你看看你把孩子都教成什么样了!无法无天!刘梅为了他们两个,昨天哭了一晚上,

今天早上更是发起高烧,住进医院了!你满意了?你这个丧门星!”她一边骂,

一边就想往里闯。我用力顶住门。“刘梅住院,跟我有什么关系?是她自己做的孽。

”“你还敢嘴硬!”前丈母-娘气得跳脚,她指着我,对身后的两个男人说,

“还愣着干什么?给我进去,把孩子抢回来!他要是敢拦着,就给我打!打出事我负责!

”那两个男人对视一眼,立刻就要动手。就在这时,陈阳和陈月从房间里走了出来。

他们显然是被吵醒了,脸上还带着睡意,但看到门口的阵仗,立刻就清醒了。“外婆,

你们想干什么?”陈阳冷着脸问。“阳阳,月月,快过来!”前丈母娘看到他们,

立刻换上一副痛心疾首的表情,“你们看你们爸爸把你们带到这种鬼地方来住!

快跟外婆回家,你们妈妈病了,想你们想得厉害。”“她想的不是我们,是她的面子。

”陈月毫不留情地戳穿了她的谎言,“她是不是怕我们把她和那个姓张的丑事说出去?

”前丈母娘的脸色瞬间一变,眼神里闪过一丝慌乱。“你……你个小孩子家家,

胡说八道什么!什么丑事?大人的事小孩子别管!”“我们是不想管,可你们非要逼我们。

”陈阳上前一步,将我和陈月护在身后,“我告诉你们,

今天谁也别想把我们从我爸身边带走!不然,我们就把所有事都捅到网上去,

让所有人都看看,你们是怎么为了钱抛夫弃子的!”“你敢!”前丈-母娘彻底被激怒了,

她没想到一向温顺的外孙,竟然会说出如此决绝的话。这番威胁,显然戳中了她的痛处。

刘梅和张伟现在最看重的就是名声和面子。“你看我敢不敢。”陈阳从口袋里摸出手机,

那是我给他买的旧款手机,此刻却像是一把最锋利的武器。气氛一下子僵持住了。

那两个男人看着我前丈母娘,等着她的指示。她死死地盯着陈阳,

脸上的肌肉因为愤怒而扭曲,胸口剧烈地起伏着。她知道,陈阳不是在开玩笑。

如果事情闹大,对刘梅和张伟来说,将是毁灭性的打击。“好……好……算你们狠!

”过了半晌,她终于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陈风,你别得意!刘梅不会就这么算了的!

抚养权,她要定了!我们法庭上见!到时候,我看你这个穷光蛋拿什么跟我们争!”说完,

她恶狠狠地瞪了我们一眼,带着人灰溜溜地走了。门关上,我才感觉后背已经湿透了。

我看着眼前这个小小的,却无比坚定的背影,心中百感交集。我的儿子,在一夜之间长大了。

“爸,你别怕,我们不会离开你的。”陈阳转过头,对我说道。我点点头,心里却沉甸甸的。

我前丈母娘的话提醒了我。刘梅绝对不会善罢甘休。以她的性格,和我争夺抚养权是必然的。

到时候,法官会怎么判?一个年薪百万的企业高管,

一个住在高档小区的单身母亲;对比一个在工厂拧螺丝,租住在老破小的下岗父亲。结果,

似乎毫无悬念。不行,我不能坐以待毙。我必须改变。我必须在最短的时间内,

让自己拥有和刘梅抗衡的资本。送孩子们去学校后,我没有去工厂,而是直接去了人事部,

递交了辞职信。拧螺丝的工作虽然稳定,但一个月几千块的工资,连我自己都养不活,

更别提给孩子们一个未来了。从工厂出来,我站在十字路口,看着来来往往的车流,

一阵迷茫。我能做什么?我已经三十五岁,

除了在工厂里练就的一身力气和一些过时的钳工技术,我一无所有。我拿出手机,

翻看着招聘软件。保安,月薪三千五;外卖员,多劳多得,但需要自备电瓶车;建筑工人,

日结,但极其辛苦且不稳定。没有一个,能让我看到希望。就在我心灰意冷的时候,

手机突然响了。是一个陌生的号码。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接了。“喂,请问是陈风先生吗?

”电话那头,是一个听起来很干练的女人声音。“是我,请问你是?”“我是猎头公司的,

我叫周静。我这里有一个职位,不知道你是否感兴趣。”猎头?我愣住了。我这种人,

怎么会有猎头找上门?一定是打错了。“你可能打错了,我只是一个普通的工厂工人。

”“没有错,陈风先生。”周静的声音带着一丝笑意,“我知道您是钳工,而且是八级钳工,

对吗?我还知道,您三年前曾经独立完成过一套超高精度航天零件的打磨,

误差率控制在了千分之一毫米以内,那套零件,至今无人可以复刻。”我的心猛地一跳。

这件事,除了我当年的师傅和工厂里几个核心领导,几乎无人知晓。因为那是一个保密项目,

而且后来因为种种原因,项目下马了,我的功劳也就不了了之。这个叫周静的女人,

她是怎么知道的?5“你是怎么知道这些的?”我的声音里充满了警惕。那段经历对我来说,

既是荣耀,也是一道不愿被揭开的伤疤。电话那头的周静似乎料到了我的反应,

她的声音依旧平静而专业。“陈先生,我们的信息渠道您不必怀疑。重要的是,

现在有一个机会,一个能让您的才华不再被埋没的机会,就摆在您面前。”“什么机会?

”我按捺住心中的激动。“国内最大的私人精密仪器制造商,‘华科精密’,

正在招聘一位首席技术顾问。他们的一个核心项目,在关键零件的研磨上遇到了瓶颈,

几个月了都毫无进展。我看到了他们的技术要求,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您。”华科精密!

这个名字我如雷贯耳。那是行业内的龙头企业,技术实力雄厚,待遇更是出了名的好。

首席技术顾问?这个职位,是我以前连想都不敢想的。“为什么是我?

”我还是觉得难以置信。“因为您是唯一一个,在没有借助昂贵进口机床的情况下,

纯靠手工完成‘微米级’打磨的人。陈先生,您的这双手,就是最顶级的精密仪器。

华科需要的,正是您这种‘匠人’。”周静的话,每一个字都敲在我的心坎上。“年薪,

一百万起,上不封顶,外加项目分红和公司股份期权。您有兴趣吗?”一百万!股份期权!

这些词砸得我头晕目眩。我用力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剧烈的疼痛告诉我,这不是在做梦。

巨大的狂喜过后,我迅速冷静下来。这个机会来得太过突然,太过巧合,

就像是天上掉下来的馅饼。而我,早就过了相信童话的年纪。“我需要考虑一下。

”我没有立刻答应。“当然。”周静似乎并不意外,“明天上午十点,华科精密的创始人,

李华清李总,会在公司等您。去不去,您自己决定。地址和我的联系方式,

稍后会发到您的手机上。”挂掉电话,我看着手机上刚刚收到的地址信息,久久无法平静。

这件事透着一股诡异。我的资料,尤其是那个保密项目的信息,绝不可能轻易外泄。

这个猎头公司,这个周静,到底是什么来头?他们为什么会找到我?

这会不会是刘梅和张伟设下的另一个圈套?我越想越觉得心烦意乱。回到出租屋,

我把辞职和猎头的事情告诉了孩子们。“爸,这是好事啊!”陈阳显得比我还激动,

“华科精密!那可是超级厉害的公司!爸,你应该去!这是证明你自己的最好机会!

”“可是……我总觉得这事有点奇怪。”我把我的担忧说了出来。“爸,你想多了。

”陈阳分析道,“刘梅和张伟如果想对付你,只会用那些上不了台面的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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